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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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這人呢?” 他呢喃,左顧右盼愣是沒看到什么活物。 “祁大人,祁大人?”他呢喃,在院子內行走,最后走到了正堂前。 只見正堂的房門緊閉,里面也沒什么動靜。 “這府里的人都消失了?” 想著,他雙手放在正堂的門上,用力的推開。 當他看到正堂內正對面的高堂坐著兩個人背靠著背,一男一女,雙目圓瞪,一副死氣的時候了,人有著一瞬間的怔愣。 “祁大人!祁大人!”謝九策反應上來,瘋一樣地沖進了正堂,手指將將碰到祁游的肩膀。 祁游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若是普通人,可能見到這個情況還會上前徹查。 但現在是謝九策,就現在這個樣子,他已經清楚,這祁游是死了,而且是涼透的那種死! “來人,迅速回稟大理寺,祁游死了!” ... 大理寺內,停尸房。 謝九策看著對面忙活的祁亭,面色冷沉。 從祁游被發現死,然后大理寺的捕快帶著尸體到這里的這段時間,他都是在祁家,盡管他并不能覺得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因為祁家被收拾的太干凈了。 但是他還是在書房找到了一幅畫卷,他覺得有必要把一些事情和祁亭說清楚了。 “如何?”謝九策見祁亭已經準備收拾剩下的東西,走到他面前詢問。 “邪教!” 祁亭一邊縫合尸體一邊回答。 “邪教,你怎么就這么篤定是邪教?”謝九策收了收攏袖中的畫卷,詢問。 祁亭把尸案上,祁游的脖頸分開,讓謝九策看:“看看能看到什么?” 謝九策上前仔細一看,才發現祁游的脖頸上有個很是細微的紅色痕跡,像是用線勒出來的。 “你覺得兇器是什么?” 謝九策問。 祁亭這會沒回答,只是走到掛著褡褳的木施前,從里面取出一股絲線扔在了謝九策的面前。 謝九策拿過一看:“這...這脖頸上的是縫尸線留下的,怪不得這么細?!?/br> “這不是縫尸線,正?;钊说耐鈧彩悄芸p合的,但是這線能殺人,稍微一用力人的脖子就斷了!” “那你為何覺得是邪教的緣故?”謝九策還是不懂。 祁亭走到了尸案上,祁游及其夫人的身邊,他先是指了指他們脖子上的同樣的痕跡,之后又攤開他們的手給謝九策看。 謝九策定睛一瞧,發現二人的手上竟然有細細的勒痕,許是因為人死了,血液不擴散,痕跡看的尤為清晰。 “你的意思是...” “這二人是相互把對方勒死的!” “那又怎樣,這和邪教扯上什么關系?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阿姐的死,祁大人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所以才...” 謝九策的話還未說完,祁亭就已經搖頭打斷了,“不可能!” “為什么?”祁亭的否定霎時吊起了謝九策的興趣。 “首先!”祁亭指著手中的繩子:“這個東西勒起來并不舒服。 它沒有粗一點的繩子來得快,殺人的時候是一點點的沁入皮膚,所以疼不說人在窒息的時候,會覺得很是難受。 正常人,自殺不會選擇這個東西?!?/br> 謝九策頷首,這點他是同意的:“那其次呢?” 祁亭深吸一口氣,走到角落,從里面拿過一本書扔在謝九策的面前:“看看!” 謝九策看著書,見上面寫了兩個字《邪術》,不禁啞然:“你這...哪里來的?” 他看著書的封皮,已經破損不堪了,心里清楚定然不是大理寺的東西。 “你在進宮的時候,我便在周圍閑逛,看到一本書,想著和邪教有沒有關系,就買來了?!?/br> “然后呢?”謝九策挑眉。 “你看看就知道了!” 謝九策不再詢問,當他把第一頁翻開后,霎時平靜的表情布上一層陰霾:“怎么會!” 第220章 大結局(7) 《邪術》打開的第一頁就講著一個事情,提魂。 而所做的方式和手法,竟然和驗尸房兩人身上留下的痕跡是一模一樣。 “怎么會這樣,他們是邪教的?” 謝九策不懂了。 祁亭深吸一口氣:“當時皇上說,邪教已經滲透在朝中內部了,有沒有可能,這祁家也是其中之一?!?/br> 謝九策沒吭聲就這么看著祁亭。 祁亭半天都沒等到他的回答,抬眼看著他:“怎么...” “那你呢?”謝九策單刀直入地問。 “什么意思?”祁亭不懂,今日的謝九策有些奇怪,從祁游的尸體被抬進來之后,他就是一副深思熟慮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樣子。 謝九策上前把攏袖內的畫卷扔在了祁亭的面前:“解釋一下吧!你和祁家的關系?!?/br> 祁亭拿過他手中的畫卷打開一看,發現那是一張全家福,畫卷上一對男女坐在綠茵茵的草地上相互依偎。 不遠處有個孩童,手中拿著風箏,肆意地跑著。 “什么意思?”祁亭詢問謝九策。 謝九策面色冷沉,回答:“還記得我給你說過的,關于祁家的事情嗎?” “然后呢?” “這幅畫是永道十年之前的畫的,當時祁家的家主還是祁雀,這里面一個是他的妻子,一個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