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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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要形容睡和愛的關系,就像人餓了,隨便吃點什么也可以填飽肚子。 可若是遇到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天天吃,吃到撐,依然不會膩。 他甚至會為了得到這個喜歡吃的的東西,忍受其他難以忍受的痛苦、折磨、犧牲。 那是大腦和本能的選擇,永遠與理智的抗衡。 可周然自己都還是個新手村的菜鳥,就只在孟穎藝一個人身上累積升級經驗,好像說更多也沒有太多說服力。 但是他喜歡看到孟穎藝因他賣力而動情到失控的臉,那時他的心境就像頂級掠食者終于誘捕到自己最心愛的獵物。 每一次狠狠地占有,都是一場占有專屬祭品的祭祀,愛撫她,折磨她,撕裂她,逼瘋她,最終吞噬她。 讓她徹底變成自己的一部分。 周然繼續說:“其實我也說不清,但我能肯定大部分男人如果遇到真愛,其他人都會自動變成空氣。至少我在你身上的感受是這樣的,我不能失去你,換言之,如果要我為你去死,我也是愿意的,前提是你一定不要背叛我,否則我比死了還難過。當然,如果一個男人對某個女人碰都不碰,或者在擁有她的同時還擁有著其他人,哪怕他對她再好再體貼再關懷,那至少是不夠喜歡?!?/br> 愛情從來都是很狹隘的東西,具有排他性。 只不過蠢女人用安全感去標的男人的占有欲,才會不斷的告誡年輕女孩子,嘿,傻姑娘,告訴你,男人的愛是這世上最沒有保質期的東西。 孟穎藝若有所思,瞥周然一眼:“那薄先生肯定是不喜歡葉珊小姐咯?” 周然緊張了一瞬,立馬打斷他:“你可別亂說。他又不屬于絕大多數的男人,薄先生他……唉,我說不清楚……” “因為他跟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不一樣,寡親緣親緣,沒有情感需求,追逐的是更頂級的欲望,比如讓所有人臣服于他的腳下,比如呼風喚雨,比如至高無上的權力,唯我獨尊的榮耀?!?/br> 所以男人還是單純點兒好,就比如自己家里這個,像條杜賓犬似的,長得又帥身材又好,又特別老實,只守著自己,眼睛里只看得到自己。 簡直是完美的家庭伴侶。 “誰要是真做薄先生的女人,沒點兒心理素質,早晚被他逼瘋?!泵戏f藝不能說總結的全部到位,至少是毫無尿點。 周然想,可不是呢?但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他一向口風很緊。 即便孟穎藝做了薄司寒一段時間名義上的金絲雀,但其實她什么都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就是薄司寒除了她,還養著另一只金絲雀。 孟穎藝連那個女孩兒的名字也不知道。 只是從周然有時候要去接送她的只言片語中,捕捉到那個女孩兒年紀比她小一些,似乎待在薄先生身邊更久一些。 跟薄先生的關系也更親密一些。 穎藝聰明,猜得到實際上薄司寒對葉珊的感情并不怎么樣。 但她在為葉珊悲哀的同時,卻猜不到,她被薄司寒選中,就是拿來給那個女孩子擋槍。 若沒有她,臉上被上烙鐵被毀容的,就是那個女孩子。 而周然在薄司寒身邊看的清楚,要說大老板沒有情感需求,以前可能是這樣,但現在就未必了。 但他還是希望大老板真分得清楚,在蘇語鹿身上索取快樂和索取情感需求是兩碼事。 要是混淆了這個界限……對大老板和蘇語鹿都不是什么好事。 第91章 方法總比問題多 周然在公寓出來不遠的公交車站臺看到語鹿,還站在那里傻愣愣的等公交車。 都這個時間點了,哪里還有公交車? 周然無奈的搖搖頭,車停在她面前,狠按了一下喇叭,語鹿才從茫然中抽離。 失焦的視線聚焦在周然臉上。 “周哥?你怎么?” 周然撇了撇嘴,解了安全鎖:“他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家。你也真是,也不看看幾點了,一個女孩子在馬路上走也不怕遇到壞人,更何況還是這么漂亮的女孩子?!?/br> 他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上車。 語鹿聽到他夸自己漂亮,笑了笑。 上車坐定以后才說:“要是一個女孩子注定要遇到壞人,就是待在學校,坐在家里,一樣逃不掉?!?/br> 正在開車的周然差點咬了自己舌頭,果然不善言辭的人就該少說話,不然說什么都得罪人。 車子開出去以后,一路上兩人都很安靜。 換平日里,兩人因為伺候同一位暴脾氣的君主,都是有說有笑像分工不同的同事。 周然從后視鏡里觀察著語鹿,整張臉就像銹了一樣,悶悶的,情緒不高。 由此推斷,他不在的那段日子里,這兩人鐵定吵過架。 ……也難怪了,薄先生急吼吼的對何子帆下狠手。 他找話題跟她聊天:“什么事那么急,十一點多了還喊你回學校?” 語鹿簡單說了一下,大概就是學校近期要搞關于“科技與未來”新業態群體的沙龍,她在學生會外聯部,所以被抽到去幫忙。 “就有很多事,需要處理?!彼f。 周然自然聽得出是借口,這種展會除非是臨到頭了那兩天,前期都是文字籌備工作,有什么不能在公寓里做的。 “下個周,薄先生要出差一個星期,他跟你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