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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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箏想陪他多看一會兒月亮,搖頭道:“不必,我歇一會兒就好,就一會兒?!?/br> 她伏臥在季應玄腿上,整個人屏住呼吸,想要將痛感壓在喉嚨里。 然而隔著薄薄的衣料,她像一塊guntang的軟玉,任何一點微薄的反應都會挑動季應玄的神經。 這讓他在擔憂和心疼之余,身體竟然產生了一點難以啟齒的反應…… 他握著流箏的胳膊將她架起來,見她已燒得朦朧,卻仍有辨別的意識。 季應玄心想,突然喂她喝自己的血是否太奇怪了些? 他盯著她蹙眉忍痛的臉看了一會兒,突然說:“流箏,我想吻你?!?/br> 流箏沒有聽清楚:“你說什么……” 話音未落,薄涼柔軟的嘴唇覆上來,截斷了她咬在齒關里的忍痛的嘶氣聲。 流箏驚得倏然睜大眼睛,未及她推拒,季應玄的手心從她額頭撫下:“閉眼,別亂動?!?/br> 流箏又緩緩闔上了雙眼。 最初是溫潤的輕觸,如蜻蜓點水,柳濯漣漪,繼而試探著叩開她的齒關,輾轉間重了幾分力氣,滑膩的舌尖抵進來,勾動著她,撩撥著她。 流箏心跳得飛快,雙頰如火燒般guntang,她又震驚又緊張,一時間似乎連劍骨的發作都顧不得了。 季應玄扶著她的后頸,讓她躺在平緩的巖石上,俯身為她擋住頭頂落下的月光。 他像教她劍術那樣親吻她,與她貼近,指導她,牽引她,教她如何呼吸,鼓勵她的一切反應。 像一條魚纏繞另一條魚,一只鳥邀請另一只鳥。 流箏將他肩上的衣服緊緊攥成了一團,兩人的發絲在巖石上堆落交纏。 直到他的吻沿著她的嘴角滑向耳垂,又向下落于她側頸。 細密而溫柔的吻像流水一般安撫著她,流箏的心跳聲跟隨著他,時而和緩,時而急促。 “應玄,應玄……”流箏有些慌張地呼喊他的名字。 “別怕,”季應玄溫聲安撫她,在她蹙起的眉心落下一吻,“我只是想抱你一會兒?!?/br> 他聲音微微嘆息:“明日你就要離開,容我放肆些許,也不行嗎?” 流箏啞然。 她怔怔地與季應玄含笑的面容對視。 他長得真是極好看,五官秀致如璧合玉塑,一雙鳳眼如星辰灑落,瑩瑩碎光里清晰地映著她。 她想起聽危樓臨別前那一夜,與此時此刻極為相似的場景。但彼時的季應玄不似如今這么……這么迷人又危險。 她說:“你確與從前不一樣……也許這是幻境,所以……” “所以覺得我比從前更喜歡你,是嗎?” 流箏赧然不答。 她當然不知道季應玄也經歷了一重幻境,她在他從未給過的溫存呢喃里逐漸迷失和動搖。 是啊,這只是幻境,流箏心想,是明天她將業火鎮滅后就會消失的幻境。 是曇花一現,流星不駐。 既然是幻境,她還顧忌什么呢? 流箏伸手攬住他,仰起頸,主動吻上了他的嘴唇。 季應玄眼中閃過一瞬驚訝,旋即又滿是幽深的笑,被落下的長睫遮住,如迎風起浪的深淵攪動不息。 原來坦蕩高潔如她,竟也會悄悄在幻境里做這種事。 她不是要嫁祝錦行嗎,不是說在感情里搖擺不定會遭天打雷劈嗎? 季應玄一邊若有若無地回應她,一邊頗有幾分得意地在心中想,倘她以后得知真相,幻境里的他一直是真實的他,那反應一定很有趣。 流箏專心且緊張地擁吻他,竟未注意到她的劍骨已經漸漸安靜下來。 因為她的主動和不安分,季應玄心里繃著的弦三番五次被她撥亂,險些真的做過了界。 他抓住流箏的雙手扣在頭頂,埋首在她頸間,努力平息自己沖動的欲望。 此時流箏的單純和坦誠無異于火上澆油,雪上加霜:“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應玄,你會嗎?” 季應玄仿佛置身于冰火兩重天。 他喑聲道:“你竟然還想有接下來,我不過是幻境里的將死之人,你真的愿意嗎?” “愿意啊,”想通之后的流箏坦坦蕩蕩,反問他,“是你不愿意,還是不敢?” 他不敢?季應玄低低冷笑一聲,牙齒在她頸間咬出一個紅印。 心中道:有本事把他送回洞房花燭夜的幻境,看看到底是誰不敢。 他默然片刻,伸手輕輕撫上流箏的劍骨,轉移了話題:“還難受嗎?” 流箏搖頭:“已經不疼了……這次比上一回好像輕松許多,好奇怪,難道與我們方才那樣子有關系……” 季應玄面不改色:“難道你在幻境之外也曾與我像方才那般?” 流箏面色微紅,搖了搖頭。 “那就不是,也許只是因為你近來練劍太累的緣故?!?/br> 季應玄抬手撫過她的鬢角,輕聲說:“睡一會兒吧,我守著你?!?/br> 他指尖一抹微不可查的靈力掃過她的太陽xue,流箏忽然感到十分困倦,她想說她要陪他看一整夜的月亮,話音未落,沉重的眼皮已經闔了起來。 終于睡著了,季應玄暗暗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