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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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千上搖了太久,再加上剛才的那杯紅酒比她想象的還要上頭。 寧芋萱覺得自己的微醺感越發明顯,決定從秋千上下來冷靜冷靜。 她將雙腳放下來接觸地板,想來個人工急剎車。 沒想到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又或者是被酒精影響了反應力。 不僅沒剎車成功站穩,還一個趔趄,差點從秋千上摔下來。 謝執硯眼疾手快地用一只手臂穩住她的身體,另一只手拉住繩子,不讓晃動的秋千打到她。 寧芋萱覺得自己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就從秋千上到了男人的懷里。 本來就只是有一點點醉意,猝不及防的這么一下,直接讓她徹底清醒。 寧芋萱靠在謝執硯的臂彎,和他對上眼神。 男人眼中帶著明顯的無奈:“看來以后得在這旁邊立個告示牌:禁止酒后蕩秋千?!?/br> 如果不是他看到她喝完酒過來蕩秋千,早就有所準備,時刻注意著她的動向,恐怕沒辦法這么迅速地保護她不摔著。 寧芋萱自己也覺得丟人。 都這么大的人了,蕩個秋千還能把自己摔了,實在丟臉。 她心虛道:“這完全是個意外……” 順便在心里補了一句:以后確實不能喝了酒以后來蕩秋千,有安全隱患。 說完,寧芋萱意識到自己還保持著被謝執硯半摟著的姿勢。 她清了清嗓子:“你可以放開我了?!?/br> 謝執硯沉默不語地看著她。 寧芋萱本能地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謝執硯,我……” 話音未落,身子忽然一輕。 寧芋萱甚至沒來得及驚呼出聲,就被男人抱了起來,用的是最經典的那種姿勢——公主抱。 而出于不想讓自己掉下去的本能,她也條件反射般地死死摟住了謝執硯。 等反應過來之后,她已經用雙手用力勾住了他的脖子。 和他們每次接吻時的姿勢很像。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讓寧芋萱本就快要蹦出胸膛的心臟更加不受控制。 第一次被人這么抱,她有點沒有安全感,也完全不敢松手。 只好一邊用力地摟住男人的脖頸,嘴上一邊說著:“謝執硯,你做什么!” 謝執硯深深地看她一眼。 “繼續昨天沒能做完的事情?!彼谅暣?。 寧芋萱:“……” 她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跟他一起過來之前,也做了心理準備。 只是真正到了這一刻,又發生得這么突然,寧芋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反應才好。 到了嘴邊的話忘得一干二凈,只剩下心跳如鼓,血液在耳畔沖刷。 謝執硯把她的沉默當作是默認。 他邁開步子,穩穩地抱著她走向臥室。 整個人被抱著放到床上的時候,寧芋萱終于找回了一絲理智。 “謝執硯……”寧芋萱掙扎著推男人的胸膛,“你等一下,等一下!” 她能感受到謝執硯的呼吸已經比平常粗重許多,眼中的墨色更是濃重到化不開。 但隨著她的反抗,他終究還是停住了動作。 男人的嗓音早已不復往日的清冽,低沉而沙?。骸霸趺戳??” 寧芋萱氣息紛亂:“我……我的手機呢?” 謝執硯:“找手機做什么?” 寧芋萱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現在都九點多,快十點了……我得提前和我mama說一聲,說我今天……” 她的臉頰guntang,音量小了幾分:“說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免得她擔心?!?/br> 謝執硯無聲地看著她,眸光中似有暗流涌動。 寧芋萱又輕聲補充:“除非……除非你覺得我們很快就能結束,我還能趕在十點半之前到家?!?/br> 謝執硯:“……” 寧芋萱被他用雙臂禁錮在床上,緊張得胸口不斷起伏。 一秒,兩秒。 就在寧芋萱以為自己成功說服了謝執硯的時候,男人的身體陡然壓了上來。 寧芋萱:“?” 她以為她的理由已經足夠正當了? 在寧芋萱震驚的目光中,男人用力地吻了上來。 唇瓣緊緊相貼,空氣仿佛都被奪走,寧芋萱承受著這個似乎比從前幾次還要更加熱烈的吻。 仿佛她剛才說的話不僅沒起到任何作用,反倒還刺激到了這個男人一般。 直到寧芋萱被親得幾乎要缺氧,謝執硯才終于緩緩起身,留給了她一絲喘息的空間。 寧芋萱的大腦幾近空白,迷茫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怎么又突然停下了? 謝執硯的聲音啞得嚇人:“我去拿你的手機?!?/br> 寧芋萱:“……” 她靠在枕頭上,看到男人用手整理了一下襯衫,走出臥室。 不過顯然,謝執硯的襯衫早已經被她扯得亂七八糟,這種程度的整理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寧芋萱看著他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 原來她剛才說的那句話,他聽進去了。 那為什么不第一時間放開她,還要先親她那么久再去? 沒等寧芋萱想明白其中關竅,謝執硯已經拿到了她放在包包里的手機,重新回到臥室。 男人將手機遞給她。 寧芋萱接過來,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又清了幾次嗓子。 等終于做好了準備,她才撥通母親的電話。 兩聲鈴響以后,寧菲接通了電話:“萱萱?” 寧芋萱沒忍住先是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男人,接著才面頰緋紅地開口。 “媽,我今天晚上……應該不回去了?!?/br> 第81章 寧菲猜到女兒是與謝執硯在一起。 確認女兒是準備在新買的公寓里休息一晚,并且有謝執硯陪在身邊后,寧菲沒有多問就答應了。 掛斷電話,寧芋萱雙頰guntang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只覺得整個人都快燒著了。 這次和上回在公寓里她一時沖動,頭腦發熱地主動去親他的感覺還不大一樣。 那一次的開始完全是由她主導,可這次—— 親自和母親打電話說自己不回家了,有種是她自己把自己打包好,親手送到男人面前的錯覺。 尤其是她還清晰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那是她從未真正體會過的。 “謝執硯……”寧芋萱很少有這么羞澀的時刻,聲音小得幾乎像是蚊子叫。 她太緊張,以至于都沒意識到電話掛斷后,手機還被她緊緊地捏在手里。 直到謝執硯的大掌握住她的,將她的手指一根根輕柔地掰開,將被她捏緊的手機拿出來。 手機被扔在了一邊,緊接著是她身上的衣物。 先是腰帶被男人三兩下就解開,扔到臥室里靠墻的貴妃椅上。 接著她的裙子也沒能幸免。 寧芋萱今天穿的是件淺藍色的短袖襯衫裙,沒有拉鏈,鎖骨處的兩顆扣子原本就是解開的。 謝執硯的指尖灼熱,觸碰上她的鎖骨。 寧芋萱像是被燙到似的整個身子輕顫了一下,抬眸看著男人。 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指腹輕柔地撫過她的鎖骨,接著緩緩向下,在她胸口的皮膚帶起一連串的戰栗。 接著終于停下,指尖停留在襯衫裙沒解開的第三顆扣子上。 緩慢的動作反而帶來加倍的緊張感,寧芋萱覺得自己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這個男人……解扣子就解扣子,能不能不要這么慢吞吞的,給她一個痛快? 等了好幾秒鐘也沒能等到謝執硯的下一步動作,寧芋萱忍不住去拉他的手:“我自己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