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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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雪芝也滿面淚水,她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對,只是一直抱著僥幸的心理,真的被抓住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此時此刻,杭雪芝悔恨不已,早知道……早知道在第一次被脅迫時,她就去求繼父,把人解決了。 在省城公安機關全力追捕馬鴻飛時,辦完馬秉誠喪事的蘇曼帶著女兒,從大院里搬了出來。 馬家在大院里的房子是兩層的樓房,是被收繳的資本家的房產,內部裝修豪華,家中電視、電話、沙發、床墊一應俱全。 而蘇曼母女新搬的房子卻只是一個普通的民房,一共兩間,一間廚房,一間臥室。 與馬家原來的房子天壤之別。 曾經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革委會主任的夫人,也跟巷子里其他的婦女同志一樣,去紡織廠車間上班了。 有馬秉誠之前的下屬問要不要給她換一份輕松點的工作。 蘇曼笑笑,說:“不用,就這樣挺好的,能養活星星就好。輕松的工作,我沒臉接受?!?/br> 大院里,以前認識蘇曼的那些人,得知她的近況,都不由感嘆:“唉,真是可憐了她們母女??!” 那些曾經跟馬秉誠有怨的人,見只剩她們孤兒寡母,倒也不好再怎么樣。 蘇曼就這樣帶著小女兒生活,每天家、廠里、學校三點一線,日子過得普通又平凡。 盯著她的人見她每天都是這個作息,并沒有什么異樣,不由產生懷疑,難道她真的沒有問題? 季峰讓盯著她的人撤了回來。 一天、兩天,蘇曼仍然是這個作息。只是漸漸地,她似乎從喪夫之痛中走出來了,休息時間,偶爾會帶著小女兒出門轉轉。 不限定是哪個地方,甚至還帶著小女兒回大院附近的國營飯店吃過飯。 幾個月后的一天晚上,將女兒哄睡后,拉上簾子,蘇曼臉上的笑容慢慢消散。 她起身去了廚房,左右看看,將門關上,搬開靠里的灶臺上的鐵鍋,鉆了進去。不一會兒,蘇曼手上抱著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出來。 她在桌邊坐下,打開盒子,里面赫然是一個電臺。 “滴,滴滴,滴滴……” 深夜,微弱的聲音似乎比白日放大了許多,蘇曼戴著耳機,表情嚴肅。 其神態與白日那個溫溫柔柔的蘇同志截然不同。 收到回信,蘇曼放下心,將電臺放回原處,拉開門,回房休息。 省城靠近郊區的地方,有一個破廟。 廟里原來供奉的是一位據說是護佑孩童的娘娘,因此香火鼎盛。后來破四舊,塑像被毀,廟中也被打砸。 不知道什么時候,深夜廟里總傳出嗚嗚的仿佛哭泣的聲音,而那幾位當初帶頭打砸娘娘廟的人先后出事,或是大病一場,或是落水,或是腿瘸了,胳膊折了。 就有傳聞說這是娘娘給他們的懲罰,雖然大家面上都說這是迷信,不可信,但是對這座破廟卻敬而遠之。 沒人來,這地方漸漸地就荒了,后來屋子倒塌了,野草叢生,就更沒人過來了。 破廟所在的位置較偏,左手邊是一片荒地,只有右手邊臨著一戶人家。 這戶人家漢子腿腳不好,只能在家里干些雜活,他女人倒是有一份工作。 這天傍晚,一輛驢車停在了漢子家門口。 有人問這是誰,漢子憨憨笑道:“是我老家的親戚,到城里來,在俺們家住一晚?!?/br> 鄰居沒多想,打量了一下,看那人穿著打扮,像是鄉下來的,頭上還戴個大草帽。 凌晨時分,漢子家后門打開,幾道人影閃入隔壁的破廟。 月黑風高,幾人熟門熟路地摸了進去。其中一人上前,在地上摸索一陣,輕微的“咚”一聲,地面露出一個口子。 幾人正要上前—— “不許動!” 與此同時,省城,躺在床上的蘇曼突然睜開眼,她從床下摸出一把手槍,小心地靠近門口,突然,身影如鬼魅一般,從后面的窗戶沖了出去。 只是才出去,她便發現了不對。 片刻后,臉上帶傷的蘇曼被反剪雙手帶進來,她看向站在為首的人。 “你們是怎么發現我的?” 她自認并沒有露出什么破綻。 下屬捧著電臺過來:“局長……” 看到電臺,蘇曼瞬間知道了答案,她脫口而出:“不可能!” “沒有什么不可能?!奔痉宓?。 他們對蘇曼的監視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只是由明轉到了暗。 最開始他們對她的調查重點在她接觸過的人和事上,卻沒有發現她有往外傳遞消息的痕跡。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就考慮到了另一種可能,她是不是有自己的聯絡渠道,譬如,電臺。 想要監聽一臺不一定會使用、甚至不一定存在的電臺不容易。離得太近,容易打草驚蛇,離得太遠,難以監聽到。 就在這個時候,弟妹給他送來了一樣東西。 一個新機器。 季峰頭一次這么贊成他老子的話,聰明人的腦子就是不一樣,一個人頂十個人。 弟妹送來這個機器,能夠監測到電臺使用時的異常波動,監測范圍一公里以內。同時這個機器還能在發現異常情況時,自動報警。 有了這個機器,他們就能在蘇曼的視線范圍外,二十小時監測她的動向。 lt;a href= title=醉魚仔 target=_blankgt;醉魚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