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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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昱一頓,立即挺直腰板,朗聲道:“本王作為他的父親,有責任避免讓他誤入歧途!” 沈約:“……” 正所謂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司馬昱雖然不是兵,但他夠不要臉。 如今擺明了想賴賬,自己作為一位斯文人,還真不能拿他怎么樣,總不能豁出去跟他動手吧。 眼見司馬昱油鹽不進,今日這債鐵定要不回來了,沈約只得暫且先離去,滿腹愁思地回到山莊,思忖著這事該如何解決。 畢竟是他自己在這個環節掉的鏈子,他也不好意思去麻煩宋祖,只得打開鏡頭,暗戳戳地敲了兩下那邊的梁武帝:“陛下,快想想辦法?!?/br> 梁武帝:!!!∑(Дノ)ノ 天吶,沈休文竟然主動找他了,真是破題兒第一遭! 然而等沈約道明來意,在這一瞬間,梁武帝便覺得自己好像一款求助工具人。 沈休文沒事的時候從不記得跟他聯絡,有事的時候就想起來找他了。 可是這事到底怎么解決,自己心里也不清楚。 梁武帝有些發愁,他老蕭家也全都是斯文人吶,說話聲音稍微大點都要紅臉的那種。 “不然你暗中接觸司馬道生,再讓他重寫一張借條?”梁武帝提議,“朕看司馬道生的揚名之心不死,定會想法設法出山,重新為自己投票?!?/br> 沈約卻是搖了搖頭:“經此一事,會稽王必定會禁足司馬道生,我觀王府戒備森嚴,司馬道生無兵無權,恐怕溜不出來?!?/br> 梁武帝又道:“那就,將此事極力宣揚出去,造成木已成舟的輿論效果?” “還是不妥”,沈約沉思了一會,“我們畢竟在會稽王的地盤上搞事,倘若做得太過火,他有的是法子給我們使絆子?!?/br> 梁武帝無奈道:“不若多請一些那日的目擊者作證?” 沈約徑直回絕:“搞不好還會被會稽王反將一軍,如此要不得?!?/br> 梁武帝一連提出好幾個方案,都被沈約否定。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最后,他終于深刻地領悟到了一點。 似司馬昱這等徹底放飛自我的無賴行徑,想要搞定,大概就只能請出一人進行降維打擊了。 “子云”,梁武帝拿出微縮傳送門,遞給一旁白衣抱劍的陳慶之,“有勞你去大明走一趟?!?/br> 這事若是擱鄭成功身上,司馬昱非但要掏一年的賦稅,還得因為自己上門鬧事,最終被迫多掏十倍的精神損失賠償。 人和人之間的差別,怎么就這么大呢。 陳慶之:“……” 很好,他就知道會這樣。 他拿出微縮傳送門,穿過光幕。 那一頭,還是熟悉的大明,還是熟悉的宮殿,還是熟悉的正在坐鎮帝國中樞的周瑜。 陳慶之與一臉戒備的周瑜四目相對:“……” “子云將軍也是來找陛下的?” 周瑜一怔,一回生二回熟,隨后便飛快地為他打開了通往大漢位面的通道,順便還來了一句靈魂拷問:“你既然要找我們陛下,為何不選擇直接穿梭到大漢位面?” 陳慶之默然無言,他發現自己的腦子仿佛出現了一個bug。 是啊,這究竟是為什么呢。 …… 陳慶之剛進入大漢位面,還未離開光門,便看見一?;鹚幱骘w射,來勢洶洶。 “哪來的賊子窺探我們營地!” 陳慶之聽出這是霍去病的聲音,他和對方在崖山副本并肩作戰過一段時間,彼此還算熟稔,當即舉起一只手道:“是我!我是陳慶之!” 硝煙散盡,霍去病鐵甲光寒,持槍而立,獵獵的披風在長空下騰卷如海潮。 “子云將軍,你來時怎么也不說一聲”,他認出了陳慶之,沒好氣地說,“若是我剛才手一抖沒收住,你就要被打成篩子了!” 陳慶之無奈地解釋道:“陛下在九州書院群里發言過了,想來是你沒留意?!?/br> “在戰斗中誰還關心書院群”,霍去病擺了擺手,正想說什么,忽聽叮地一聲,光屏自動彈出,原來是【您的聊天群特別關心衛青發送了一條消息】。 他立刻換了一副神色,興致勃勃地點開,緊跟在衛青的消息后面,噼里啪啦打了好長一串回復。 陳慶之:“……” 說好的不看書院群呢,好一個大漢馳名雙標。 霍去病把消息往上翻翻,還真見到了梁武帝的發話:“你要去找明世祖?喏,他把坐標發群里了?!?/br> “他現在剛打下臨海重地蘇刺尼,帕利特亞拉的希臘遺民已經降了,明日子時準備借著漲潮的風勢,攻占印度-希臘王國的第一個橋頭堡明那加拉?!?/br> 陳慶之沉吟,對這一串地名感到茫然:“我們在何處,離明世祖有多遠?” 霍去病看著他,目光中染上了一抹同情:“我們在巽迦北部的中心舍衛城,離那里的距離……大概也就是蒙元上都哈拉和林,到建康城的距離吧?!?/br> 此言當真是晴天霹靂,陳慶之頓時傻了眼,轉瞬看見手中的微縮傳送門,又信心回春:“沒事,我可以先穿梭回去,然后再穿梭到正確的位置?!?/br> 結果萬萬沒想到,來的時候還好好的,結果回不去了。 微縮傳送門的冷卻期還沒過,他只能暫時先待在這里。 由于這一批的四十個僅限單人使用的傳送門,是劉裕用魔法種子種植出來的。 俗話說得好,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個瓜,瓜瓜都不一樣,這些傳送門也是如此。 有的存在冷卻期,有的沒有(比如岳飛手中的那個就沒有),有的可以定位想去的地方,有的則只能固定前往一個地點,有的功能齊全,有的則是營養不良的殘次品。 “如果我們能快點打下秣菟羅”,霍去病給他畫了一個美味的大餅,“你就可以輕騎快馬,從那里抄近道前往帕里亞特拉,和明世祖會面?!?/br> 陳慶之沒有辦法,只得暫且滯留在了大漢軍中,留下來給霍去病幫忙。 好在劉裕這次設置副本的時候,將內外的時間比率進行了調整,不然他在這里耽擱這么久,沈約那頭或許已經涼了。 他和霍去病正好是古往今來將星中的兩個極端,一個是純天賦型選手,一個是純后天理論型選手。 陳慶之生來體弱,不能開弓,亦難以騎馬善戰,打仗全靠算無遺策,料敵先機。 霍去病以前不大看得上兵法,但現在他發現,他只是單純不喜歡學兵法而已,軍中有個兵法大師的存在,一路仿佛開了預知掛,這感覺多爽??! 而且,再也不用擔心自己迷路了! “我們儒將便是如此”,陳慶之白衣飛揚,微微含笑道。 霍去病想起上次自己給扶蘇科普何為儒將,扶蘇是何反應,嘴角不由一抽:“不,你才不是真正的儒將,你還是當你的白衣兵仙吧?!?/br> 在他的乘虛直搗戰術下,漢軍十余日就疾馳到秣菟羅城下,有如神兵天降,萬夫不擋之威,巽迦人倉皇披甲迎戰,氣勢已先自怯了三分。 更兼本方有炮火密集攻勢,不出所料,便在激戰三日后拿下了這座巽迦帝國西疆最至關重要的雄城。 陳慶之與霍去病告別,獨自一人繼續向西行,緊趕慢趕,總算是在明那加拉城下截攔住了鄭成功。 期間險些被大明軍隊當成jian細炮轟且不提,總之,鄭成功聽完他的敘述,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高城之上,綺色暮云如火般灼燒,與流霞一并交映在他眉間,一片飛光正粲粲流淌,墜入他眸中的青蒼山河。 陳慶之打開鏡頭,讓對面的沈約等人能夠看見。 沈約見鄭成功久久未語,心里還覺得,是不是這件事讓明世祖也為難了,想想還有點小得意。 殊不知,鄭成功只是在心里感嘆,他明明已經把思路告訴沈約了,怎么會有人連抄答案都能把方向抄反,這不是純純搞笑么。 他緩緩道:“朕一開始提議賣發簪,或者是其他什么折扇、香囊、家具、書籍之物,最多只預期每種賣出數百件?!?/br> 沈約莫名驕傲,顯然是覺得自己推銷(坑人)有方,光是司馬道生一人就賣出了一萬兩千根,超額完成任務! 雖然沒兌現,嘆氣。 哪成想,下一秒,鄭成功淡淡道:“借條的事情就此作罷?!?/br> 沈約徐徐扣出一個問號:? 萬朝誰吃虧,都輪不到明世祖吃虧啊,咋滴,今天忽然世界逆轉了? 他現在真的還在人間嗎,懷疑人生. jpg “只能從其他地方補回來”,鄭成功看了他一眼,暗自搖頭,“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珠寶發簪又不是什么必需之物,在朕的估算中,購回數百根已經是極限了。司馬昱卻要一口氣買下一萬兩千根,他能用這些發簪做什么?!?/br> 沈約遲疑:“可能……大概率,十成十,是放在庫房吃灰吧?!?/br> 但他轉瞬又振作了起來:“我們只需要把錢賺到就行了,司馬昱拿貨物去干什么,干我何事?!?/br>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明世祖什么時候會關心賺錢工具人的生活狀態了,這根本不合理! 世上竟存在著如此沒有經濟頭腦之人,鄭成功頗為驚訝:“你不會打算做一錘子買賣,就賺會稽王的這一次錢吧?” 沈約比他還要驚訝:“會稽王都已經花了一千萬錢了,下次想掏也掏不出了吧,怎么還能再從他身上賺錢?!” 鄭成功嘆息于沈約的憨包程度,直截了當地告訴他:“所以,你要幫助會稽王賺錢,這樣他以后才能源源不斷地繼續給你送錢?!?/br> 搞錢這種事,有來有往、互利共贏,才能長期發展。 會稽王位高權重,就宛如遇見了一只會下金蛋的母雞,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把雞飼養起來,每天等待金蛋掉落。 但沈約不一樣,他打算直接吃烤雞。 鄭成功指點沈約:“以后凡是發簪、衣物一類的裝飾物,統統走「少而精」的限量路線,以三百為限,售完無補?!?/br> 司馬昱的一萬兩千根實在太離譜了。 要一萬兩千顆腦袋,才能裝下一萬兩千根發簪,東晉時代,士庶之隔猶如天塹,司馬昱又不可能去把發簪分給百姓。 再說了,百姓也不需要這玩意啊,還不如拿去搞一波饑餓營銷。 沈約微微點頭,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鄭成功又道:“唯有易于轉手的實用之物可以進行大批量生產,譬如,一些糧食……” 沈約汗顏:“你讓我把一萬袋糧食賣給司馬昱?那我明天就得進刑部大牢了?!?/br> “是貴府自己生產的食物”,鄭成功提醒他注意規避風險,“王莽之前在書院群里貼了很多食譜,什么油炸方便面,水產罐頭,制作起來都很簡單?!?/br> 沈約一臉懵然:“這跟投票有什么關系?” 鄭成功告訴他:“你可以用小包裝生產這些食物,在每個包裝上都印好對應人物的肖像,配以書法題字,每百袋合計一票?!?/br> 沈約一怔:“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