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權利還是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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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像是被一塊巨大的鉛板緩緩壓下,墨色的烏云翻滾涌動,將白日的光亮一點點吞噬??耧L呼嘯,街邊的垃圾桶被吹倒,垃圾漫天飛舞。 臺風即將登陸,奇緣在這樣沉悶的天氣中,心情卻是難得安寧。 記憶里,也在這樣的天氣,沉悶,粘膩。 和母親從貧民區逃跑后,母女倆去到了另一個小鎮,在那,女人一改先前模樣,她將自己收拾整齊,露出干凈精美的臉,抱著她去到鎮上最大的花廠。 她對花卉的種植很有經驗,又能清楚辨別不同花朵的種類,哪怕帶著孩子,廠長還是錄用了她。 此后叁年,奇緣一直在花廠里成長,她們再也沒有去過賭場,直到,一個前來定花的華裔男人對母親一見鐘情并迅速展開追求,母親在幾個月后同意。 于是,她有了哥哥和父親。 男人從身后擁住奇緣,繞過少女的身體將骰子放進她手心將回憶中斷。 “在想什么?” 因為臺風天的原因,譚扶修所有工作全部改為線上,男人基本二十四小時和少女膩在一起。奇緣順勢靠在他身上:“我住9層,刮臺風的時候會不會感覺到晃動?” 男人彎腰,手掌拖住她的膝蓋將人直接抱起,茶幾上的電腦屏幕還亮著,那些重要的電子郵件明晃晃地闖進少女視線,對她毫無防備。 他單手抱著女孩走過書架時順走一本書籍,將奇緣摟在懷中,雙手繞過她繼續處理工作信息。 “不會,你看會書,別亂跑了?!?/br> 奇緣注意到這是一本關于犯罪心理學的書籍,“你看這種書做什么?”她嘟囔一句:“什么都往我這放,你沒有自己的房間嗎...” 話落,屁股就被男人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 她靠在男人胸膛,屁股坐在他腿上,腳彎曲在男人手肘下,上面還搭著毛毯,整個人窩在男人懷中,看書的動作十分愜意。 哪怕她清楚男人在訓練她對他的順從性,還是無法避免半月間的相處下生出依賴情緒,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就在這時,直升機的燈光劃破天際,聲音被隔離,少女仍被吸引,雙手放在電腦鍵盤上的男人收回動作,將少女放在沙發上,聲音冰冷:“駱語回來也不用這么激動?!?/br> 奇緣咽下到嘴邊的話,男人抓起毛毯蓋在她頭上:“在房間待著,別出去?!?/br> 奇緣一把掀開毛毯,同時聽到門被關上落鎖的聲音。 居然還落鎖... 她翻了個白眼,繼續看書。 樓頂的圓形停機坪上,一架直升機在狂風中艱難保持平緩,螺旋槳的轟鳴與呼嘯風聲交織,雨水受風力影響打在臉上生疼。 駱語腳才落在實地,便感受到一股無法忽視的視線。 譚扶修站在電梯內,將雨水全部隔離在外。 兩個男人就這么面對面站著,眼神里的火藥味比惡劣天氣更濃烈,駱語勾起嘴角:“幸會啊,譚先生?!?,他走進譚扶修,目光定格在對方嘴角的傷口上,嘴角的弧度落下。 譚扶修神色深了深,“臺風天強行降落,駱主真不怕莊家掀桌。 “緊急降停而已,奇緣在你那?”駱語直白道。 “小姑娘受傷嚴重,不適合見你?!?/br> 駱語冷笑。 不適合見他,所以受傷重可以和另一個人親密? 吻的多深多難耐才會磕破嘴角? “你說了不算?!?/br> 劍拔弩張的氣氛被第叁人打斷。 欒江插入他們的談話:“譚先生,我需要入住維羅德一段時間?!?/br> “到什么時候?” 譚扶修不想在這個時期和任何世家掌權人有太近接觸,放在有心人眼里,就算他將來贏下家主,也會被算作世家出手幫助,哪怕他本人并不準備籠絡任何人。 “至少,需要度過臺風期?!?/br> 電梯里,兩位維羅德的股東互不干擾,一想到對方和自己覬覦一個人...... 譚扶修籠眉,是他給了別的男人接觸奇緣的機會。 算無遺漏的男人頭一回知道什么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手機發出消息后,leila快速趕來,為欒江安排最好的房間。 譚扶修目的明確,沒有留下,按下電梯回到9樓,看見房間里安靜看書的人,心口的郁氣才消散些許。少女聽到他進門的聲音,頭也沒回,晃動著兩條腿,趴在沙發上,時不時在奇妙腦袋上點動,將機器人頭頂的天線搖的晃不停。 身體再次被男人抱住。 譚扶修很喜歡將小姑娘抱在懷里的感覺,她的存在感很強,會因為被抱的太緊生氣在喉嚨,下巴,鎖骨處輕咬,在他身上留下她的痕跡。 會推搡,也會找更舒服的姿勢調整自己。 “你淋雨了嗎?”,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潮意,她詢問。 奇緣不會在這個時候自討沒趣提起另一個名字,但男人顯然有些生氣。她又必須安撫,想了想,最后還是選擇一個關心的話題:“我摸摸你頭發,看看濕沒濕?!?/br> 抬起的手在半空中被牽住。 “沒濕,你搬到18樓怎么樣?”,他牽著奇緣的手,在手背上吻了吻。 搬到18層,放在他眼皮底下。 奇緣被問的噎住,剛剛還正常的人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看著男人逐漸危險的眼神,但她還是遵從自己的意愿:“我不想去,我喜歡一個人?!?/br> 譚扶修吻了吻少女的嘴角,聲音冷了幾分:“你不可能一個人了?!?/br> 明明他的動作依舊溫柔,紳士,表達的意思又要人心涼。 無論是他,還是其他準備靠近她的人,少女將來絕不會是一個人。 譚扶修想到駱語,那個蠻狠的雇傭兵主,他會不惜一切達成目的,就像未被馴化的野獸,無視一切規則制度。 “和我交往怎么樣?” 和他交往,讓他光明正大的擁有她。 就在看到駱語的一瞬間,他確定了對方的目的,他不會放手,會像看到自己嘴角被小姑娘咬出的傷口一樣攥緊手心,攥住她。 奇緣被問懵了,譚扶修吻上她的唇,在上面琢了琢:“你的答復是什么?” 少女聲音低不可聞,每個字卻直錐心間:“我沒問題的,但是,你的賭手會允許是候選人的戀人嗎?”她笑臉盈盈:“還是說,你能在這幾個月找到比我更好的賭手?” 血淋淋的真相就這么被她無所謂地語氣揭露。 “你想要權利,還是我?” 再找一個賭手,比不上她。 他們之間不是情侶,那他就沒有資格控制她和其他人相處。 譚扶修少見的沉默。 少女卻不依不饒:“如果你可以找到更好的賭手,我沒有問題,不過,事先說好,確定關系后我需要所有人都知道,你譚扶修是我的男朋友?!?/br> 奇緣被男人摟的更緊,從肩膀上傳開的疼痛使她不適。 男人咬在那塊咬下。 “小姑娘,你真狠啊?!?/br> 一個機會都不愿意留給他,甚至不愿意欺騙他。 她對他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理智地順從他,給予他想看到的所有乖巧。 權利,和她—— “臺風過后去上學吧?!彼f。 室內的燈光在男人腳下打出陰影,影子越來越遠,貼近門時被拉長,覆在門把上的手遲遲沒有按下,譚扶修在等小姑娘反悔,他們可以先暫時不公布關系,只要在一起就好,只要她為他拒絕一切曖昧,只要她屬于他一個人。 只要他成為家主,所有的權利,他會和她一起共享。 沒有挽留。耳邊只有書頁被翻動的聲響。 男人還是將門打開,他沒有回頭,亦沒有發現,少女只是在焦慮的翻動書頁,視線卻一直跟在他身后。 最后,她皺眉,將書狠狠甩出去。 厚重書籍將魚缸上的擺件打下,赤腳踩在地面上,涼意從瓷磚地面向上攀爬,小魚擺件落進少女手心,就在這時,她的陰影投在擺件上,魚目微妙閃爍。 奇緣心底生出的一絲燥意,寒意滲透全身。 陶瓷擺件在地面化作瓷渣,一片雪白中,黑色的迷你攝像頭閃爍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