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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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帆聽的她的哭訴,覺得自己的喉嚨發癢、發干。 他這個人,這輩子最見不得她哭了。 記得上一次看到她哭,還是因為他不小心摔碎了她的小兔子陶瓷存錢罐。 語鹿那張粉嘟嘟的娃娃臉上,掛上了崩潰的表情,哇哇大哭的要去撿地上的碎片,他趕緊抱她在懷里安慰,一邊想把陶瓷碎片從她手心里摳出來,怎么摳都摳不出來。 弄得兩個孩子的手上全是傷。 那時候,他就想著以后再也不敢讓她哭了,因為看著她哭的樣子,他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從心臟里嘔出來的感覺,太難受了。 第20章 契約 何子帆忍著身體的劇痛,小心翼翼伸出手地摸了摸她的臉。 “不用對我說對不起,不關你任何事,反而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到驚嚇?!?/br> 語鹿抬起霧蒙蒙的眼睛,定定看著他。 何子帆微微笑著,很溫柔很溫柔的語氣說:“語鹿,不是你為周圍的人帶來了災難,你千萬不要這么想。你的存在,讓我感覺到了幸福,如果真的有災難的話,我寧愿用自己的生命為你擋去所有災難?!?/br> * 晚上十點多,蘇語鹿帶著何子帆情意綿綿的告白,敲開薄司寒房間的門。 薄司寒拉開門,看到她,微微揚起嘴角。 放她進房間。 男人轉身離去的背影高大且沉冷,依舊是一身一絲不茍的裝束,上臂還綁著袖箍,皮相身姿十分英氣優雅。 蘇語鹿松了口氣,擔心他又像上次一樣穿著浴衣出現。 但轉念一想,擔心他穿什么都很多余,因為結局都一樣。 所以當他轉身去酒柜倒酒時,她開始主動,很快女孩兒全身只剩蒼白雪膚在刺眼燈光下薄得晃眼。 薄司寒端著酒杯,坐在落地窗前沙發上,如同至高無上的君王審視著自那副美麗的皮囊,然后滿意地贊美:“很漂亮?!?/br> 語鹿話都不想跟他多說一句,只是閉上了眼睛。 如果他欣賞的是這副皮囊,只會讓她對自己的身體越發的惡心。 薄司寒捏著酒杯,眼神一刻也舍不得從她身上離開。 “蘇語鹿,你既然要取悅我,就不該這么沒眼力勁兒?!?/br> 語鹿一下子愣住,臉紅倏的紅透。 “我不會?!?/br> 她說的不會是真的不會,她一個半大丫頭,哪里知道如何取悅男人。 桀驁不馴的男人勾唇,瞇著眼看她。 呆愣的反應被收入眼中,她的回答并不讓他覺得掃興。 “你過來?!彼牧伺淖约何餮b褲,示意她坐到自己腿上。 和這樣偏執的男人硬來不行。 語鹿只能遵照他的意思,走過去。 就在薄司寒好整以暇的等著她自投羅網,她卻趁著他放松警惕時,跳到了窗臺上。 半只腳都跨到了窗外。 手指摳著窗欞,只稍稍往下看了一眼。 三十樓,正常人往下看一眼都暈眩。 蘇語鹿鎮定抬頭,目光黯淡不帶一絲感情。 “薄先生,我不知道您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您?但我也相信你并不喜歡警察來給你找麻煩?!?/br> 薄司寒有被她這一舉動激怒到。 她可真有骨氣,跟她爹一樣——挨了那么多槍,還挺會犟! 他眼神中滿是陰鶩,臉上卻露出微笑,手指在杯口漫不經心的打著旋。 “你在威脅我?” “對,我就是在威脅您?!?/br> 薄司寒心口涌起一股脾氣,她這直言不諱的反應讓他很是惱火。 他興味十足的揚起唇:“寶貝兒,這里是三十樓,你不會想你mama收斂你尸體的時候,撈都撈不起來吧?哦,我忘記了,你mama重病現在還住在醫院?那可真有意思,一個孝女會讓躺在病床上的母親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蘇語鹿心間猛的刺痛,盯了他一會兒很長時間沒回過神。 薄司寒悄無聲息的站了起來。 蘇語鹿立刻恢復清醒,沒有被他的言語所迷惑。 “如果我連我自己都保護不好,那我也沒有能力去保護我mama,而且對她來說,這樣一個丟臉的女兒早些死了或許她能會活的久一點?!?/br> 眼見著蘇語鹿是真的動了尋死的念頭,薄司寒的表情也嚴肅起來。 長時間地凝視她一眼:“我以為上次在派出所你得到的教訓已經足夠多,看來你并沒有什么長進?!?/br> “你錯了,薄先生?!碧K語鹿十分冷靜:“恰恰是因為上一次的教訓,讓我知道您只手遮天很善于掩蓋真相。所以我在很早以前就寫好了遺書,還有上一次你在車里對我施暴的時候,我錄了音,那封遺書跟錄音都放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一旦我死了,這些東西就會立刻公布到網上?!?/br> 薄司寒的眼神冷冽下來。 蘇語鹿開始確信,自己捏住了他的命門。 “你覺得,那些東西會有用?你知不知道每年我花了多少錢養著那些廢物公關?” “即便不能對您造成致命一擊,但這些捕風捉影的丑聞多少會對您的名聲有影響吧?” 薄司寒立刻想到他與葉珊的婚事。 遺書也好,錄音也好,他可以讓公關刪帖、潑污水,把消息壓下來。 但上流階層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