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世界該屬于Bet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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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有些可笑。 木雀歌感覺自己的手心一片潮濕,沿著她的手臂血管逆流,最終匯聚在她的心口處,讓她覺得自己也正在被逐漸淹沒。 她往后靠了靠,仰頭閉眼嗅聞空氣中熟悉的香味。 幽香苦感的植物氣息,仿佛自己又躺在了小時候睡的那張木質的板床,四周掛著純白的蚊帳,老舊的風扇嘎吱作響,旋轉扇葉制造出帶有熱意的風將藥香吹向她,也吹進她的夢中。 她聽見自己在問:“所以呢,孔長青,你想表達的是什么?” “我們如今這樣的處境,除了你想完成和藍戈的約定,你想獲得聯姻帶來的利益,你還想說,其實你愛我?” 他們現在的溫度都太燙了,像是兩塊發紅的鐵,挨在一起只會因為彼此灼燒而更加痛苦。 木雀歌有些受不了那熱度,感覺自己隨時快要融化消亡了。她想把自己貼在孔長青臉上的手收回來,覺得如果現在正在下雪就好了,因為冬天實在太冷。 但她并不知情的是,她此刻的確是一尊雪人,四周也因為她的存在而散發著涼意,即使那顯得實在是微不足道,可也會有人因為一片雪花的降臨而戰栗。 孔長青在感受到木雀歌想要抽走手后的抬起了頭,就保持那樣的姿態去仰望她,隱忍的神情的中透露著可堪卑微的請求。 “如果我說,是的,我愛你,你會相信嗎?” 他又重新抓住了她的手腕,強硬地按在他的心口處。 “你會相信用如此卑劣的方法強行將你我捆綁在一起的我,為了一己私利可以無所不作的我,會真的擁有一顆鮮活的心——而這顆心如今如屬于你嗎,雀歌?” 那是一顆極其健康強勁的心臟,隔著皮rou與骨頭仍然能夠感受到它有力的鼓動, 而木雀歌覺得這顆心臟如今似乎有些負擔過重了。 它跳的太快,似乎處在瀕臨極限的邊緣,不知什么時候就會從胸腔中破開血rou蹦出。 “冷靜點兒,”木雀歌用手掌覆蓋在它的上方,向下用力摁了摁,就好像這樣就能減緩它的壓力,“你再這樣,我覺得你會呼吸困難?!?/br> 她穩住自己的呼吸,彎下腰用手去捂住孔長青那讓人難以直視的眼睛:“深呼吸?!?/br> 仰頭被捂住眼睛的人依言照做,張開唇深深呼吸起來,像一只端坐在主人面前的聽話的狗。 而其實木雀歌完全沒有表面上做表現出來的那樣冷靜,只是她是這樣的人,越是危急的時刻就越是會不動聲色。 事實上她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接近沸點了,無比想要他進入自己的身體,想得要命。 以致于此刻說話的聲音也在發著抖:“你說你愛我,孔長青可我沒有上帝視角,我看不到?!?/br> “在我們相處的那段時間,我能感覺到你對我很好,好到我會喜歡上你這個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br> “但那僅僅是喜歡,喜歡和愛是不同的,我可以喜歡上很多人,但愛從來不會那樣輕易?!?/br> 木雀歌手指微微抬起,點在跪在面前的人的額頭中央,他們之間呈現出的高差巨大,她不用施加多大的力氣,他便向后倒去。 猝不及防被推倒的孔長青下意識支起手肘撐住了上半身,一條腿自然地曲起,另一條腿向旁側大張著。 他難掩驚訝地望向她,眼睜睜看著她高高在上地用目光將他從頭打量到腳,覺得自己太過狼狽,想用什么去掩蓋難堪,卻已為時已晚。 木雀歌已經抬腿踩上了他的兩腿之間,將人釘在原地上,終于問出了自己從最開始就想要質問的一句話。 “可我們已經結婚了,孔長青,這算什么?”她根據對方快樂還是痛苦的神態不緊不慢地調整著腳上的力度,自己的目光卻悲憫,“你不覺得,這中間的過程差了太多嗎?” “雀歌……” 孔長青現在的狀況只能用混亂來形容,頭發如此,身上的正裝如此,連呼吸和感官也全都亂作一團。 木雀歌看著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人在她的腳下顫抖求饒,突然間從內心深處升起一股因為滿足了某種征服欲,劇烈到扭曲的快意。 “讓人感受不到愛的愛,那不能稱作為愛,而是一廂情愿,也叫自我感動?!?/br> Beta就是如此,即使在她注射了通感劑后能夠聞到信息素的味道,也稍微能夠散發屬于自己的氣息,但她仍舊可以保留一份清明,因為她永遠不可能擁有屬于自己的發情期。 她的身體屬于她自己,Alpha不僅不能夠將她標記,反而會因為無法在對方身上打下屬于他的烙印而深受折磨。 孔長青從前以為如果木雀歌被注射過通感劑之后,他可以僅憑借信息素就能將她徹底的擁有。 這就是Alpha,他們高大,睿智,冷靜,是天生的領導者,所以他們傲慢,強勢,無禮,以為世界會以他們的意志塑形。 而如今被她踩在腳下的,也是一名Alpha。 木雀歌看著眼下眼神迷離身體繃到極致的人,卻在最后一刻來臨前收回了自己的腳。 瀕臨極樂又驟然失去的落差讓孔長青痛苦的喘氣,但他粗亂的喘息在下一刻卻突然停止,棕色的瞳孔也驟然間收緊。 木雀歌直接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她似乎因為他的痛苦而痛苦,也因為他的痛苦而快樂。 無數黑長的發絲向下垂落,如同鋪天蓋地的一張蛛網,輕輕落在身下之人臉龐和肩膀,卻又緊緊將他纏繞。 她低頭吻上他唇的那刻,一個想法在他們之間誕生—— 世界該是屬于Beta的。 — 吻是神的赦免令,被吻之人由此終于獲得救贖。 沒有任何的前戲,整根就那樣直接撞了進來。 但事實上也完全不需要任何準備,因為通感劑的原因木雀歌已經濕得不行,在roubang抵住xue口的時候幾乎是開始迫不及待地吸吮,大開著花門流著水盛情歡迎。 因為足夠濕滑,甚至是水有些過于多了,roubang在進入的時候沒有任何阻攔地直接抵插到了最深處的生殖腔,體內最脆弱的部分向內凹陷出微妙的弧度,已經讓人分不清到底是痛還是爽。 木雀歌只來得及短促地叫了一聲,雙腿緊緊地纏繞在孔長青的后腰,就那樣被壓在地毯上開始承受猛烈的撞擊。 不過多久,巨大的地毯隨著激烈的頂撞慢慢被擠出褶皺,朝著木雀歌受力的方向滑動。 在roubang又一次順著水流從xue內滑出來的時候,孔長青十指插入木雀歌死死捏住地毯一角的掌心,將人從地上撈起來,沒幾步就把人抱到鋪有香檳和奶油色組拼湊而成的桌布的餐桌旁。 長臂在她身后一揮,什么紅酒和酒杯,鮮花和燭燈通通失去了作用,木雀歌只模糊聽見噼里啪啦的雜亂的墜物聲,就已經被俯下身來的人捏住了下巴強硬地吞吃舌頭。 有力的手指有意地摁壓拉扯著她的唇角,木雀歌只覺得自己是塊剛被放在案板上的生rou,被孔長青含咬撕扯,連帶著骨頭也要嚼碎了一并咽下肚去。 涎水沿著不能閉合的唇角向下一路留下yin靡的痕跡,而木雀歌根本分不出任何的心思去注意,因為孔長青的另一只手叁根手指并攏插入的同時,拇指和食指正在揉捏她的陰蒂。 如此強烈快感的刺激木雀歌卻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語,只能唔嗯唔嗯的發出模糊的哼聲,比起上下兩張嘴發出的嘖嘖水聲那生意實在顯得是微乎其微。 “孔長青,長青——我嗯呃……” 能說話的那刻木雀歌幾乎是哭叫著喊著孔長青的名字,盤懸在男人腰間的雙腿不住地痙攣,最后和上挺的腰一起繃緊,空白幾秒后疲軟的垂塌下去。 “還好嗎,雀歌?”孔長青抬手,張嘴,將沾滿透明濕黏水漬的手指一根一根含在嘴里津了個遍。 木雀歌光是看著就覺得自己小腹在發熱,變得像被搗碎的青葡萄一樣酸軟,思維也逐漸變得支離破碎。 信息素的氣味好濃,濃到連每一口呼吸里全是香氣,熏得她頭腦發昏,偏過頭去咬自己的指節想要自己清醒一點。 “呃嗚……” 大腿被掐著上抬,腳跟幾乎是掛在孔長青的肩膀上,這個姿勢簡直是要將人自上而下捅穿,rou刃無比強勢地將瑟縮著的通道撐開,層層褶皺吸吮著經絡盤虬的硬如棒體的rou柱,進入和納入的兩個人都發出無比快慰的喘息。 可還不夠,光是進入怎么足夠,明明彼此的身體里都有熊熊烈火在深處狂熱的叫囂,想要吞噬對方的欲望沿著血管在盡情的燃燒。 “快一點,好熱,我要被熱死了——” 話落,臀rou與小腹碰撞的響聲便激烈的響起來,性器在xue里快而重地頂撞,交合處的汁水濺在孔長青的西裝褲面,藏青的面料吸水后顏色變得愈發的濃重,紳士的皮囊散發著下流的yin色氣息。 沙發,浴室,床。 不知道過了多久,木雀歌的后背又抵上了冰涼的玻璃,膝彎掛在孔長青的小臂,整個人完全攀附在男人的身上,借著重力讓她主動將那根粗長的東西一次次吞吃入腹,然后又被顛頂到天堂去。 熹微的暖光從身后打進室內,血紅的太陽沿著海平面升起,孔長青最后一次將jingye如數射進木雀歌的身體里。 他們真正的新婚之夜,如此潦草又盛大,彼此身體力行的向對方證明,嚴絲合縫到摻不下一絲假意。 “我愛你?!?/br> 上帝能夠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