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身后一直沒動靜,季柚珈有些急了,上身微微向后揚起,“繼續啊,我沒叫你停你就別停?!?/br> 撐在她身側的雙手緩緩收緊握拳,季盛年沉吟不語須臾,才緩緩開口,“你使喚狗呢?!?/br> 語氣帶有嗔怪,卻還是將手搭上她的腰,繼續按摩。 重新感受到他掌心的溫熱,季柚珈喟嘆地將腦袋埋回自己的胳膊肘里。 腦袋時不時左右晃蕩,無言思索。 剛剛她屁股貼上去時誤打誤撞感受到了他下體部位,應該是還沒有硬,但尺度很可觀。 不知道和謝新遠比,哪一個更粗更長。 剛剛弟弟說了他沒有談戀愛,也就是說很有可能他是一個處男咯? 季柚珈悄悄挑了挑眉梢,心情略微興奮。 畢竟比起和被破處的男人還是干凈的處男更舒服些,雖然可能技術沒有他們好,但好在染病的風險比較低,做起來心里負擔會降低很多。 不過這家伙可真不得力,她都主動往上湊屁股了,竟然還能無動于衷。 不愧是愣頭青,做什么都遲鈍傻愣。 真不知道物理數學那些難題他是怎么解出來的,如此明顯的暗示,不,可以說是明示了,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氣啊,恨鐵不成鋼。 非要她把內褲脫了,掰開小逼,握住他的jiba,對他說,“快把jiba放進來,插進我的逼里吧”這樣他才會有所行動嗎? 季柚珈一邊埋怨一邊思索著下一步該怎么做,就算不插進去,好歹也先解決她身上的躁火吧。 被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壓在身下按摩,他寬大火熱的雙手摸過上身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次摩挲,都給她的xue里帶來深深的寂寞。 空空的xue口正在吐出yin水,渴望像肩背被安撫。 兩人之間的氣氛沉重安靜,季柚珈想要打破僵局,說些什么緩解緩解氣氛,“對了,我想問你,你…做過嗎?” 結果說出口,氣氛更加尷尬了。 季盛年按在她腰兩側的手僵硬,以為自己理解錯意思,想要問個清楚,忸怩不安:“什么…什么做過?做過什么?” “zuoai啊?!彼仓^皮說。 房間再次安靜下來。 季盛年不好意思回答這個問題,按在她腰上的胡亂地揉了幾下,結果不小心撓到了她的癢癢rou,逗得她撐起身體掙扎大笑。 見狀,他連忙舉起手作勢“投降”,“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br> 季柚珈邊笑邊將身子側翻過來,季盛年出于避嫌,也跟著將身子抬高了幾分,盡量不讓自己的下身貼到她的身上。 笑夠了,她捂住自己還在發癢的癢癢rou,暼了眼,“怎么不回答?難不成你做過?” 她故意這么激怒他的。 季盛年是個傻子,正順著她的道走進去了,羞紅臉反駁:“沒做過!” “處男啊…”她意味深長地拉長音調,婉轉的尾音幻化作飄逸的絲綢,飄過男人的臉頰,勾著他的脖子,磨著他的性子。 “哼…”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只能意味不明地冷哼出一個音調,以掩飾自己的窘迫。 “你問這些干嘛?”他目光胡亂掃射。 “好奇不行啊?!奔捐昼煊謱⑸眢w翻了翻,這下成整個正面對朝他。 兩人面面相覷,此刻從他的視角來看,季柚珈就像是被他壓在了身下。 而季柚珈的目光也措不及防地落在他微微挺起的胯部,那一出被jiba撐起的鼓鼓囊囊的地方。 好想現在就掰開他的褲子,看看那處是個什么玩意兒。 雖然她之前早就在他的房間安了攝像頭,但很少會通過監控瞧他做些什么,之前對他沒什么興趣,除了恨和嫉妒外,她恨不得離他遠遠的,更別說會主動通過監控去看他了,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所以一直都不知道季盛年自慰的場景是如何的,更別說他的jiba玩意兒是何模樣。 只希望不要太丑,不然她都不愿意讓丑jiba插進她的身體里。 臉的顏值她看,jiba的顏值她也要看啊,不然要丑男人丑jiba有何用? 上網買個假jiba弄都來得爽快。 兩人沉默僵持,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緊接著是季母的聲音飄了進來:“盛年,你睡了嗎?mama可以進來和你聊聊天嗎?” 季盛年的身體一愣,兩人面面相覷,多了幾分慌張,都沒料到季母會突然來找她。 季盛年想拉著她躲進柜子,打開柜子卻發現柜子已經滿了,便想推她躲進床底下,床底太臟被她狠狠拒絕了。 門外季母久久沒得到回應,開始著急起來。 慌不擇路下她推著男人進了被子,指揮他擺出一個把被子撐起來的動作,自己則爬進被撐起來的被子里,調整好姿勢,確定不容易被發現后才叫季盛年同意開門的。 “媽,怎么了,你進來吧,我剛剛在忙?!彼麤_門外大喊一聲。 門把鎖扭動的聲音清晰傳到悶在被子里的季柚珈耳旁,緊接著是一陣腳步聲。 被子里密不透風,昏暗沉悶。 而季柚珈發現自己只要稍微一抬頭就可以對上男人打開的襠部,兩人身體貼得很近,她每一次吐息,灑出的熱氣都會撲到他的雙腿間。 即使穿著褲子,在如此逼仄的空間內,每一次呼吸都會被放大加重,現在他感覺自己的雙腿間被熱氣包裹著,撐在床上的腿隱約顫抖。 面上還要強裝震驚,“媽,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嗎?” 床的一側壓下,季母坐了上來。 季盛年見狀心道不好,看來季母要和他長篇大論了。 季柚珈藏在他身下,感覺自己極度缺氧了。想要透透氣,便偷偷用手撩開一側的被子,讓空氣流通。 感受到自己身下稀稀疏疏的動靜,他不禁分神暼一眼,不暼還好,一瞥心里大吃一驚,魂都快嚇沒了──只見季柚珈半顆頭都快漏出來了。 季母還在瞧見他神色奇怪,憂心忡忡:“盛年,你怎么了?感覺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他趕忙抬起頭莞爾一笑,搖搖頭,說自己沒事。 手悄悄往下伸,壓在露出的腦袋上,摁回被子里。 被強制性摁回被子里的季柚珈氣不過,現在又不能開口說話,只能在里面偷偷作惡,抬手扭了扭季盛年的大腿rou。 大腿rou傳來刺痛,季盛年不緊抽吸一口冷氣,面目猙獰。 “怎么了盛年?” “沒事,我腳抽筋了一下,現在好了?!背冻鲆荒◤婎仛g笑,心里卻咒罵起了季柚珈在弄些什么玩意兒。 聽到他的解釋,季母緊皺的眉頭松下。 “盛年啊,我想跟你說件事?!?/br> “媽,你直說吧?!?/br> “媽還是想叫你少和季柚珈接觸?!?/br> “媽…”季盛年無奈喟嘆,“你別這么說,她是我jiejie?!?/br> “我寧愿她不是!” “媽!”季盛年只能大聲呵斥她,因為季柚珈還在身下,他不好再說些什么。 季母尖銳刺耳的話語像一把刀,刀刀劃過她的身體。 她早就知道了。 但心里還不是不由的刺痛。 就因為她是女生嗎? 可明明她也是女的,她最應該明白重男輕女惡習的丑陋,卻還是學著其他人這么做了,如此對待她──對待她的親女兒。 “媽不要再說這些話了,我不愿意聽。再說,我就請你出去了?!彼麌缆暰?。 季母依他,沒再提起季柚珈,反倒是嘮起其他的,詢問他近期的學業怎樣、人際關系怎樣。 剛開始季盛年十分認真的回答。 越到后面越心不在焉。 因為季柚珈在揉他的roubang! 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