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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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隼白當即便答應下來。 “臨安這邊我熟,前兩年走商路,來過這里很多次,你說的寺廟我也有印象,離這里不是很遠?!?/br> “這樣,不如我陪你一起去,再帶著吳叔他們,左右這幾日也沒有旁的事?!?/br> “行啊?!庇萋犕硇廊粦?,“多謝兄長?!?/br> — 經過之前長達半個月的征伐,邊境城池漸漸安靜下來。 北境不知是在謀劃新的計策,還是在調兵布陣,罕見地消停了幾日。 這天,謝臨珩從軍營中回來。 剛進庭院,就見墨十急忙忙趕來稟報: “殿下,泠妃娘娘別院中的林太醫傳信說想請陳太醫去別院一趟,好像是娘娘先前身體中的余毒未清理干凈?!?/br> “近幾日娘娘風寒侵體,連帶著將那點沒除盡的余毒勾了出來?!?/br> “之前一直都是陳太醫和張太醫主要負責娘娘的病情,有兩味藥的藥量,林太醫他們有點拿捏不準,不敢私自用藥,所以想請陳太醫過去一趟?!?/br> 聽完,謝臨珩第一時間問: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墨十不敢耽擱,“就半盞茶前?!?/br> “屬下原想去軍營中找您,正要出門,殿下就回來了?!?/br> 聽罷,謝臨珩一刻未停。 轉身便往外走。 “速速通知陳洮和張榮,去京郊別院?!?/br> “是!”墨十一邊指揮人備馬,一邊讓人快去將陳洮和張榮喊來。 …… 夜闌人靜,皎皎明月為大地灑下一層銀輝。 沿著官道,謝臨珩親自帶著陳洮和張榮連夜趕來了京郊別院。 他們到的時候,已將至子時。 院中除了平時侍奉的侍女,還有從皇宮趕來的謝綏。 陳洮和張榮匆匆對謝綏行過禮,便隨著早已等候在廊下的林太醫去了內室。 謝臨珩沒一道進去。 站在廊前,看著他們身形消失在室內屏風處。 謝綏看向自己這個兒子,拍了拍他的肩,略顯混濁的眼眸中,多了悵然,“臨珩,陪父皇說說話吧?!?/br> 謝臨珩收回視線,“父皇請講?!?/br> 謝綏看他幾眼,問:“父皇聽說,你找到寧舒了?” 謝臨珩并未隱瞞,“是?!?/br> 謝綏又問:“先前你一直在準備太子妃的冊封典禮,昨日早朝時,禮部的人突然說,你將冊封典禮壓下來了?” 朝不可一日無主。 自從北境進犯后,謝臨珩就離宮親自率軍親征,前方戰事焦灼,他自是沒有這么多時間再處理宮中的瑣事。 謝綏這個甩手掌柜便接起了上下朝的擔子,處理朝中的各種事務。 但軍中和兵部的事,謝綏一概不插手,都是謝臨珩全權做主。 他不曾親自去邊境,盲目下達軍中命令,不僅幫不了忙,反而可能拖后腿。 想起昨日禮部大臣稟報時的話,謝綏問:“太子妃的冊封典禮,是不打算辦了,還是先壓下去,以后再說?” 如水的夜色中,父子倆難得平心靜氣的好好談了一次。 院中太醫進進出出。 終于在兩個時辰后,一切平息下來。 謝綏需要上朝,司沅雖還未醒,但已無大礙,他便匆匆回了皇宮上朝,等下朝后再過來。 辰時末左右。 司沅緩緩醒來。 一睜眼,便見謝臨珩守在外面屏風處。 乍然見到他人,司沅眼底閃過兩分意外。 很快,她在青蘭的攙扶下,坐起身,靠在床頭。 “太子怎么來了?” 謝臨珩走進來,神色溫和,見司沅的面色逐漸好轉不少,放下心,說: “林太醫說娘娘病了,我不太放心,前來看看?!?/br> 司沅彎了彎唇,面對他時,仍和從前一樣,從未有疾言厲色的時候。 一方面,是他手握大權,名為儲君實為東陵真正的君主,掌控著所有人的性命興衰。 另一方面,他能力卓然,是東陵難得一遇的明君,宮變時又有救命恩情,司沅對他有著感激之情。 “我如今不在陛下的后宮,太子不必再如此稱呼?!?/br> 謝臨珩卻說:“娘娘是先帝的帝后,臨珩稱呼的,是先帝的帝后,并非從前后宮中的泠妃娘娘?!?/br> 小侍女端藥進來。 青蘭正要過去接,還未抬手,就見謝臨珩先一步接了過來。 他像過去侍奉謝綏重病時那樣,等藥的溫度適宜了,才端到司沅榻前,服侍她用藥。 青蘭看向司沅。 見自家主子打量著太子殿下,話音一轉,問道: “我如此反對你和晚晚在一起,你不恨我?” 謝臨珩端著湯藥的手指頓了下。 司沅看著他碗中的藥汁,先說: “剛醒來,胃中苦,先放放吧,待會再說?!?/br> 謝臨珩將藥遞給青蘭。 青蘭連忙接過。 他隨之退后一步,禮數上,樣樣周全。 不逾矩、不自傲。 有能力,又有魄力。 憑心而論,謝臨珩比宋今硯優秀太多。 若是他們上一代不曾有那些恩怨,建成帝定下的駙馬,只會是謝臨珩。 司沅眼底多了嘆息,下一瞬,聽得謝臨珩說: “先前是我做事不對,娘娘身為晚晚的生母,一心為女兒著想的心情臨珩自是理解,臨珩不敢生怨,亦沒資格生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