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啊寶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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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雀歌愣怔地看著身上的孔長青,他全身的肌rou的崩得很緊,瞳孔失焦渙散,整個人處在失去理智的邊緣。 他對她的一舉一動相當敏感,但凡木雀歌有稍微有想要掙扎的舉動,貼握住木雀歌大腿根部的手又會貼得更緊。 木雀歌被迫使著仰頭,肩寬體闊的男人俯身用額頭頂她的肩膀,膝蓋進一步擠入雙腿之間,像纏繞住獵物的蟒蛇,俯身與她貼得更加緊密。 她注視著天花板,感受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裸露的肌膚上,燙得她呼吸也跟著沉重起來,身體因為尖利犬齒試探產生的細微刺痛不受控制地輕微戰栗。 孔長青太熱了,連帶著被他緊擁住的她溫度也開始升騰,潮熱的汗水從一個人身上滴流到另外一個人身上,到最后完全分不清彼此。 又來了,又是這種界限莫名消失的危機感,世界都在崩塌下墜的失控。 即使Beta無法嗅聞到信息素,但能對Alpha釋放信息素時產生的威壓有所感應,這是弱者對于環境天然性地適應性進化。 屬于成年男性Alpha的氣息如狂風洶涌地灌入木雀歌的體內,摧枯拉朽般令全身的骨骼都為之震顫,rou體也緊跟著融化發軟,頭腦逐漸變得模糊不清。 當吻落下的時候木雀歌并沒有躲閃,或許該說她本來就無法避開。 張開便足以捂住她的全臉令其窒息的手掌強硬地扣住她的后腦,孔長青低頭舔舐囁咬她的嘴唇,一直在垂眼觀察木雀歌的神態,好似在判斷她是否是真的允許他真的為所欲為。 被信息素cao控失去理智只能遵循本能發情交配的野獸,竟然也還能在欲海中掙扎出一絲的理智來觀察獵物的意志。 就好像在說:“親愛的,你愿意被我吃掉嗎?” 心甘情愿的? 木雀歌在那樣欲念沉重的視線當中被相當溫吞地吃掉了,整個人在蛇的食道中蠕動著下滑直至粉身碎骨,酸化成令其飽腹的養分。 她閉了閉眼,覺得全身都長滿了心臟,又或許是她如今被捧著住進了某個人的胸腔,鼓動的聲音那樣激烈,令她無法再裝聾作啞。 四面八方都是他。 吻落在脆弱的頸側,guntang的唇沿著鼓動的脈搏,癢意滲透進皮rou之下,連帶著骨頭都在瘙癢。 木雀歌忍不住發出難耐的哼聲,雙手從孔長青的鬢角摸抓進后腦的頭發,汗涔涔的,又濕又熱。 她恍惚間聽見一聲嘆笑,鎖骨傳來伴隨著酥麻的痛,胸前也兀地一涼,隨即有熱的溫度覆蓋上來,是手掌的形狀。 細膩的乳rou隨著捏揉的動作在在指縫中漫溢,小巧如莓果的乳尖在他的手心如雀鳥的喙,因為被憐愛地撫弄而欲求不滿地挺立起來,索求被喂養更多。 可實際上,它才是被吞吃的那個。 密集的快感從胸口蔓延開來,木雀歌的小腿曲起,在男人跪立的大腿側蹭摩,繃緊的肌rou堅硬,塊塊肌理分明,她的腳趾踩上去如同真正的以卵擊石。 浴巾毛絨的質感堆積在小腹,木雀歌這才意識到自己只裹著浴巾,身上的感覺也清爽,想必是洗過澡了。 “我什么時候洗的澡……你給我洗的?” 她虛瞇起眼睛,發現身前的男人穿的是睡衣,單薄的絲綢質地像水一樣附著在他的身上,什么都遮住了,什么也遮不住。 “是我,怎么?” 男人的嘴唇已經下到腹部,他的舌尖在肚臍的邊緣打轉,然后抬眼看著正自上而下審視著她的人,相當坦率地承認自己的罪行。 他扯了扯嘴角,重新低頭,伸出舌尖重重地鉆舔進指頭大小的凹孔,有著一層薄薄脂肪的柔軟腹部瞬間劇烈地收緊上挺,顫抖著將他臉嵌入其中。 孔長青左手托扶住木雀歌的腰身,整個人重新立起來,看著身下半遮半掩的赤裸軀體,覺得腦中都在嗡嗡作響。 他聽見木雀歌的聲音,聲音隔著薄膜一樣聽不太真切,還沒有他手心傳來的戰栗感真實。 “抑制劑?雀歌,在這里我可沒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找來抑制劑,”他喘著氣笑,另一只空閑的手摸向女孩腹部更隱秘的地帶,一邊還在貼心地解釋,“畢竟這里是老宅?!?/br> “雀歌,這里可不是我的地盤?!?/br> 纖細的兩條腿被打開,孔長青的手心覆上去,直接貼上未著寸縷的腿心,溽熱的花心慷慨地向他吐出溫熱的露。 已經開始濕了,孔長青的脊背炸著麻了下,又無可奈何地閉了閉眼,身下的yinjing硬挺得快要爆炸,但想要讓Beta容納下Alpha的yinjing實在是對彼此都是一種折磨。 可他卻對這種折磨甘之如始。 孔長青再次俯下身體,左手順著女孩的腹部一路向上走摸,摁在雙乳中間的肋骨中央將人固定住,頭卻潛了入她兩腿之間。 高挺的鼻尖比任何一個部位都先到達目的地,堅硬的質地直接戳在柔嫩的花心,被他摁住的軀體不出所料的彈起掙扎,上方傳來木雀歌的聲音,好像是在罵他,不過孔長青的注意力都被近在咫尺的潮濕的甜腥香味所吸引,呼吸變得更加粗重,喉嚨發渴,生理性地產生吞咽的欲望。 頭埋得更低了,舌從口腔中探出,從舌尖開始接觸到濡濕的軟rou,然后帶動舌面,狠重的把陰蒂從下至上地舔過,隨即收住牙齒將最柔軟的珍珠含住,柔韌的舌在這個時候勝過任何武器,吸吮間裹挾著舔咬,女孩子掙扎得很劇烈,卻被按住動彈不得,反倒夾緊了他的頭促使其埋得更深。 不過幾個來回,原本不斷掙扎的人就猛地抱住他的手臂僵直住,幾秒后然后脫力地往下墜。 “去死啊你……” 木雀歌從高潮中緩過來后第一句話還沒罵完整,就如烏云般籠罩下來的人被吻住,唇舌交纏間有詭異的腥甜在口腔中隨著唾液交換被品嘗,意識到那是什么味道之后木雀歌從頭到腳都熱了幾個度,憤恨地張嘴咬在孔長青的嘴唇。 上面正糾纏得難舍難分,木雀歌下半身卻又再次感受到一樣,條件反射地想要閉攏雙腿卻無濟于事,窄勁的指骨先她一步擠入陰蒂下藏著柔軟的xue口,她的身體比她更了解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作為保護正無比積極地收縮,輕輕一碰溫熱的水漬便源源不斷地溢出。 孔長青側躺著將人困在懷里,仍舊用左手錮住女孩的頭近乎強硬地與她接吻,右手中指已經摸到泉眼的入口,無比順暢地進入。 “呃嗯……”木雀歌向內蜷縮起身體,快感自下而上漲潮般漫延,她受不了地哼喘了聲,xiaoxue咬著手指不斷收緊,腳尖難耐地在床單上不斷蹭動。 孔長青終于是舍得放開她的唇舌,看著木雀歌潮紅失神的臉,他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經硬得脹痛,可還是忍住直接侵略性插進xiaoxue的想法,難耐地將頭埋入木雀歌的頸窩,沉重地去呼吸她的香氣。 一根手指xue內抽插得相當順利的時候,孔長青毫不猶豫地把食指也探了進去,驟然間窄擠的潮熱空間受到的刺激更加強烈,兩根手指并攏不斷在xue內反復抽插,酥麻激烈的快感不斷折磨著神經,好似把人硬生生夾在火上炙烤。 木雀歌不斷推搡著孔長青的胸口,但除了一次又一次摸到充血后格外飽滿緊彈的胸肌外她沒有任何辦法。 手指開始交叉著在體內攪動摩挲,越探越深,像是撬開了蚌殼后在腥軟的rou里扣挖最珍貴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終于找到了身體內的珍珠,女孩在某個點劇烈地顫抖,張著唇迷蒙著眼將自己埋入男人的懷中,唇貼上他心臟之上的地方,不住地悶哼、流淚、喘息。 孔長青注視著他懷里年輕赤裸的屬于女性的身體,晶亮的汗漬反著淡淡的光,全身都泛著粉紅,像剛剛喝下藥水從深海游到岸邊變化成形的人魚,還留有魚鱗消退后單淡淡印記。 孔長青想,如果人魚以這樣脆弱的姿態主動靠近陸地,沒有人能從她的手中存活。 他目光變得有些渙散,眼前陣陣地發白,焦躁地情緒影響了手中的動作,快速抽插時帶出的水從大腿上往下流,將被單不斷反復地浸濕。 木雀歌在猛烈地侵入中身體越繃越緊,身體內最敏感的軟rou被刻意地頂住扣挖,終于,前浪推著后浪攀了頂,她攀附著身前的人,眼眶發紅,爽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孔長青,你不行就別折磨我?” 木雀歌癱軟在孔長青懷里,她還處在高潮的余韻里,聲音濕噠噠的,越說越有氣無力,實在被折騰得有些厲害,已經被他用手和嘴送上高潮兩次,整個人都疲倦得有些發昏。 “……不要說這種話,雀歌,”孔長青調整姿勢正跪立在女孩身前,聽到這話愣了片刻,啞然失笑,無奈地在將她拽向自己的腰腹時拍了拍她的屁股,“這里沒有通感劑,不好好做前戲你會受傷?!?/br> “那是什么東西?”木雀歌疑惑地發問,她如今思維遲鈍得厲害,完全沒有覺得自己男人正在做的事情有什么危險。 “還記得我房間里床頭柜里放著的東西么,第叁層放著那種針劑?!笨组L青瞧著她的臉,浸著深沉欲望的眉眼向下壓得厲害,但卻仍舊從容,他輕聲道,“淡淡的藍,在玻璃管中搖晃的時候散發著幽冷的光,很漂亮是不是?” 他兩雙大手分別扣住她的大腿,抵著腿間高昂的roubang向里探進,期間還在不斷和她閑聊:“雀歌,它實在很像你……或者說你們Beta,看著就無情得很,之后……或許可以試試,那是能讓你,也能因為信息素發瘋的……” 最后幾個字木雀歌沒有聽清,因為她反應過來孔長青說那些話這只是聲東擊西,在她注意力被吸引的瞬間,碩大的roubang前端拓開瑟瑟發抖的花xue擠了進去,她幾乎是立即說不出話來,向上挺起的腰肢脖頸弧度是如出一轍的綺麗,雙手反抓著枕頭雙眼失去聚焦,嘴唇發著抖,就這樣被突如起來的高潮弄得神志不清。 “雀歌,怎么辦好,我才進去這么一點呢,你就高潮了?!?/br> 孔長青把手攤開在她的小腹上丈量,漂亮的指骨下壓在濕潤的軟rou上,內凹下陷的弧度相當色情。 “而我可以進到這里——” 他的指尖在某個地方摁住,讓虛無的恐懼突然有了具體的概念,木雀歌倒吸一口氣,身體比大腦更顯先做出反應,抬腿想要把人踢開,腎上腺素飆升的時刻力氣大得驚人,倒是讓她翻了個身。 然后就被發出低沉笑聲的男人順水推舟地掐住腰一提一推擺成了跪趴的姿勢,孔長青再次打在她小巧圓潤屁股上,覺得她實在是可愛。 他緩緩壓下身體,roubang在xiaoxue里越陷越深,層層迭得的褶皺無比排斥異物的入侵,不斷收縮絞緊,夾得他一路從尾椎爽到大腦神經,孔長青忍不住虛瞇起眼睛,花費巨大的意志力去抵抗那股幾乎讓人射精的快感。 他帶有侵略性地目光落在木雀歌的后頸上,想著剛剛和她談論的“通感劑”。 那是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木雀歌眼睛流淚,嘴角流涎,xiaoxue流水的催情劑。 那是他只需要散發信息素就能讓她為此失去理智,哪怕是跪在他面前浪蕩發情,搖尾乞憐只為了求他干她的東西。 就是這樣惡心骯臟的東西,卻是可以合法地在市場上流通的商品。 因為即使在婚姻當中,Beta對于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也太遲鈍,太冷漠,太無情。 哪怕丈夫的信息素已經濃烈到能將人淹沒,而置身于欲望中心的人依舊無動于衷,反而將其視為危險的信號,只想要掙脫逃離。 無可否認,生來是上等公民的Alpha和Omega,純粹是下等欲望的奴隸。 “還有一半在外面呢?!?nbsp; 實在有些太緊了,孔長青不斷喘著氣,低笑間額角的青筋都因為忍耐而鼓起,他繼續向前拓進。 張嘴間利齒在她無比脆弱的后頸摩挲,吐出的氣息喑啞,“加油啊寶寶?!?/br> —— 做,劇烈地做!狠狠地做! 累麻了,有什么bug明天再修吧。 開學了,開學了,為什么我開學了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