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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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敘點了點頭。 來到桌旁,倒了杯茶水。 宋今硯側身,看向楚淮敘垂在身側,幾乎沒怎么動過的右臂。 他目光順著楚淮敘的手臂往上,定格在右側肩呷處。 如濃霧般眼底看不出具體的情愫。 沉寂片刻,宋今硯動了動喉,倏然說: “四年前,若非你主動藏拙,先帝欽定駙馬人選時,不會只考慮宋家,淮敘,你……” 楚淮敘捏著茶盞的指尖一頓。 他偏過頭。 平靜的眼眸望向明顯話中有話的宋今硯。 手中的茶盞,“砰”的一聲,不輕不重地落在桌案上。 截斷他的話,平靜反問: “今硯,你想說什么?” 宋今硯話音止了一瞬。 他喉頭澀然得厲害。 腦海中,斷斷續續閃過,前幾年發生的一些往事。 好一會兒,他閉了閉眼,才緩緩開口: “其實,直到現在,我都沒想明白,在先帝為寧舒公主擇選駙馬的最后那段時間,你為何突然藏拙?” 旁人也就罷了。 萬壽節前夕,先帝旨意未定的那些時日,宋今硯最擔心的競爭人選,其實是楚淮敘。 楚家嫡子,樣貌才學,樣樣不輸于他。 雖然那時,楚家的官職與地位比不上盛極一時的宋家,但若是單論準駙馬的才學,楚淮敘未必不在建成帝的擇選之內。 只是讓人困惑的是,在最后那半年,楚家和楚淮敘一度刻意藏拙。 楚淮敘垂下眼,眼底明明滅滅閃過各種情愫。 最后,他別有深意地笑了聲。 驀地抬眼,直視著宋今硯問: “所以,你想表達什么?” “想說我昨夜救寧舒公主,是因為私情?” 第202章 臣子救君,天經地義,哪有這么多私情摻合其中(加更) 宋今硯唇角微動。 想說什么,但最后,并未說出口。 因為他想問的,正是這個問題。 楚淮敘垂頭,睨著指尖的茶盞。 唇側揚起一抹讓人辨不清的弧度。 嗓音深處,冷意浸潤而出。 然而在浮于字句中時,又恰到好處地被壓住。 “今硯,需要我提醒你一句嗎?” “我們是臣,臣子救君,天經地義,哪有這么多的私情摻和其中?” 他指腹從茶盞邊緣移開。 側身,正面看著宋今硯。 接下來的話,既是在表明心意與立場,又是在最后一次暗中敲打他。 “昨夜那種情況,身在臣子,在我面前的,不論是寧舒公主、還是太子殿下,亦或是陛下,身為人臣,我都會義無反顧的去救?!?/br> “這是身為臣子的責任,護主舍命,本就是我們該做的事?!?/br> “還有,寧舒公主是太子殿下親自冊立的太子妃,無論太子妃的冊封大典有沒有辦,寧舒公主,都是我們東陵的太子妃?!?/br> “她是東陵儲君的妃嬪,是東陵未來的皇后,不是我們臣子能肖想覬覦的對象?!?/br> “這一點,我希望,你能時刻記清,別做以下犯上的罪事?!?/br> 宋今硯氣息壓得冷沉。 掩于寬袖中的手,用盡全力握緊。 他用盡所有抑制力,將眼底的怨恨與不公壓下,用最平常無異的語氣說: “她是東陵的太子妃,我自是不會忘,前朝早已覆滅,曾經的一切,自是不會延續至今朝?!?/br> 楚淮敘看他幾眼。 沒再說別的。 說完這個話題,宋今硯便有準備離開的意,但最后,為不引楚淮敘懷疑,他繼續留下陪著楚淮敘說了好一會兒話。 直到,兩刻鐘后,郎中前來換藥。 門外一同進來的,還有司隼白和虞聽晚。 見到虞聽晚,楚淮敘起身行禮。 宋今硯亦看向她,神色如常地隨著楚淮敘行禮。 虞聽晚的眸色在宋今硯身上停留一刻,未說什么,只微微點了點頭。 楚淮敘看了眼拎著藥箱的郎中,目光重新落在司隼白和虞聽晚身上,倏然提議: “司兄,公主,我身為外臣,一直住在你們的別院不合禮法,時間長了,若是傳出去,怕是會招來風言風語?!?/br> “但我如今又有傷在身,怕是三兩日之內,無法啟程返回皇城,為周全考慮,我想著,不如先搬去今硯那邊借住幾日?!?/br> “如此一來,既能全了禮度,又能滿足我此行來探望今硯的心愿?!?/br> 司隼白同楚淮敘對視一瞬。 他壓下喉中想說的話,最后只看向宋今硯,“宋兄覺得呢?” 宋今硯溫潤笑道:“自是可以?!?/br> 他看向楚淮敘:“我和淮敘住在一起,彼此更能有個照應,再者,我們兄弟倆這么長時間沒見,今后亦不知道還有沒有促膝長談的機會,正好借著這次的時機,聊聊家常?!?/br> 司隼白看了眼虞聽晚。 最后點頭,“也好,只是楚兄傷勢不輕,宋兄的傷也剛剛才好,楓林小院那邊人手又不多,不如我再選幾個做事麻利的下人,一道跟你們過去?!?/br> 這一次,宋今硯并未怎么考慮,便拒絕下來。 “這倒不用,司兄的顧慮我能理解,楓林小院那邊有四五個小廝,我亦能一道照顧淮敘,不必再麻煩添加新的人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