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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霓裳鐵衣曲在線閱讀 - 第257節

第257節

    崔弘度笑了笑:“方才那阿克敦說賠你一只鳥兒,惹惱了你,其實這倒也不能怪他。這獵鷹在他家鄉確實不是什么稀罕之物。我家主上平定倭國、高句麗、遼東之后,當地部落畏服,便進獻鷹隼以為貢賦。其實長安應該也有從遼東而來的獵鷹,只不過是這幾年的事情,賢弟可能不在長安,所以不知道!”

    “這倒是,我離開長安已經有數年了,對于京中情況并不了解!”王勃點了點頭。

    此時茶已經燒好了,崔弘度一邊為二人倒茶,一邊叫來仆從去告知王文佐盧、王二人的消息。三人喝了幾口茶,帳中的氣氛也漸漸活絡起來。原來盧照鄰和王勃雖然文名極盛,但在仕途上卻頗為坎坷。前者在劍南道當了三年小官后,便被免去官職,在成都當了閑散人士;后者雖然少年便得官,但卻因為詩文惹惱了天子,不得不離開當時的政治文化中心長安,去蜀地自我流放,實際上兩人都已經淪為了政治上的邊緣人,以他們的出身,才學來看,都是混得很不得志的。

    “弘度,有貴客前來,為何不引到我帳中?”

    隨著說話聲,門簾被掀開了,王文佐站在門口,身旁是一名俏麗少婦,正是崔云英。盧照鄰和王勃趕忙起身行禮,王文佐擺了擺手:“二位免禮,今日偶遇,實在是有緣,便免去俗禮,說笑便是了!七娘,這烹茶之事便交給你了!”

    “是!”崔云英笑道:“今日得見二位,平生所幸,還請二位莫要拘束!”

    崔弘度讓出主位,自己坐到右手邊,崔云英跪坐在茶爐旁,王文佐坐在當中,目光掃過二人,盧照鄰只覺得對方目光懾人,讓人下意識的低下頭,以避免與其對視,暗想這王文佐近年來破百濟、高句麗、倭國、吐蕃,聲名極盛,現在看來聞名不如見面!

    “王公!”王勃笑道:“在下方才聽貴屬說,看見煙火所以前來探查,我知道這是軍中法度,不過這里本是國中,您也不是行軍打仗,卻也要如此?”

    王文佐笑了笑:“我麾下多為戎人,以射獵放牧為生,遷徙于山野之間,斥候巡查早已習以為常,雖是國中,亦如尋常一般,倒是讓貴客見笑了!”

    聽到王文佐的回答,王勃神色微變,他方才的問題其實暗含不敬,王文佐卻實話實說,似乎全然未曾感覺到話中的暗刺。他在長安這些年見聞不少,知道那些身居高位之人不管表面上再怎么謙恭好客,但真正心胸寬宏的卻一個也沒有,哪怕是稍微有一點不是的地方,立刻就會變色發作。像王文佐這樣有事說事的,以平視人,一個也沒有。

    “王公,我看你的隨從所用箭矢與尋常箭矢大不一樣,這又是為何?”盧照鄰在旁邊趕忙把話題岔開去,免得王勃又說錯了話,惹來麻煩。

    “哦,是不是更長大一些?”王文佐笑道。

    “正是,在下從未見過如此長大的箭矢!這等箭矢,只怕難以及遠吧?”

    “確實如此!”王文佐笑道:“不過雖然不能及遠,但近距離卻能破甲,尤其是射中兩肋、面部、咽喉等薄弱處,一箭便能使敵不能動彈,非輕矢所能及!”

    帳內人閑聊了幾句,提到長安舊事,王勃突然長嘆了一聲:“王公,此番你受詔還都,端的是春風得意,也不知道何日我也能如你一般,受天子手詔,返還長安!”

    王文佐聞言一笑,暗想這戲rou終于來了,唐代這些詩人不管才學再怎么牛逼,后世視之為半神半人,但心中念念的只有一件事——詩名動天子,入朝為大夫。用今天的話說就是流量變現,只不過唐代詩人要變的不是錢,而是權力。四杰也好,李杜也罷,他們一生辛苦追求的還是能夠入朝堂,建立佐命之功。

    第594章 精神原子彈

    不過這倒也不難理解,詩名再牛逼,也不能吃不能喝,交游酬唱還要大把大把的銀子丟進去,說到底還不是唐代科舉制度還不完善,朝廷的大部分官位都被勛貴世家子分光了,拿出來供科舉士子的少的可憐,偏偏這兩位家世雖然不錯,但投胎技能沒點滿,一個是河北人,另一個是河東人,都不是關中隴右人,先天上就吃了虧,就算入了仕途,有了官身,想要出頭也難得很。要是大唐和明清兩代那樣科舉取士,眼前兩位肯定老老實實在家背四書五經寫八股文,才不會寫詩作賦,不務正業呢!

    “以二位的才學名聲,只要耐心等待,能重新回到朝堂之上,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王文佐笑道:“倒也無需太過焦慮!”

    “哎!”盧照鄰嘆了口氣:“王公,韶華易老,子安賢弟應該還有機會,我如今已經年近四十,身體已經大不如前,如果再耽擱兩年,哪怕朝廷征用,我恐怕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王文佐看了一眼盧照鄰,確實如他自己所說的,兩鬢已經出現了些許白發,身形消瘦,滿臉都是風霜之色,身體狀態的確不怎么樣,相比起來王勃雖然也是滿臉的郁郁不得志,但畢竟才二十出頭,那股子青年特有的勃勃生機還是混身上下呼之欲出。唐代選官有“身、言、書、判”之說,一曰身,體貌豐偉;二曰言,言辭辨證;三曰書,楷法遒美;四曰判,文理優長,用今天的話說就是外表魁偉高大,言辭能說會道,寫的一手好字,能寫一手好公文。就盧照鄰眼下這樣子,即便朝廷要用他,第一條就被刷下去了。

    “盧兄體貌的確有些虧減!”王文佐道:“不過盧兄這年紀與我相仿,這個年紀正當盛年,何必如此頹唐呢?”

    聽王文佐這么說,盧照鄰已經是滿臉苦笑,自己是和王文佐年紀差不多,都是三十多不到四十,問題是人家已經是封疆大吏,天子和太子心中的紅人,出行時前呼后擁,牙旗如云;而自己二十出頭就在鄧王府當典簽,跟著鄧王李元裕四方游寓十來年,鄧王的確對自己很不錯,可問題他不過是唐高祖的第十七子,也沒有什么功績,根本沒有進入過大唐的權力核心。所以李元裕雖然也曾經為他走過關節,最后也只能去益州新都當了一個區區縣尉,三年之后縣尉期滿,他考評一般,也沒有升遷,結果索性就留在蜀中,沉浸在詩酒之中。

    從后世的文學愛好者的角度來看,這當然是件幸事,通常詩人混得越慘,越是能寫出佳作來,要是盧照鄰自此春風得意,金紫加身,后來的《長安古意》、《行路難》,《釋疾文》、《五悲》、《病梨樹賦》等佳作自然也寫不出來了??蓪τ诒R照鄰自己來說,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文章千古事固然不假,可還是比不上升官發財好呀!

    “在下一介書生,哪里敢和王公相比!”

    “話也不能這么說!”王文佐笑道:“眼下我的確比二位得意一點,但千古之下世人多半會記得二位,未必記得我了!”

    “王公平百濟,滅倭國、高句麗,功勛蓋世,便是千載之下,世人亦當不會忘記!”王勃道。

    “但愿如子安所言!”王文佐笑了笑:“今日與二位相遇,也是有緣!我看二位頗有重返長安之心,若有我能做的事情,還請直言!”

    王勃與盧照鄰聞言,面上都露出喜色來,王勃到底年輕些,不如盧照鄰城府深:“王公若愿出一言,便能援我等于水火!”

    “子安是希望我在天子面前為你說項?”王文佐笑道。

    “這個倒也不必!”王勃笑道:“當初天子斥責在下,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只怕天子自己也都忘了,如果您在天子面前再提起,等于是讓天子又想起來,可謂是好壞參半!”

    “這倒也是!”王文佐點了點頭,暗想這王勃果然是神童,機敏過人,對上位者的心理揣測的倒是很清楚:“那你希望我做些什么呢?”

    “可否請王公替我和盧兄在太子面前舉薦!”王勃道。

    “這王勃倒是賊心不死呀!一心要往政治旋渦中心扎,看來后世他沒淹死也多半躲不過那一刀!”王文佐聞言心中冷笑,出于為尊者諱的緣故,后世對王勃、盧照鄰這等著名詩人通常強調了他們文學家的一部分,而對于他們政治家的那一部分就語焉不詳了。如果了解王勃、盧照鄰的生平,就會發現這兩人進入仕途之后,第一步都是進入某個王府擔任文學侍從,只不過盧照鄰跟的是比較邊緣的鄧王,而王勃跟的是沛王李賢(即后世的章懷太子,唐高宗和武則天的第二個兒子)。

    與唐代天寶之后不同的是,唐前期的宗室藩王也是朝堂政治中一個十分重要的角色,像太子有自己的軍隊,屬官,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儼然是一個小朝廷;而藩王一般也有自己的封地,有自己的文武侍從,可以出任官職,他們招攬人才,通過編輯書籍、各種社會活動,擴大自己的聲望,積極投身于朝堂上和宮廷內部的各種斗爭中。這也是從唐開國到玄宗年間,頻繁發生各種各樣的宮廷政變的原因。

    這一切并不是偶然的,畢竟初唐距離南北朝未遠,專制皇權尚不穩固,隋、北周滅亡的前車之鑒不遠。分封宗室諸王,羽翼天子來對抗士族、外戚等內外威脅的風氣還沒有消弭。像盧照鄰王勃這種文采過人的文學家,以文膽和智囊的角色參與宗王政治,換取自身的升遷,也是很正常的選擇。在平時他們撰寫詩文,整理文章,為自己的主人增加政治聲望,點綴光彩;一旦兵刃相見,他們就撰寫討賊檄文,直接攻擊敵人。

    而結構嚴整,氣勢宏偉的帲體文在這方面有極其特殊的優勢,比如陳琳的《討曹cao檄文》,魏收的《為東魏檄梁文》,駱賓王的《為徐敬業討武曌檄》都是其中的頂尖之作。這些言辭華麗的文章在當時士族政治的環境下有著非常強大的動員和鼓動作用,說一句“精神原子彈”并不算夸張,曹cao看了陳琳的文章能夠嚇出一身冷汗;魏收說自己能讓世人揚之上天,俯之入地;武則天看了駱賓王的文章感嘆不已,說有如此才,而使之淪落不偶,宰相之過也!都是有時代背景的。

    王勃當初被李治趕出長安,就是因為他在沛王李賢和英王李顯(李治和武則天的第三子)斗雞時候,隨手寫出《檄英王雞》來為之助興。李治的理由是:二王斗雞,王勃身為博士,不進行勸誡,反倒作檄文(古代用于征召,曉諭的政府公告或聲討、揭發罪行等的文書,也指戰斗性強的批判,聲討文章),有意虛構,夸大事態,此人應立即逐出王府。

    但顯然這不是所有的原因,李治也是從太子過來的,他當然不會忘記父親和自己兩代人為了爭奪帝位所發生的那些兄弟相殘的慘劇。李治當然不會把這種慘劇歸結于封建專制皇權本身,而認為是皇子們身邊有了jian佞小人,挑撥皇子們之間的兄弟之情,最后釀成悲劇,解決的辦法就是把這些jian佞小人從皇子身邊趕走,換上仁人君子,讓皇子們各安其位,和睦相處。

    看到王文佐沉吟不語,王勃心中愈發焦急:“我聽說王公深得太子信重,若得王公一言,不啻予在下一命!”

    “子安!”王文佐笑了笑:“據我所知,你當初在長安時是在沛王府中效力的,是嗎?”

    “不錯!”

    “你既然已經在沛王府中效力,那君臣之分已定。若此番回長安后又前往太子東宮之中,那至沛王殿下于何地?”

    王勃頓時啞然,臉色如死人一般慘白。正如王文佐所說,雖說太子乃是儲君,理論上沛王是臣,太子是君。但只要一日太子沒有登基,誰是下一個皇帝還不一定。你王勃既然在這場爭奪皇位的斗爭中跟了沛王混,現在又想跑到太子這邊來,那沛王的臉往哪里放?就算天子不開口,也會被諫官咬死。

    “王公說的是!”盧照鄰嘆了口氣,他拍了拍王勃的肩膀:“子安賢弟,太子這條路不是你我能走的了,還是另尋他路吧!”

    “另尋他路?”王勃苦笑了一聲:“盧兄你還不明白嗎?一個從八品下入仕,兩年升一級,十年下來也就升到七品官,我胡須皆白也就一個下州刺史!半生苦讀,就為了這個?”

    盧照鄰聽到這里,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唐代繼承了魏晉南北朝時九品中正和清濁官制的部分制度,如果家世不好,即便出仕,一輩子也只能沉淪下僚,這對于普通人也還罷了,畢竟能當官就已經是進步了。但像王勃和盧照鄰這種文采出眾的世家子弟就不一樣了,他們原本是有機會直接青云直上,直取公卿的,至少王勃是有這個機會的,一下子被從云層上踢下來,在泥沼中掙扎,這種感覺尤為痛苦。

    “王勃你別怪我心狠,不然要讓你這么回長安,來俊臣和周興之流絕對能讓你苦不堪言!”王文佐心中暗想,口中卻道:“二位若只是想回長安,倒也不難!不如隨我一同上路,不過向太子舉薦之事,著實不可!”

    王勃與盧照鄰對視了一眼,一起搖頭道:“我等在成都還有些瑣事,不敢叨擾王公了!”

    “來人!”王文佐喚來家奴,取來一百兩白銀,還有兩張名刺,笑道:“那頭海東青喂養花費甚多,這一百兩白金是喂養所用,若是他日二位來長安,可取名刺來我府上,共謀一醉!”

    王勃和盧照鄰接了贈金名刺,出了營帳,阿克敦將那頭海東青所需的什物送上,笑道:“二位小心了,這鳥兒須得先多熬上些時日,否則便不聽話!”

    王勃也知道“熬鷹”之法,點了點頭,他想起先前這靺鞨少年說的話:“你倒是沒有撒謊,這鳥兒確實比我原先那支強多了!”

    “那是自然!”阿克敦笑了笑:“二位路上小心了!”

    王勃點了點頭,他與盧照鄰上了馬,一路往來時路上走去,走了一段路,王勃突然道:“盧兄,你有沒有覺得這王文佐并不想我們回長安?”

    “為何這么說?他不是后來請我們一同回去嗎?還給了我們名刺?”盧照鄰反問道:“至于向太子舉薦之事,他說的也有道理!”

    “我不是說這些!”王勃道:“我只是有種感覺,他心里面不想我們去長安!”

    “這不太可能吧?”盧照鄰皺起了眉頭:“以他現在的身份,與我們不啻是天地之別。再說他是一武將,又不是文學之士,也無需擔心我們去了長安,擋了他的路!”

    王勃點了點頭,他到底是年輕人,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片刻后便搖了搖頭:“罷了,不想這些了,不過反正這次我們也沒虧,平白得了一百金,還有這樣一頭好鷹,若是在長安,還不把那些家伙羨慕的眼睛珠子都凸出來!”

    “是呀!”盧照鄰艷羨的看了看王勃手臂上的海東青,笑道:“這等神物,確屬難得!”

    “對了,今日的賭局,我差點忘了!”王勃突然笑道:“盧兄,你還欠我一首五言,快快作來!”

    “這……”盧照鄰這才想了起來:“應該不能算吧?當初你的鷹也沒抓到吧?”

    “如何沒抓到,只是被那個靺鞨小子的箭矢射中了而已!”

    “那讓我想想……”“快些,曹子建七步成詩,盧兄你今日最多不能超過十四步!”

    “這盧照鄰也當真是沒福氣!”崔弘度看著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線下,對王文佐嘆了口氣:“三郎你招攬他,他卻不肯留下來!”

    “盧照鄰年紀雖然大些,但性子比王勃卻軟些,王勃不肯留下來,盧照鄰自然也不會留!”王文佐笑道。

    第595章 小太平

    “那邊是王勃這小子沒福了!”崔弘度笑道:“他都被天子逐出長安了,除了三郎你,又有哪個敢招攬他?”

    “你說錯了,就算是我,現在也不敢招攬他!”王文佐笑了笑:“走,外頭風大,我們回帳篷里面說話吧!”

    崔弘度聞言一愣,王文佐的膽量他可是清楚的很,連對方都承認自己不敢招攬,這王勃是何等人?他跟著王文佐回到帳篷里,王文佐喝了口茶,笑道:“可惜蜀道難,否則這般車馬慢慢騰騰的晃到長安也是一樁樂事!”

    “是呀!”崔弘度嘆了口氣:“當初過劍門的時候,我就想這等雄關,當初蜀國怎么會被鐘會鄧艾所滅?”

    “其實說透了也沒什么,人心不齊,自然不戰自破!”王文佐捋了捋頷下胡須:“弘度,這次又讓你跟著我去長安,倒是讓你吃苦了!”

    “三郎這說的什么話?”崔弘度一聽急了:“我是你的下屬,這就是本份嘛!”

    “沈法僧、賀拔雍、元驁烈、顧慈航他們幾個有的在百濟,有的在倭國,都成了一方的土皇帝,可以作威作福的,比起他們來,你著實是吃苦了!”王文佐笑了笑:“可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安排嗎?”

    崔弘度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

    “因為你姓崔!”王文佐道:“這就是我招攬盧照鄰,而沒有招攬王勃的原因?!?/br>
    “因為他姓盧?”崔弘度問道。

    “不錯,河北冠帶,莫過于清河崔,范陽盧!”王文佐笑了笑:“那王勃才學肯定是有的,只可惜我現在還用不上,也不敢用?!?/br>
    “用不上,也不敢用?為何這么說?”一旁的崔云英問道。

    王文佐翻了個白眼,問道:“他的本事是起詔討賊檄文,誰是賊?誰不是賊?是我能夠決定的嘛?”

    崔弘度和崔云英交換了眼色,頓時明白了過來,從某種意義上講,王勃和王文佐在大唐政治架構中的身份都差不多,都是頂級工具人,所不同的是王文佐是領兵的武人,天子看誰不爽就派王文佐滅了誰;王勃是頂級的筆桿子,屬于殺人誅心那種。這種頂級工具人的特點就是用起來確實好用,但如果掉過頭來砍自己也痛得很,所以自古以來當皇帝都對這種人才又愛又防備,只讓其為自己所用,若是有為其他人所用的苗頭,寧可毀了也不會絕不會留著。王文佐與太子交好,王勃被派去給沛王李賢當文學侍從,這也是李治自己身體不好,給兒子留得儲才,若是李治身體健康,以他這個年紀,身為統兵大將,王文佐是不敢與太子交往這么深的。

    “三郎,按照沈法僧最近的信,遼東那邊的情況也很不妙??!”崔弘度低聲道:“眼下這等形勢,天子為何還要把你調回長安,天子會不會……”說到這里,崔弘度停住了。

    “你是說天子對我已經不再信任了?”王文佐問道。

    帳篷里的空氣似乎凝固了,崔云英惶恐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她還是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如此可怕的話。

    “那還不至于!”王文佐自問自答:“多半是調回京中,敲打敲打。畢竟我現在已經和太子聯為一體,只要沒有廢太子,我就算被免官,復起也就是時間的問題!”

    “太子,對還有太子!”崔弘度松了口氣,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笑道:“瞧我這腦子,竟然連這都沒想到!”

    “是呀,有太子在位,郎君便有泰山之靠!”

    一無所知的人總是更加幸福!看著崔弘度和崔云英面上燦爛的笑容,王文佐沒有說話。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太子李弘并沒有活到登基的那天,他已經記不清死因和時間,但顯然,這對于那些下注于太子殿下上的人們,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有些倦了!”王文佐打了個哈欠:“你們都先出去吧!讓我小憩一會!”

    崔弘度和崔云英馴服的站起身來,向王文佐躬身行禮,然后退出帳外。王文佐在錦榻躺下,雙手放在胸口,很快就沉入夢鄉。

    長安,太極宮。

    下午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太子面前的幾案上,一疊疊奏疏堆成的小山將李弘瘦小的身軀幾乎埋住了,由于已經工作了一個多時辰,他已經有些困意了,右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太子殿下,要不先休息一會兒?”張文瓘問道。

    “不用了!”李弘趕忙放下手,臉色有點發紅:“午飯吃的有些多了,有些飯氣上涌了!”

    “那就先在外面走一圈吧!”張文瓘笑道:“太子身體尚未完全長成,太過cao勞也不好!”

    “那這些奏疏……”李弘指著幾案上的奏疏,猶豫道。

    “臣會讓人將重要的地方寫成節略,等您回來后再念給您聽!”張文瓘稍微停頓了一下:“其實陛下也是這么做的,不然大唐四百余州,若是全部都要親力親為,二位陛下便是有一百雙手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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