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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霓裳鐵衣曲在線閱讀 - 第405節

第405節

    “那倒是還好!”劉夫人長出了口氣:“這么說來,當初大將軍他讓你去河南,你在河南捅出這么大的簍子,他不但不怪你,反而還替你收場,這人還真是個仁厚君子!”

    “是呀!”劉培吉嘆了口氣:“他怕我得罪了河南當地的沙門,途中被人暗害,還派人護送我回長安。除此之外,他還讓使者問我,此番被免官我估計要賦閑個幾年,問我愿不愿意為他效力!”

    “去河北?”劉夫人問道。

    “不一定!”劉培吉笑道:“大將軍現在所管轄之領地可不只有河北,聽使者的意思,應該也是類似于度支、鹽鐵之類的事情,也算是我的老本行了!”

    “那你怎么答復的?”劉夫人趕忙問道。

    “我沒有立刻答復,說先從長計議吧!”

    “這樣也好!”劉夫人聽到丈夫沒有立刻答應,松了口氣:“倒不是我舍不得長安,只是你一旦去了大將軍那邊,就回不了頭了。而且你和大將軍畢竟還有舊怨,雖然他度量大,但……”“我明白,我明白,我不是已經說要從長計議了嗎?”劉培吉一邊說話,一邊心中暗想:“要不要告訴她當初我彈劾王文佐是一場做戲呢?算了,這里面的事情牽涉的太多,解釋也解釋不清楚,索性瞞到底算了!”

    劉夫人看劉培吉沉默不語,還以為丈夫在憂慮王文佐邀請其出山的事情,便柔聲道:“郎君,你若是不想替大將軍效力也沒啥,至多我們離開長安,回鄉里隱居便是,他也不至于追到家里去。我們家中雖不豪富,但也有幾百畝田地,加上這些年宦囊所積,足夠我們安享晚年了!”

    聽到夫人這般說,劉培吉也有些感動,他自然不會缺錢,當初從慕容鵡那兒得來的黃金就足夠他在老家筑園養老了,不過有太多事情他不能說了,只能笑道:“夫人放心,我理會得,我們先閉門謝客,待風頭過去再說吧!”

    就這般,劉培吉回長安之后便閉門不出,時間一久,也就沒人在意他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記住在皇后愈來愈大的肚皮,確切的說是即將降生的嬰兒身上了,整個帝國的命運就維系在這件事情上了。

    太極宮、甘露殿。

    撩起下垂的床帳,躺在床上的李弘,面色慘白,兩腮凹陷,雙目微閉,若非胸口微微起伏,幾乎就是個死人。王文佐伸出右手,輕輕的撫摩了一下手臂,他能夠感覺到指尖下肌rou的松弛無力,就好像皮膚下面不是肌rou,而是一團濕棉花。這時李弘的眼睛睜開了,一開始他的眼睛還沒有神采,當看到王文佐的時候,便亮了起來,嘴唇展開,卻只能發出“啊、??!”的聲音。王文佐見狀,心中一陣酸楚,趕忙跪了下來,而耳朵貼近李弘的嘴,問道:“陛下有何旨意!”

    李弘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口中卻只能發出一陣“咿咿呀呀”的聲音,情急之下,眼中流下淚水來。王文佐見狀趕忙道:“陛下莫急,容臣猜一下您要說的話,若是猜對了,您就眨左眼,若是猜錯了,您就眨右眼。您若是覺得可以,就先眨左眼!”

    李弘聞言,眨了眨左眼,王文佐點了點頭:“陛下是在憂慮儲君之事?”

    李弘眨了眨左眼。

    “陛下是希望皇后腹中的孩子繼位?”

    李弘又眨了眨左眼。

    “那如果皇后生下的是個女孩,讓鄱陽王繼位眨左眼,讓沛王繼位眨右眼!”

    躺在床上的李弘并沒有眨眼,王文佐問道:“難道這兩人陛下都不喜歡?”

    這一次李弘眨了眨左眼。

    “不是沛王,也不是鄱陽王,那難道是英王李顯?”

    這一次李弘眨了眨右眼。

    王文佐被徹底弄糊涂了,李弘不喜歡鄱陽王和沛王繼位他倒是不奇怪,但又不喜歡英王那就奇怪了,難道是相王李旦?他想了想之后問道:“那就是相王殿下呢?”

    李弘又一次眨了眨右眼,而且他這次青筋曝露,面色漲紅,明顯已經急了。王文佐趕忙安慰道:“陛下莫急,待臣再問問便是!”

    可是王文佐這般問了幾次,卻始終弄不明白李弘的意思,到了最后只得做罷。他出門之后暗想:天子想要立皇后之子繼位那是可以確定的,可問題是皇后未必生的是兒子,如果是女兒,那可以為儲君的無非鄱陽王李守文,沛王李顯、英王李賢、相王李旦幾個,可看李弘的意思這幾個他都不喜歡,那還能選誰,難道是皇后?可就算是他爹也只是讓媳婦當二圣輔政,沒有直接當皇帝呀?

    懷著滿腹的疑慮王文佐回到住處,面前擺放著厚厚一疊文書,相比起張文瓘和李元嘉,他還有一份額外的工作,那就是河北和海東的諸多事務,雖然大部分事情都已經由各地的守官處置了,但是一些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要他本人首肯。

    “缺人才,真的缺人才呀!”王文佐一邊翻看著一封封文書,一邊煩惱道:“也不知道啥時候劉培吉愿意過來,他要是來了就可以讓他去范陽,把度支、財稅的事情都交給他,還有海關架子也該搭起來了,一旦對外殖民搞起來,內外貿易也會飛漲,這塊收入稅收成本低,來錢快,一定要抓在手里?!?/br>
    一邊處置著政務,一邊考慮著人事安排,王文佐在書案前忙碌了一個下午,才起身活動了下身體,便看到護良來了。

    “孩兒向父親請安了!”護良向王文佐屈膝下拜。

    “起來,起來!”王文佐笑道:“怎么?你今天不是要到宮中當值嗎?怎么有時間來我這里!”

    “其實是定月的事情!”護良笑道:“她想要辦一件事情,希望先和您通通氣!”

    “你媳婦她想干嘛?”

    “您也知道大唐取士之法甚多,其中最上等的便是弘文館!”護良笑道:“定月就想自家也開府,設館選拔一批人才,不過她畢竟是個女子,我就想先來父親您這里問一問!”

    “長公主殿下想要開府取士?”王文佐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兒子,漢代的高級官員(如三公、大將軍、將軍等)有權力自行建立府署并自行選拔征辟僚屬,而被征辟僚屬與上司之間就形成了一種類似于“君臣”的關系,這也就是我國古代中古時期著名的“二重君主論”。而到了魏晉其間,這種開府的權力逐漸下移,就連諸州刺史兼管軍事帶將軍銜者即可開府。在真實歷史上,太平公主也的確設置文館招攬人才,向其兄長舉薦,通過這個影響朝政,擁有巨大的權力。沒想到這條歷史線上,其母武后還沒登基為帝就死了,她還是往這條路走,難道這就是血脈傳承的力量?

    “長公主是你的妻子,對于這件事你自己怎么想呢?”王文佐并沒有直接回答。

    “孩兒以為這個做法不錯!”護良道:“長安的確有很多人才,但限于報國無門,只能磋嘆不已。若是能夠多給他們一條出路,于國于民都有好處!”

    “這件事情沒有這么簡單!”王文佐嘆了口氣:“長公主畢竟是個女子,她的一言一行世人都會和你聯系到一起。選拔人才當然是好事,但這卻不是人臣能隨便插手的,那些被長公主殿下選拔的人才,這輩子都會被打上你們夫妻的標簽,這樣一來,別人會怎么想?”

    “那,那父親您不是也這么做了?”

    “不錯,我的確這么做了,不過我選拔的人才要么在河北,要么在海東,通常不會進入中樞,也不會去大唐的州縣。我的人不會碰別人的蛋糕,而你們夫妻就不一樣了。你們夫妻現在已經尊榮富貴已極,如果還這么做,別人只會覺得你們還想更進一步,這可就是殺身之禍呀!”

    聽王文佐說到這里,護良已經臉色灰暗,他確實沒有考慮的這么深。半響之后他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回去后我會和定月說的!”

    “嗯,你也不要把話說死了,畢竟她年紀還??!”王文佐笑道:“如果她聽了你說的,她還一定要這么做,那也沒辦法,畢竟她是天子唯一的親meimei,這天下她也是有一份的!”

    護良沒有說話,點了點頭,便起身離開了。王文佐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目光變幻,最后長嘆了一聲:“人的路終歸還是要自己走的,我這個年紀,能管得了你們一時,也管不了你們一世呀!”

    護良回到家中,便找到妻子,將王文佐先前說的講述了一遍,最后道:“父親話說的雖然不太好聽,但也都是實話,照我看,開府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吧!”

    “郎君!”李定月嘆了口氣:“若是大兄無恙,我肯定不會搞開府這些勞什子的事情,自討苦吃??涩F在大兄病成那個樣子,皇后肚子里的還是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我才不得已拋頭露面做這些事情,還不是為了你,為了這個家!”

    “為了我?為了這個家?”護良笑了起來:“咱們倆一個是王文佐的兒子,一個是天子的親meimei,又有什么好擔心的?”

    李定月白了丈夫一眼:“現在這個時候你我當然是富貴尊榮。但你有沒有想過將來呢?你父親今年五十了吧?還有幾個年頭?你父親結下的仇敵可不少,他過世之后你產業分不到多少,仇人可是要多少有多少。我這邊兄長現在這個樣子,眼看著肯定是不成了,繼位的要是沛王、英王、相王還好,要是下一輩的,我就不再是天子的親meimei,而是天子的小姑,那可就差的遠了!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若不乘著現在做些準備,將來事到臨頭那可就哭都來不及了!”

    “這個也不至于吧?”護良苦笑道:“就算我爹去世了,我在外有兄弟為援,內官職也不低,怎么會像你說的那樣?”

    “兄弟為援?”李定月笑了起來:“相信我,你爹還活著的時候,你的那些兄弟們也許是援手,他老人家要是不在了,你的兄弟不是仇人就不錯了。至于官職,誰掌握了朝廷中樞,一張紙過來,你連一個兵就都調不動了,又有什么用?你還別不信,這種事情史書上寫的多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好吧!那我爹已經這么說了,那怎么辦?”護良問道。

    “不管他,只管去做就是了,只要他不出言反對,張相和韓王就也不會開口反對!至于皇后,現在忙著生孩子,沒時間管我們,乘著這個時候把生米煮成熟飯,就萬事大吉了!”

    第851章 備胎

    “可是我爹他明明……”“你爹他只是不支持,可沒說反對!”李定月道:“再怎么說我也是他的兒媳婦,他總不至于出言反對自家人吧!”

    聽到這里,護良總算明白了妻子的意圖,只得嘆了口氣:“也罷,你既然主意已定,我也不攔你。但我丑話說在前頭,若是我爹不答應,你可別埋怨!”

    政事堂。

    “大將軍!”張文瓘突然道,他從書案上拿起一份奏疏,遞給王文佐道:“這個你先看看,關于你家里人的!”

    王文佐接過一看,面上頓時露出驚訝之色來,張文瓘看在眼里,問道:“難道這事你事先一點都不知道?我還以為已經和你通過氣了!”

    “通氣倒是通過了!”王文佐把奏疏粗粗翻了一遍:“前兩天護良來我那兒,提過長公主想要開府設館的事情,我當時說了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長公主畢竟是我的兒媳婦,如果她開府設館,世人就會認為是我貪圖權勢,我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了,沒想到她還是堅持要做!”

    “畢竟是天子親妹,與旁人不同嘛!”張文瓘笑了笑:“那大將軍以為當如何?我和韓王可是都以你馬首是瞻呀!”

    “張相這話說的!”王文佐苦笑了一聲:“你們這是把我往火堆里推呀!這件事情我身處嫌疑之地,還能說什么?”

    “內舉不避親嘛!”張文瓘笑道,他揮了揮手,把韓王也叫了過來,把奏疏遞了過去:“來你也看看,你說該不該多問問三郎?”

    “哦?到底是天子親妹!”韓王看了看奏疏:“照我看這倒是件好事!”

    “好事?”王文佐苦笑道:“女子開府設館,這怎么能說是好事?”

    “這個本朝也是有先例的嘛!當初先皇后不是就曾經招攬人材,編修《玄覽》、《古今內范》、《青宮紀要》、《孝子傳》、《列女傳》等書,雖然沒有開府設館,但這些士子也參與朝廷奏議,被成為北門學士,這也和開府設館沒啥區別了吧?先皇后是長公主的母親,也算是繼先人遺業嘛!”

    “這……”王文佐苦笑道:“那也不能這么比吧?當初先皇后這么做是因為天子患有風疾,不能視事,先皇后不得已代以攝政!”

    “眼下天子身體比當初先帝還要差呢!”張文瓘笑道:“三郎,我知道你會說長公主畢竟不是皇后,可問題是現在的皇后也根本無力處置朝政呀?照我看,長公主開府設館其實倒是一著好棋。咱們三個再怎么說大權在握,但畢竟不是主家,只是幫人打理家業的,家里沒個正主坐鎮,我們做起事情來總是名不正言不順,長公主雖然是個女子,但卻是姓李的?!闭f到這里,他突然對韓王道:“差點忘了,韓王你也是姓李的!”

    “我不一樣!”韓王擺了擺手:“我雖然也是宗室,但畢竟已經隔了幾代,已經是離得遠了,與她沒法比?!?/br>
    “那就算要坐鎮,那也應該是皇后吧?”王文佐問道。

    “皇后現在有孕在身,什么都做不了!”張文瓘搖了搖頭:“就算生產一切順利,那也至少要大半年后才能正常視事。大將軍,女人生孩子可是在閻王殿前走一遭的,我們為了國家著想,還是要多準備一條后路呀!”

    聽到這里,王文佐已經明白了張文瓘的意思。大唐是李家的天下,他們三個就算再有本事,那也只是臣子,皇宮里就必須有個姓李的坐鎮授權給他們才名正言順?,F在李弘已經病倒了,替代的就是皇后,但問題是皇后現在懷孕,即將生產,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不順,那中宮就空虛了,王文佐他們三個執政的合法性來源就沒了,必須再換一人來。

    因此讓長公主出面開府設館,增長聲望,為可能發生的意外做政治備胎,就是很有必要的了。至于為何不用沛王、英王、相王他們三個來當這個政治備胎的原因很簡單:這三位年紀都不小了,他們三個如果登基沒兩年就能親政,那時一朝天子一朝臣,王文佐他們三個都得滾蛋騰位置,王文佐無所謂最多回河北海東當他的大將軍,韓王可以繼續當他的富貴王爺,張文瓘怎么辦?當然不如宮里放個女人爽啦!

    “張相的意思是應允長公主開府設館呢?”王文佐慢悠悠的問道,目光轉向一旁的韓王:“那韓王殿下以為呢?”

    “老朽見識淺薄,不過張相有句話沒錯,女人生孩子是要在閻王殿前走一遭的。如果一切順利,皇后生下一個男孩那自然最好,如果生了個女孩,甚至皇后沒熬過這一關,那該怎么辦?我們三個身負天下重任,不能不準備一招后手呀!”

    王文佐看了一眼韓王:“韓王殿下說的也有道理,但長公主是我的兒媳,若是我應允她開府設館,天下人會怎么想?這置我名聲于何地?”

    “大將軍,如今天位空虛,儲君無人,大唐正處危急存亡之秋,長公主仁德賢明,既是天子至親,又是您的兒媳,若是皇后萬一有不忍言之事,便是輔佐天位的不二人選,我等三人身負重任,只能以天下為重,又豈能顧及自己的那點聲譽?”韓王道。

    王文佐雖然知道自己是“三頭”中最強的一個,但他心里清楚,韓王和張文瓘也有自己的優勢,前者是高祖皇帝的諸子中少數幾個還在世的,在宗室貴戚中德高望重,有很高的威望;而張文瓘不但本人是非常出色的行政官僚,而且在大唐行政官僚體系中人脈眾多,知人善任。除非自己想直接掀桌子,否則沒有這兩人的協助,自己是不可能控制大唐的中樞權力的。

    而韓王和張文瓘方才的意圖很清楚,他們希望把“三頭政治”這個短暫過渡時期的臨時性權力分工長期化,正式化,而這又和大唐帝國原有的政權組織結構是相互矛盾的。因此,韓王和張文瓘有意無意間將沛王、英王、相王這三個李弘的兄弟排除出皇位繼承者的行列,因為只要他們三人中任何一人登上皇位,就會想辦法結束這種臨時性的權力分配體制。他們兩人手中的巨大權力也就隨之消失,這種從權力巔峰上跌落下來的感覺是沒有幾個人能夠接受的。

    那要怎么樣才能把“三頭”體制維持下去呢?唯一的辦法就是始終保持這種“非正?!钡呐R時狀態,即確?;饰簧系娜藳]有能力來行駛最高權力,只能倚靠他們三人相互牽制,來替皇位上的人來行使權力。所以他們兩人其實是很高興看到皇后眼下的狀態的,但他們也不得不考慮到另一種情況,那就是皇后萬一在接下來的生產中突然亡故,那就意味著未來的天子將在鄱陽王和天子的三個兄弟中產生了。即便最后選的是鄱陽王,由于皇后和許才人都已經死了,那也意味著大唐頂層政治的又一次大洗牌,這是他們絕對不能允許的。

    既然是這樣,張文瓘和韓王支持長公主開府設館就不難理解了。首先,作為鄱陽王的姑姑,在皇后死后,實際上她已經是鄱陽王最親近的女性親屬,如果鄱陽王登基的話,她完全可以作為未來天子的監護人參與高層政治。而她又同時是王文佐的兒媳婦,這等于是向王文佐賣了一個好,又加深了三人的羈絆,所以這兩人竟然在王文佐表現出猶豫的情況下還如此積極的推動這件事情。

    “既然是這樣,那就先允許長公主開府吧,征辟僚屬!設置文館,這個太駭人聽聞了!”王文佐苦笑道。

    “也好,那就先冊封為鎮國長公主吧!準開府,自行征辟僚屬,參與政事堂旁聽諸相議事,如何?”張文瓘笑道。

    “參與政事堂旁聽諸相議事?這可以嗎?”王文佐問道。

    “眼下這個時候,天子和皇后都無法視事,長公主殿下來政事堂替他們來見識一下政事是如何運作的,這也沒什么不好的吧?”

    “好吧!”王文佐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們先啟稟皇后陛下,待皇后允許之后再公布出去吧!”

    太極宮,甘露殿。

    “什么?加封定月為鎮國長公主,準開府,自行征辟僚屬,參與政事堂旁聽諸相議事?”皇后丟下手中的文書,雙眼直視王文佐:“大將軍,你這是在搞什么鬼?”

    “是長公主殿下提出的要求,我們只是允許而已!”王文佐笑的有些勉強,他能夠感覺到自己腮幫子的肌rou在抽搐,活見鬼,睜著眼睛說瞎話可真不容易呀!看來自己還是太誠實了,不太適合搞政治。

    “我當然知道這是她提出來的,可你們為何應允呢?”皇后捂住自己的眼睛,疲憊而又懊惱:“圣上把朝政托付給你們三人,定月她還是個孩子,你們居然陪著她胡鬧,這真的讓我太失望了!”

    “皇后陛下!”這次開口的是張文瓘:“臣倒是以為長公主這次不是胡鬧,是少有的明睿之舉!”

    “張相,你這是什么意思?”皇后目光轉向張文瓘。

    “很簡單,防備最壞的情況罷了!”張文瓘問道:“長公主殿下是個女人,若是您這里有個萬一,她入宮攝政總比沛王他們三個要好吧?”

    皇后聽到這里,臉色頓時一白,顯然她也聽出了張文瓘口中的“您這里有個萬一”的含義,她思忖了片刻:“張相說的是,好,這件事情我允了!若是真的到了那種境地,還請你們三個好好看待我和陛下的三個女兒!”

    “臣謹遵皇后陛下旨意!”王文佐、張文瓘、李元嘉三人齊聲應道。

    “用印吧,我允了!”皇后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臉上已經全是疲倦之色。

    沛王府。

    “兄長,兄長!”

    李賢從書上抬起頭,看到自己的弟弟,英王李顯急匆匆的走了過來,離得還有七八步便嚷道:“你知道嗎?皇后和她的那三條狗已經封咱們小妹為鎮國長公主,準開府,自行征辟僚屬,參與政事堂旁聽諸相議事了!”

    “什么亂七八糟的!”李賢放下手中的書,眉頭皺起:“你不是開玩笑吧?定月是個女兒家,怎么能開府,更不要說參與政事堂旁聽諸相議事了?”

    “是真是假你自己看!”李顯從袖中抽出一張帛紙:“看清楚點,別說我哄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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