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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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末是個直性子,忍了那么久實在憋不住了,便走到宋忱身側:“公子,你最近不高興?” 宋忱偏著的頭轉了回來,嘴唇蠕動了片刻,口是心非道:“沒有啊?!?/br> 連末放下手里的東西,脾氣上來了:“怎么沒有,你都幾日不說話了!” 宋忱見他生氣,乖乖坐直,同一個受訓的孩子低著頭,不知道說些什么。 于是連末又心軟,語氣緩和了下來:“我是為公子不值,公子好好的人,成的什么破親,現在進了侯府跟進了墳一樣!” 宋忱聽著這大逆不道的話,瞪圓了眼睛,趕忙去捂他的嘴,卻被連末一把拉下來,他說起這個來喋喋不休:“公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世子每天都對你冷眼相向!哼,婚明明是他求來的,他憑什么這么對你……” “你別說話了!”宋忱假裝生氣,打斷了連末,再說下去謝時鳶知道肯定要罰他,他那么兇,到時候連末不會好過。而且哪有每天啊,他根本連謝時鳶的面都見不到。 連末頭扭在一邊,不理他了。 宋忱又一想,覺得連末說的對,謝時鳶太討厭了,他不能再這樣下去,否則他等不到謝時鳶的喜歡就要枯萎了。 他搖了搖連末的手,小臉認真,仿佛做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我們上街去吧?!?/br> 以前在宋府的時候,父親擔心他,很少讓他出去,來了侯府,他就更沒想過了。連末一席話提醒了他,反正現在沒人管他,他可以多出去玩玩! 連末思索一會兒,應了,又叫上了連生。主仆三人乘著車就出去,這回車是新的,路上沒出毛病。 今日正好休沐,街上人擠人,宋忱瞧著四周熱熱鬧鬧,開心得不行,轉頭就把謝時鳶拋在腦后。 他慢慢走著,進了幾間鋪子,看了舞獅雜耍,買了個糖人,又去給說書先生捧場,眼里閃著奕奕的光彩。 把糖人的頭含住,宋忱嘴巴里甜絲絲的,先生正講著一個書生,書生才高八斗,卻慘遭jian人迫害,落了榜。他的銀子都用在趕考上了,沒有錢回家,天寒又染了風寒,病得連床都起不來,眼看就要客死他鄉,一個貌美女子如仙女般降臨,不僅治好了他,還一直陪伴他左右。 可是隨時間流逝,書生老得掉了牙,女子卻始終容顏如畫,直到書生死去,女子將他送入棺槨安葬完后,整個人消失不見了。 宋忱聽癡了,嘴里的糖人都化完了,又聽見連末淡淡評價:“前世今生?老掉牙的狐仙報恩?!?/br> 宋忱眼睛轉了轉,把糖人往上一塞,繼續聽先生講。 果然那人說:原來這女子是山上修煉數年的狐貍,某天不小心跌落懸崖,被上一世的書生所救,可書生為了救它不幸被毒蛇咬傷,沒多久就咽了氣。狐貍為還上一世的恩情,便幻化成人形找到了書生。 宋忱把糖人吃完,舔了舔嘴巴,叫上連末出去。 剛走出茶樓,不知前面的人沒看清還是走得太快,宋忱被撞得一晃,差點摔倒,幸好連末手快扶住了他。宋忱往那頭一看,只有一個背影,嗯……有點眼熟。 “那不是大公子嗎?”一直不說話的連生突然指著那人呼道。 宋忱又細看幾眼,果真是大伯家的哥哥,想打招呼,但人都快走遠了,就想算了,連生卻急忙拉著他:“上次公子回門,大公子有事想轉告公子,我忘記告訴你了,好不容易遇到他,我們快追上去吧!” 說完不顧連末勸阻,拉著宋忱就沖上去。 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宋忱跟著連生跑得氣喘吁吁,不知道他到底要帶自己找大哥做什么。 連生緊緊盯著宋昌,深怕跟丟,好容易追上宋昌,卻見到他踏進一家賭坊,連生眼前一黑。他看了眼宋忱,咬牙罵宋昌不爭氣,要是被老爺知道,他得被拔下一層皮! 眼看連末就要追來,連生咽了咽口水,心一橫,拉著宋忱就跟了進去。管不了那么多了,侯府他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世子是個瘋的,他不想哪天不明不白死在謝府! 第 5 章 賭坊熙熙攘攘,空氣中彌漫著煙酒味,燈光昏暗不清,在賭徒興奮發紅的臉上搖曳,所有人目光緊緊盯著桌臺,骰子不停搖動,四處都是歡呼和咒罵。 宋忱跟在連生后邊,眉心擰巴在一起,這個地方太亂了,他不想待在這里。周圍都是陌生的面孔,連生緊抓著他四處尋找,手里全是汗,宋忱掙了幾下,沒掙開。 連生步伐又快了些,他在人群中來回游移,好半天才終于看見宋昌,連末眼里一下放了光,朝他飛奔而去。 宋昌正叉腰站在臺前,身邊人說著恭維的話,將他捧得哈哈大笑。宋忱發現他方才那件價值連城的外套沒了,衣服松垮,配飾也不知所蹤。 連生從后面叫了叫他,宋昌沒反應,他又提了嗓:“大公子,大公子!” “做什么呢?喊魂??!”宋昌被擾了興致,一臉不耐,隨便偏頭望了幾眼,就看見宋忱站在那兒。 賭坊悶得慌,宋忱瓷白的小臉泛著點薄紅,衣服規整穿著,不吵不鬧看著宋昌,與賭坊格格不入。 宋昌嚇得花容失色,手里拿的注叮鈴哐啷撒在了桌上,他往自己臉上招呼幾下,睜開眼還是這副場景,于是扔下東西就把宋忱拉到一邊,眼睛瞪得像銅鈴:“三弟!你怎么在這里,誰帶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