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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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前也有過吻,皆是蜻蜓點水,轉瞬即逝。 從沒有像現在一樣。 謝時鳶主動吻的,沒有別的感覺,宋忱只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他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宋忱害怕了,他受不了去推謝時鳶,對方卻好像故意折磨他似的,就是不肯松手。 謝時鳶的喉嚨一吞一咽,不知疲倦。 宋忱逐漸癱軟得支撐不住自己,就是這樣,謝時鳶也沒有放過他。 他看不見,全身所有的感官都敏感了。 幸好宋忱看不見,否則他會見識到更可怕的事情——謝時鳶眼底滿是掠奪,又帶著難以名狀的幽冷陰郁,額角的青筋微跳,比起宋忱,他才像是被折磨了許久似的。 他在宋忱的嘴巴里,一點一點描摹著自己想要的土地,欲/望翻涌。 宋忱脫力之際,謝時鳶突然放開他,他趴在宋忱肩頭,聽著對方賣力喘息。 等他呼吸逐漸平穩,謝時鳶卻一掌落在他脖子上,宋忱暈了過去。 謝時鳶扶著他歪了歪腦袋。 要怎么辦才好? 要不像上一世宋忱那樣,找個籠子困住他,再用鐵鏈子把他栓起來。 誰讓你偏要來招惹我呢。 作者有話說: 什么也沒干什么也沒干,只是一個吻,非囚禁,結尾只是說說,籠子和鐵鏈子是攻上一世的刑具,攻很慘的,審核! 第 49 章 馬蹄聲滴答滴答,在沉靜的夜里奔騰。 宋忱其實已經醒了。 謝時鳶那一掌下手不重,他很早以前就有一點點知覺,只是現在才徹底清明。 宋忱側躺在榻上,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保持原先的姿勢一動不動,不知道謝時鳶發現了沒有,他根本不敢看。 他抖著手去摸自己紅腫的嘴唇,心如鹿撞,什么意思???謝時鳶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為什么突然這么做? 沒人能回答他。 宋忱想了一路,等馬車停在侯府,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臉上刮起一道輕風,謝時鳶直接下去了。 宋忱悄悄掀起一只眼,確定人走了才爬起來,慌忙跑下車,想逃回聽雪閣躲著。 誰知下去之后,管家和許嬤嬤竟然等著。 管家看他下來,直接上前一步:“郎君,府里有貴客到來,還請您隨我們去前堂一趟?!?/br> 宋忱還神志不清,隨口問:“什么貴客???” 管家語不驚人死不休:“子車表小姐?!?/br> 宋忱當場愣住,喃喃問:“真的有這個人啊,我前些日子問你們的時候,不是一個人都不知道嗎?” 管家當然也知道這回事,他苦著臉哎呀了一聲:“這個……郎君,子車小姐改過姓名,府里確實少有人知,這也不能怪他們?!?/br> 宋忱搖頭,表示自己沒有怪罪的心思,只是疑惑道:“她到底是什么人???” 許嬤嬤解釋:“子車表小姐的母親和我們老侯爺是同脈,雖然不是直系血親,但卻是謝家僅剩的兩支。老侯爺很看重這個妹子,只是她后來遠嫁到花戎國,稍稍和府里淡了聯系?!?/br> 宋忱思緒幾轉。 許嬤嬤不愧是府里的老人,她什么都知道:“謝小姐嫁到那邊后,只生有一個女兒,后來她與丈夫不和,老侯爺便做主讓她改嫁到了子車家。謝小姐的女兒也帶去了,并隨之改了姓,便是子車表小姐,單名一個柔字?!?/br> 宋忱恍然:“原來是這樣?!?/br> 許嬤嬤點頭:“怕府里的人多嘴,老侯爺才沒把事情說出來。郎君不用擔心,子車表小姐是個極好相處的人?!?/br> 管家提起舊事難免傷懷,一個沒留意就把另一件事也抖露出來了:“我沒記錯的話,老侯爺還給世子和子車表小姐訂過親呢……” 許嬤嬤趕緊一個凌厲的眼神殺過去。 管家反應過來,及時住了嘴。 但還是被宋忱聽見了,他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她和謝時鳶訂過親?” 許嬤嬤搖頭:“都是過去的事了,不算數的?!闭f著往前堂的方向看了一眼,“世子已經過去了,郎君,我們先去了再說吧?!?/br> 宋忱怔怔地應著。 許嬤嬤拉著他,踏進前堂的時候,宋忱先瞧見了謝時鳶的背影,隨后聽見一道颯爽的女聲:“我連夜加快趕路,總算在你生辰時趕來了?!?/br> 宋忱一頓,又往前走了幾步,這才看清這位表小姐的真面容。 子車柔身后隨有一名侍女,她一身青衣,沒有太多矯飾,修長的手指輕輕提溜著白紗斗笠,右手拿著一柄長長的佩劍,也是剛來不久的樣子,不像高門貴女,像哪里來的俠客。 宋忱盯著她一陣恍惚。 花戎國和大雍相距甚遠,風俗大不相同,她們的女子也可以在外做尋常男人做的事,久之長相大多爽朗挺拔。 而子車柔可能是隨了母親,和大雍國很像,更多的是窈窕玲瓏感。不過她的眉目間又帶著和大雍女子很不一樣的英氣,光是站在那里就有孑然之感,她的眼形也很好看,像線條凌厲的楓葉。 “世子,子車姑娘才是夫妻?!?/br> “我和子車……婚約?!?/br> …… 謝慈和謝時鳶的醉酒之詞紛紛涌上耳邊,宋忱想起管家方才的話,眼皮一顫,突然覺得手腳無處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