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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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移話題:“那指紋呢?除了密碼,指紋也要錄進去吧?” 謝執硯:“我的已經錄入了,現在可以把你的也錄進去?!?/br> 寧芋萱興致勃勃地點頭:“行啊,怎么錄?” 錄指紋本身沒什么新奇的,關鍵是背后的含義,她還從來沒單獨出來住過,難免有些興奮。 謝執硯:“我先設置一下?!?/br> 過來這里是打著試秋千的旗號,他擔心她嫌錄指紋麻煩,才沒有在剛到的時候就提。 不過既然她有興致,他當然愿意配合。 謝執硯在門鎖上cao作了幾下,進入管理員模式,選擇添加用戶。 寧芋萱好奇地看著他的動作,接著手被男人牽住。 謝執硯的動作溫柔,輕握住她的手指,點在識別指紋的位置。 寧芋萱的心跳加速了那么一秒鐘,隨后在心里默默吐槽—— 這男人也真是的。 按一下指紋而已,她又不是不會,哪里用得著他專門握她的手cao作。 不過她沒說什么,還是配合地把食指貼上去。 錄制指紋需要多按幾次,謝執硯的手掌全程包裹住她的,掌心溫熱的體溫傳到她的手背。 錄好之后,又測試了一次,確認一切搞定。 折騰了幾分鐘,兩人終于進入公寓。 寧芋萱走在前面,謝執硯在她身后把家里的燈打開。 上次過來是白天,這次晚上來,感覺還是稍微有點不一樣。 寧芋萱第一時間沒去看秋千,先走到陽臺超大的觀景落地窗前。 這里位于北城最繁華的區域之一,窗外的夜景尤其好看,霓虹閃爍,金碧輝煌的高樓大廈盡收眼底。 寧芋萱發自內心地發出一聲感慨:“真好看?!?/br> 她大概是個俗人,覺得城市里的公寓就應該搭配這樣燈紅酒綠的夜景。 如果想要欣賞山水自然風光,不如索性去鄉村買一棟別墅。 但寧芋萱放不下城市便捷的生活和豐富的娛樂設施,所以如果讓她選,她還是更愿意常住在北城這樣的大都市,偶爾膩了去其他地方度假就好。 寧芋萱扭頭看謝執硯:“以后我工作結束之后回家,要在這里開一瓶紅酒,一邊欣賞夜景,一邊小酌幾杯?!?/br> 謝執硯的眸光微動:“那我呢?” “你?”寧芋萱思索了幾秒,“你是大老板,肯定不會像我這樣清閑啦,到時候你肯定是在外面和人應酬加班。放心,我自己在這里小酌,不催你回家?!?/br> 謝執硯好笑地看著她:“你還真是狠心?!?/br> 寧芋萱揚眉:“哪里狠心?我這叫善解人意才對。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說要有自己的空間?!?/br> 謝執硯輕輕搖頭:“比起在外面喝酒,我還是更想和你一起?!?/br> 說著,謝執硯從客廳的酒柜下層取出兩只高腳杯,問她:“想喝什么?” 房子的手續都辦妥后,今天白天謝執硯的人已經把他的一部分私人物品搬到了這里,其中就包括他珍藏的幾瓶酒。 寧芋萱對酒沒什么研究,想了想問:“最貴的是哪瓶?” 謝執硯忍俊不禁。 男人的身高足夠,從酒柜最高層取出一瓶紅酒,遞給寧芋萱。 寧芋萱接過來看了一眼,上面寫的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她又不懂酒,理所當然地看不懂。 “你不會是唬我的吧?”她端詳著手里的酒瓶,“這真是最貴的?” 謝執硯淡聲道:“家里的東西你都可以自由支配,包括這些酒。你想喝隨時可以喝,我有什么必要騙你?” 這話寧芋萱聽得舒心,輕哼了一聲表示滿意。 “你來打開?!彼丫破窟f回去。 謝執硯開了酒,倒進酒杯里。 客廳靠近觀景窗的位置有一個小吧臺,剛好適合兩個人坐在這喝酒。 寧芋萱坐在吧臺椅上,舉起酒杯和謝執硯碰了個杯。 順滑的酒液劃過喉嚨,寧芋萱有模有樣地閉眼感受了一下,給出評價:“不錯?!?/br> 其實她對紅酒完全沒有深入了解過,也嘗不出什么具體的門道來,只是覺得味道確實還挺好。 最直接的評價,就是喝起來感覺確實挺貴的。 謝執硯唇邊帶笑看著她,眼里仿佛有無盡的縱容。 以至于寧芋萱都有種錯覺,像是她此時此刻無論提出什么要求,他都會不假思索地答應。 只是寧芋萱喝著紅酒,看著外面的夜景,一時間竟然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提出來為難這個男人的事情。 現狀就已經讓她足夠滿意了。 寧芋萱心想,今天算是便宜他了。 好酒大概要慢慢品,不過寧芋萱沒有那樣的耐心。 喝了幾口,她想起這次過來的最初目的。 于是杯子里的紅酒還剩下一個底,她就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來到新安裝好的秋千旁邊。 寧芋萱在秋千旁站定,晃了晃繩子。 謝執硯也隨后走了過來:“想現在試試?” 寧芋萱:“嗯?!?/br> 秋千是藤編的造型,上面放著米黃色的坐墊和靠墊。 寧芋萱坐上去,兩手抓著繩子,抬眼警惕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我先試試,你別推我啊?!?/br> 她怕這人給她搞突然襲擊。 謝執硯笑著答應她:“好?!?/br> 寧芋萱得了男人的保證,這才放松了雙手,在秋千上隨意地晃起來。 “你知道我這么想裝個秋千,是因為什么嗎?”她問。 謝執硯溫柔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什么?” 其實寧芋萱也不在意他的回答,單純是忽然想回憶一下往事。 或許是喝了點酒的緣故,又或許是林遠峰的那通電話或多或少還是影響到了她。 寧芋萱難得地追憶起小時候的事情。 “小時候我身體不好,三天兩頭就生病,我mama擔心我,所以很少讓我去外面玩。就算是偶爾可以去公園蕩秋千,因為不能吹太久的風,所以也就只能數著時間玩一小會兒?!?/br> 謝執硯靜靜地聽著。 寧芋萱笑了笑:“所以我那個時候就想,等我長大了,一定要在自己家里安一個秋千,玩個夠?!?/br> 在秋千上晃了一會兒,寧芋萱逐漸適應了節奏,雙手都從繩子上放下,整個人更加放松起來。 她看了一眼謝執硯:“你有沒有覺得奇怪,既然我這么喜歡秋千,為什么后來又一直沒有在別墅的院子里裝一個?” 謝執硯的眉眼溫柔:“為什么?” 寧芋萱:“是個說起來特別搞笑的理由。我們一家剛搬到現在的別墅的時候,我就說想在院子里擺一個秋千。結果寧時越嘲笑我,說我太幼稚,都快小學畢業了還喜歡玩秋千?!?/br> 她回憶著當時的場景,自己都覺得好笑:“我為了向他證明我這個jiejie一點也不幼稚,一氣之下就決定不裝了?!?/br> 小孩子的世界總是莫名其妙的,她為了向寧時越證明自己很成熟,居然就這么放棄了一直很想要的秋千。 再后來長大了一些,她漸漸忘了對秋千的執念,就沒再動過安裝一個的念頭。 直到這次規劃新房子的布置,才又想起來這個“童年愿望”。 寧芋萱看著謝執硯,用開玩笑的語氣道:“你說寧時越壞不壞?害得我的夢想過了這么久才實現?!?/br> 謝執硯的眼里漾起笑意,順著她道:“嗯,確實?!?/br> 聞言,寧芋萱盯著謝執硯。 男人的眉梢微動,表示疑問。 寧芋萱煞有介事道:“我要把你這句話記下來,等到時候寧時越回來轉告給他,省得你們兩個人再合起伙來騙我?!?/br> 謝執硯:“我什么時候騙你了?” 寧芋萱:“在江城的時候?!?/br> 雖然那時候是為了給她制造驚喜,不過寧芋萱才不管那么多,她今晚就想不講道理一回。 謝執硯大概是妥協了,沒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寧芋萱也懶得管他,自己在秋千上蕩起來。 酒精漸漸開始起作用,明明室內沒有風,寧芋萱卻覺得自己慢慢地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她聽到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除了秋千,你還有什么愿望?剛好可以一并實現?!?/br> 寧芋萱閉著眼睛,有些暈乎乎地答:“我想想……我小時候一直想要一個帶滑梯的高低床?!?/br> 謝執硯:“那就在副臥裝一個,如果以后我們有小孩,可以睡在那邊?!?/br> 寧芋萱睜開雙眼,扭頭瞥他:“為什么要有小孩才行?我自己就不可以去那睡嗎?” 她的大腦有些發暈,已經進入蠻不講理的模式了。 謝執硯大概也發現了,無奈道:“可以?!?/br> 頓了頓,男人又道:“只要你舍得讓我一個人睡在主臥?!?/br> 寧芋萱斬釘截鐵道:“舍得!” 謝執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