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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霓裳鐵衣曲在線閱讀 - 第172節

第172節

    “不錯!”王文佐點了點頭:“我這次出使倭國,為了就是兩國和睦,現在中大兄已死,交還百濟流亡者的事情也沒有了障礙,兩國之間已經安泰了??扇绻覝舨粴w,那朝廷會怎么想?天子會怎么想?”

    琦玉點了點頭,王文佐的身份極為敏感,他不但是天子授以全權的外交官,同時還兼任熊津都督府的最高長官,對于大唐在東北方面的情況了如指掌,還是一位所向無敵的統帥。像這樣的人滯留不歸,還出任倭國高官,這對于唐國高層來說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叛變。大唐的唯一選擇就是使用一切可能的手段,迫使倭國交出王文佐,除此之外絕無第二條路。

    看到琦玉垂首不語,王文佐心中也不禁有些黯然,無論琦玉這個人如何,這些日子兩人的朝夕相處,傾心托付卻是不假的,便是真的夫妻也不過如此了。她若是個其他身份倒也還罷了,而她身為一國之主,還是大和王國這等大國,只能說是有緣無份了。

    “琦玉!”王文佐伸出右手,摟住琦玉的腰,帶入自己懷中:“我雖然不能留在倭國,與汝結為夫妻,但你我雖無夫妻之名,平日里與真實夫妻又有何不同?你放心,臨走之前我自然會把一切都安排妥當,再說即便我回了百濟,與飛鳥京也不過一水之隔,你我又不是沒有船只,相見又有何難?”

    “不過一水之隔?”琦玉笑了起來:“好,那就把一切都交給你了。不過我把丑話說在前面,向東開拓之事你若是做不好,我便等肚里的孩子長大之后,讓他替他爹去做便是!”

    “肚里的孩子?”王文佐聞言一愣,旋即大喜:“你有了?”

    “嗯!”琦玉笑著點了點頭:“前兩日我月事沒有來,請大夫看了看是有了,算來應該是當初在難波津與葛城苦戰那幾日有的。這孩子是戰場上懷上的,一定是個男孩!”

    “這倒也未必!”王文佐笑著摸了摸琦玉的小腹:“女孩也一樣,我都喜歡!”

    “不,一定是男孩,我能夠感覺到!”琦玉堅定的反駁:“只有男孩才能代替你征討四方,討伐蠻夷,保衛國家!”

    王文佐能夠感覺到懷中女子的堅持,他沒有說話,只是將其摟的更緊些。片刻后,曹文宗報告有使者前來,王文佐有些遺憾的松開手,低聲道:“你在這里休息,我待會就回來!”

    “曹僧奴,這么快就回來了?”看到曹僧奴,王文佐很高興,他笑著指了指一旁的胡床:“坐下說話,銀礦的事情怎么樣了?”

    “銀礦的事情很順利,沙吒相如已經到出云國了,正在讓礦師勘探礦脈!”雖然口中說一切都順利,但曹僧奴的目光游離不定,不太像是進展順利的樣子。王文佐皺了皺眉頭:“那你為何不留在礦山?監督探礦而回來了,出什么事情了嗎?”

    “是這么回事!”曹僧奴咬了咬牙,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雙手呈上:“主上您請看!”

    王文佐看了一眼曹僧奴,從曹文宗手中接過書信,拆開看了起來,隨著他閱讀的進度,他的臉色也變得愈發難看,到了最后他再也看不下去,猛地將信往地上一丟:“你好大膽子,竟然敢背著我做出這等事情來?”

    “主上恕罪!”曹僧奴趕忙跪了下去,面孔緊貼地面:“這都是跡見赤梼的主意,與屬下無關呀!”

    “我當然知道這是跡見赤梼的主意!”王文佐冷笑道:“你和沙吒相如又不曉得倭國根底,怎么會想出這等主意來?可我讓你們兩個跟著他去出云國,本就有監督的責任,可你們兩個就這么監督的?”

    曹僧奴已經嚇得渾身顫抖,雖然王文佐平日里總是一張笑臉,言語和氣,對于放下武器的昔日敵人也往往既往不咎,寬大為懷。在倭人口中已經有了“菩薩殿下”、“善人大臣”的綽號,可曹僧奴在長安可是見識過王文佐的另一番面目的,他知道這位貴人雖面如菩薩,必要時也能拿出羅剎手段的。

    “說話呀?你干嘛不說話了!”王文佐冷笑道:“怎么了,大丈夫敢作敢當,你做都做了,怎么話都不敢說了?”

    “是!”曹僧奴強壓下恐懼,壯著膽子答道:“我覺得跡見赤梼的這個辦法很不錯,這大國主神的確在出云以及周邊地方又很大的勢力,其信眾對以天照大御神為主神的倭國暗懷不滿,若是如跡見赤梼說的,您便能取其而代之!”

    “這些混賬,他們都吃錯藥了嗎?為何這么積極?”王文佐露出一絲苦笑。由于來自現代社會的緣故,王文佐在選拔人才的時候基本不看出身,主要看能力和功績,可謂是不拘一格降人才,如桑丘本是牧奴,王篙是農夫、黑齒常之和沙吒相如是降人,藤原不比和伊吉連博德是敵國使臣,他們能在王文佐手下脫穎而出,都是憑自己的能力和功績。

    這么做的好處就是部下的能力普遍不錯,主動性爆棚,而缺點就是有時候主動性太過了。就拿這次的事情,假如王文佐手下都是跟隨幾代的家臣,那跡見赤梼的計劃恐怕都不會說出口。原因很簡單,如果傳承了幾代的家臣,其晉升和利益分配是按照各自的派系和地位來的,即便跡見赤梼的計劃成功,他本人也很難分到多少好處,說不定還會引來妒恨而倒霉;而假如失敗,他就必死無疑。只要跡見赤梼不是傻子,就肯定不會主動去干。但跡見赤梼看到了難波平六的平步青云之后,自然就有了“他能行,為什么我不能行?”的想法,所以才搞出了這等事情來。

    看著跪在地上神情忐忑的曹僧奴,王文佐強壓下胸中的怒氣,問道:“你就這么想我在倭國稱王嗎?”

    “這個……”曹僧奴被王文佐問住了,他想了想后道:“屬下覺得能成為一國之王不會是什么壞事吧?”

    “是嗎?”王文佐冷笑了一聲:“別人也許是的,但我卻不一樣。如果朝廷知道我在倭國稱王,你覺得天子會怎么想,皇后怎么想?政事堂的相公們會怎么想?他們會不會覺得我居心叵測,想要結援外夷,以為臂助?”

    曹僧奴就好像后腦勺挨了狠狠一棍,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半響說不出話來,“怎么不說話了?”

    “小人該死!小人該死”曹僧奴連連叩首,心中滿是悔恨,暗罵自己怎么沒有想到這一點,真是該死。

    “別磕頭了,起身說話!”王文佐不耐煩的將曹僧奴從地上扯了起來:“你立刻回去,告訴那個跡見赤梼,就和他說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今后再也不許提!讓你們挖銀子就去給我老老實實挖銀子,別搞出這些狗屁倒爐的事情!”

    “是!是!”曹僧奴應了幾聲,倒退到門口卻停住了,為難的說:“還有件事情,屬下這次回來的時候,出云大社的巫女阿國也一同來了,說是要面見您,應該怎么處置?要不要讓她回去?”

    “哎!”王文佐嘆了口氣:“你們辦的什么事?人家都這么遠來了,面都不見一次就讓她回去?人家回去后會怎么說?算了,反正我和那個什么大國主神長得肯定不像,讓她見一面也好死了心,再送她一份禮物,讓她回去別胡言亂語也就了事了!”

    “是,是!”曹僧奴已經是滿頭汗珠:“那我馬上去請她,主上您請稍候!”

    王文佐點了點頭,回到蒲團旁坐下,對一旁的曹文宗抱怨道:“這都是什么破事呀!最后卻要我來收尾,等跡見赤梼回來,非得好好教訓他幾句不可?!?/br>
    曹文宗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王文佐一眼:“主上你只打算教訓那廝幾句便了事?”

    “那還能怎么辦?這家伙畢竟也是立功心切呀!若是責罰重了只怕會寒了將士們的心!”

    “主上!”曹文宗少有的嚴肅起來:“請恕在下直言,您的麾下多亡命無賴之徒,所求者不過功名利祿二字。便如同惡犬一般,您又以肥rou誘之,驅其噬人,小心rou盡而反噬其主呀!”

    “我記住了!”王文佐點了點頭,曹文宗的勸說讓他想起了織田信長,這位戰國時的霸主用人策略與王文佐有些相似,麾下重臣如羽柴秀吉、明智光秀、瀧川一益等人都是來自外部,而非織田家世代家臣;而雖然世代效忠織田家,卻能力不足的林秀貞、佐久間信盛父子,卻被織田信長除以剝奪領地,放逐的處罰,最后織田信長在本能寺被叛臣明智光秀所殺。王文佐的這些手下除了一部分是患難之交,大部分都是迫于形勢,或者功名利祿的引誘,當王文佐能帶著他們不斷獲得好處的時候他們自然會終于王文佐;而一旦形勢發生了變化,王文佐不能或者不遠給予他們更多的好處,這些人的忠誠就很可疑了。

    曹僧奴沒有讓王文佐等多久,只過了半盞茶功夫,他便帶著一個三十多歲的黑衣女子走了進來,那女子斂衽下拜:“在下出云阿國,今日得見左府殿下尊顏,幸何如哉!”

    “免禮,坐下說話!”王文佐笑道:“阿國,我那幾個手下行事莽撞,說什么我容貌與大國主神相似,著實可惡。這都是我治下不嚴的過錯,我會好好處置他的。至于您,我會安排人護送您回寺,另外還有瓷器一套,蜀錦五匹以為路途辛勞的補償,還請您應允!”

    第444章 血稅

    “為何要處置他們?”阿國掩口笑道:“他們又沒有做錯什么?”

    “沒有做錯什么?”王文佐愣住了,旋即笑道:“您真會說笑,我那幾個手下說我與大國主神像相似,這豈不是公然欺騙您嗎?我一個唐人,怎么會和那大國主神相似?您放心,我一定會重重處罰那幾個家伙的!”

    “不對!”阿國搖了搖頭。

    “什么不對?”王文佐被弄胡涂了:“他們還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可惡,這些混賬東西!”

    “不是他們不對,不對的是左府殿您!”阿國伸出兩根手指:“第一、您的部下是說您與大國主的神像生的一模一樣,活脫脫的一個模子出來的,而不僅僅是相似!第二、他們說的沒錯,您確實與敝神社的神像一模一樣,并無半點差別,您的部下并沒有欺騙我們,所以您用不著處罰他們!”

    王文佐看著眼前的義正詞嚴的黑衣女子,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半響后決定還是把事情扯開講明了比較好:“阿國,我可以這么稱呼你吧?”

    “無妨,左府殿可以隨意稱呼在下!”

    “好!”王文佐深吸了口氣:“你可能不知道,在下乃是青州人氏,出身于瑯琊王氏,乃是世代名門,這次若非奉天子之命出使,這輩子與倭國都不會有半點關系,又怎么會與那大國主神面容一樣呢?您一定是看錯了!”

    “左府殿!”阿國笑道:“在下五歲便開始侍奉大國主神,每日早晚兩次祝禱從未斷過,大國主神像是什么樣子,我就算閉上眼睛也能在紙上畫出來,又怎么會看錯?至于您的生平,您的人已經和我說過了,大和朝廷的初代大王距今已有近一千三百余年,大國主讓國離開出云之事更在此之前,而瑯琊王氏的開山鼻祖乃是前漢人,距今只有六百年,并無矛盾呀!”

    “什么并無矛盾?”王文佐聞言一愣,旋即才弄明白對方是給瑯琊王氏找了個便宜祖宗,不由大怒,雖說自己實際上和瑯琊王氏血緣上是沒什么關系的,但這倭女也忒不要臉了,簡直是胡攪蠻纏。

    “你是說瑯琊王氏乃是大國主神的后人?這也未免太荒謬了吧?”王文佐怒道:“且不說神人相隔,更何況相距何止萬里?我乃是異國之人,不久后就要離開這里,你又何必硬要將我與貴神扯上一層關系呢?”

    王文佐這番話已經說的頗為露骨,只差沒有指著鼻子罵阿國揣著明白裝糊涂。但阿國卻好似全然沒有聽懂:“左府殿有所不知,與大唐不同的是,吾國之神人之間并無不可逾越的界限,比如大王便是天照大御神的血脈,大伴氏也是如此。當初大國主讓出出云,乘舟而去前曾經預言:總有一天他的子孫將乘舟而來,從天照大御神的后裔手中奪回葦原中國。而天孫降臨時,天照大神也與他立下約定,天孫的后代將永遠統治這片土地。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并非在下編造而來。千百年來,能夠滿足乘舟而來,并擊敗天照大神后裔的唯有您一人而已,您又與那神像生的如此相似,您說與大國主神有無關系?”

    “這女神棍是屬狗的嗎?逮住一個就死死咬住不放!”王文佐心中暗罵,他當然不相信阿國說的那些鬼話,自己一個穿越者怎么會和一千多年前某個渡來人部落首領有血緣關系,當然,如果一定要說的話,所有人類都是從東非走出的那幾個智人留下的后代,從這個角度來看,倒也不能說阿國撒謊了,但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王文佐思忖了片刻,最后還是決定亮出自己的底線,省得這個阿國繼續沒完沒了的糾纏下去。

    “阿國,我現在且不與你爭執我到底與那大國主神有無關系!不過我把丑話說在前頭,我與貴國之女王關系密切,又是異國之人。所以在平定貴國戰亂后,我就會離開這里,即便我不走,也不會為了爭奪王位,與女王大動干戈的,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

    “左府殿的意思,在下明白了!”阿國笑道:“阿國在來時的路上也曾經聽說過一些關于您和女王的傳聞。不過您知道嗎?在倭國只要是天孫的血脈,無論男女都可以登基為王,但女子為王的除非她的丈夫也是同族之人,否則她的孩子是不能繼承她的王位的,她只能把王位傳給自己的弟弟或者其他親人!”

    “這個我知道,不過這和我又有什么關系?”

    “沒什么,這只是我對您的一點提醒!還有,您方才說若非天子詔命,您這輩子與倭國都不會有什么關系。但您有沒有想過,為何您一個唐國人,卻遠渡重洋,來到這片土地,又介入了王室內戰,與女王有緣,擊殺了中大兄。為何是您,而不是別人呢?難道不會是冥冥之中有一種力量在指引著你來到這里嗎?您難道沒有感覺到心里有個聲音在呼喚著您,回到這片祖先失去的土地嗎?”

    饒是王文佐被阿國這番話說的啞口無言,也不得不暗自欽佩對方的神棍功夫,又是不可知論,又是心理暗示,如果換個人,十有八九都會著了她的道兒。畢竟隨便誰心里想什么,都會覺得自己聽到點什么的。

    “好了,好了!”王文佐舉起雙手,表示自己已經向其投降:“阿國,這樣吧!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如何?”

    “左府殿,您是不想這件事情被其他人知道?是嗎?”阿國問道。

    “不錯!”王文佐道:“我的人的嘴巴我會讓他們管住的,如果泄露出去,那就是你的人的問題了!”

    “沒有問題!”阿國答應的十分爽快:“我離開前就已經下令將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全部隔離起來,回去后我就把他們送走。至于那神像,我也會讓人換上一座新的,就說舊的因為時代久遠已經損壞了!”

    “這女的這手玩的溜,下次就算我去出云大社看的不像,也沒話說了,畢竟舊的那座她已經讓人換走了!還是我自己提出的要求!”

    交談到這里,王文佐也不由得對這阿國充滿了欽佩之情,拋開立場不談,這位一個談判專家的帽子絕對是當之無愧,換王文佐自己易地而處只怕也很難拿到更好的結果了。

    “這樣吧,我捐給出云大社五百匹絲綢,加上奈良附近的一處莊園,以表達我對出云大社的崇敬之情!”

    “既然是左府殿您的心意,阿國是一定要收下的!”阿國笑道:“我聽說您打算在出云開采銀礦,請放心,出云大社一定會全力配合您的人的!”

    “那就多謝了!”王文佐當然知道這份承諾的分量,俗話說鐵打的神社流水的大名,日本這些神社寺院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但個個都是屬烏龜的,活得長,潛力厚。自己想在當地勘探礦產,若是沒有這種地方勢力配合,肯定事倍功半。

    “您說的哪里話!”阿國笑道:“左府殿與我出云大社本就是一家人,幫您就是幫大社自己,又何須稱謝呢?”

    剛剛送走阿國,曹僧奴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叩首不止。王文佐冷哼了一聲,回到首座坐下,片刻后方才道:“罷了,這阿國著實是個難纏角色,便是我也奈何她不得,這次倒是讓她占了三分便宜了!”

    “主上若是覺得麻煩,要不讓在下派幾名弟子在半路上……”曹文宗伸出右手,做了個下劈的手勢。

    “那倒也不必了!”王文佐啞然失笑道:“現在都已經這樣了,就算殺了她又能如何?這阿國是個有分寸的,和這樣的人打交道總比和那種沒有腦子的笨蛋省心省力多了!你說是不是呀?僧奴?”王文佐最后那句話卻是對曹僧奴說的。

    “小人罪過深重,還請主上責罰!”曹僧奴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心中卻是暗喜,既然王文佐肯罵自己是笨蛋,多半是不會殺自己了,只要性命保住了,其他都可以從長計議。

    “罪過你當然是有的,至于責罰嘛!”王文佐想了想:“原本我打算把開采出云國銀礦的事情都交給你的,現在只能換成守君大石了,你當他的副手!”

    “多謝主上寬宏大量!”

    “至于跡見赤梼嘛?”王文佐稍一猶豫,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置,論責任,跡見赤梼在三人中最重,但偏偏接下來開采銀礦的事情又離不開他,他想了想:“你回去后抽他和沙吒相如各五十鞭子,便說我原本要打跡見赤梼一百鞭子,五十鞭看在開采礦山的事情上暫且寄下了,若是干得不好,后面五十鞭和其他罪責一同處置!”

    “是,是,小人記住了!”曹僧奴聽了,不由得暗自懷恨,他當然知道若是讓自己主持銀礦開采之事,將來的各種好處數不清。他本是個商賈,對于錢財看的極重,卻因為跡見赤梼的緣故到口的肥rou沒了,作為罪魁禍首的跡見赤梼卻只吃了五十鞭子便做罷,這股子仇恨便全落在跡見赤梼頭上了。

    “文宗!我需要你替我做一件事情!”待到曹僧奴退下,王文佐突然道:“不過你要記住了,這件事情你必須保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哪怕是崔弘度、賀拔雍他們也不行,明白嗎?”

    “明公請放心!”曹文宗身體微躬:“若是泄露出去,便是在下的過錯!”

    “好!”王文佐露出一絲微笑:“從明日起,我會從各地征收10到12歲大小的男童,你從里面挑選三百名身體健壯、頭腦聰明的,另外,你從定林寺來的少年中挑三十人,當做這些少年的隊長,都當做你的弟子一般看待!所用的款項從我的私囊中出!”

    “在下明白!”曹文宗點了點頭:“不過主上打算用這些少年干什么呢?”

    “這次的事情你也都看到了!”王文佐冷笑道:“我這些手下都是四方臨時募集而來的烏合之眾,以利而合,也會以利而去。若是不預先提防,只怕將來我會死于這些人手上,為天下人笑呀!這三百孩子離開了家庭,自小為我養育、訓練,等到他們長大了,自然也會對我忠誠,成為我身上最好的盔甲!”

    “屬下明白了!”曹文宗低下頭去,額頭上已經滿是黃豆大小的汗珠,他當然知道這是一柄雙刃劍,自己若是把這些孩子教育成了,就成了王文佐手下的第一心腹,可若是辦砸了,那可不是自己一條命能頂的住的。他雙膝一軟,跪了下去:“明公請放心,屬下就是拼了性命,也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辦的妥妥帖帖!”

    “很好!”王文佐伸手將曹文宗扶起:“你天天跟著我身邊,應該很清楚我是個什么樣的人,私藏甲胄、豢養死士的確是犯忌之事,但我所處境地與他人不同,這也是不得已!”

    “屬下明白!”曹文宗沉聲道:“明公您一身關乎國家大局,麾下多夷狄戎蠻,豈可不多加小心?”

    “好,你明白就好,那就把一切都交給你了!”王文佐長出了一口氣。

    “大王要修建新寺院?每個人的田地都要加征賦稅?”丹波國司難以置信的反問:“這,這不會是真的吧?連各部大人的莊園也要加征?”

    清爽的陽光光濾過鑲嵌在斜墻的河蚌片窗戶照射而下,陣陣微風自外面的露臺輕柔地吹拂進來,攜入庭園的花果香味?!澳銢]聽錯,”容貌英俊的中年男子道,“大王確實有這個打算,不過不是為了修建新寺院,而是為了重建被戰爭破壞的四天王寺,只不過重建完成后規模要比原先大許多,等于是新建了?!?/br>
    “陛下瘋了嗎?”國司憤懣的放下酒杯:“自古以來都沒有這個規矩,即便是大王,也不能觸動各位大人的莊園。再說當初我們丹波國可是站在她一邊的,也送去了不少糧食。她現在擊敗了葛城,沒收了那么多田莊部民,難道還不夠?這也未免太貪婪了!”

    第445章 密謀

    “倒也不能說貪婪!”中年男子笑道:“主要是大王想要建的新寺院規模著實大了些,比如佛像,就有二十丈高,若是不向各位大人的田莊加征,那可著實不夠呀!”

    “二十丈高?”國司聞言嚇了一跳:“您不是開玩笑吧?天底下哪有這么高的佛像?就算有,也沒有這么大的房子裝呀?”

    “這樣的佛像倒是有的!大唐就有,不過不是在房子里面,而是露天的!”那中年男子笑道:“先選擇一處山崖,鑿進去一個石窟,在石窟里鑿出一個佛像來,莫說二十丈,便是再高也可以。大王打算在大和川畔的生駒山崖建造,這樣所有從大和川進入飛鳥京的船上都能看到這尊佛像!”

    “這,這也未免太過異想天開了吧!”國司長大的嘴巴足以塞進一只鴨蛋:“這,這怎么可能,大唐是大唐,倭國是倭國,總不能說大唐能做到的,倭國也要做到吧?”

    “呵呵呵!”中年男子笑了兩聲:“這還僅僅是佛像,除此之外還有佛塔、經堂、講堂、精舍、袛園,等等不一而足,大王是打算興建一座天下第一的名剎來顯示她的功德呀!”

    “天下第一的名剎?”國司呻吟道:“這,這怎么可能?佛法本源自天竺,而后才逐漸傳到我國,大唐、高句麗、新羅、百濟都是吾國的前輩,怎么可能在吾國建立出一座超過前輩的名剎?大王難道是被天魔所迷惑了嗎?”

    “不是天魔!是左府殿?”

    “左府殿?是他?”

    “不錯,就是他!”中年男子冷笑道:“他和大王出則同車,入則同席,與夫妻無異,這倒也罷了,當初中大兄與大王雖然有仇,但鬧成后來那樣大動干戈也和他有關,更不要說守君大石在飛鳥京屠殺良善,又在身邊聚集了那么多傾險小人,這廝就是禍亂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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