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情前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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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雀歌在第二天上午接受了全身理療,因為太舒服中途睡過去了,最后是被熱醒的,因為當時背部正在進行熱敷和燈烤。 最后在浴室洗凈身上的精油出來的時候,木雀歌只覺得身體是被拆下來修好然后再重新組裝起來的,前所未有的輕松。 下午也沒事做,她又到齊笙家里去玩兒,但不巧的是當時埃黧正在上課,于是就和齊笙聊天。 和齊笙這樣知性的女性相處感覺就像是被當做女兒一樣,很是受關照。 她們聊了彼此的工作和愛人,木雀歌了解到齊笙是一名作家,出版過幾本散文和一本詩歌,就算長期待在家里照顧陪伴埃黧也能夠很好的工作。 她的愛人名為陳明生,是一家上市公司的CEO,平時會很忙碌,但無論多忙都會盡力留出時間和回家吃晚飯,還會空出星期六一整天的時間陪伴她和女兒。 讓木雀歌很不好意思的是齊笙說那本《棕熊等待藍玫瑰》就是陳明生送給埃黧的四歲生日禮物。 齊笙笑著還轉告了陳明生錯過與她見面的遺憾,還說如果早知道會是這樣的關系,就算賴著臉也要托孔長青讓她以作者的身份給埃黧寫一封信呢。 他們還有一位第二性別為Beta的兒子,目前正在德國做交換生,十分熱愛旅行,時不時就會發回來一些他在外拍下的照片。 木雀歌也談到自己也有一位現在正在德國讀博的朋友,在齊笙曖昧的眼神拷問中摸摸鼻尖坦白是前男友。 “他叫陳明君,是做科研的,藍玫瑰的靈感還是他帶給我的,”木雀歌回憶起來也很是感慨,“當時他在參與三得利公司的一個花卉基因實驗,想利用基因工程技術重新排列玫瑰花瓣色素的遺傳藍圖,培養出真正的藍玫瑰?!?/br> “但最后好像培養出來的藍玫瑰更像是薰衣草或淡紫色,而不是真正的藍色?!?/br> 就是在與陳明君和平分手的那天,他送了她那樣一束藍玫瑰,是一種令人驚心動魄的美。 后來木雀歌很好奇地去查了查,那種藍玫瑰單枝價格高達三十五美元,而陳明君送了她四十枝,按照一比七的匯率折合下來那一束花價格上萬。 藍玫瑰的花期并不長,后來她將它們部分處理成了干花保存下來。 說到這里,聊天被一陣舒緩的音樂聲打斷了,是齊笙的手機有電話打進來,她隨手按下了接聽。 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見一聲中氣十足的“mama!我好想你!”。 “其翔,其實——”齊笙將鏡頭一轉將木雀歌也容納進鏡頭,十分無奈地笑了,“mama身邊還有其他人呢?!?/br> 她介紹道:“這是雀歌,mama新交的朋友?!?/br> “你好?!蹦救父柰ㄟ^屏幕見到了一張無比陽光開朗的俊臉,那種澎湃的激情簡直能夠將她這種常年呆在陰涼地的人曬傷。 “我的天,媽你怎么不提醒我!”那邊頓時鬼哭狼嚎起來,“我的形象——” “我去一趟洗手間?!蹦救父枞炭〔唤?,主動把時間和空間留給兩位敘舊,其實倒不如說她是在逃避,因為實在應付不來這樣的陽光開朗大男孩。 “我親愛的mama,你也知道我馬上就要回國了吧,你要我怎么面對那位美麗的jiejie?” 好在陳其翔天生不是一位會感到自我尷尬的人物,很快就調整過來,還一把撈過了身邊企圖逃跑的朋友介紹給齊笙。 “媽,這就是那位皇帝陛下,我的室友,廚藝超棒,要不是他我在這里根本活不下去!”大洋彼岸的陳其翔繼續獨自開朗,“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他要來家里住一段時間來著?” “可慘了,這人回家就會被催婚,我實在不忍心吶?!?/br> 被他摟住脖子的人實在受不了,將人掀開后自己主動問好:“阿姨好,我叫陳明君,不久后可能會來打擾您一段時間?!?/br> “嗯?”齊笙聽見這個剛剛才出現過不久的名字,愣了愣,隨即笑瞇起了眼睛,“我就說其翔怎么總說身邊有一位皇帝陛下,原來是叫明君啊?!?/br> 齊笙看見那張清秀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提起陳其翔他臉上也盡是苦笑,想著這位的性格應該和剛剛逃走那位性格很是相像,和陳其翔這種自來熟的人相處真是為有夠難他了。 不過她還是露出真摯的笑容,歡迎對方來家中做客:“我已經提前把房間收拾好了,你來安心住下就是?!?/br> “謝謝您,那么我就把手機還給Fly了?!?/br> “好呢?!?/br> 陳其翔的英文名叫Fly,和中文名最后一個字同義,都是飛翔的意思。但據他自己所說這名字還有第二個精妙的含義,畢竟“Fly”和“福來”的發音相似。 “哎呦,我這高大可靠的模樣就這樣崩塌了嗎?”掛斷電話后,陳其翔郁悶地把自己前額上柔軟的金色劉海往上抓,又用手機屏幕的反光照照自己的臉,最后感嘆道。 “不過沒關系,幸好我還剩下這張帥氣的臉?!?/br> 身邊的人不知怎么陷入了一種沉默,雖然陳其翔一直覺得陳明君這個人安靜得過分,天生適合做科研的好料子。 他們行走在近海的街道,地面停留了眾多海鷗和飛鳥,隨著他們地靠近不斷振翅而飛,在蔚藍的空中盤旋。 陳其翔在和陳明君相處過程中早已經學會自說自話:“話說剛剛我mama說的那個人名字有些耳熟啊,雀歌——” “在哪里見過呢……”他皺著眉陷入思維風暴,“雀歌雀歌——雀鳥唱歌——birds sing——” “你閉嘴吧,小心天上掉下來的冰淇淋落在你嘴里?!标惷骶K于有了反應,看了一眼身邊仍舊吵鬧的陳其翔,僵硬地試圖結束這個話題。 “??!Birsy!”陳其翔恍然大悟,拍了拍陳明君的肩膀,“你經常在推上看的那個漫畫家的名字不就叫Birsy嘛!”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個天才:“而且她的頭像也是一只麻雀在枝頭唱歌!” 陳其翔對著陳明君做出名偵探柯南里經典的動作,大喊——“那么,真相只有一個!” “我的皇帝陛下,我就說你怎么對周圍女生的各種示好毫不動搖,原來心里一直裝著你的純元皇后啊?!?/br> “看不出來啊,你還是這么個癡情人物,我還以為你是不能動凡心的唐僧呢?!?/br> “哎——” 不知怎么,剛剛還在滔滔不絕的人愣在原地,因為他竟然看見陳明君已經拔腿往前跑了起來,以一種前所未見的速度。 陳其翔像是看見樹枝被飛拋出去的金毛,睜大的眼睛亮得驚人,他大笑起來,隨后也跑起來去追趕前面的人去了。 更多的海鷗被驚擾后紛紛離開了地面,把空間還給了在夕陽下肆意奔跑的人類。 就讓讓他們吧,畢竟,人類可不會飛啊。 —— 沒勁啊,沒勁?。c煙) 我明明是來搞黃色的(四十五度抬頭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