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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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來知道自己不是個人,是個人渣。 但他有一個三十年來都未曾打破過的底線,那就是不管是在商場上,還是別的地方,只要他許下承諾,從未食言。 言而有信,是一個商人安身立命的本錢。 手段再骯臟再惡劣也無所謂,言而無信,以后誰還敢跟你談利益。 當著蘇語鹿的面,他答應過她放她和何子帆自由。 他必須遵守這個承諾。 既然想要毀約,就不能違約,所以最安全的方法,就是這件事自己絕對不能卷進去,只能靠外力,把何子帆拖下水。 只要是何子帆先讓蘇語鹿絕望,他就不算違背諾言。 他知道蘇語鹿一定會失望,會痛,會痛不欲生,會錐心刺骨。 畢竟那個人是許輕輕啊……那個害慘了她的許輕輕,已經不僅僅是出軌背叛的那種痛,絕對會讓她崩潰到徹底碎掉。 不過沒關系,薄司寒會把她再撿起來,一點一點的把她拼好,給她新的溫暖,新的希望,新的快樂。 等她心里的傷痛在他的陪伴下愈合,她此生都不會再想見到何子帆。 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他。 徹徹底底的死心。 徹徹底底的放棄。 徹徹底底的遺忘。 這就是薄司寒的手腕,想要斬草要除根,做人做事皆是如此,絕容不得一絲心善仁慈。 第90章 被愛的安全感 春節回來后,蘇語鹿的生活一切照常。 要是薄司寒叫她出來,她也會赴約,只是態度極其敷衍,不會抗拒,也不會跟他搭話。 她還在生氣,還在鬧別扭,知道自己無法拒絕他,就用情緒來抵抗。 更有一天,結束后,她直接下床走進衛生間洗澡,像是巴不得把他留在她身上的氣息洗掉。 半個小時后,已經十一點半了,轉身去衣帽間里挑衣服。 薄司寒在床上坐起身,靜靜的看著她。 語鹿換好衣服,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薄司寒,竟然直接開門就走了。 換句話說,薄司寒被蘇語鹿白嫖了一回。 不僅僅是前所未有的屈辱感都上頭了,她這種對他視若無睹的態度越演越烈,讓他對她很惱火。 寧可她像從前一樣跟他鬧跟他哭,罵他嘲諷他,甚至打他,都好過直接無視他。 免掉了溝通環節,把他當空氣,他心里很不得勁兒。 但薄司寒由始至終也沒有出聲,既不問她要到哪里去,也沒有叫她留下來。 因為他心里有個古怪的念頭,現在出聲,無論說什么,都像是在挽留。 他不能讓她知道他在意她,那會讓她更翹起尾巴跟自己作對。 更深層次的還有一個原因,若是出聲挽留,蘇語鹿好歹都有個回應還好。 怕就怕,她依舊是那副漠不關心的態度。 他受不了這吃力不討好的窩囊氣。 所有的不滿,明面上沒表露出來的。 暗地里卻是較勁。 但過了一會兒,薄司寒還是側身拿起手機,一通電話把正在溫柔鄉的周然叫醒。 讓他趕緊開車過來,送蘇語鹿回學校。 “她有急事要回學校,你送她一下?!?/br> 不指名點姓,也知道他在擔心誰的安全。 這大半夜的,周然正在緊要關頭,被老板一通電話打斷,一點緩沖的勁頭都沒了,整個人直接癱倒在孟穎藝胸口。 孟穎藝倒不太在意,從潮涌的情緒里緩沖過來,推了推他,叫他趕緊去干活兒。 “大半夜的獨身女孩走在大街上那得多危險?!?/br> 周然這才戀戀不舍的起身穿褲子,穿衣服。 孟穎藝還沒去美麗國做第一次整形手術,現在的臉依舊很難看。 燙傷的疤結痂掉了以后,原本白嫩的臉蛋,坑坑洼洼根本落不下眼。 可周然一點都不嫌棄她,依舊對她膩歪的很,要不完似的,巴不得所有休息時間都一直跟她黏在床上。 周然原是個骨子里清心寡欲的木頭,在遇到孟穎藝以前幾乎都沒有什么需求,后來,也不知道人竟有這樣的境遇,天雷勾了地火,樂此不疲又索求無度。 這事兒不管擱在從前,還是現在,對孟穎藝而言都是好事。 從前,自己喜歡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好像有用不完的體力和精力,她在以吻封唇中感受百轉千回的愛。 現在,至少說明周然既不是因為她的容貌才跟她在一起,也不是為了愧疚才決定對她一輩子負責,而是只喜歡她這個人。 她在感受著他的喘息聲他的顫抖中,確認這份被愛的安全感。 也會像所有戀愛中的女人一樣,傻乎乎的問他:“難道男人對一個女人,做的次數越多,就越愛她?” 周然看著人木訥,可一點兒不含糊。 他停下動作,雙臂支撐在枕邊,精力充沛地邪笑一聲。 “反了,談情說愛的方式有很多種,只是我認為在男人眼里身體交流最直接罷了?!?/br> 孟穎藝不信邪,繼續追問:“可男人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睡嗎?” “可以睡和想睡是兩碼事?!?/br> 周然話說一半,不知道該怎么跟孟穎藝解釋。 男人的愛,要說復雜也復雜,要說簡單,亦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