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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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錯覺吧。 宋忱遲疑著往前。 * 謝盈新生病,宋忱幾天都在照顧他,沒心思去管其他的事情,也不知道蘭楚堯和二哥那邊怎么樣。 聽連末說二哥好像與蘭楚堯見過幾面。 宋忱抱著謝盈新,發起呆,云醫師的醫術還是值得信賴的,這小家伙今天就好得差不多,那rou乎乎的臉蛋白里透紅,水靈的大眼睛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哎,生病的的事不愁,就該愁別的了,宋忱苦惱地盯著謝盈新,輕聲問:“你哥哥到底在想什么???” 他將期望寄托在這個未足月的孩子身上,好像真的要等著謝盈新說出個什么。 謝盈新自然不會回答他,他皺巴著眉頭,眼睛一閉一閉的,慢慢睡了過去。 奶娘回來了,宋忱嘆了口氣,把盈新交給她。 關上門,宋忱縮了縮脖子。 夜色深沉,連末剛從聽雪拿了披風回來,他給宋忱穿上,手里還提著燈籠,在地上拖出道長長的影子:“公子,今夜天涼,我方才叫人煮了姜湯,你等會兒回去喝?!?/br> 謝盈新住的地方離聽雪閣有段距離,宋忱為了照顧他,每天早出晚歸,連末嘴上不說,心里介意得要死,畢竟他從來沒把謝家人當做自己人,看不得自家公子為他們勞心費神。 要不是謝盈新是個奶娃娃,連末才不會讓宋忱過來。 宋忱嗯了一聲,他突然問:“你出來的時候,謝時鳶回去了嗎?” 連末毫不顧忌地翻了個白眼:“沒,派人來說是要在誦雨軒處理事物,誰知道是不是真的?!闭f罷又皺眉看向他,“公子問這個做什么?” 宋忱眨巴了兩下眼睛,確認道:“在誦雨軒嗎,那我去找他?!?/br> “哈?”連末瞪圓了眼睛。 宋忱沒跟他解釋,腳步一轉:“不用陪我了,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和謝時鳶一起回去!” 說罷就只留給連末一個背影,連末又是跺腳又是拍腦門,氣呼呼的,只覺得姓謝的是哪里跑出來的精怪,使了什么妖術把宋忱迷得五迷三道! 隨便他怎么想,宋忱還是到了誦雨軒,院里的燈果然亮著,謝時鳶當真在這里。 宋忱往里靠近。 誦雨軒外人不能擅入,謝時鳶身邊沒有留貼身侍從,而且他搬去聽雪閣后,這里的人都隨他過去了,所以謝時鳶突然來誦雨軒,這邊沒有人留守。 月光灑在臺階上,窗子從里面透出暖光,宋忱站在里屋前,有些遲疑。 謝時鳶曾給他下過禁令呢。 可是…… 宋忱轉念一想,他們現在都住在一起,睡一張床了,禁令應該不算數了吧。 嗯,是這樣,他拾階而上,剛要推門,一陣風就把門吹開了。 想了想,宋忱直接進去了。 屋子很安靜,看著不像有人的樣子,宋忱踩著羊絨地毯,沒發出一點聲音。他張著腦袋往里張望,只有盡頭那間書房有細微光亮,被大堂外面巨大的玉屏遮住了。 宋忱徑直走去。 進來后才發現,里面空無一人,宋忱摸摸頭,不在這里,那是上哪去了? 他站在書案那躊躇不前,許久轉身,正欲回去,窗欞忽地被掀起一道邊,風肆意灌進來,卷走了桌上一張紙,緩緩落在宋忱腳下。 宋忱即刻彎腰,撿起紙來。 放回去的時候,桌上一個軟盒映入眼簾,擺在筆擱后邊,不是很惹人注意,宋忱現在才看見。 這是什么? 宋忱難掩好奇,挑開蓋子,定睛一看,是個小印信。 也沒什么不一樣的,可宋忱腦袋轉了轉,越看越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一些久遠的,快要忘卻的記憶慢慢浮現,那一瞬間,宋忱福至心靈,腦子里的神經敏感一跳。 他的手輕輕顫抖起來,從盒子里取出印信,翻過來一看。 “咔噠——” 印信從手里脫落,宋忱往后退了一步,臉色有些發白。 是狐紋。 這就是那晚蘭楚堯把玩的那個印信。 原來不只是順水推舟,父親被誣陷,從頭到尾都是謝時鳶策劃的嗎?而且……蘭楚堯似乎也知道。 宋忱站定,心如浪潮翻涌。 四下安靜得不聞一絲響動,良久,他冷靜下來,把盒子收起來 ,恢復原位。其實還好,他本來就知道這些,再多加一點,也不是很意外。 只是對謝時鳶的恨意認識得更清楚了,宋忱咬著下唇,裝作若無其事,想離開這里。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一道聲音。 “現在打算怎么辦?”是蘭楚堯。 宋忱一驚。 緊接著,謝時鳶的聲音也傳過來:“先進去再說?!?/br> 兩人一前一后踏入書房,筆架上的狼毫被風吹得一晃一晃的,除此之外,沒有外人來過的痕跡。 謝時鳶這才問:“你說你要找的人是宋忱的二哥?” 蘭楚堯灌了口茶:“可不是嘛,我們都見面好幾次了,真得不能再真了?!?/br> 在二人看不到的地方,宋忱蜷縮在桌子下面,心如擂鼓,屋里沒有藏身之地,情急之下只能藏到這里來。 謝時鳶微微沉吟:“你與他交涉幾次,他都不同意?” “別提了,宋萱一直咬著不肯松口,好歹還是一家人呢,那抵觸的態度,明明我是去跟他做生意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去害他呢?!碧m楚堯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