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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霓裳鐵衣曲在線閱讀 - 第355節

第355節

    “不錯!”王文佐點了點頭,他口中的河陽位于今天河南省孟州西,隔著黃河與洛陽相望。而虎牢關位于今天河南省滎陽市,是洛陽東面的門戶和關隘。和后世的洛陽不同的是,當時的洛陽城是隋煬帝建造的,城池堅固,外圍有眾多防御據點,像這樣的大型防御體系,可不是單純從一個方向硬攻就能拿下的。當初太宗皇帝在攻打王世充就耗費了很大的氣力,最后也是通過擊敗竇建德,使王世充陷入絕望才拿下這座堅城。

    所以王文佐的計劃就是同時從兩個方向進逼,尋找戰機,而且這里面還有一招變招,王文佐攻下河陽之后,就可以分出一支偏師,翻越太行山,進入河東,威逼蒲坂,直接威脅關中,使得敵軍不得不分兵布防,顧頭不顧腚。

    當然,計劃是計劃,實際是實際,姑且不論現在手下的這些烏合之眾,王文佐手下現在連可以獨當一面,指揮偏師的將領都沒一個,他只能盼著黑齒常之他們幾個能夠逃出來,不然就只能從遼東調人了。

    “哎!”王文佐看了看自己身后不遠處那幫子新投的河北義軍首領,再看看左右兩廂跟隨自己多年的軍官護衛們,不由得暗自搖了搖頭,這可不是一天兩天能趕得上來的,先從行軍和宿營開始吧。

    不管史書上如何稱贊河北民風渾厚果勇,幽并游俠兒。但王文佐心里很清楚,在真正的戰爭中,個人的勇氣和氣力,掌握武器的嫻熟與否,和后天訓練得來的組織和紀律比起來,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偏偏大唐在河北就沒幾個折沖府,其結果就是投靠王文佐的河北壯丁不少,但是有過軍事訓練履歷的少之又少。如果就這么把他們投入戰場,只會害人害己——歷史上被己方潰兵沖亂陣型導致戰敗的例子實在是太多了。所以王文佐的想法很簡單:既然你們現在還不能打野戰,那就別打了,野戰的任務都交給他帶來的那些老兵,這些新來的菜鳥就老老實實的學著挖壕溝,修壁壘,然后站在壁壘后面向外頭射箭,丟石頭,投短矛就行了。等硝煙味聞夠了,死人見多了,看得懂旗號,再上戰場不遲。

    當然,這么做的后果就是那些新兵們被折磨的苦不堪言,每天三四十里的行軍結束后。老兵們就可以煮飯吃飯休息。他們還得切草喂馬、挖壕溝、修圍墻,干不完的雜務。王文佐不止一次看到有士兵一邊打瞌睡一邊拿著鋤頭挖地,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但沒辦法,從老百姓到士兵第一步就是學會忍耐疲倦和饑渴。

    兵不血刃的拿下了清河之后,王文佐手下可謂是鳥槍換炮,盧仁基的情報很準確,確實清河庫里不管有糧食,還有大批武器和制造武器的原料,附近的馬場里有一千多匹戰馬。這愈發印證了王文佐的一個猜想——這老東西手上有一個效率很高的間諜網,難怪他養出盧十二這種反賊族侄,這么看來像盧照鄰這種老老實實讀書寫詩,跑去長安想要找一條仕進之路的,在他們盧家還真是少數派了。

    “十二郎,十二郎!”盧照鄰喊道。

    “啥事?”盧十二回過頭來:“你有啥事就快說,我現在可忙得很!”

    “你忙啥?”盧照鄰問道:“我可好些日子沒看到你了?”

    “忙啥?自然是帶兵呀!”盧十二笑嘻嘻的答道:“我現在手下有三千多人呢!”

    “步兵騎兵?”盧照鄰問道。

    “當然是步兵!”盧十二笑道:“三千騎兵我可指揮不來!”

    “步兵那可是辛苦的很!”盧照鄰苦笑道:“大將軍現在就拿新來的河北人當輔兵用,挖壕溝,修墻,割馬草,每日都沒有停歇的!”

    “那還能怎么樣?就他們這個樣,還能上戰場不成,不是送死嗎?”盧十二笑道:“大將軍這么干挺好的,挺不住的就滾,熬得住的留下來,然后再談后面的事情!”

    “你竟然這么想?我還以為你會嫌棄呢!”盧照鄰笑道。

    “怎么會!”盧十二笑道:“不要說我,軍中的士卒們也想的明白。大伙兒丟下家里的田畝妻兒出來是為了啥,還不就是做當初夏王未競之事?比起這個,吃點苦頭又算的什么?”

    “夏王未競之事?”盧照鄰聞言嘆了口氣:“也罷,希望這次能成吧!”

    “肯定能成!論起仁厚,可能大將軍不如夏王,可論起用兵,大將軍可比夏王強多了!”

    王文佐發出的檄文終于傳入長安,與之幾乎是接連傳來的是其在河北不斷勝利的消息。這就好像一瓢涼水被潑入guntang的油鍋之中。長安城中上至親王宰輔,下至販夫走卒,都在談論著這件事情,與其相比,就連不久前征發車馬的事情都變得不那么重要了。

    “這么說來,王文佐是反了呀!”

    “你有沒有看檄文呀!人家說自己起兵是為了救天子,反的是裴侍中和沛王!”

    “廢話,誰造反不給自己找個理由?他說為了救天子就救天子?這世上就憑他一張嘴說了!”

    “你這話說的,不過的確當初天子病重,讓沛王監國的事情有點蹊蹺?!?/br>
    第764章 兄弟

    “有啥蹊蹺的,天子御體不豫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沛王又是諸弟之長,這時候不把沛王召回來監國輔政咋辦?難道從宗室里再另找其他人?疏不間親的道理總該你明白吧?”

    “那可未必了!誰都知道今上最親近、最為倚重的可不是什么宗室外戚,而是王大將軍王文佐,就算天子真的身體不豫,要找人來監國輔政,那也是召回王大將軍,而非沛王!”

    “這倒是,那王大將軍起兵的理由就說的過去了,憑啥輔政的是沛王不是他呀,換了是我也不甘心!”

    “而且你們有沒有想過,當初沛王可是跟著王大將軍一同出京,督師遼東的,可就這么突如其來的回來了,說是被天子急詔召回的,可若是如此,天子為何不給也給王大將軍一份詔書呢?反正也就是寫幾個字的功夫,難道也沒有?”

    “你該不會說王大將軍的檄文里說的是真的?”

    “是真是假我不敢說,但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這件事情當中頗有蹊蹺!”

    類似的交談在長安城的每座酒肆、旅館、堂屋的房頂下進行著,雖然談話的傾向性和結果會隨著參與者的身份地位的不同而有所不同,但有一點是確定的,隨著外界傳來的信息不斷增多,這座大都市的居民們的判斷對不久前發生的那次高層政治巨變的真相越來越近了。

    與所有首都居民一樣,從某種意義上講,長安城的居民們對于政治是頗為“冷感”的。簡單的來說,只要不是自家人,他們根本不在乎坐在皇位上的具體是誰,反正誰到了那個位置,他們都磕頭便是了,原因很簡單,他們見得實在是太多了,一個壽命夠長的長安人甚至可以親身目睹過宇文護和李世民的兩個人的葬禮。

    但這有個前提,那就是不能傷害到他們切身的利益。這就是為什么王文佐逼迫李治退位,擁立李弘登基如此順利,平靜無波;而裴居道軟禁李弘,沛王監國一開始也很容易,后來卻搞得舉步維艱的原因,僅僅是漕運不暢這一件事情,就已經讓長安居民對這次政變有充足的不滿理由了。更不要說隨著王文佐大軍南下的消息傳來,一個可怕的前景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一場空前規模的內戰即將爆發,這一仗打下來無論誰贏誰輸,大唐都是輸家,而作為大唐首都的居民,肯定也要隨之倒楣。

    所以隨著時間的流逝,長安城中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的各個階層,各個政治派別都罕見的發出了同一個聲音:“這場戰爭不能打下去了,必須立刻平息下來!”而要做到這點的辦法只有一個——天子復出親政,然后下詔給王文佐令其息兵,剩下的事情怎么搞都好,只要不動刀子就行!

    太極宮,皇后寢殿。

    “阿耶,您這是什么意思?”裴皇后的眼睛審視著裴居道,不帶一絲感情。

    “這是宗室勛貴們的聯名上書!”裴居道咳嗽了一聲,將卷的緊緊的絹紙放在書案上,向一旁的沛王點了點頭:“請您也看看!”

    裴皇后冷哼了一聲,一把搶過,展開信紙,她剛看了兩行便怒道:“真是豈有此理,懇請陛下親政,下詔令王文佐解兵,回長安輔政!要是這樣的話,沛王殿下往哪里擺,還有我們裴家,豈不是有滅門之禍?”

    “皇后陛下!”裴居道道:“臣方才已經說過了,這是宗室勛貴們的聯名上書,臣只是代為轉達。至于如何裁斷,還請沛王和您考量,臣只是代為執行而已!”

    “還能怎么辦?自然是嚴詞斥責,再拿幾個出頭的殺雞儆猴!”裴皇后怒道:“這個節骨眼上,阿耶您還有時間來和那些廢物點心耍把戲,真是閑得慌了!”

    “皇嫂,侍中恐怕另有深意!”一旁的沛王趕忙道:“而且照我看,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這么簡單,如果用強的話,只怕要出漏子!”

    “監國殿下說的不錯!”裴居道看了沛王一眼,自己的女兒竟然還沒有一個半大孩子頭腦清醒,真是悲哀:“長安城里太多人不想看到繼續流血了,尤其是兩邊流的都是大唐的血!我們不可能公然違逆他們的意思!”

    “那又如何?他們手里又沒有兵!”裴皇后冷笑道:“如果讓天子重新親政就是放虎歸山,他肯定會把王文佐召回來,那我們就都完了!”

    “是的,他們沒有兵,但裴行儉有!”裴居道從袖中又抽出一封文書來,雙手遞了過去:“這是剛剛送到的,我懷疑他已經和長安不少人內部溝通了!”

    “裴行儉終于趕到了!”裴皇后一把搶過文書,展開一看,她飛快的掠過前面的文字,目光停留在臨近末尾的幾行文字上……“乞請朝見天顏,以慰將士們犬馬戀主之心!”

    “這老兒,這老兒!”裴皇后已經氣的渾身顫抖:“他竟然,竟然如此!”

    “事已至此,說這些也沒有辦法了,只能見機行事!”沛王安慰了下皇后,對裴居道道:“侍中,你有何良策!”

    “良策沒有,如今之計,只能考慮一下退路了!”裴居道道:“如果能讓王文佐解兵入朝,那還有救!”

    “你瘋了,讓王文佐入朝!”裴皇后怒道:“那他第一個就要殺沛王,第二個就要殺你我滿門!”

    “皇后陛下!我說的是解兵入朝!”裴居道道:“不如讓他領兵在外才是更糟糕,他現在已經要全據河北;而裴行儉根本就不想去和王文佐打,你說怎么辦?”

    “那就另換一員大將便是,我就不信這么大一個大唐就沒人打得過他王文佐了!”裴皇后道。

    “皇嫂,照我看要找到一個能對付王文佐的將才還真不易,當初隨他北上時看他調配兵馬如臂使指,數萬人馬進退自如,于官道行軍每日數十里,絲毫不亂,著實未曾見過!”沛王接口道。

    “你明知道他那么厲害,那干嘛跑回來當這個監國?急著送死嗎?”裴皇后一肚子怒氣,又不好向親爹發泄,正好沛王送上門來,頓時噴了個痛快。沛王自幼便是金枝玉葉,哪里見過這陣仗,頓時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場面頓時僵住了。

    “說話呀,干嘛都不說話了!”裴皇后已經撕破了臉,看到裴居道和沛王兩人坐在兩旁,都不說話,愈發惱了:“你們兩個大男人,面臨生死關頭卻不說話,難道指望我一個女人家不成?”說到這里,她心中又是氣苦又是難受,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期期艾艾的哭了起來。

    沛王看場面如此尷尬,沒奈何只能無聲的退了出去,出了門來,才覺得渾身上下說不出的不痛快,自己投胎于帝王之家,自小便得父母寵愛,又自幼聰慧,深得朝臣贊賞,可以說沒有一樣不順心如意的??勺詮奶踊亻L安,從兄長手中奪得大權,出任監國之后,便諸事不順,似乎世間萬物,樣樣都在和自己過不去似得。

    “殿下,時間已晚,要回寢宮嗎?”侍衛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回寢宮?”沛王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目光所及之處便是一片片黑壓壓的建筑物,便好像從四面八方壓過來一般,讓自己喘不過氣來。他有些茫然的擺了擺手:“我有些心煩,想要散散心,你們幾個不要跟過來了,讓我獨自走走!”

    那幾個侍衛聞言面面相覷,李賢現在是監國,身份何等貴重,豈有丟下不管的道理?但對方既然開口說了,自己也不可能不遵旨。所以眾人假作應承,拉下個三四十步遠遠的綴著便是。

    沛王在宮內漫步,盡管他就在這座龐大的建筑群內長大,可是他今天才感覺到這里到底有多大。四周都是修長的巷道、隆起如山丘的宮殿、高臺;廣闊如原野的廣場,無邊無際,看不到盡頭,似乎整個長安城都被囊括其中。他漫無目的的行走,四周靜寂無聲,只有房檐上懸掛的驅馬在風中發出的聲響,仿佛鬼魅一般。這讓李賢不禁想起那些曾經發生在宮里的恐怖傳說,當自己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從奶娘口中聽過不少,每次他都被嚇得鉆到被窩里蒙上眼睛,但下一次還是讓奶娘再講一個。而每一個那些恐怖傳說的開頭好像都是這樣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想到這里,李賢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誰!沒長眼睛了嗎?到處亂撞!”

    正當李賢考慮是否應該停止這次散步時,前方傳來一聲嚴厲的喝問。他停住腳步:“是寡人!你們是誰?”

    “原來是監國殿下!”隨著燈光閃動,前面出現幾個內侍,原來是巡夜的。他們認出李賢,趕忙下跪謝罪。李賢也懶得怪罪他們,正想讓他們退下,突然覺得左手邊那棟有燈光的宮殿還有些眼熟,便隨口問道:“那是哪兒?”

    “回稟監國殿下,那邊是淑景殿!”內侍首領小心答道。

    “淑景殿?”李賢聽得有些耳熟,稍一思忖腦子便靈光一現:“皇兄現在便住在這里吧?”

    “不錯,天子現在就在此殿內安養!”內侍首領答道。

    李賢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那幾個內侍見狀也不敢離開,只能在一旁垂手屏息等待。這時李賢的隨從們也趕上來了,他們也不敢上前打攪,只能站在旁邊等待。過了好一會兒,李賢才如夢初醒一般晃了晃腦袋:“我也有些日子未曾見過皇兄了,正好今晚到了這里,就去探望一下皇兄吧!”

    那些侍從中有裴居道的人,聽到李賢要見李弘,大驚失色,趕忙上前勸阻,卻被李賢呵斥道:“起開,寡人兄弟之間的事情,哪里容得你們這些外人多嘴,再不讓開,以為寡人劍不利乎?”

    李賢畢竟是龍子鳳孫,發起狠來那幾個隨從哪里敢擋,只得分出兩人去通報消息,其余人簇擁著李賢入了淑景殿,有人通報不提。

    不過片刻功夫,便有一名宮女出來,對李賢拜了拜:“天子有旨,沛王一人入內即可,余等在外間等候!”

    “臣弟遵旨!”李賢拜了拜,隨那宮女入內,走到門口他又停下腳步,解下腰間佩劍交給那宮女道:“待會若有不肖之徒膽敢闖入者,你便持此劍斬之,有功無過!”

    那宮女微微一愣,接過佩劍,向李賢拜了拜:“妾身領命!”

    李賢入得殿內,李弘的住處在靠南的一處偏殿,他到了門口高聲求見,便聽到里面傳出兄長熟悉的聲音:“是阿賢嗎?怎么這么晚來見愚兄?”

    李賢聽到李弘熟悉的聲音,心中一熱,趕忙躬身疾趨入門,距離臥床還有七八步遠便跪倒道:“罪臣李賢深夜驚擾天子!死罪死罪!”

    “自家兄弟,何必如此何必如此!”坐在床上的李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趕忙對坐在床旁的女子道:“楊妃,你去把阿賢扶起來,起來說話!”

    李賢看到一個俏麗少婦朝自己走過來,也不敢讓對方真扶,趕忙便起身來:“皇兄,小弟一時糊涂,做下了彌天的禍事,不敢求免死,只求能予一個體面,死后陪葬父母陵墓,便足感大德了!”說到這里,他一半是慚愧一般是害怕,便哭泣起來。

    “哎呀!什么生呀死的,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哭成這個樣子?”李弘苦笑道:“起來說話,起來說話!”

    李賢跪在地上卻不起身:“皇兄若不應允小弟的請求,小弟就算跪死在地上,也不起身!”

    “哎,你這又是何必呢?”李弘苦笑了一聲:“你可是因為監國的事情所以害怕我治你死罪?怎么可能呢?且不說你我是一母所生的同胞兄弟。再說你先前都不在長安,在三郎軍中,真正的幕后主使之人肯定不是你,你充其量是個從犯,至多罰你幾年俸祿,幾級官爵便是了。又說什么死的體面,若是真的因為這件事情就殺了你,死后我有何顏面見父母二位大人?雖然我原本就沒有什么顏面見他們了!”說到這里,李弘面上多了幾分黯然。

    第765章 逆轉

    聽到兄長如此輕易的免了自己的大罪,李賢腦子里原本一直壓著的那塊千鈞重擔突然沒了,整個人又是感動又是慚愧,不由得嚎啕大哭起來:“皇兄說的是,臣弟原先對大位并無覬覦之心,只是那裴侍中派人誘騙臣弟,說什么王文佐哄騙皇兄,把我騙出長安去,欲行不軌之事,還說兄長您在長安身體一日不如一日,若是不早些回來,萬一有變,臣弟我便上對不起列祖列宗,下對不起天下黎民,臣弟一時昏頭,才著了那廝的道兒!”

    “莫哭了,莫哭了!”李弘披上外袍,在楊妃的攙扶下得床來,走到李賢身旁,伸手將其扶起:“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不錯,當初讓你出京的主意是三郎出的,但他不是要行什么不軌之事,而是為了讓你離開長安這個是非之地,順便也能跟著他出外歷練歷練。只是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后來還是惹出這些事情來!”

    “都是臣弟的過錯!”李賢低下頭去:“白白耗費了王大將軍的一番苦心!”

    “事情都過去了,沒有發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就好!”李弘笑了笑:“對了,外間情況現在如何了?”

    “裴侍中的人前兩天拿下了陜州,不過伊吉連博德等人逃走時把糧倉和碼頭燒毀了,短時間內漕運還是無法恢復,為了運糧食,裴侍中已經下令全長安的車馬都要送去陜州運糧!”

    “走陸路能運幾石糧食?”李弘苦笑道:“從陜州到長安陸路差不多要五百里路,路上人吃馬喂的,運十石糧食,能到一石多糧食就不錯了。要想供給長安,把全關中的車馬都拉來都不夠。裴居道這廝本事是有的,就是不知道變通,以遇到意料之外的事情,就要出漏子、鬧笑話!”

    “皇兄說的是!”李賢點了點頭:“那裴居道為了表現自己以身作則,把自家的車馬都捐出去了,結果現在每日里乘坐驢車上朝,于是在民間得了個“驢車侍中”的綽號!”

    “‘驢車侍中’?”李弘搖了搖頭:“也罷,那現在三郎如何了?海東的戰事如何了?”

    “海東的戰事已經平息了!”李賢答道:“至于王大將軍,他平定亂事之后,領十二萬大軍南下討逆,已經過了清河,不日便飲馬黃河了!”

    “有這等事?”李弘眼睛一亮,笑道:“裴居道估計現在頭疼的很吧?”

    “是的!”李賢點了點頭:“他本想調裴行儉來抵御王大將軍,但裴行儉要先請皇兄檢閱大軍,才能領兵出關。還有,長安的宗室勛貴們也聯名上書,要求皇兄重新親政,下詔召王大將軍解兵,入京輔政!內外交困之下,裴居道和皇后已經是無計可施,皇后還朝我發火,罵我回長安來是自己找死呢!”

    “皇后?”李弘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這婦人就是這個樣子,若非三郎替她說情,寡人早就廢了她了!”

    “王大將軍替她說情?”李賢吃了一驚。

    “嗯!”李弘嘆了口氣:“算了,不提此事了!阿賢,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等天明我就召集宗室重臣入宮,先讓皇兄您重新親政!剩下的事情就由皇兄決斷!”李賢道:“如何?”

    李弘聞言點了點頭,正想贊許兩句,外間突然傳來一陣爭吵聲,兄弟兩人驚訝的向殿外看去,只見幾個宮女慌亂的從外間進來,為首那個連聲道:“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李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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