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控下和另一個男人zuoai(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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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緣沒有聲張,她只是在網上找了個差不多模樣的擺件發給禾志。 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了解到她的需求居然在第二天就派了人,頂著臺風天把東西送了過來,攝像頭被奇緣安裝回去,相同的擺件放在和之前一樣的位置。 房間內里什么都沒有改變,一如之前。 狂風將街上的行道樹刮得飛舞,昏暗房間里,譚扶修撐著額頭,心也在崩壞的天氣中亂了,半月來的相處是那么甜蜜,她會墊著腳給他系領帶,動作從生疏到熟練。 也會在他結束一天工作后主動獻上親吻,他們身上藏著一樣的梔子香,距離近時像是不分你我,融為一體。 他最后那句讓她回學校的話混著澀在舌根翻涌,是他選擇了權利。 沒有下一個了,珠玉在前,又怎么找到另一個能與她媲美的人? 譚扶修望向窗外,瞳孔倒印著滿滿酸澀,這是他想要的嗎? 內心在反復詢問,最后,他收起思緒。 理智無時無刻不在告訴他答案,這就是他想要的。 他不會后悔今天做的決定,就算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么選,只有掌握絕對的話語權才有資格爭取其他,譚家的對賭,他輸不起。 從電腦上再度調出少女房間的監控。 調整好的心態迅速龜裂。 畫面里的少女被男人壓在墻角鎖著脖子與他接吻。 駱語的手隔著衣服在她胸上抓揉。 隔著鏡頭,只能瞧見她無力地將手搭在駱語脖子上,整個身體被男人遮住。 “張開?!彼吐暶?。 “不要,我難受?!?/br> 駱語握緊脖頸的手暴起青筋,他松了松給她呼吸空間,少女因為缺氧面色通紅,任由男人侵略的眼神在身上檢查。 “我沒和譚扶修做?!彼忉?。 男人完全忽略她的話,拎著人提上轉盤賭桌,手掌扣著腿,腿rou因為他的動作從指關中溢出,看起來格外色情。 “可以檢查嗎?” 奇緣完全仰躺在圓桌上,水潤的眼眸帶著些許驚慌,半晌,她點了下頭,衣服便被男人緩緩剝落,這是她第一次清醒的在和駱語親密,哪怕倆人已經做過,可在陌生的人面前,少女還是表現出了羞澀。 身體比她想象中更熟悉駱語,在他的視線中微微出顫抖:“看好了吧?”她扭過頭,聲音莫名哽咽:“可以了...” 指尖落在胸前,指甲碾過rutou似是不經意地摩擦,又疼又癢。 “等我一下?!?/br> 男人留下這句話轉身出門,細微地流水聲從外面傳入耳朵,奇緣下意識繃緊身體。 譚扶修準備玩弄她之前,也會將手洗凈,避免細菌被帶入她的身體。 冰涼的手再次貼上皮膚,順著裸露的胸一路下滑到腿心,神經似乎跟著他一同游走,在按住柔軟花豆時,小聲喘息。 “你輕點,駱...”少女忽的卡殼,對上男人犀利眼神,她吞咽了下口水。 “駱什么?緣緣,叫我名字?!?/br> 奇緣卻咬住下唇,沒吭聲。 男人不發一言,周身散發的氣壓讓室外刮起的風也顯得死寂,她心底警鐘長鳴,記憶像是被人按了Ctrl D,被刪得只余空白。 身體還未濕潤就被男人擠入,干澀地發疼,所有拒絕和反抗的言語全部落入喉間,舌頭也在被啃咬,堅挺的roubang就這么在她越繃越緊的甬道中挺進。 從下體傳來的撕裂疼痛讓她止不住在男人身上刮出抓痕,淚水被撞得斷斷續續。 “好好想,我告訴過你的,在你想起來之前,我不會停下?!?/br> 少女身體隨著男人的挺動起伏,他直起身子,近乎冷漠的cao她,將奇緣想要閉合的腿抓住,xue口中快速露出的猙獰性器只一瞬又狠狠鑿入,巴掌不斷落在陰阜上。 “慢點..哈...你,慢點,我記得的...” 男人如他所說,沒有留情,每次活塞運動都讓xue道里的褶rou被帶出,又隨著挺入歸位,奇緣不適應這樣猛烈暴力的性生活,她伸出手推搡,又被一把拽住,牙齒咬在手腕上,在上面留下清晰牙印。 偏偏這種時刻,身體詭異地濕潤起來,讓他的侵入更加順暢,快感逐漸上漲,沖擊地尿口酸澀,她被直接cao到高潮,駱語猛地拔出roubang,潮水淅淅瀝瀝地噴出,緊接著,圓桌上輕微的木質碰撞聲傳來。 xue口被冰涼的物品頂住,不等奇緣反抗就順著泄出的yin水被男人手指推到最深處。 “什么東西,拿出去!” 奇緣撐著胳膊,卻被按著肩膀,塞入xue口的東西還在增加,一個..兩個... 涼意觸達宮口,在塞入第叁個后,roubang再次頂入,將塞在體內的物品推得更深。 才泄過一次的身體在冰涼的物品和駱語的cao弄下再次顫抖起來,男人卻不似第一次,高潮時間被迫拉長,身體失控,就在極端的性愛下,奇緣空白的大腦竟將截斷的回憶找回。 “駱..駱語?”她沙啞著聲音,喊他時充滿不確定。 冰川消融,醞釀的涼意全部消散。 駱語吻住少女的唇。 抱著她坐到身上,女上位的姿勢使體內的東西陷在宮口,頂的她喘不過氣。 門忽的被人打開。 下一瞬,迎面甩來拳風,駱語偏頭躲過。 來人繞過少女胳膊,將人提起,花xue從性器離開時發出‘?!匾宦?。 譚扶修摟住她的力氣很大,他趕來時特地給駱語找了點事做,只來遲了一點就看到女孩被cao爽得瞇起眼,爬滿緋色的臉頰有些發熱。 他將人放在沙發上,動作格外輕柔。 奇緣裹著毯子,迷迷糊糊地抬眼,只見收拾整齊的駱語才出門,譚扶修揮向他的拳頭已經抵達,駱語抬起左臂,用力格擋。 ‘砰’的一聲悶響,譚扶修的拳頭重重砸在駱語的胳膊上,震得后者手臂發麻。 這一拳,比他想象中更重。 幾乎一瞬,他就確定譚扶修練過。 趁著譚扶修舊力褪去,駱語抬起右腿掃向譚扶修腰部,譚扶修來不及躲避,這一腿踢得結結實實。他穩住身形,迎著揮來的拳硬生生打去,兩拳相碰,雙方都沒能討到好。 拳腳碰撞聲不絕于耳。 奇緣已經緩過神,呆愣著看向將房間打亂的兩個男人,一向清明的眼眸罕見地帶上了遲疑。 她張了張口,在同時收到兩道警告眼神后又閉上。 算了,打吧。 打不死就行哈。 直到手機鈴聲響起,譚扶修巧妙避開駱語最后一次攻擊,大拇指擦過嘴角血跡,他笑道:“駱主還是先接電話再處理私事比較好,畢竟法人也不是在這個關頭說換就換的?!?/br> 駱語盯了他一會,拿起手機,手機另一頭阿杰聲音急躁:“BOOS,法人半小時前失蹤...” 出手的是誰毫無疑問。 譚扶修已經走到奇緣身旁,摟住少女,瞇起眼睛:“親我?!?/br> “我記得你做了選擇的?!彼苫?。 “那妨礙你親我嗎?” 奇緣眼睛睜大,她愣住的時間譚扶修主動低頭親吻她,“我技術比駱語好,想試試嗎?” 她的腦袋碎成漿糊,像是被譚扶修刷新了下限。 之前,也沒注意到他是這樣的人啊。 讓他看活春宮,受的刺激這么大嗎? 駱語掛斷電話,一把推開譚扶修,拽住奇緣的頭發要她昂視他:“跟我走?!?/br> 他需要立刻去找新的法人擔保。 駱語計劃在南海建立民營軍事基地,擁有一個合法持槍的機構。 這件事在回國前,欒江已經著手實施,眼看就在這兩個月,他就可以拿到證書,偏偏譚扶修橫插一腳。 從武力上,譚扶修打不過他。 私底下—— 譚扶修已經將最重要的人物,悄無聲息地挪走。 逼得駱語,不得不在此時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