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香香的巴掌 p or1 8.c 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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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雀歌今夜難得夢到了老屋,那上了年紀的泥磚灰瓦的屋子依舊靜靜地佇立在矮緩的山丘之下,它靜默而溫和地注視著她,一如見證她搖搖晃晃地學習走路到倔強地忍著眼淚獨自背起行李遠行離家。 幾聲興奮的犬吠,木雀歌看見大黃在院子里沖她拼命地搖尾巴,它是和木雀歌在同一天降臨到這座老屋的,卻在她十歲那年永遠閉上了眼。 “大黃,不要舔我了,好癢?!蹦救父鑾缀跏潜淮簏S撲倒在地,無奈又狼狽地迎接狗狗的熱情。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大黃的舌頭舔在皮膚上觸感是如此的真實,濕濕黏黏的熱度guntang,像是真的要被它吃掉了一樣。 緊接著她無端墜入一片海洋當中,她并不會游泳,恐懼中手忙腳亂地撲騰卻越陷越深,海水漫過她的口鼻,最后淹沒她的頭頂,肺里的氧氣被無限擠壓,她感覺自己心跳快得像是要爆炸—— 猛地睜開眼,可那種胸口發緊的窒息感卻并沒有好轉,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被卻一股力量帶著仰頭,舌尖被咬住,還沒來記得及感受那刺痛就又被強勁的力度在口腔里攪得天翻地覆。 此刻終于續接上了睡著前的記憶,屋內昏暗,她理所當然地把身上的人認成了瞿影,畢竟那是她閉眼前看到的最后一個人。 “真是瘋了……瞿影,你放開我!” 終于是有了大口呼吸的自由,木雀歌睡在枕頭上喘氣,在對方又要壓下來的時候她支起身體,抬手就是一巴掌打過去,然后就意識到了什么不對的地方。 剛剛她明明想抓住瞿影的頭發質問他到底在做什么,手從堅韌的發根向后拉扯,不過多久卻兀地摸空失重。 短發? 慣性使然她向前倒下去,跪坐在這堵rou身筑起的墻壁面前,一時間有些茫然。 她對瞿影的最深的印象就是那頭如光似月的白金色長發,以及藍灰的瞳孔俯視人的時候總是含著笑意,有種神祇的恩慈。 沒來得及思考更多,在漆黑到近乎鬼魅的空間里木雀歌聽到兩聲低笑,裹挾著濃重的喘息,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頭頂,那種危險感讓她幻視自己正坐在一頭饑餓到流涎的巨獸面前,而它大張著嘴。 但木雀歌還是憑借著感覺試探性地出聲:“孔長青?” 除了沉重的呼吸聲沒有任何回應。 木雀歌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環境,面前的人外形輪廓顯然就是孔長青,但他的頭偏向一側,頭發也被她抓得很亂。 “孔長青?”木雀歌跪立起來,伸手想要去捧住面前的人的下頷迫使對方轉過頭來,看不見他的表情總沒由來得有些緊張。 可手指在剛碰到他的時候便被猛地捉住了手腕,被壓倒的同時雙手被舉過頭頂,手腕被交叉迭摁在一起。 “孔長……嗯……”看更多好書就到:rou go u3. 連名字都還沒來得及完整說出口唇全部被咬住,舌頭像是有力的rou刃撬開她的牙齒,長驅直入后從舌根狠重地往上舔過舌尖,激起的怪異感猶如電流在腦海中炸開,木雀歌的小腿忍不住曲起,在被單上留下凌亂的痕跡。 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腰側,戶口卡在內凹的腰線處,四指撩開睡衣在敏感的后腰處摩挲,另一頭仍然在激烈的接吻,直摸得身下的人抖個不停。 孔長青稍微退開給木雀歌喘氣的空隙,他汗濕的額頭抵著她的,垂眼看著對方失焦的眼神,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片刻后再次低頭,伸出舌尖從她頸側的一小塊皮膚往上舔舐到唇角,來不及被吞咽的涎水都從這里流向更隱秘的腹地。 木雀歌已經從剛剛被吻到大腦缺氧的境況里稍微緩過勁來,不過呼吸還是有點困難,聲音也發軟:“你到底在……發什么神經?!?/br> 她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聲音同自己說過話,他更愿意將其理解成一種撒嬌,孔長青的脊背都被罵得有些發麻,悶住笑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去。 那里彌散著一種女性身上特有的氣息,是木屑那樣干燥且邊緣打著卷的香氣,此刻因為升高的體溫微微發汗,連帶著香味也變得潮濕起來。 簡直能勾起人進食的欲望。 孔長青用舌尖抵住靠近唇角處的尖牙,針刺的痛感提醒著他作為Alpha囁咬腺體釋放信息素標記伴侶的本能。 可他的妻子是一位Beta,既沒有腺體,也無法被標記,更沒有辦法釋放信息素來安慰她瀕臨崩潰的丈夫。 她無法嗅聞到空氣中濃郁到已經可以化作實質的信息素,像是把各種蕨類植物攥在手心揉捏,濃綠色的血液從手指的縫隙中流溢,看起來仿佛某種輕而易舉能置人于死地的毒。 那些濃烈到可怕的香氣像欲望一樣凝結成蛇形的霧,固執地將此刻仍舊在吹眉瞪眼的女孩纏裹在中央,吐出的蛇信嘶嘶作響。 這是一場注定有始無終的求歡。 孔長青的背肌因為忍耐而盡數繃緊,左邊挨了巴掌的半邊臉傳來的痛感火辣,可感受巴掌落下到的那一刻首先升起的不是怒氣,而是在想幸好這一巴掌不是落在瞿影臉上的。 這樣曖昧不清的親密接觸如果再施舍給瞿影,那他之后可就真的別想過什么好日子了。 可能是因為“巴掌”這個關鍵動作,孔長青莫名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那個時候他和藍戈的信息素匹配度測試剛剛下來,兩家人因為他們高契合度的二歡欣,近來也就時常走得更近了些。 藍戈邀請他去一家高規格的清吧,到了目的地才發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為恰巧當時的酒吧駐場歌手是木雀歌。 坐在角落的卡座里,孔長青抬眼看坐在圓臺之上聚光燈之下的木雀歌,唱的是他從未聽過一首歌,嗓音和她表情一樣是冷淡的喑啞,可歌詞卻是太過黏膩,由她唱出來太容易讓人陷入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般的愛情。 果不其然,剛下場沒多久的女孩子就遭受到了sao擾,但木雀歌并不是任人欺負的性格,直接結結實實的給人來了一巴掌把人扇到靠墻,以為這樣就能替自己出氣。 她確實已經成年到可以獨當一面,但又因為對人際交往不屑一顧而導致對真實的社會了解的太過片面,在看到男人對她那一巴掌發出幾乎是舒適的喘息,下半身那坨東西還因此高高立起來簡直氣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生怕又給對方罵爽了。 最后孔長青不得不出場,將被氣得發抖的女孩攬進自己的懷中。 而現在他捉住木雀歌想要掙脫開桎梏而不斷踢在自己腹部的小腿,容易程度堪比捏住一只幼貓后頸,順水推舟將細瘦的腿折起來往上推,一個很經典的性交動作。 孔長青如愿看到女孩子因為震驚和羞恥而濕紅了的眼和臉。 他低頭去看她,神色諱莫,汗水從赤裸的身軀滑落,凌亂的透明痕跡看起來無端有種玻璃碎裂的脆弱。 “是的,其實我就是這樣的,”他跪在她身前,卻仿佛跪在神像之下懺悔閉眼,“自私,貪婪,無恥,你所能想象到的所有卑劣在我身上找到?!?/br> 孔長青將臉遞到她面前,平靜地笑著瘋言瘋語:“生氣了么,要不要再打一次?” “我全盤接受,直到你滿意為止?!?/br> —— 雀歌唱的是 yoeandbemyflower,歌手是Blue.D 我敢說沒人能在聽完這首歌后不愛上這個女人。 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