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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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忱指尖輕動,想做什么,被來人打斷了。 是謝慈,他不知喝了多少酒,踉蹌走來,扶著軟榻緩緩蹲在宋忱腳下,從背后掏出不知從那里摘的野花,放在軟榻上。 宋忱不明所以:“今夜沒叫你,有什么事嗎?” 謝慈頭垂著,看不清臉上的表情,顫抖著手,沿軟榻往上摸,碰到宋忱的膝蓋,借酒意壯膽:“求郎君憐愛?!?/br> 宋忱覺得他的舉動十分怪異,不適往后一挪:“我不是給你錢了嗎?!?/br> 謝慈閉口,手又探了過去。 宋忱被碰到小腿,唰地一下站了起來,白著臉怒聲道:“你做什么?” 謝慈以為他故作矜持,心里鄙夷,面上卻扭捏一笑,配上他的長相,顯得不倫不類:“世子長不見身影,郎君……大好年華,怎么能為一人辜負,奴才傾慕您已久,不若讓我……侍奉您左右?!?/br> 宋忱聽明白他出格的要求,站在原地好半天沒說出話。 謝慈歪斜著站起來,想抓他的褲腳。 宋忱像避洪水猛獸一樣避開他:“你如果是為錢的話,沒必要那么做?!?/br> 謝慈不知道是真會錯了他的意思,還是將錯就錯,故意裝傻,咧嘴一笑威脅宋忱:“世子還不知道……呃,您跟我的交易吧,如果世子知道會怎么樣?” 宋忱心里咯噔一聲,謝慈這樣的人果然不可信,升米恩斗米仇,他救的蛇張開血盆大口來咬他了。 不過宋忱沒有他想的那么傻,他抿著嘴唇:“謝時鳶要是知道,你更活不了?!?/br> 謝慈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臉頰不規律抽搐,望向他的眼睛悄悄爬上血絲。 兩人無聲僵持。 片刻后,謝慈先退一步,他抬起略帶繭子的手,按著頭呻吟:“奴才……今兒個喝多了,不長眼打擾了……郎君,望郎君不要見怪?!?/br> 謝慈多此一舉,做這樣出格的事情,宋忱現在是真有有想放棄他的打算了,但是他不敢當著謝慈的面表露,只能先穩住他。 宋忱聲線緊繃著:“你今晚做的事我不會計較,但以后絕不能再提,你先回去吧?!?/br> 謝慈爬起來,默不作聲走到門口,猛然轉頭,一通胡言亂語:“你,世子,子車姑娘,才是……呃,夫妻?!?/br> 說完就走了,宋忱云里霧里,謝慈應該是在發酒瘋吧,他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 第 27 章 后半夜的時候,宋忱一直睡不著,在想謝慈最后說的那幾句話。耍酒瘋也不應該憑空編造一個人,子車姑娘是誰,為什么他從來沒聽過。 還有,什么叫才是夫妻,誰和誰是夫妻,謝慈為什么要這么說? 宋忱抓著被角,眉目間滿是困惑,認識謝慈后的每一幕在腦子里回放,那些被忽視的小細節突然放大,讓人滿懷疑慮。 好像有一層薄紗蒙在眼前,擋住了他窺探真相的視線,宋忱隱約感覺到什么,卻始終沒能抓住。 他摳了摳手指,壓下想問謝時鳶的欲望,翻身閉上雙目。 謝慈那邊,又不能放手了,他得弄清楚。 抱著這個想法,宋忱之后幾天都沒斷過謝慈的錢,謝慈這才肯相信他,每回規規矩矩等宋忱傳話,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反正表面上是這樣。 宋忱很不容易才讓謝慈放松警惕,找了個機會對他下手,謝慈很愛喝酒,宋忱專門讓連末從外面買來陳年烈酒,在桌上擺好。 到點,謝慈按時來了。 宋忱細長的手指挑起酒瓶,裝作郁悶的樣子,讓他陪著喝酒。 他先給自己灌了一杯,酒入口的時候,有些辛辣,很快就上臉,宋忱顴骨處泛起薄紅,眼角低垂,像是遇到什么事,在黯然神傷。 謝慈心有不耐,卻不得不聽他的命令坐下,等他一看見酒瓶上刻的字,就瞪圓了眼,屁股挪不動了。 這可是名滿天下,大雍有市無價的老招牌,沒點身份地位平日里碰都碰不上。謝慈只喝過一次,就是宋忱門入門那日,當時婚宴上拿來招待人的酒就是這個。 那口酒的滋味,讓向來只喝得上濁酒的謝慈不敢想象,他如登天境,整個人飄飄欲仙。打那以后就對這東西念念不忘,但一直沒有機會再蹭上一蹭。 此次送上門的機會,謝慈豈會放過。 他急不可耐給自己斟上一滿杯,把杯子夾在手里一口悶了,酒水流入喉嚨,香氣從胸膛往外散,謝慈發出愜意的喟嘆:“果然是好酒!” 見他沒有抵抗,宋忱有意無意給他灌酒,謝慈把其他事情全然拋在腦后,來者不拒,一杯一杯下肚。 月上梢頭,屋里的燈火把謝慈通紅的臉照得亮锃锃的,他瞇著眼睛,手抓著杯子,腦袋來回晃蕩。 宋忱提前吃過藥,清醒得不得了,手在謝慈面前擺了擺,沒什么反應,看差不多,宋忱說:“你上次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謝慈迷糊不清:“什么話?” 宋忱:“子車姑娘?!?/br> 謝慈抬頭審視他,似乎在判斷能不能說給他聽,良久,防備道:“什么東西,我不知道?!?/br> 宋忱皺起眉頭,謝慈藏著掖著,肯定不簡單,他又問:“那夫妻又是什么意思?” 聽著這話,謝慈不知怎的,臉上提起詭異的笑容:“哈哈,夫妻,你和世子成了夫妻!” 話語中滿是譏笑,宋忱咬牙,他要說的不會只是這個吧,看來醉得還不夠徹底,他繼續給謝慈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