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微微h弟弟) w uye79 8.c om
季母在外頭說,季柚珈便惡趣味的藏進被子里用手戳了戳微微鼓起來的小帳篷。 每一下,下體都會隱隱顫抖一下。 好玩。 她嘴角微彎,動作更大膽起來。 豎起手指在他的大腿rou上寫字,指尖劃過他的大腿一次,在上頭季盛年的聲音都會帶著細微的顫音,憋笑慢條斯理地將字寫完。 不知道季盛年會讀出來嗎。 反正她先捂住嘴偷笑,她寫了五個字──“弟弟雞好大”。 希望他能讀出來吧,不然逗他的樂趣可白費了。 而被子外的季盛年還在強裝鎮定的和季母聊天,實則背在另一側的手正死死拽住身下的床墊,揉成一團。 在季柚珈用手指在他身上亂戳時,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轉移了,集中在她游動的指尖,先是他還未蘇醒的roubang被冒犯地戳了幾下,他忍了,尋思她應該不會做太過分的事情,畢竟這里還有第三個人。 隨了他的愿,季柚珈真沒繼續捉弄他敏感的地方,而是在他大腿rou用手指寫字。 他努力去解讀她寫的句子,云里霧里中得到了一句──“弟弟雞好大”。 臉頰rou眼可見漸漸泛紅。 她到底想做什么… 心里既有憤恨、無奈,還多了一些興奮、期待。 交談還在繼續,季母恨不得把季盛年這個月里做了什么、吃了什么、每天的心情如何都給一一扒清楚。 也許最應該在他房間里裝攝像頭的不是她,而是季母。 應該給她配個季盛年的隨身攝像頭,跟在他的身邊,每時每刻都要窺看自己兒子的一舉一動。 在這個家里,權利和愛意以及責任擔當都是極其不平等的,站在所謂的家庭金字塔頂端掌握著經濟命脈、學著千百年前的帝王“呼風喚雨”的是季父,家里每個人面對他,必須要懷揣滿滿的敬畏感、忠誠感,最好可以見到他時行跪拜禮,因為他才是“一家之主”,若是法律允許,他真想在這間小小的閉塞的屋子里構建起金碧輝煌、古香古色的宮廷,但若是他踏出這座由自己yin威而構建的王國,一切“新衣”立即灰飛煙滅,在社會里他是被老板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在這個家里,季母也不會是他真正名義上的妻子,而是一個工具,他發號施令的工具人??锤嗪脮偷剑篽u ola wu. 就像埃萊娜·費蘭特《那不勒斯四部曲》里所說:“他跟我結婚是想要一個忠誠的奴仆,所有男人結婚,都是為了這個?!?/br> 她沒有自己的思想,只能盲從,從小自己所生活的家庭便是封建古板的家庭,現在結婚了也嫁了個只會家里橫的男人,作為被外界“規訓”好的工具,給她營造了美好的海市蜃樓──將季盛年高高捧起,哄騙她想要贏得未來的美好,她的兒子會是她的唯一出路──所以自他一出生,便被灌輸著為父母而生的思想,他的人生意義是找個合適的女人結婚生子重復他們兩個的生活。 而身為“女孩”的她則會是下一個即將被“規訓”好的季母。 小時候的她還為季母抱過不平,畢竟她一生的悲劇是其他人給她帶來的。 她可憐她,來自女兒對母親的的憐愛,女人對女人的憐惜。 可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長時間的相處告訴她,季母不值得她的憐惜。 正如上野千鶴子在《父權制和資本主義》里提到:“對于女性解放活動家來說,‘性歧視’這種‘社會不公正’在野蠻社會蔓延滋生,而允許這種‘不公正’的正是‘男性的強橫’和‘女性的愚昧’?!?/br> 所以她的那份憐惜隨著時間的推移轉變為仇意。 … 季柚珈的雙手慢慢爬上了他的下體褲子上,手下的身體猛地緊繃,得到這個滿意的反應,她的動作更加大膽。 他腿上有傷口,纏有繃帶,只能穿一些寬松休閑的褲子。 只讓她只能從褲頭開始扒,連同他的內褲一同拔下來??上辉敢馓ё约旱钠ü?,褲子剛剛好卡在小腹部位,卷卷陰毛從中探出。 扒不下他的褲子,她只能將中間的布料往下壓,堪堪露出貼在小腹上未硬的roubang。 身下涼颼颼的。 季盛年十分不安,總覺得身下有一雙熾熱的眼睛盯著他的命根不放,窘迫開口:“那個…媽,我有點困了,你看…” “這么早就困了?現在才幾點???”她肯定是不情愿的,畢竟自己這么多天沒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了,想要多嘮幾句。 季母趕不走,他總不能說重話催她走吧。 偏偏身下著了火,他又不能澆滅,心急如焚。 季柚珈已經就著從邊邊縫在透進的昏暗光線,將弟弟身下的roubang展現在自己眼前。哪怕未復蘇,也難以掩蓋它傲人的“身姿”。 只是樣貌比起謝新遠的那根還是差了一點。 她伸出手用自己溫熱的手心觸摸,隨意地揉捏那根沒醒的玩意兒。動作粗魯不堪,沒有一絲潤滑液的搓擠,把它擼得又麻又紅。 季盛年冷汗直冒。 現在還有母親在場,不然他鐵定把被子里做壞事的人給揪出來,大罵一場。 雖說動作粗魯了些,但roubang很實誠,乖乖聽從她的意愿,在她手里漸漸硬立。 親眼目睹自己手中的命根從軟趴轉變為硬挺,她沒由來的感到新奇,大拇指滑過guitou頂端的馬眼,將吐出一點的前列腺液填滿它的上方。 指腹和指甲輕輕快速劃過roubang最敏感的地方,季盛年再也堅持不住當著自己母親的面悶哼而出:“嗯…” 他彎下腰,緊張如弓,瞳孔猛然緊縮,眼神中充滿不可置信。 季母頓時緊張起來,忙說:“怎么了?是身體不舒服嗎?讓mama看看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帶你去醫院?” 季盛年將雙腿微微合并,卻被藏在他身下的季柚珈阻攔,她用手壓在他的大腿上,逼迫他打開大腿,袒露雙腿間直立的玩意兒。 jiba在昏暗的環境下顯得格外興奮,在她手心中不斷脹大,yingying的快要將她圈起來的手給撐破。 “媽我沒事,不用這么激動”季盛年的臉色緋紅,卷翹的睫毛因為緊張而高頻率的顫抖,手橫在季母上前傾的身體,阻攔下一步的動作。 “媽,我真的要睡覺了,你能不能出去,我明天還要去上學呢?!边@次的逐客令語氣多了分堅決。 季母瞧了瞧他認真的神色,戀戀不舍的回了聲“好的”,便起身離開。 眼瞧著大門被關上,季盛年再也忍不住了,氣急轟轟地掀開被子——季柚珈正趴在他地腿間,手里還牢牢握住他腿間那根硬起來地jiba。 眼前天光大亮,季柚珈也隨之仰起頭,手里圈住弟弟的roubang沒有松手,嘴角噙著笑,眼眸彎彎望向他,紅唇輕啟,聲音幽幽地在他耳邊響起:“弟弟,你好硬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