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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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 荊棘般纏繞扎根心臟的感情,日日夜夜里被咬碎嚼爛得鮮血淋漓的愛,終于在不見天日的暗處吐露。 而真正說出口,隨之襲來的是一陣陣足以覆滅他的心悸與惶恐。 此刻他的meimei,正經歷過人生里的第一場情事,在高潮的余韻里毫無防備地綿軟癱進他的懷中,眼尾還沾著未干的淚痕。 這樣是對的嗎?因為她的眼淚、她的乞求,就無法自控地做出現在這樣的舉動。 觸碰她、撫摸她、cao她。 他當然可以用她央求的目光作為一切發生的借口,背過身來自欺欺人。 可面對meimei動情的模樣,他卻沒有辦法騙過自己,身體本能的反應早已經讓yinjing硬得發疼。 他厭惡這樣的自己,厭惡身下這根無法抑制性欲沖動的東西。 他對她的欲望讓自己感到惡心,胃部絞痛著隱隱有想要嘔吐的沖動。 他怎么能對她這樣? 用手指代替性器插進她的yindao,給她帶來高潮,luanlun的罪孽就會比真正的交合更輕嗎? 程逸洋沉默著從溫熱的xue內抽出手指,軟rou依依不舍地吸纏著指節,黏滑透明的yin水順著掌心滴到床上,洇濕了一小塊床單。 “哥哥...” 在高潮后她的嗓子有些啞,意識也疲倦地昏沉起來,在恍惚間感受到他起身,指尖怯怯地拽住程逸洋的衣角, “你要走嗎...” 程逸洋握著她的手輕輕摩挲了一下,站起身: “不走,我幫你擦干凈?!?/br> 他取過抽紙夾在指尖,抵進那道濕漉漉的細縫仔細揩拭,無意間碾過還未從敏感中緩過來的小rou核,程雨瑤便不自覺地夾緊腿發抖: “不、不要擦這里...” 程逸洋壓著她的膝蓋分開,柔聲安撫道: “聽話,很快就好?!?/br> 他盡量平復下心情,指腹下的紙很快被浸皺,但好在幾次擦拭后便已經干爽。 他起身從帶來的行李里找出迭好的內褲替程雨瑤換上,再打橫將她抱起,走向套房的另一張床。 “今晚睡這邊,那張床濕了?!?/br> 程雨瑤乖順地靠在他的懷里聽著沉穩的心跳,在他將她放上床時忽地抓住哥哥的指節,抬起霧氣半散的眼眸,低聲問: “那,哥哥呢?” 在褲子布料的束縛下胯間撐起的形狀依舊明顯,她不知道他硬了多久,沒有辦法分辨這是不是只是男性本能的生理反應,也無法知曉他對自己是不是也有不一樣的沖動。 她只是在想,不解決的話會不會很難受? 程逸洋搖頭,左手溫柔地覆上她的眼瞼,側身關上了燈。 寂靜陷入黑暗之中,他替她掖好被角,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 “睡吧,瑤瑤。不用等我,我去洗個澡?!?/br> 酒意還未完全退散,疲憊感又在此刻緩緩上涌,程雨瑤乖乖閉上眼,點點頭。 他的腳步聲離開,套間外傳來收拾的輕微動靜,不久后浴室里的水聲便隱隱響起。 —— 花灑淋下的水被調到偏涼,順著裸露的肩背淌下帶走身體發熱的溫度。 寬肩窄腰的勻稱倒叁角,肌rou的線條流暢漂亮,明明應是賞心悅目的身材,他的胯間卻突兀地聳立著尺寸駭人的性器。 男人的生殖器無非都是粗俗的模樣,但他的膚色白皙,yinjing整體也是淺色,翹起的前端是偏rou色的粉,充血后便顯得脹紅起來,說不上好看,只能勉強算得上不違和。 冷水澡按理能將情欲的念頭澆滅,約莫沖了快十分鐘的澡,胯下的硬物也沒有絲毫軟下的架勢。 即使在瘋狂地遏制著雜念,腦海中依舊接連不斷地浮現剛才艷色的畫面,那雙與自己相似的眼睛半瞇著,垂淚的眼尾泛紅,大片玉白的肌膚赤裸在自己的眼底。 他不能說是清白的。 他喜歡meimei這樣的模樣,很喜歡。 他會因為她的身體為他而起的變化覺得快樂,會因為她的高潮而滿足,那樣的刺激著精神與靈魂的感受,遠遠甚于自己從rou體自慰中得到的快意。 如果他是清白無辜的、恪守著哥哥的身份,就不會在今夜尚有挽回余地的情況下進入meimei的身體,不會在cao她的時候勃起,不會在沐浴時帶上meimei脫下的內褲,不會在反復回憶起背德yin靡的那一幕時有自己解決欲望的沖動。 指節被滑熱的xue壁緊緊包裹,她在他的掌心中一聲聲叫著哥哥,提醒著他禁果的生根之源,又用那樣嬌軟的呻吟哭喚,在欲望的焚火里澆潑烈油,幾乎要燒燼他所有的理智。 事實上,他的理智也不復殘存了。 他無法將腦海中與她有關的一切摘除干凈,即使是在試圖壓滅yuhuo的現在,他也在不可控地想著她。 ...就這一晚了,只有這一晚了。 然后,他們就需要在前行的路上彼此道別了。 至少糾纏在這段時間里不倫不類的所有,都不應該再負擔在她的身上了。 從今晚以后他需要重新回歸到“哥哥”這個身份本應的職責,回退到血緣禁忌的紅線之外。 心臟當然是疼的。 他將下唇的傷口再次咬破加深,口腔里都是溢開的血銹味。 痛感。痛沒有辦法讓他清醒。 他只是在想她,想她吻上自己時的莽撞,想她帶給自己的傷。 可口腔黏膜的傷很快就會愈合,甚至無法像皮膚一樣產生疤痕,留下印記。 ...一切都會消散的,都會重歸于初。 程逸洋絕望地閉上眼,深深嘆出一口氣,將水溫調高,攥在掌心里的淺色內褲套上脹痛的yinjing,熱水蓬起的霧氣染著她內褲上的香味,混著愛欲情液的淡淡甜腥。 那是她的味道,meimei體內的味道。 流動的熱水浸濕棉質的內褲,溫暖的包裹與他用手指摸索她體內的觸感有幾分相似。 他一下下從頭擼到底,幅度甚至說得上粗暴,摩擦的快感被魯莽動作帶來的痛感分散了一部分,他無可救藥地自甘沉淪,又要這樣懲罰自己的卑劣。 他的第二次自慰,卻不是第一次臆想著她自慰。 叁年前,他撞見她袒露心聲的日記,知道她的感情后氣血不止洶涌上頭腦,還有屬于男人的惡孽性器。 在青春期的躁動里都不曾破戒,即使會晨勃、無意的摩擦會帶來隱隱的快感,他都選擇無視。 他厭惡被欲望控制,無法完全被自己掌控在手中的東西都會給他帶來不安感,更何況擁有上癮性質的性。 直到不知何時夢里開始出現meimei的身影,氛圍旖旎而曖昧,他在醒來時發現自己勃起,才開始rou跳心驚。 叁年前第一次破戒,悔恨和后怕在釋放的一瞬間將快感代替,他以為從此不會再逾矩,又在叁年后再次因為她而撫慰自己。 欲望無法將他cao控,可是她可以。 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牽扯著他的心神。 她對他的掌控似乎生來就捏在手里,而他毫無違抗的權力。 程逸洋半靠在冰冷的瓷墻上低聲喘息,蒸騰的熱汽模糊著眼前的畫面,眼角淌下的水發著燙,或許混著淚。 他和沒有人性的獸畜有區別嗎? 他不知道,也無法再去想了。 手臂上猙獰的疤痕因為體溫的攀升而發紅,他們出生時并沒有相似胎記或印記,現在看到這兩道疤痕,他卻能夠想到她。 這是為她留下的疤,與她左臂內側相似的兩道疤,meimei唯一留給他的慰藉。 他垂下睫毛,任水滴進酸澀的眼眶中,高潮與痛感傾覆的最后一秒,輕輕呢喃: “meimei?!?/br> 他喚她。 幾不可聞的聲音被淹沒于嘩然水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