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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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前院沒看見謝時鳶,小廝說太監們早就離開了,宋忱又往他的屋子趕去,府里的人不待見謝時鳶,不知道他拖著傷,是怎么回去的。 宋忱跑著跑著,在一條岔路上看見了謝時鳶,他腳步一頓,在路口前停下。 謝時鳶雙目空洞,不知從哪里回來的,明明被打了那么多下,卻像個無事人一樣走著,身側空無一人。 他也沒有看見宋忱,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靈魂,木訥無神,衣服上也沾滿了血跡和灰塵。 宋忱心里咯噔一聲,迎上去拉住他的胳膊:“你怎么樣了,還走得動嗎?” 他正好掐在謝時鳶傷口處,謝時鳶感覺到疼,才終于回神,盯著袖子上的手指看了看,抬眼看清了說話人的面容,輕輕喚了句:“公子?!?/br> 宋忱一看就知道他沒聽見自己方才說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謝時鳶:“我沒事?!?/br> 他太不對勁了,宋忱不放心:“我背你吧?!?/br> 謝時鳶卻推開他的手指,拒人千里的冷淡:“不用,我自己能走?!?/br> 宋忱手足無措,又問:“你去哪里了,怎么弄成這個樣子?!?/br> 謝時鳶手指輕動,解釋道:“侍從把我拖走了,我與他們扭打,見了血?!?/br> 他的語氣太過平靜,宋忱一愣,怒上心頭:“誰欺負你了,他們要打你,你怎么不找人來叫我?” 謝時鳶緘口不言。 宋忱想到那副場景,越想越氣,把腳邊的石頭踢開了:“下次去宮里,你指我看,我會替你打回去?!彼粔?,又說,“你以后一直跟著我,我會誰敢動你?!?/br> 謝時鳶隨意應了一聲。 宋忱見他悶聲不語,說話的聲音也小了。 等兩人回到房里,宋忱才說:“我給你帶了膏藥,一會兒叫人送來?!?/br> 謝時鳶:“謝謝公子?!?/br> 宋忱又照看了他一會兒,就見謝時鳶流露出倦怠的神色,像是疲憊極了,他便說:“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br> 謝時鳶把他送出去。 他走后,屋里安靜了,謝時鳶起來換下衣服,胳膊上的傷口很深,他拿了布條把傷口包扎起來,以免被人看出異樣。 衣服被他拿出去洗干凈,再回來時啞婆在里面等著他。 服用寒食散的人只能吃冷菜,放在桌上的熱湯謝時鳶一口沒動,啞婆有些詫異,指了指湯。 謝時鳶搖頭,只說:“我不喜歡?!?/br> 啞婆一頓,心說怎么會,這不是他最喜歡的湯嗎?這樣想著,她卻沒問出口,人的口味是會變的,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啞婆沒再多想。 第 19 章 冬去春來,時間在悄悄流逝。 謝時鳶會喝酒了,這是宋忱最近發現的,他喝的不多,但身上總是有淡淡的酒味。今天也是,像是剛喝了酒,臉上有些發紅,不仔細看看不出來,宋忱問他:“你喝酒了?” 謝時鳶低了低頭:“只是小酌幾杯?!?/br> 宋忱看了他一眼,心不在焉翻著手里的書:“喝酒傷身,你不要老是喝酒?!?/br> 謝時鳶回:“是?!?/br> 等謝時鳶回去,桌上又多了張紙條:老地方見。 他唇角僵住了,手指抓著紙條,凝沉如水。燒掉紙條,謝時鳶關上門往后院走去,輕車熟路。 到那個荒涼的小院子里,謝時鳶推開門,侍衛在等他。謝時鳶冷眼與他相視,興許是看多了,侍衛絲毫不在意,只說了一句:“喲,來了?” 謝時鳶說:“今日又是想做什么?” 侍衛拿出寒食散,似笑非笑:“世子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謝時鳶盯著他的手,語氣聽不出情緒:“你昨日才來過?!?/br> 侍衛做出苦惱的神情:“世子,我也不想為難你,可上面吩咐的事,我們也沒有辦法,您懂得的,就體諒體諒我們吧?!?/br> 空氣凝停滯了,良久,謝時鳶接過寒食散,侍衛笑了笑,毫不意外他會妥協??伤又鸵娭x時鳶點燃了寒食散,沒立刻吸,而是目光冷沉地移到一邊。 寒食散在空中靜靜散著,幾縷白煙飄到兩人中間,怪異地扭動著身軀,頃刻就消耗了大半。 侍衛冷了神色,厲聲詰問:“你腦子進水了,這是做什么?”自從他搬出永安公主,謝時鳶就沒反抗過一次,這還是頭一回不聽話。 謝時鳶啞著嗓子:“告訴太后,我要見我母親?!?/br> 侍衛吼道:“見什么見!以你的身份還敢命令太后,活膩了是吧?” 謝時鳶態度堅決:“我要見我母親?!?/br> 侍衛又說了幾句話,謝時鳶仍然不為所動。他不退步,侍衛看著寒食散慢慢變少,著急了,上前想抓回來:“給我!” 謝時鳶冷眼看著他,手避了一下,然后捏著盒子一把灑開寒食散,粉末滿天飛揚,落得四處都是,侍從猝不及防,臉上粘了許多。 他忙用手擦掉,嗆得臉上青白:“你他/娘的,想死還要拉上我墊背!” 謝時鳶眸子黑沉一片,侍從對上的時候,嚇得一個冷顫,罵咧的聲音小了下去。到底是京城曾經首屈一指的權貴,哪怕淪落至此,身上的氣勢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侍從心有余悸,許久才冷靜下來:“老子才不管你想干什么,我不可能為你冒犯太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