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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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放狗吧!你這狗咬不死人吧!我可要活口!”慕容鵡志滿得意的問道。 “放心,這些狗都是小人練熟了的,除非小人下令,就絕不會下死口!最多腿上多幾個口子就是了!”犬奴笑道。 “好,放狗,給這混蛋一點顏色看看!”慕容鵡惡狠狠的道。 隨著陣陣狂吠聲,身后傳來陣陣枯草樹枝折斷的聲響,李立意識到敵人的獵犬已經追上來了,他剛剛轉過身,就看到從右邊的草叢中沖出一條黑影,將自己撲倒在地,自己剛想用匕首刺,便被咬住了,幾乎是同時,他全身上下已經有四五處被咬住,禁不住發出慘叫聲:“狗東西,快滾開,滾開!” 正掙扎間,后面跟上了六七個漢子,他們手中都拿著長桿套索,他們乘著李立正在群犬掙扎時,熟練的用套索套住了李立四肢和脖子,用力一拉,他立刻成了一個大字形,動彈不得。隨即他便聽到有人呵斥趕開獵狗,有人把自己的臉翻過來,露出左頰來。 “將軍,沒錯,就是這廝!” 一雙鹿皮長靴踩著枯草,走到李立面前,片刻后便聽到一人冷哼道:“原來是這么個玩意,還弄得老子折騰了這么多天!說罷!你同謀有哪些人,都在哪里,幕后有哪些人!” “我不知道你是在說什么!”李立盡可能鎮定的說:“我就是個路過的,被你們莫名其妙的拿住了,你們是強盜嗎?要多少錢你們才肯放我走?” “錢?”慕容鵡笑了笑,他也懶得廢話,揮了揮手:“把口勒住了,搜身,然后大夫給他身上傷口敷好藥,回去細細拷問,好不容易拿住了,可千萬別讓他死了!” “喏!” 話音剛落,李立的嘴巴就被一根粗麻繩勒住了,然后全身上下被扒了個精光,一個大夫先替他處理好了傷口,然后用一塊毛毯裹了,丟在馬背上,一路回城去了。 回到慕容府中,李立就立刻品嘗到了慕容鵡口中的“細細拷問”是啥意思。慕容鵡手下的獄吏們受過了王文佐的專門培訓,雖然不及周興那么思路廣闊,下限低;但建立在近現代醫學、心理學基礎上的新式刑罰講究的是對受刑者的身體盡可能小的傷害的前提下予以盡可能大的痛苦,這樣才能確保受刑者不會受刑不過而死。為了確保這一點,慕容鵡甚至專門請了一位醫生就在用刑地點,時刻監視受刑者的身體狀況。 其結果就是李立在受刑不過四個時辰就基本全招了,其實一個多時辰左右李立就已經崩潰了,剩下的時間不過是為了反復確認供詞的真實性??赐旯┰~的慕容鵡長出了一口氣,冷笑道:“好家伙,你們居然敢在大將軍麾下玩出這種花樣來,好,我倒要看看你們落得個什么下場!” 為了盡可能節約時間,慕容鵡甚至顧不得長安宵禁的規定,他立刻派出人馬去抓捕范長安一行人,并向河北發出急信,將有河北士人牽涉進這次刺殺事件的事情稟告王文佐。完成了這一切之后,他才長出一口氣,倒頭倒在軟榻上,大聲道:“明天中午前,天塌下來也不許吵醒老子!” 長安,永平坊。 范長安突然睜開雙眼,一股突然的悸動將他從夢中驚醒,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還是坐起身來,頓時將睡在一旁的如夫人驚醒了。 “老爺,怎么了?”如夫人睡眼迷惺的問道:“現在幾更天了?” 第808章 出路 “不知道!”范長安看了看一旁的水漏,用不那么肯定的語氣道:“應該快四更了吧?” “那就再睡會吧!”如夫人伸出白膩的胳膊,去拉扯范長安,范長安正想躺下,卻聽到前院傳來一聲驚呼,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他立刻跳下床來,一邊穿鞋一邊喊道:“來人,前院出什么事情了?” 那聲驚呼仿佛是一個信號,驚呼聲和呵斥聲接二連三的響起,范長安穿上鞋子披上外衣,沖出門外,只見外間火把星星點點,直沖內院而來?!胺蠲侥脷J犯范長安”叫喊聲如雷灌耳。 “老爺,這,這是怎么回事呀?”那如夫人抓住范長安的衣袖,臉上已經滿是鼻涕眼淚,范長安面色慘白,兩旁站著七八個衣衫不整的親隨,手中拿著棍棒短刀,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嘭! 隨著一聲巨響,內院的門被撞開了,沖進來一隊兵丁來,他們手中的火把映照在盔甲上,映射出冰冷的光,為首的校尉提著一個家仆的衣領問道:“哪個是范長安?” “就是那個!”家仆指著范長安道:“長胡子,穿錦袍的那個,旁邊那個女人是他的如夫人!” “原來你就是!”那校尉看了看范長安,笑了起來:“怎么了,難道還有人敢抗命不成?利索點丟下家伙站一邊去!不然動起手來,刀槍可不長眼睛!” “都退下吧!”范長安已經看清來人,心下已經涼了半截:“你們是什么人,為何半夜私闖民宅,這里可是長安,天子腳下講王法的地方!” “王法?”那校尉冷笑了一聲,他豎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老子就是王法,奉左武衛中郎將慕容鵡之命,來擒拿要犯范長安。老東西你的事情發了,來人,給我拿下!” 范長安聽到慕容鵡的名字,心里便涼了,面對一擁而上的兵丁,他嘆了口氣:“大事不遂,老夫為李立小子所害,豈非命哉!” 太極宮,延嘉殿。 由于皇后最近又懷孕了的緣故,最近天子并沒有與皇后同寢,而是獨自住在延嘉殿的一處偏殿,偶爾會招某個妃子或者宮女過夜,看上去落寞了許多。這天早上,他剛剛洗漱完畢,正在用膳,外間有內侍少監進來稟告:“陛下,劉培吉劉侍郎被刺一案有結果了!” “這么快!”李弘又驚又喜:“不是前天刑部還稟告說在追查中,過兩天就有拿到真兇了?不錯,不錯,寡人當時還狠狠的斥責了刑部侍郎一頓,看來倒是錯怪他們了!” “陛下!”內侍少監的面色有些古怪:“真兇是拿住了,但不是刑部?” “不是刑部?那就是雍州府了?”李弘笑道:“不錯,這次雍州府做的不錯,寡人要好好褒獎他們!” “也不是雍州府!”內侍少監道:“是左武衛中郎將!” “左武衛中郎將?這樣也好,畢竟都是寡人的臣子嘛!”李弘笑了兩聲,突然停住了:“你是說是慕容鵡拿住的?” “嗯,正是慕容將軍!”內侍少監苦笑道:“自從劉侍郎被刺后,慕容將軍便全力追查,終于昨天夜里拿住了真兇和幕后的黑手!他已經將一干人犯和案卷都送到了刑部那邊,刑部不敢自專,所以才稟告陛下!” 慕容鵡最近忙著捉拿劉培吉被刺案幕后真兇這件事,李弘在宮中也有所耳聞。其動機倒也不難理解,王文佐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換了是誰都會一肚子怨氣。只不過不同的是別人挨了這鍋也只有忍著,畢竟天子也沒說是你干的,連辯解都沒地方辯解;王文佐卻有人有錢,自然就會想辦法尋找幕后真兇,洗白自己。當然,李弘并不認為王文佐能就憑自己的本事查清真兇,術業有專攻嘛。但聽到真兇被王文佐的人拿住了,心里還是挺不是滋味的。 “那就先傳刑部尚書入宮來吧!讓他把具體的情況說給寡人聽聽!” “遵命!” 聽完刑部尚書的講述,李弘的心情有些復雜,憑心而論,還真不能怪刑部和雍州府沒拿到真兇,這逆案的謀劃者手也太黑了,刺客行刺不成就立刻干掉。要找十幾具尸體可比找十幾個大活人難度大多了。但有句話說得好,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你說這案子難,那慕容鵡怎么就能破了? “王卿,你確認這件案子確實如此,其中沒有隱情?”李弘問道。 “回稟陛下!”刑部尚書是個矮瘦的精干老頭,沉聲道:“這件案子老夫已經讓刑部和雍州府幾個有多年經驗的老仵作、老捕頭,都說不出什么問題來。而且從慕容將軍查出的口供來看,此事的幕后指使者有一部分是河北士族,不但與前因后果相合,而且也沒有作偽的動機!” 李弘點了點頭,正如刑部尚書說的,按照慕容鵡送過來的結果,這個案子的幕后指使者有兩邊,一個是來自蜀中的天師教范長安,還有就是因為劉培吉彈劾案而損失巨大的河北士族,而他們這么做的目的除了泄憤之外,更重要的是為了挑起河北和長安的再一次內戰,從中牟利。這一切不但邏輯上很合理,更要緊的是河北士族現在是王文佐的人,慕容鵡如果撒謊,豈不是把刀子交給朝廷捅自己? “既然愛卿覺得屬實,那就嚴加督辦,盡快拿出一個結果來!然后公之于眾,也好大白于天下!”李弘說到這里,稍微停頓了一下:“不過河北那邊的事情就不要公布了,要給大將軍留一點顏面,讓他自己處置就是了!” “臣明白!”聽了天子的命令,刑部尚書倒是并不意外,既然王文佐表現出了恭順之態,把整個案子處置的主導權給了朝廷,那朝廷也就沒必要撕破臉了。投桃報李,承認王文佐對河北地方的處置權,改善朝廷與之的關系才是真正有利于大唐的。這件事情其實也是提醒了天子,大唐眼下內部外部的敵人還很多,與其打王文佐這種既有能力又恭順的藩鎮的主意,不如把力氣用在這些賊心不死的逆賊之上。 刑部尚書退下后,李弘沉吟了片刻,提筆寫了一封信,喚來內侍少監道:“你去內庫挑一套金銀器皿,去一趟護良那兒,便說劉侍郎被刺一案已經有了結果,與他父親無關,明日便回千牛衛當差。那套金銀器皿是賞賜他的,讓他不要被外面的風言風語所影響,寡人始終是信任他父子的!” “奴婢領旨!” 護良宅邸。 “護良公子!”內侍少監的聲音甜的都有點起膩了,這位平日里在長安的上層社會中以倨傲著稱的內侍此時卻表現的極為平易近人,甚至有些討好的意思:“天子臨別前讓奴婢轉告公子,您父子二人的忠心,他心里和明鏡一般,前些日子讓您在家中靜養,也是讓您少聽那些風言風語,生閑氣!今早刑部那邊上報,中午就讓奴婢來您這里了,明日便回千牛衛侍奉,若是咱家猜的沒錯,過幾日天子就會超遷您幾階,權當是給您壓驚了!” “天子恩高,臣護良粉身難報!”護良躬身道:“請少監您回去稟告天子,護良很清楚前些日子是天子的保護,今日的賞賜乃是無功受祿,著實慚愧!” “公子您這話可就差了!”內侍少監笑道:“什么叫無功受祿?您是何等身份?將來是要尚公主的,天子可就這一個meimei,您就是天子的妹夫。這就是一家人了,天子樂意給自家未來妹夫幾個金銀器皿,還要有功才行?這不是笑話嗎?”說到這里,他向護良擠了擠眼睛:“咱家在外頭可是不假辭色的,可在公子您面前就不一樣了,為啥?您和別人可不一樣,您是天子的自家人!也是咱家的主人呀!” 劉培吉府。 “相公,相公!” “又有什么事情呀!”劉培吉有些厭煩的扭過頭,看到自家夫人從門外急匆匆的進來,被門檻絆了一下,險些摔了個狗啃屎。 “哎呀,你就不能小心一點嗎?”劉培吉嘆道:“一大把年紀了,也不能穩重點?” “穩重不了!”劉夫人笑道:“相公,當初行刺你的人已經被查出來了!” “哦?真的?”劉培吉瞪大眼睛:“是誰?” “這還有假!”劉夫人笑道:“是個叫范長安的蜀人,據說信天師道,在蜀地勢力不??!” “范長安?天師道?蜀人?”劉培吉一頭霧水:“他刺殺我干嘛?前日無怨往日無仇的!” “嘿嘿!”劉夫人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范長安心腸歹毒,想要挑起朝廷和王大將軍之間的沖突,引發內戰然后從中取利,還有,他們天師道好像還有啥“李弘救世”的話,與當今天子名號相沖!” “李弘救世?讖語?”劉培吉聽到自己遇刺竟然牽涉到讖語之事,臉色大變,他當然知道這種讖語最是麻煩,一旦牽涉進去,一不小心就會激起連州過郡的民變,就算平定下去,也是尸骸遍野,荊棘滿地。更不要說那范長安是蜀地人,一旦生事,朝廷西府的財賦就沒指望了,隴右兵將的衣食也會受影響。 “讖語?”劉夫人皺了皺眉頭:“好像是的,這么說來這事很麻煩?” “不止是麻煩!”劉培吉嘆了口氣:“幸好上天庇佑,這廝的陰謀沒有得逞,如果他真的得逞了。朝廷和河北大戰的當口,這范賊在蜀中起兵,大唐就完了!” “是呀,幸好老天保佑!”劉夫人也嘆了口氣。 “老爺,夫人!”管家從外面進來了,神色有點怪異:“慕容鵡將軍在外面,說是要拜見老爺!” “哦,快請他進來!”劉培吉笑道。 “糟糕!”劉夫人突然頓足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嗎?”劉培吉不解的問道。 “是這么回事!”劉夫人苦笑道:“當初相公您受傷時,這位慕容將軍曾經登門看望,那時候不是外間風傳相公您得罪了王文佐,所以刺客是王文佐派來的。這慕容鵡不是王文佐的手下嗎?我就當面損了他幾句,現在看來卻是誤會他了,當面有些不好看!” “你怎么可以這么做!”劉培吉苦笑道:“根本無憑無據的事情,你就這么出言傷人?!?/br> “我當時怎么知道!外頭都傳的有鼻子有眼的!”劉夫人急道:“一看到你當時那個樣子,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沒有當面讓人用棍棒打出去就不錯了!” “好吧,好吧!”劉培吉無奈的嘆了口氣:“事已至此,也沒什么辦法了。你要是覺得尷尬,干脆就躲起來,最多我替你說兩句好話,賠個不是也就是了!” “那怎么成,你是你,我是我,豈有我犯了錯,你賠不是的道理?”劉夫人急道:“我便留在這里,待慕容將軍來了,我當面賠個不是便是!” 說話間,慕容鵡已經到了,他笑著大聲道:“聽聞劉侍郎身體大好了,小弟前來探望?!?/br> 話音未落,只見劉夫人上前向慕容鵡深深一福:“小女子言語無狀,沖撞了將軍,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寬恕則個!” 劉夫人突兀的行動,把慕容鵡嚇了一跳,他趕忙側過身體避開劉夫人的大禮:“夫人您這是做甚?” “內子這是為了上次你來看望我被慢待的事情!”劉培吉道:“她得知事情真相后就很懊悔,我也狠狠說了她,這種事情豈能信外頭的胡說八道?王大將軍是何等人,豈會干這等見不得人的勾當?” “哦哦,是那次的事情呀!”慕容鵡笑了起來:“這也難怪夫人,當時外頭風言風語那個大呀,要不是我真的給大將軍效力,只怕自己都覺得是大將軍派人干的,何況夫人!” 第809章 女兒們 見慕容鵡如此寬厚,劉夫人也很高興,笑道;“將軍果然好肚量,對了,我聽外間說內子被刺的真兇也是您追查出來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呵呵呵!”慕容鵡笑道;“這件事情現在也沒啥好隱瞞的,不錯,刺殺劉培吉的真兇的確是在下追查出來的,確切的說是大將軍嚴令在下限期查明真相的!” “大將軍嚴令將軍您限期查明真相?”劉夫人不解的問道:“大將軍不是在河北嗎?內子被刺,他為何要嚴令您限期查明真相?” “夫人可是覺得劉侍郎剛剛彈劾過大將軍,大將軍肯定懷恨在心,就不會管他被刺之事吧?”慕容鵡笑道。 面對慕容鵡的詰問,劉夫人干笑了兩聲,卻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 “大將軍在給在下的信中說的很清楚:劉侍郎彈劾自己是出于公心,確實他舉薦非人,若非劉侍郎彈劾,讓這些人為州郡父母,豈不是以狼牧羊,害了大唐百姓?劉侍郎這是君子愛人以德,他感謝還來不及,豈會怪罪?其次劉侍郎被刺大將軍成了替罪羊,這口氣大將軍豈是能忍的?自然嚴令在下在期限內查到真兇!讓真相大白于天下!” “大將軍當真是肚量如海呀!”劉夫人感嘆道:“妾身還真是以小人之心量君子之腹了,著實是慚愧的很!” 劉培吉斜倚在榻上,知道全部真相的他聽到妻子誠心誠意的贊嘆王文佐的度量,心中突然感覺到一陣不爽,畢竟看別人一本正經的當著自己老婆面前撒彌天大謊,自己老婆還連連點頭的感覺誰都不會喜歡。他干咳了兩聲:“夫人,你去一趟書房,把上次胡右丞送我那盒建州(今福建建甌)的乳茶拿來!” “對,對!瞧我這樣子,竟然忘記了奉茶,罪過罪過!”劉夫人如夢初醒,趕忙向慕容鵡告了罪,出門去了。劉夫人剛出門,劉培吉便冷笑道:“慕容兄演的好戲,倒把拙荊騙的好苦!” “也不算是騙了,至少大將軍對劉侍郎你沒有懷恨在心這是實話!”慕容鵡笑了笑,突然壓低了嗓門,神色詭秘的說:“二橋姐妹托我問候兄臺,還問您什么時候再去蛤蟆陵下!” “二橋姐妹?”劉培吉聞言一愣,旋即苦笑道;“當初逢場作戲的事情,再說老夫這次的傷勢不輕,還不知道要將養多少時間!” “嘿嘿!這可就是劉兄你的不是了?美人恩重,你怎么可以一句逢場作戲就打發了?”慕容鵡干笑了兩聲:“你忘記那天晚上在下說的話了?贖身安置的事情都已經準備好了,二橋姐妹就住在蛤蟆陵下的那處偏院里,劉兄隨時都以去,權當是外宅。那天晚上事發匆忙,我的手下怕那些金子被外人看到了說不清楚,便帶回去了。我這次也一同帶來了,還請劉兄收下!” “這,這怎么好意思!”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箱金子本來就是說好給劉兄的,現在不過是物歸原主。至于二橋姐妹和安置費用,權當是大將軍對劉兄的賠禮,畢竟劉兄這次被刺,說到底也和大將軍有關!” 聽了慕容鵡這番話,劉培吉內心深處原有的那點不滿也早就煙消云散了,他壓低了嗓門:“既然是這樣,那還請慕容兄代我謝過大將軍!” “這個好說!”慕容鵡笑道:“還請劉兄好生修養,今后大將軍要勞煩的地方還多著呢!” “好說,好說!”說到這里,兩人會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