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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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陵瀾目光發冷地看向肖琛,抬手抓住肖琛的后領將人從姜酒身上拽起身。 姜酒從床榻上坐起身,活動了下酸脹的手腳,看了一眼似乎醉暈過去的肖琛,抬手示意燕陵瀾靠近他。 燕陵瀾一怔,小心翼翼地湊近了些姜酒,姜酒雙手搭著燕陵瀾的肩,將唇靠近燕陵瀾的耳邊。 “你替朕去御書房尋一樣物件?!苯茐旱吐曇粽f道。 姜酒猜測,既然那物不在延清殿,那就很有可能藏在肖琛常去的御書房,或者就藏在著寢殿內。 “何物?”感受到姜酒溫熱的氣息打在他的耳朵上,燕陵瀾耳根子一顫。 幸好燈火昏暗,掩住了他紅得幾乎要滴血的耳垂。 “虎符?!苯篇q豫片刻,還是說了出來,“你記住要小心些,別被人發現?!?/br> 燕陵瀾猛地抬起頭看向姜酒,薄唇翕動了片刻似是想問些什么,但很快他便斂下眼,神色嚴肅地點了點頭。 “皇上放心,卑職自當盡心盡力?!?/br> * 姜酒打發走外邊的其他護衛,幾乎快將寢殿翻遍了也不見虎符藏在哪,而燕陵瀾那邊也一直沒有消息。 靠坐在床榻邊若有所思地看著醉倒的肖琛。 此人心思縝密,深藏不露,想來那應該那物應該不會藏得離他很遠,定是要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會放心。 隨身攜帶在身上已經不太可能,且不說會有不慎掉落的風險。 這些日子他與肖琛同宿,并沒有發現他衣物里藏有什么東西。 他目光掃視過周遭一圈,隨后目光緩緩落向肖琛的木質輪椅上,視線上下打量著那張平平無奇的輪椅。 咋一眼看過去,確實沒有可藏東西之處,姜酒視線定住在厚實的坐板上,很像是設計之人為了增添耐牢性而設計的。 姜酒走過去往輪椅上一坐,試探地轉著輪椅兜了一圈,耳邊只有木質輪椅滾動時摩擦地面的發出的吱呀聲。 沒有其他異樣的動靜。 正想站起身離開,姜酒盯著底下厚實的坐板,忽地曲了手指敲了敲。 略有些沉悶的空響聲傳來。 姜酒頓時心下一振,站起身將整個輪椅翻轉過來,曲著手指又敲了下。 那像空響聲又明顯了些。 他拿過桌上的火燭,仔細地照著底下的木板,底下的木板微微有些粗糙,他手指一寸一寸地摩挲著。 直至摸到一處像是劃痕的觸感,姜酒手持著火燭照了過去。 果不其然,底下有個類似于方形的劃痕,痕跡比較淺,就像是不慎被石子劃到一般。 姜酒放下手中的火燭,試探地用手沿著那痕跡按了下去。 咔嚓一聲,像是里面的什么機關被觸發,那塊方形的木板猛地往外彈了出來。 一個玄色的盒子正好鑲嵌在里面。 姜酒心下大喜,壓制住疾跳的心跳聲,回過頭看了一眼依舊沒有醒來的肖琛,輕手輕腳地將玄色盒子取了出來。 迫不及待地打開一看,果不其然,正是號令大軍的虎符。 姜酒正看著上面的符文,殿門外響起敲門聲,姜酒頓時將虎符藏到自己的衣袖中,將那空盒子塞回到木板里。 待將一切還原之后,他平緩了下微微急促的氣息,走上前將門打開。 “進來說?!苯瓶粗ザ鴱头档难嗔隇?,將人拉進寢殿內,將門關上。 “卑職沒有在御書房搜到虎符?!毖嗔隇憠旱吐曇艋胤A道。 “無妨?!苯菩χ牧伺难嗔隇懙募?,湊近到燕陵瀾耳邊說道,“你去準備一輛馬車,朕要去大理寺?!?/br> 燕陵瀾一怔,目光盯著姜酒看了半晌,“皇上為何突然去大理寺,可是去找蒼將軍?” 姜酒并不打算跟他透露太多,只擺了擺手,“你去準備就是?!?/br> 第073章 荒yin無度草包新帝 馬車逐漸駛出皇宮, 夜已經有些深了,路上幾乎看不到什么行人。 馬蹄聲停下時,姜酒裹緊身上的狐裘斗篷, 將連著的帽子也戴上, 掀開簾布看著前面宏偉的大理寺。 “你拿出皇宮的通行令牌表明身份,讓他們找大理寺少卿出來見我?!苯瓶粗嗔隇懻f道。 “是?!毖嗔隇戭h首, 從馬車下去走向守在大理寺門前的官差。 那兩個官差一見有人靠近,尤其是現在還是深夜, 立即喊道:“來者何人?” 燕陵瀾從腰間拿出令牌, “讓大理寺少卿出來見我?!?/br> 那兩個官差一見是皇宮里的令牌,心知來人身份不簡單, 兩人面面相覷下, 其中一人轉身走入大理寺內。 沒一會兒,那官差帶著面色不虞的林生走了出來, 見到站在外面陌生男子的面容,心下更是不滿。 “你是何人?這么晚來找我有何事?”林生打量了下燕陵瀾,語氣有些不耐。 燕陵瀾沒有回應他, 反說道:“請隨我來, 我家主子在等您?!?/br> 林生一聽心里更為惱火, 莫名其妙地大晚上讓他出來, 又神神秘秘地讓他去見他的主子。 林生冷哼了聲,不想再搭理他,轉身就想離開。 剛一轉過身, 他就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喚住了他,“林生?!?/br> 他怔愣在原地, 以為是自己這幾日一直在想姜酒出現了幻聽,僵著身子轉過身朝聲源處一敲。 瞧見前頭馬車簾布內露出他日思夜想的小半張臉, 當即心下一跳,快步朝著馬車走了過去。 燕陵瀾面色一沉,抽出刀擋在林深身前阻止他靠近馬車。 “無妨,你放開他?!毖嗔隇懧勓苑畔履弥鴦Φ氖?,走上前將要下馬車的姜酒扶了出來。 林生目光直盯著姜酒,心跳得極快,當即就要跪下行禮。 姜酒擺了擺手,壓低了聲音,“不必多禮,朕今日來是要見蒼鴻澤一面,不要聲張?!?/br> “微臣明白?!绷稚鷩烂C地點了點頭,“皇上請隨我來?!?/br> “嗯?!?/br> 燕陵瀾走前上替姜酒理了理身上的狐裘,寬大的帽子幾乎蓋住了姜酒的半張臉,燕陵瀾這才收回手,警惕地跟在姜酒身后。 林生走在姜酒身旁帶路,期間三番兩次忍不住偷偷抬眼看姜酒的側臉,直至后背忽然被抵上一個尖銳的東西。 渾身驟僵,意識到是什么東西后,神色訕訕地收回了目光,沒敢再往姜酒那邊偷看。 大理寺內的牢獄血腥氣很重,這里被關押的罪犯都是犯了重罪之人,所上的刑罰更是不輕。 姜酒途中看見過好幾個前朝老臣,他們當時都是他皇兄的同黨,伙同他皇兄想要謀害他的太子之位,將他拉下臺。 后來均被蒼鴻澤識破,以謀害太子之罪將他們送進了大理寺內。 曾在朝堂有一席之位,意氣風發的幾位老臣,如今滿臉滄桑,頭發凌亂,身上散發著惡臭和濃重的血腥氣。 比在街頭乞討的乞丐還要落魄。 姜酒收回目光,并不覺得他們可憐,妄想謀害他人性命,淪落至此也是罪有應得。 “到了?!?/br> 林生的聲音將姜酒的心神喚回,姜酒停下腳步抬眼看去。 入眼是一身染血的囚衣,牢獄內男人背對著他躺在冰冷的地上,后背上的囚衣血跡斑斑。 姜酒細細打量了下,囚衣下包裹著的身子似乎消瘦了許多。 似是在忍著什么痛意,微蜷縮著身,細看之下渾身似乎都在發顫著。 “開門?!苯莆Ⅴ局颊f道。 看來大理寺的人對他用了許多酷刑,才會將人折磨成這幅樣子。 林生面色猶豫,目光擔憂地看著姜酒說:“蒼將軍骨子太硬,萬一他忽然暴起傷著皇上…” “你打開便是?!苯茢[了擺手。 “是…”林生心中打鼓,蒼鴻澤是個硬骨頭,無論他如何用刑逼供蒼鴻澤都沒有供認自己的罪行。 就算知道蒼鴻澤手腳都栓著鐵鏈,每次刑訊他時,他也總是不敢離蒼鴻澤過近。 生怕蒼鴻澤會掙脫開鐵鏈,猛地暴起將他打死。 見說不動姜酒,林生輕嘆一聲,拿出鑰匙打開了牢門,忍不住叮囑道:“皇上可千萬要小心,此人兇狠得很?!?/br> 姜酒隨意地點了點頭,吩咐一旁還站著的林生,“你出去外面守著,有事朕會叫你?!?/br> “可是…”林生不放心姜酒,欲言又止地看著姜酒。 卻被姜酒打斷,“你放心罷,這里有朕的侍衛在,不會有事?!?/br> “是?!绷稚勓灾缓猛肆顺鋈?。 見林生走遠,姜酒褪下寬大遮臉的帽子,盯著悄無聲息躺到在地上的蒼鴻澤看了會,緩步走進牢獄內。 許是朝他靠近的腳步聲驚動了他,背對著他躺在地上的男人有了反應,側過身抬眼看向他。 兩人目光相撞之時,姜酒心下一驚,蒼鴻澤的臉很蒼白,整個人也瘦得厲害。 看見他時似乎十分詫異,目光直盯著他不放,忽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腳踝。 姜酒被著忽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一旁的燕陵瀾立即抽出刀,刀尖抵著蒼鴻澤的脖子。 蒼鴻澤瞳孔微縮,緩緩地松開了手,目光依舊執拗地死盯著姜酒不放。 姜酒拍了拍燕陵瀾的手臂,“朕無事,你移開刀?!?/br> 燕陵瀾目光冷冷地看著躺在地上的人,蒼鴻澤對上燕陵瀾的目光時神色微變,眼神閃爍了下。 姜酒細細端詳了下蒼鴻澤,莫名覺得有些說不出的違和感。 燕陵瀾從前不是蒼鴻澤的手下嗎?怎么感覺蒼鴻澤像是有些懼怕燕陵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