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還有你那么高,也不夠瘦,真的不會被卡住嗎?我猜翻窗戶的姿勢一定很難看?!?/br> “說不定,窗臺上還有你的鞋印……” 今晚天色很好,無風也無云,明澄的月色輕柔地落下,照得少年的肌膚瑩白,連那截細細的頸子都好像在眼前放大。 唇瓣是嫣紅的,發絲是烏黑的,連聲音在沈清越看來都是輕輕柔柔的,像裹了蜜一樣。 喉結上下滾動了下,沈清越驀然抬起少年的臉,遵從內心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 還未講完的話被堵了回去,在郁慈愣神還未反應過來時,那尾舌已經強勢地擠了進來,熟練而親昵地吸著軟rou。 樹影婆娑。沈清越閉著眼,高挺的眉弓和深邃的輪廓一覽無余,撒落的呼吸有些guntang,神色十分專注。 ……明明正常人被抓到翻窗總該有幾分羞愧吧?沈清越居然還有心思親他? 他手指推了推男人的胸膛,碰到硬石一樣起伏的肌理,高出一截的體溫讓他指尖一燙。 氣息紊亂間,沈清越還騰出嘴說了一句:“阿慈,別動?!彼家H歪了。 短短一句話,讓郁慈再次被男人的無恥程度震驚到。 唇中敏感的軟rou被人親了個透,仿佛連汁水都要盡數榨出來,可憐的濕紅的舌尖也被勾著,不允許退縮一點。 直到喘不過氣男人退開時,郁慈已經被那股從尾椎升起來的酥麻逼得小腿有些發軟了。 在他努力喘勻氣,正準備惡狠狠地控訴男人一番時,卻聽見沈清越氣定神閑地說: “翻窗了又怎么樣,我翻你的窗戶最多只能算是情趣,而你深更半夜去私會別的野男人,這番賬該怎么算?” 雖然他對于少年去見賀衡了的事只是猜測,但依他對少年的了解,詐一詐就能分辨真假了。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少年氣得黑眸又圓又濕,但冒出來的第一句卻是:“什么情趣,你再在這里胡說八道!” 翻別人的窗戶,最多算是一種更不要臉的賊。 抿了抿嫣紅的唇瓣,郁慈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有氣勢一點道: “不準再翻凝翠閣的窗戶了!賀宅現在是我的,小心我把你趕出去讓你睡大街!” 少年的白腮上浮著一層秾艷的紅,哪怕努力板起臉講話,烏眸也是圓的,像一只虛張聲勢的白貓。 心尖像是被勾子輕輕勾過,沈清越瞳孔黑漆漆地盯著少年,不自覺地吞咽唾沫,道: “你怎么老是沖我撒嬌?” 害得他老想親少年,腦子也罕見有些鈍轉不動了。 短短不到一個晚上的時間,郁慈簡直要被這些男人給氣死了。 所以,這些人的腦子里都是些什么呀?都是裝的棉花嗎? 不想再跟這個無法溝通的人講話了,郁慈抿著還有點木的唇,試圖忽視男人直接走上臺階。 一直有力的手臂將他攔了回來,沈清越低下頭舊事重提:“你是不是去見賀衡了?” 沒有哪一個男人會對頭上戴沒戴綠的事情不上心。沈清越此刻就像抓住妻子晚歸的丈夫,滿心懷疑。 從少年綺麗迷離的幻夢中脫離出來,沈清越直覺一向不會出錯。 少年黑睫細密地垂著,不說話,直直看向男人,一點也不心虛。 他現在可是賀宅的主人,他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見狀,沈清越頭湊得更近了些,放軟嗓音,拿出十二分的耐心勸道: “阿慈你聽我說,賀衡居心叵測,城府又深,絕不是什么好人,接近你也是出于他見不得人的心思……” 男人又高長得又兇,像一堵墻一樣把少年堵在這里,竟然就是為了講一些“詆毀”的廢話。 聽他絮絮叨叨了半天,郁慈忽然抬眸看向他,冒出一句:“你應該和城口的老太太很有共同語言吧?!?/br> 嗓音一頓,自詡苦口婆心的沈清越面上緩緩浮現出幾分不可置信。 心里小小哼了一聲,郁慈就是故意的,他也要沈清越也體驗一下跟溝通不了的人講話是種什么樣的體驗。 少年藏不住心思,眼底已經明晃晃透了出來。 伸手掐了下少年臉上的軟rou,沈清越咬牙切齒、又愛又恨地說:“阿慈,你就故意氣我吧?!?/br> 努力壓住想要上揚的嘴角,郁慈故意補刀說:“你跟那些城口老太太一樣碎嘴……” 還未說完的話化作了一聲驚呼,“唔!你做什么?” 視線一轉,郁慈已經被男人抱起放在肩上了,身下硬挺的肌rou硌得他有點不舒服。 “你又發瘋,快把我放下來!”郁慈蹙起眉尖。 抬手拍了下少年的軟桃,沈清越淡淡說:“馬上就讓你下來?!?/br>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第55章 某種程度上,男人很信守承諾。 后背剛挨上云絲錦被,郁慈卻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一樣,下意識輕輕一顫,然后立即往床沿爬去。 企圖從男人身側跑下床。 一聲不輕不重的輕笑聲響起,如同在笑少年的天真。沈清越一低頭,輕而易舉地攔手抱住少年纖細的腰肢。 他嗓音里透著笑意,眉目舒朗,以一種親昵寵溺的語氣開口:“阿慈怎么跟只小狗一樣到處亂爬?” “還知道往老公懷里爬,真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