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愛的才是小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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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雀歌的臉埋在枕頭里,雙手死死地抓著柔軟的被單,生理性眼淚不斷從眼眶中溢出,從身后緩慢壓上來的重量壓得她動彈不得,與之同時進入她體內的還有那根硬得實在無法無視的roubang。 怎么會有rou能擁有這樣的硬度……又進來了好多,木雀歌喘了口氣,整張背脊微微向上弓起,卻又被一只寬大手掌摁了回去,她像一只失去被撈到案板上的魚,以清晰地觸覺感受著rou刃將她撐開,涌出來的卻不是鮮紅的血液,而是果實被鑿開后流出的酸脹汁水。 “嗯……全都吃下去了,好厲害,雀歌,”男人用欲壑難填的啞然聲線念著她的名字,不知是因為想到了什么,輕輕笑了聲,然后同女孩耳語,“相比起你在藍家的被賦予的那個花名,雀鳥這種意象顯然更適合你?!?/br> “站在枝頭唱歌的雀鳥……只是念出來那種生動,自由和灑脫就能夠在舌尖跳躍,和你實在是很像,是誰替你取的?” 沉悶濕熱的呼吸打在耳后,木雀歌癢得仰頭拉長脖頸,膝蓋卻軟得不行直往下墜,被孔長青撈起來,左右手的四根指頭在微微隆起的小腹摁出下陷的指印,虎口卡在她胯部的恥骨,拇指難耐的在她腰后摩挲。 像是某些鳥類用美麗的歌聲求偶,孔長青也在交頸時同他的愛人喋喋不休,直到木雀歌實在受不了讓他閉嘴,他才彎著眼睛暫停了不斷傾訴的欲望,去舔舐囁咬她早已萎縮無用腺體。如果要深究原因,是孔長青突然想起了一個夢,夢里的主角和此刻有些相似但又不盡相同。 在夢里木雀歌高高在上地俯視著他,以玩弄的姿態taonong輕扇他的yinjing,然后質問有沒有愛人,有沒有情人,甚至有沒有勞什子白月光。 她還說了什么來著,孔長青在等待木雀歌適應習慣他在她的體內途中,一邊享受著溫熱濕滑的xue壁若有若無將他咬緊,一邊在腦中反芻那個荒誕的夢境。 啊……想起來了,她還問他,如果他沒有情人的話,能否允許她去找一個情人。 光是想到她說出這句話的樣子額角就不受控制地跳動,孔長青冷笑一聲,便不再留情,張嘴狠狠咬在了女孩單薄脆弱的后頸,扣住她的下半身開始用力挺腰cao弄起來。 木雀歌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隨即那叫聲開始在激烈的碰撞中逐漸變調,變成曖昧不清的呻吟,她只覺得在經歷一場瓢潑的大雨,砸在身上的快感近乎暴力地在體內橫沖直撞。 她的眼前模糊一片,滿臉潮紅,呼吸完全被打亂,每當guitou強勢地擠進到體內最深處,頂到生殖腔緊澀的入口,全身都會痙攣似的顫抖,總有一種快要失禁的危機感。 “雀歌,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夢和現實其實是相反的?” 孔長青的聲音也算不上平穩,深沉的眉眼向里壓著,汗水順著下頜線滾落,偶爾瞇起來盯著身下的人,說不出來到底是快樂更多還痛苦更勝一籌。 他的動作強硬,激烈,木雀歌在頂撞間不斷往下跌往前沖,不過多久又被人掐著腰拉回去,彼此的交合處濕黏,不斷有水漬順著滴落在床單上,不斷散發著濃重的yin靡氣息,情欲不只是在身體的交纏,彼此連呼吸的空氣都留有對方的刻印。 “孔長青,輕點兒……”木雀歌的聲音帶了些惱怒,反手去推身后的人,“我說話你聽不聽得懂,呃嗯……” “怪誰呢,雀歌,你現在被按在撅著屁股被我cao,沒有一點反抗的余地,這樣狼狽——你該怪誰呢,我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假性發情的緣故,沒有抑制劑的鎮定作用,那些所有原本安分地蟄伏在深處的陰暗無聲地漫上來,人性中所有的惡都無法再隱藏,人因為失去理智而被迫坦蕩。 “你太天真,總以善意的目光去解讀他人的用意,被你救過一次的人卻把你置于如今的境地,”孔長青近乎是咬牙切齒,“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你那個時候為什么會選擇站在瞿影的身前,連這次也跟著他走?!?/br> 因為那幅上好的皮囊,還是因為拯救他人于水火的欲望? 夢確實是相反的啊。 事到如今孔長青還會因為木雀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瞿影迷惑而怒不可遏,想不明白為什么這樣聰明的女孩子會著了那樣粗劣的道。 一個瞿影尚且如此,那么又來個趙影又該怎么辦呢,錢影,孫影,李影…… 于是又因為她根本不存在的的情人虛空索敵,單單只是想象她表面與他虛與委蛇,背地里卻朝著其他人伸出雙手,嫉妒像蛇一樣將他纏緊的喉嚨。 他仰頭為自己莫名的情緒自嘲嘆氣,可如果那一切真的會發生呢——情人是什么,丈夫或者妻子以外的第叁者,通常以偷情的形式在暗地里進行。 不顧法律制度和叁觀道德,也要偷來的情分。 可不是還有句至理名言么,“不被愛的才是小叁”。 孔長青唇角的笑容相當僵硬,全身的肌rou都因此繃緊,在身下的女孩試圖將他推開的時候俯身將那窒息的感覺加倍地返還給讓他無端產生妄想的罪魁禍首。 木雀歌被有力的臂彎抱住,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翻了個面,然后又被roubang滿滿當當地填滿了。 即使眼前的一切都晃得厲害,她還是在虛化的視線中看清了孔長青的神情,涼薄的骨相充斥著欲色的薄紅,明明壞事做盡,可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卻瑟縮痛苦。 他竟以俯視的姿勢,在仰望她。 在他從她體內退出的瞬間,木雀歌的身體突然共感心臟覺得很空虛,在下一秒yinjing和擁抱同時降臨的那刻她抵達高潮,伸出雙手將人反手擁住閉眼發出滿足的喟嘆。 木雀歌忍不住笑出聲,欲望在身體里退潮,她神色艷懨,渾身濕漉散發著潮熱的氣息,美得幾乎令人窒息。 “孔長青,你不覺得自從遇到我之后,你就變得不像你了嗎?” 人人都覺得趴在她身上的是一只要將她吞吃入腹的老虎,可木雀歌卻覺得她懷里的是一只體積過大的,濕淋淋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