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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霓裳鐵衣曲在線閱讀 - 第376節

第376節

    還沒等那護衛首領回答,便聽得幾聲輕響,劉培吉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肩膀,發現上面已經插入一支弩矢,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又一陣弩矢射來,他小腹又挨了一下,從馬背上跌了下去。

    “快,快保護劉郎君!”護衛首領這才反應過來,他一邊大聲叫喊,一邊拔刀,將劉培吉擋在身后。隨即從四周的黑影中沖出十多個蒙面黑衣漢子來,揮刀亂砍,無論是誰,當頭就是一刀。

    清晨,太極宮,延嘉殿。

    天色剛明,天子李弘便起身,在內侍的侍候下梳洗完畢,正準備用早膳,便看到內侍少監從外間進來了,面上滿是驚惶之色。

    “出什么事情了?”李弘問道。

    “回稟陛下!”內侍少監跪了下去,聲音略有些顫抖的說:“昨天晚上戶部侍郎劉培吉出外飲酒,回家時在坊市門口遭到刺殺,身中兩箭,在家中昏迷不醒!”

    “什么?劉培吉被刺殺?”李弘霍的一下站起身來:“怎么會這樣?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查到指使人是誰了嗎?對了,昨天晚上他出去和誰喝酒了嗎?”

    “回稟陛下,按照坊門守門人的回憶,刺殺應該是丑時一刻時分左右。刺客應該是守候在劉侍郎所住的坊市門口,準備等到侍郎回來時行刺。幕后的指使人還不知道,昨晚他出去和誰喝酒也不清楚!”

    “混賬?難道劉培吉他是一個人出去喝酒的不成?隨行的家人呢?問問他們不就知道了?”李弘怒道。

    “回稟陛下,昨晚劉培吉只帶了兩個仆人出門,但這兩人都在昨晚的混亂中被刺客殺了,所以……”“胡說!”李弘怒道:“他就帶了兩個仆人出門,兩個仆人都死了,他卻只中了兩箭!這怎么可能?”

    “陛下,是這么回事,按照看門人的回憶,劉侍郎回來時除了那兩個家仆,身邊還有幾個其他人,也正是這些人在劉侍郎中箭后將他護在當中,擋住了刺客們的圍攻,劉侍郎才能保住性命。但這些人發現刺客退去,武侯趕來劉侍郎性命無礙后就也不見了?!?/br>
    “那巡街武侯為何不攔住他們?”

    “那幾個武侯還以為他們是劉侍郎的護衛,哪里敢攔住,等從劉侍郎的家人那里得知不是的時候,那些人早就沒影了!”

    “廢物,廢物!”李弘氣的將幾案上的早膳全部掃落在地,他當然知道這個節骨眼上劉培吉的被刺意味著什么——一個宰輔級別的高官在剛剛挺身駁回了桀驁不馴的藩鎮首領的無理上書,打擊了氣焰,迫使其上書自請降官二階,在這等提氣的時候卻在長安街頭被刺,這簡直是往朝廷的臉上甩耳光呀!

    “難道是王文佐干的?”李弘的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旋即就被他否決了,理由很簡單:這不太像是王文佐的行事風格,他這個人從來都是不求虛名而求實利,也從不意氣用事。既然已經向朝廷低頭服軟,他就不會又去多此一舉殺劉培吉這個人來打朝廷的臉,破壞好不容易才維持住的朝廷和河北的關系。

    “不是王文佐又是誰呢?”李弘心中暗想:“這人肯定對劉培吉恨之入骨,又足夠的蠢,足夠大膽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在長安街頭刺殺宰輔大臣!”想到這里,他不禁愈發頭疼起來。

    “皇后陛下!”

    李弘轉過身,看到楊皇后(就是原先的楊貴妃)走了進來,她看到地上的碎瓷片和食物,皺了皺眉頭:“還不把地上清理干凈了,不然扎到大家的腳了,有你們的好看!”然后她對李弘笑道:“大家,你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發火,哪個不長眼的惹著你了?”

    “是這么回事!”李弘嘆了口氣,把劉培吉昨晚被刺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嘆道:“當朝宰輔大臣,竟然在長安街頭被刺,當真是百世難得一見的奇聞,竟然在本朝出現了,真是寡人德薄呀!”

    “竟然有這等事?”楊皇后聞言大怒:“陛下定要令雍州府和刑部加緊追查,一定要將幕后指使者一網打盡!”

    “這個自然!”李弘點了點頭:“只是恐怕短時間內沒有個結果!”

    “你們先退下!”皇后待到眾人退下后,對李弘道:“陛下有沒有想過王大將軍?”

    “寡人也想過了,但覺得不太可能!”李弘搖了搖頭:“以他過往的行事,一是一,二是二,既然已經向朝廷服軟,就絕不會再派刺客傷人!”

    第801章 劉夫人

    “陛下,人是會變的!”皇后低聲道:“尤其是身處高位之人,更是如此,這個您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李弘頓時啞然,半響之后他嘆道:“我還是不信這件事是他做的,若是他真心要殺人泄憤,那現在劉培吉那就是個死人了。他的本事寡人最清楚了,當初從父皇和母后手中奪位,他都處置的妥妥當當,何況區區一個劉培吉?”

    “這么說來倒也是!”皇后點了點頭:“以王文佐的本事,要殺劉侍郎的確輕而易舉。但會不會是他只是想要借此恐嚇一下呢?并不是真的要殺劉侍郎!”

    “那就更不可能了!”李弘笑道:“劉培吉昨晚雖然沒死,也身中兩箭,隨行的仆人也死了,若只是嚇唬人何必弄這么大陣仗,讓慕容鵡登門拜訪一次就足夠了,他做事情不會那么沒有分寸的!”

    “既然不是王文佐,那又是何人呢?”楊皇后問道:“劉培吉彈劾王文佐的奏章之后,聲名極盛,海內皆視其為不畏權勢的正臣,又有誰會去殺他?”

    “這個就不知道了!”李弘皺起了眉頭:“不過這也不奇怪,劉培吉過去也不是沒有得罪過人,他現在聲名鵲起,也許那些舊敵怕他升官后報復他們,就先下手為強!”

    “那也不至于當街埋伏殺人吧?”楊皇后道:“朝廷肯定要嚴加緝拿,一旦被發現豈不是弄巧成拙?”

    “這個就不知道了,也只有先派人嚴查了,一定要找到幕后的真兇!”李弘握緊了拳頭,高聲道:“傳令下去,劉培吉被刺殺一案由三法司合處,除此之外,便是親王外戚,亦不得插手,否則便以同罪論處!”

    在天子得知此事之前兩個多時辰,慕容鵡就從部下的口中得知了劉培吉被刺的驚人消息。

    “什么?在劉相公回坊的時候遭遇刺客,身中兩箭,隨行仆從都被殺了!若非你們拼命抵抗,劉相公就被殺了!”慕容鵡聽著部下的稟告,呆若木雞,幾分鐘后他才一把抓住部下的肩膀問道:“那刺客有多少人?能看出是什么來路嗎?還有你們,可有暴露身份?”

    “回稟主上!”隨從首領答道:“當時正是夜里,那些刺客也來的突然,我們也看不清來路和人數多少,只知道拼死護住劉相公。不過刺客的人數應該不會超過我們太多,否則我們肯定擋不住。后來刺客發現來了兩個巡夜武侯,他們見一時間拿不下我們,擔心被官府的人圍住了,就一個唿哨逃走了。我們害怕被官府的人發現了,說不清,就把劉相公交給那兩個巡夜的武侯,就也偷偷的跑了!”

    “嗯!”慕容鵡已經冷靜了下來:“這么做雖然有些冒險,但總比被官府拿出了,發現主上和劉培吉背后的關系要好!你們做的不錯,對了,你們帶去的那些金子呢?”

    “回稟將軍,小人怕這些金子會敗露痕跡,就一同帶走了。因為夜里搬運不便,便偷偷藏在路邊荒地的一個土坑中,上面蓋了一層覆土,再壓上半截斷樹當做痕跡!”

    慕容鵡的臉上終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候營,你做的很好!這件事情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你卻能隨機應變,沒有留下什么破綻,足以見你的本事不止做區區一個護衛。我會重重賞賜你,還會在向大將軍的文書中提到你的功勞!”

    “多謝將軍栽培!”那人聞言大喜,趕忙下跪拜謝。慕容鵡又叫了幾個人來,令候營帶著他們去將黃金取回來。待到眾人離開后,慕容鵡臉上的笑容才又消失了。

    作為王文佐在長安實際上的代理人,慕容鵡在得到部下稟告后立刻意識到了剛剛發生的刺殺帶來的巨大風險——為何劉培吉深夜外出飲酒,護送他回家的卻是慕容鵡的手下?為何他被刺殺的時候,身邊還有那么多黃金,而且這些黃金是被鑄造成一兩重的金幣,而所有人都知道王文佐控制的倭國盛產金銀。如果這些疑點被人發現,用不了多長時間,王文佐和劉培吉所建立的秘密關系會被暴露在陽光之下,也許王文佐能夠渡過這個難關,但慕容鵡作為當事人肯定會被王文佐認為辦事不力,這是慕容鵡無法承受的。

    幸運的是,被派去護衛劉培吉回家的候營是個機敏果決的人,加上一點點運氣,整個事件被敷衍過去了,竟然沒有敗露。但這并不意味著整個風波已經過去了,恰恰相反,對于慕容鵡來說,風波還剛剛開始,他還有一大堆麻煩要處理:比如劉培吉遇刺,幕后的真兇是誰?外間的第一個懷疑對象肯定是王文佐,而慕容鵡知道肯定不是,因為整件事情都是王文佐用來壓伏內部河北士人的圈套罷了。一個表面上與王文佐交惡,但實際上關系十分融洽的劉培吉是無價之寶,因為在關鍵時候劉培吉在朝堂上可以毫無顧忌的替王文佐說話,而不用擔心會被對手攻擊自己是王文佐的走狗。所以慕容鵡必須盡快展開調查,最好在朝廷之前發現真相,這才是保住王文佐在長安代理人寶位的第一要義。

    “來人!”

    “屬下在!將軍有何吩咐!”

    “傳我的令,讓長安各坊的不良人,探查近幾日可有來歷不明的男子,人數在10人與50人之間,體格強壯,會射箭,使用武器,很大可能有攜帶有弓箭,橫刀,可能分散居住,身上應該有傷。只要發現線索的,便賞錢二十貫,事后發現是正主的,賞錢五百貫!”

    “屬下遵令!”

    “還有,準備一份貴重禮物,我待會要親自去探望劉培吉劉相公!”

    慕容鵡的登門拜訪并沒有見到劉培吉本人,理由是當事人還昏迷不醒,無法見外人。當然,劉培吉家里人心里怎么想,那就誰也不知道了,反正慕容鵡的臉皮夠厚,在堂上泰然自若的安慰了一臉哀痛的劉夫人幾句,然后道:“劉夫人,在下也知道外間有些風言風語,說劉相公此番被刺,是因為上次得罪了王大將軍,所以大將軍就派人害了劉相公。在下也知道現在說什么,您也未必聽得進去,所以我只能說一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還請夫人靜待些時日,自然會真相大白!”

    劉夫人也沒想到慕容鵡竟然會如此直白,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半響之后方才躬身道:“妾身一個婦道人家,倒也不知道那么多世事道理。只知道天日昭昭,行惡之人,必有報應,便是這世不報,也必會報到子孫身上。若是此事當真與大將軍無關,那自然是最好,妾身恭祝大將軍福壽綿長,公侯百代!”

    慕容鵡被劉夫人這番話說的就好像一顆核桃卡進喉嚨里,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只得強笑了兩聲,起身道:“那在下就替大將軍謝過夫人了,貴府眼下里事務繁多,那在下就不叨擾了?!闭f到這里,他從袖中抽出一份禮單,笑道:“些許心意,讓夫人見笑了!”說罷就好像逃跑一樣出去了。

    “夫人!”一旁的管家撿起禮單:“要送回去嗎?”

    劉夫人沒有回答,接過禮單看了看,面上閃過一絲笑容:“這慕容鵡出手倒是大方的很,罷了,收下吧?”

    “收下?”管家吃了一驚:“可,可是老爺剛剛才受了傷!”

    “刺殺的事情應該不是慕容鵡做的!”

    “可,可是外間都傳聞說是王文佐惱羞成怒,才派人來刺殺老爺的!”管家道。

    “傳聞豈可盡信?”劉夫人道,旋即嘆了口氣:“原本我也以為這件事情與慕容鵡有關,但看他方才的樣子,的確不像是他動的手!”

    “為何這么說?”管家不解的問道。

    “這慕容鵡本是北門禁軍出身,年少便跟了王文佐,位高權重,是個心高氣傲的人!方才他在咱們家,沒少受四面的白眼,我方才言語中又沒少擠兌他。若他真的動了手,肯定會露出痕跡來,可他方才雖然有些難堪,卻毫無半點被揭破的樣子。要么此人是個大jian大惡之徒,掩飾的我一點都看不出來,要么此人真的與刺殺之事沒關系,他來這里是因為外面壓力太大,想要減輕一下壓力!”

    “若是真的如夫人說的!”管家笑道:“那這慕容鵡還真的冤屈的很!明明不是他干的,卻還得來低三下四的!”

    “那又如何?這本就是他該受的!”劉夫人道。

    “該受的?這個從何說起?”管家不解的問道。

    “慕容鵡受的冤屈又不是為他自己受的,而是為王文佐受的!若不是王文佐,他這輩子撐死也就是禁軍中一個校尉,像這種人在長安沒有上千也有幾百,豈有現在這般風光?受點冤屈便能高官厚祿,富貴逼人,換你你不愿意?”

    “這個自然是愿意的!”管家笑道。

    “這不就對了,所以他的受冤屈是應該的,我們收這份禮也是應該的!為何要退回去?”劉夫人問道。

    “夫人說的是!小人的確考慮不周!”管家心悅誠服道。

    “夫人,老爺醒了!”丫鬟從廳后急匆匆的跑了出來,急聲道。

    “相公醒了!”劉夫人方才臉上的自得頓時煙消云散:“快,快去看看!”

    房間里滿是中藥的苦香和血腥的混合味道,劉培吉躺在錦榻上,肩膀和腹部都用布帛包扎的嚴嚴實實,大夫站在一旁苦笑道:“相公當真是命大,雖然中了兩箭,但都只傷了皮rou,筋骨內臟都沒怎么傷,就連血流的都不算多!當真是好運氣!待到老夫開一張生氣血的方子,將養三四個月,應該就沒事了!”

    “有勞大夫了!”劉培吉的聲音微弱的答道:“來人,取診金來!”

    “不可!”那大夫趕忙伸手推辭:“劉相公您已經是長安聞名的剛直不阿的正臣,老朽能為您看傷已經是前世修來的福分,就和三國時華佗替關公刮骨療傷一般,都是可以傳諸于后世,青史留名的。若是收了診金,不要說是長安的百姓,就算老朽的子孫后代都要罵我這個老東西不懂事了!”

    “大夫說笑了,劉某何等人,豈敢與古人相比!”劉培吉笑道:“醫者替人看病拿診金是自古以來的道理,莫要推辭!”

    正當此時,劉夫人沖進屋來,她一把抓住劉培吉的雙手,泣聲道:“相公,你這次遇到這等事,妾身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說到這里,不禁痛哭起來。

    劉培吉見狀,不禁有些尷尬,想要抽手,但又怕傷了夫人的心,只得呻吟了一聲,劉夫人聽到呻吟聲,趕忙站起身來,問道:“相公,我剛剛哪里碰著你了,大夫,快過來看看!”

    “沒有,沒有!”劉培吉趕忙道:“我只是傷口有點抽疼,大夫你不用過來了!”

    “真的?”劉夫人懷疑的看了看劉培吉,對大夫道:“還請大夫再看看!”

    那大夫旁邊看的清楚,心知劉培吉是為何呼痛,裝模做樣的看了看,對劉夫人道:“郎君已經并無大礙,只要按時用藥,應該三四個月就能差不多好了!”

    聽到大夫如此有力的保證,劉夫人大喜,她趕忙向大夫行了一禮,又喚人取診金來,那大夫又推辭。劉夫人卻是個硬性子:“我家相公的傷勢還要幾個月好,要時常打擾先生,您若是不肯受診金,那便是不肯來了?”

    那大夫沒奈何,只得收了診金,約定三日上門一次復診,有事時隨叫隨到。送走了大夫,劉夫人來到丈夫身旁,低聲道:“相公真是洪福齊天,你知道嗎?我當時看到陪你出門的劉三和劉七身首異處的尸體,眼前一黑,險些昏死過去!”

    “是呀!”劉培吉嘆了口氣:“我當時看到那么多人殺過來,也覺得自己死定了,沒想到能逃過一劫!”

    第802章 陰謀

    “相公,妾身聽說當時你身邊還有幾個義士拼死護衛,這才擋住了那群刺客,等到了巡夜武侯趕到!你可知道那群義士是什么人?”

    “義士?”劉培吉聞言一愣,旋即才明白夫人說的是慕容鵡派來送自己回家的護衛,他稍一猶豫,還是決定先瞞著對方為上,否則要解釋的東西也就太多了。

    “我也不是太清楚!”劉培吉含胡的答道:“當時情況太混亂了,我中箭后整個人就是暈頭轉向,哪里認得出什么刺客義士?”

    “分不清楚?”劉夫人奇道:“可我聽人說那些義士當時就把你護在當中呀,你怎么會不知道?”還沒等她繼續追問,劉培吉已經大聲呻吟呼痛起來,劉夫人無奈只得做罷。

    在后院花園的橡樹下,護良一邊吃早餐一邊看自己的獵鷹在整理羽毛。由于王文佐的影響,只要天氣條件允許的話,護良很喜歡在花園里露天用餐,享受新鮮空氣、鮮花、果樹和小動物。他已經習慣了長安這種宏偉的都市的生活,相比起在難波京,長安的生活要舒適多彩的多。除去侍衛天子之外,還有各色各樣的宴會、狩獵、游玩、出行、經會,相比起當初在倭國海島上充實到倒頭就睡的學生生活,簡直是恍若隔世。

    但這樣的生活就是自己想要的嗎?護良不知道,他依舊和彥良和其他兄弟們保持著聯系,在信中他能夠看到留在島上的兄弟們還在受著那種斯巴達式的教育,而已經離開島嶼,被認為已經成年獨立的兄弟們則過著與自己截然不同的另外一種生活,他們或者被給予一條海船,參與某次探險巡航;或者被給予一支小軍隊,去征討一伙盜匪或者蠻夷;或者被委任為一個移民點的指揮官,帶著幾百移民建立一個村落,或者被派到某個縣城去擔任長官。即便是早已稱王的彥良,也是忙的不可開交,如果不是比其他兄弟更忙的話!引用在信中的原文:自己已經被政事的海洋淹沒了,每天只有在躺上床的時候才能喘幾口氣,就好像一個瀕臨溺水的人,強自探出水面喘口氣,而天一亮就又得投入無盡的工作中。

    相比起兄弟們的生活,護良在長安的生活是愜意而又舒適的,但他也清楚,父親這么做不是無緣無故的。他在長安待得時間越久,與天子了解的越深,就越是明白天子實際地位的虛弱,這和天子表面上的顯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是的,天子手中有至高無上的權力,他能讓人生、讓人死;舉之使人上天,抑之使人入地;但是如何正確使用權力的能力不會與生俱來,天子手中的至高無上的權力實際上也是一柄雙刃劍,做對了固然好,做錯了危害也是最大,所以天子可能是這世上對帝國最大的威脅了,前朝的煬帝就是最好的例子,若非是他的肆意妄為,前朝怎么看也不像是會二代而亡的樣子。

    所以王文佐才以一種近乎折磨的方式培養著自己的下一代們,迫使他們盡可能快的成長。在往來的信箋中,護良也能明顯的感覺到兄弟們的成長,原有的稚嫩和柔弱被飛速的打磨掉,取而代之的是堅韌和老練,而自己卻在長安的富貴鄉里日日享受,這樣下去自己豈不是要被兄弟們拋在身后了?還是說從自己被留在長安的那一天起,自己就已經被父親舍棄了?想到這里,護良不禁嘆了口氣。

    “郎君,宮里有旨意!”隨從的聲音打斷了護良的思緒。他趕忙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飛快的向堂屋走去。只見內侍省的劉少監正坐在椅子上,護良正要上前見禮,劉少監便站起身來,道:“有詔!”

    “臣護良受詔!”護良趕忙跪了下去。

    “天子有口詔:暫停汝在千牛衛的差使,在家中靜養,若無他事,莫要出門!”

    “臣遵旨,萬歲萬歲萬萬歲!”護良莫名其妙的磕了三個頭,劉少監傳罷了旨,原本面上的威嚴便迅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溫和的笑容:“公子,詔已經傳完了,你快起來吧!”

    “劉少監!天子這是什么意思?”護良不解的問道:“莫不是我做錯了什么事情?天子責令我閉門思過?”

    “呵呵!”劉少監笑了兩聲,面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公子,天子這是為你好呢!你知道嗎?昨晚戶部侍郎劉培吉在坊門口被人刺殺了,身中兩箭,現在還躺在家里,生死不知呢!”

    “戶部侍郎劉培吉?”護良念叨了一遍,臉色大變:“難道是那位?”

    “不錯,不是他還有誰?”劉少監笑道:“所以公子你明白了吧?現在風聲不是太好,很多人都說這件事情與令尊有關,所以天子才這么做,也是為了讓您少點麻煩!”

    “那,那圣上會不會真的以為……”護良急道。

    “這怎么可能呢?公子您多慮了!”劉少監笑了起來,聲音就好像公鴨子一般:“陛下與令尊是何等關系,怎么會被一點外間的謠言影響?現在幕后的真兇沒有確定之前,天子是不會做出什么決定的。天子讓您在家中靜養,也是不希望您在這個多事之秋遇到什么變故,不然有個萬一,天子在令尊面前也有點不好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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