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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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忘記將這礙眼之物扔出去。 “可以,你重新去拿一套新的被褥過來就行?!苯茟寺?,目光嫌惡地看著床上那張被褥,“把原來的拿出去扔了?!?/br> “是?!毖嗔隇戭h首,走過去拿起被褥,輕手輕腳地推開門走了出去。 * 外頭的風雪越來越大,寢殿外落滿了雪,被褥里放著好幾個湯婆子,寢殿內的地龍燒得很旺。 姜酒睡得很安穩,一覺幾乎睡到了傍晚肖琛處理完朝政回來才逐漸轉醒。 剛睜開眼就看見肖琛面色沉沉地抓著燕陵瀾的衣襟,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在對峙著。 “你放開他?!苯婆庖缕鹕?,聲音還帶著剛睡醒時的慵懶感,“是朕讓他進來的?!?/br> 肖琛面色難看地松開手,上前替姜酒穿好外衣,“讓他出去,怎么什么人都往屋里帶?” 姜酒睨了肖琛一眼,“你不也一樣,每晚都硬要留宿在朕的寢殿?!?/br> “微臣與他們不同,微臣是皇上名正言順的枕邊人,是皇上力排眾議請進宮的?!毙よ⌒α讼?。 姜酒:“……” 肖琛抿唇一笑,端來熱水和熱食,替姜酒洗漱過后,看著端著碗喝粥的姜酒。 “這人瞧著面生的很,怎么忽然讓他進屋守著?”肖琛瞥了一眼仍舊待在寢殿里,極有存在感的燕陵瀾,狀似隨意地問了句。 姜酒面色淡淡地回道:“小莘子告假出了宮,朕瞧他身板子不錯,人也機敏,便讓他暫時替了小莘子?!?/br> 肖琛蹙眉,“那怎么不讓福公公來?” “福公公年紀大了,不宜過多cao勞,還是讓他多休息些?!苯茡u了搖頭。 見姜酒執意,肖琛只好妥協,想起什么又補充說道:“夜里我們睡覺,總不需要還留他在一旁守夜?” 姜酒聞言立即警惕了些,“我們晚上睡覺又不做什么?你管他做甚?” 肖琛眼神暗了暗,凝視著姜酒,聲音微啞,“這么多天了,你就不想?” 姜酒喝下最后一口粥,喚燕陵瀾過來收走碗,冷淡地回了肖琛一句,“不想?!?/br> 見燕陵瀾出去后,肖琛摟住姜酒將臉埋在姜酒的脖頸中深吸了口氣。 聞著姜酒近來身上混著點草藥干凈好聞的氣息,長時間處理朝政的疲倦感仿若一掃而光。 姜酒推了推壓在他身上的肖琛,“起來,別老壓著朕?!?/br> 肖琛力道松懈了些,但依舊沒有放開姜酒。 “朕瞧著燕陵瀾不錯,是個好苗子,想讓他跟著副將趙文武和應升戎鍛煉鍛煉?!苯坪鋈徽f道。 埋首在姜酒脖子里的肖琛動作一頓,抬起頭凝視著姜酒半晌,“就是方才臉上有條疤的那個人?你怎么忽然對他如此上心?!?/br> 姜酒推開肖琛,理了理衣襟,“皇帝愛才有何奇怪?臉上有疤又如何,反而更能震懾住敵軍?!?/br> “因蒼將軍一事,副將正忙著整頓大軍,怕是沒多余的精力帶他?!毙よ∶嫔⒊亮讼聛?。 “你倒是比朕了解蒼鴻澤的屬下?!苯铺а劭粗よ?,冷哼一聲。 肖琛面不改色,只伸出手摸了摸姜酒的頭,“如今朝堂大事小事都是微臣在處理,如何不知這些?” “因蒼將軍行刺一事,一些將領原本計劃回邊關的時間推遲了些,這兩日鎮守邊關傳信說狄國那邊似乎又有些躁動,這兩日得趕緊讓這些將領啟程回邊關了?!毙よ〉?。 姜酒心中預感不妙,看來狄國那邊是按耐不住要趁亂發起戰爭了。 只是虎符還在肖琛的手中,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如今蒼鴻澤入獄,西北大軍群龍無首,依微臣看,副將趙文武和應升戎也在蒼鴻澤手下鍛煉多年,尤其是趙文武,在軍中也頗有威望,皇上不如將他晉為大將軍,由應升戎在一旁輔助,統領西北大軍?!毙よ〉?。 姜酒心底重重地沉了下去,看來那副將果然是肖琛的人。 到底是從何時開始的?肖琛神不知鬼不覺在蒼鴻澤身邊安插了自己的人。 姜酒沉默了半晌,“朕明白,只是此事關系重大,這兩日朕好好考慮一下?!?/br> “嗯?!毙よ谱〗频耐雀е茐旱酱菜?,低頭含住姜酒的唇細細吮吻,著迷地嗅著姜酒身上的氣息。 姜酒仰躺在床榻上任由肖琛動作,失神地看著上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既然肖琛想掌握兵權,那不如就推他一把,就借著上次肖琛救駕有功的事,抬高肖琛,最好是能引起朝堂上下對肖琛的忌憚和不滿。 也能暗中讓嫻妃和狄國被現如今新帝的昏庸好色所迷惑而輕敵,暫且放松警惕,也省得嫻妃那邊還要繼續想辦法對他下死手。 過了一會后,他猛地推開肖琛,“起來,你既然雙腿好好的,那就陪朕玩騎馬?!?/br> 肖琛一愣,雙手撐著床榻低頭看著姜酒,想起那日姜酒趴在那個小太監背上眼含春水的雙眼。 聲音頓時喑啞了下來,“你真想玩?” “嗯,你給朕當馬?!?/br> 姜酒摟著肖琛的脖頸翻身壓到肖琛的背上,“快點!” 感受到背上柔軟的觸感,肖琛渾身一震,不知是屋里燃著的地龍太旺還是什么,明明是風雪天,肖琛此時身上卻冒出了許多熱汗。 順著脖頸往精實的胸膛流淌。 氣息急促地喘了口氣后,雙手撐著床榻一寸一寸地往前膝行。 姜酒尤嫌肖琛太慢,小腿輕踢了下肖琛的腹部,“你是烏龜嗎?慢吞吞的...” 肖琛下意識地想伸出手捉住姜酒的小腿,很快又意識到姜酒還在他背上,突然撤開手怕是會讓姜酒摔下來。 便只好忍了下來,額頭上的熱汗越冒越多,胸口處急速地上下起伏著。 深吸了口氣后加快了些速度往前膝行。 姜酒滿意地彎了彎眼,看著底下的肖琛,覺得堵在心中那口惡氣都消散了許多。 待姜酒玩了個暢快之后,倒在肖琛身上低低喘著氣。眼尾微微泛紅,眼含春水好看得如同話本里走出來的勾人狐妖。 姜酒側過臉看向一旁的氣息急促的肖琛,眼底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還是狀元郎腿腳利索,比那小太監好使多了?!?/br> 肖琛呼吸急促,摟著姜酒。 “你既然為了救朕而受傷,那按理來說,朕是不是得嘉賞你?”姜酒趴在肖琛的胸膛上。 “皇上要給微臣賞賜何物?”肖琛說道。 “之前太后教唆司徒嫣給朕用香,想讓朕納她為妃,不如這次朕封你為皇后,讓你以后來管理朕的后宮如何?”姜酒語氣打趣著說道。 肖琛轉頭看他,沉默地盯了他好一會,隨后忽地輕輕笑了下,“但憑皇上差遣?!?/br> 姜酒扯了扯唇,“狀元郎好氣量,這樣好的事,不如我們喝酒助助興?” 肖琛看著姜酒,被姜酒粲然的笑意蠱惑了心神,立即想脫口而出一句好。 隨后又想起姜酒風寒還未完全痊愈,理智清醒了些,“你身子還未好全,不能喝酒?!?/br> “那你喝?!苯菩θ莶蛔?,“朕還沒看過你喝酒的樣子?!?/br> 說著姜酒就揚聲喚門外的護衛,門立即被推開了,燕陵瀾和其他幾名護衛低著頭站在門外。 “來人,去拿去拿一壇酒過來,要烈些的,朕要與皇后同飲?!苯茖﹂T外邊的護衛說道。 門外的護衛均是震驚不已,燕陵瀾僵硬地抬起頭,看到躺在床上的兩人,聲音艱澀地應了聲,為姜酒取來一壇烈酒后,卻遲遲站在原地沒有離開。 “嗯?”姜酒疑惑地看向燕陵瀾,“還有何事要說?” 燕陵瀾看著姜酒,啞聲道:“皇上身子尚未痊愈,不能喝這么多酒?!?/br> “放心罷,是他喝不是朕喝,你先下去?!?/br> 燕陵瀾沉默了半晌,最終點了點頭,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挺直著脊背,手上抱著刀站在寢殿門外,神色卻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另一旁的侍衛卻似乎被剛才姜酒的話震驚地不已,“剛剛我沒聽錯吧,皇上這是要封狀元郎為皇后?” “閉嘴!皇上的事也輪得著我們議論!” 燕陵瀾沉默著不說話,微斂下眼,從衣襟拿出玄金面具,手指細細摩挲著冰冷的殼子。 寢殿內。 姜酒拔起酒塞子,一股濃郁的酒香瞬時漫上鼻間,姜酒滿意地笑了笑。 往自己手指倒了些沾濕手指,便伸到肖琛面前,“你聞聞,是不是很香?” 肖琛目光沉沉地看著姜酒白皙修長的手指粘上了些晶亮的酒液,忽地張嘴含住姜酒的手指。 “是很香?!?/br> 姜酒一怔,但也沒推開肖琛,眼底滿是笑意,“還想喝嗎?” 姜酒往自己手心又倒了些,伸到肖琛面前,肖琛胸口疾跳不已,捉住姜酒的手開始吮著上面的酒液。 如同餓了好幾天的惡狼一般,一寸一寸地舔舐而過,沒有放過任何一處皮rou。 順著姜酒的手心慢慢往手臂移。 姜酒卻推開肖琛,將壇子里剩下的酒液都遞給肖琛,“這里還有呢?!?/br> 肖琛被勾得迷了心魂,姜酒無論說什么想都不想就照做,立即接過姜酒手中的酒壇仰頭就喝。 姜酒神色詫異了一瞬,很快便又笑開了,目光直盯著肖琛幾乎將那一壇子的烈酒都喝光了。 “狀元郎好酒量?!苯瀑潎@道。 肖琛抬手擦去唇邊的酒液,俯身湊近姜酒就要去尋姜酒的唇。 姜酒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擋住肖琛的唇,看著肖琛已經不大清明的雙眼,眼神閃爍了下。 “怎么如此貪心?竟將酒都喝完了,這長夜漫漫,剩下都沒有什么好玩的了?!?/br> 肖琛頭愈發昏沉,醉醺醺的雙眼模糊不清地看著姜酒一張一合的唇,意識卻像斷線的風箏逐漸飄遠,隨后支撐不住地壓倒在姜酒身上。 “肖???” 姜酒看著緊閉著雙眼的肖琛,試探地推了推他,他卻毫無反應。 姜酒伸出手想用力推開肖琛,肖琛身高腿長,全身重量壓在他身上壓得他幾乎透不過氣。 他微微喘了口氣,揚聲喚門外的燕陵瀾進來。 “快幫朕把他推開!”姜酒吩咐站在床榻前的燕陵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