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和綠帽子(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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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叁。 蔣澤賦并不喜歡這個稱呼。 這聽起來讓他變成一個強行擠進別人生活的入侵者,永遠無法真正融入。 正如他愛上了楊禾梔,而楊禾梔也因為他的引誘而出軌,他的步步為營看起來終于起了效果。 這和他對自我價值的衡量之間,本來一點因果關系都沒有,但那種被打敗的酸楚感仍揮之不去。 他并不想落敗于蔣凌宇,尤其是輸在關于楊禾梔的這件事上。 他本應該要愛自己的家人,禮讓弟弟,這是從小到大被灌輸的信條。 蔣澤賦在過去也一直是這么做的,他比蔣凌宇要年長五歲,所以需要事事都提前為他撐起來。 蔣凌宇是朋友圈里曬著環球旅行的自由靈魂;因為躲避暗戀未果的痛可以自己選擇出國留學;在飯桌上,母親會先給他夾菜,與他說笑。 而他卻不能,他必須要學會做會議室里的定海神針,連領帶結的松緊都要一絲不茍。從小的路被規劃的非常嚴謹準確,考試,升學,工作,不能稍有差池。 16歲到24歲,他在國外讀書的八年里,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 自己在異國他鄉咀嚼著孤獨。蔣凌宇和家人講述著冰島極光如何絢爛。父母的慈愛于弟弟是讓他肆意生長,于他卻是要端得平穩,進退適宜。 弟弟喜歡旅行,賽車,購物,他卻需要擅長馬術,高爾夫,閱讀。 蔣澤賦并沒有感到很偏心,只是他們明明得到了同樣的愛,蔣凌宇是輕而易舉,他卻像過萬重山。 —— 當他第一次見到楊禾梔時,她看起來精致得像一件易碎的藝術品,確實像極了弟弟會爭搶喜愛的玩具。 蔣澤賦自負地以為自己對她毫無興趣,可當楊禾梔的窈窕身影一次又一次出現在他的視線里,輕聲喚他“蔣總”時,他的心卻像被什么點燃了,燒得他無法自持。 ………… 蔣澤賦將性器從楊禾梔身體里抽出來前,看著她眼角因為氣惱而氤出的水痕。 自己的影子被投在她身上,拉長成劍,一次又一次刺穿她單薄的輪廓。 那一刻他才驚覺,偽裝起驕傲的蔣澤賦早已被馴化成寄生在縫隙里的苔蘚,又像潛伏在陰暗處的獨行獸,看見成雙成對的獵物?就起了滔天的破壞欲。 他在瘋狂嫉妒著能活在陽光下的并蒂蓮。 …… 他俯身想吻上去,楊禾梔卻別開臉,眼淚滑到額角,打濕發根。 蔣澤賦探手幫她擦拭干凈,貼著她問:“哭什么?!?/br> 楊禾梔心煩道:“為什么要他回來,你是非想要他知道嗎?” 她的口氣嚴肅得有點可笑,似乎他做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蔣澤賦的瞳仁張大了一瞬,罕見地頓住了。 他承認,他一直都想逼她看清楚,她到底更喜歡誰。他始終對自己有信心,可以名正言順地把她搶過來。 可他這位聰明又敏感的秘書似乎并不打算將叁人的界限劃得明明白白。 “別生氣,這只是我的惡趣味而已?!笔Y澤賦不想破壞今晚楊禾梔難得的主動,他選擇以退為進,“你不也說我也是混蛋嗎?” 說完他便低頭吻住她,膝蓋別著她的腿,慢慢壓進去,分散著她的惱怒。 —— 這代表怯懦嗎? 楊禾梔沒敢想過被蔣凌宇知道她出軌了這件事,會是怎樣的后果。 比起來對方的心情,她在第一瞬間更害怕的是,如果蔣凌宇因為這件事和蔣澤賦鬧了起來。在兄弟博弈之間,她這顆被爭搶的卒子還能不能保住在恒泉的工作。 楊禾梔很珍惜她現在取得的工作成就,至少每個月賺的錢是不會騙她的。但是愛情卻可以因為莫須有的小事千變萬化,就像她前一秒可以溫存在蔣凌宇懷里,后一秒便把衛生間的蔣澤賦放出來,與他悄悄偷情。 她小聲地罵著他:“虧我還覺得蔣總正人君子?!?/br> 蔣澤賦盯著楊禾梔眼里一閃而過的戰栗,笑著回應:“我是喜歡你,在追求你,可我也從來不把這種詞用來裝飾和標榜自己?!?/br> 女人臉上的表情十分可愛,他欣賞了幾秒她不虞的神色,然后將roubang嚴絲合縫鑿到了她的xiaoxue里,身體往前沖了幾下,像是在逗弄她:“難道楊秘書只喜歡正人君子嗎,我還以為你會喜歡我這種壞一些的?!?/br> 楊禾梔小腹被他撞得像在痙攣,細長的腿掛在他的腰間,碾成瓊漿似的水沿著花口的縫隙向下,隱入股溝,一片濕漉漉黏在兩人的身體之間。 她guntang的臉頰被迫貼上蔣澤賦的胸膛,本來恐慌而生的眼淚也被煨熱了。 她想想也確實如此,能搶親弟弟的女朋友,他當然不算個好東西。 ———— 見房間內沒有回應,蔣凌宇的詢問聲又傳進來,帶著幾分微不可察的試探。 “哥,你是睡了嗎?” 楊禾梔本想讓蔣澤賦也裝死,但男友刻意放大的聲音讓她想忽略掉都沒?辦法。 “先停下來,他會聽到?!彼诖瓪庵衅D難地吐出字句。 蔣澤賦稍稍恢復冷淡的神色,“那不正好,省得我們偷偷摸摸?!彼室庹f著,把楊禾梔想并起來的腿叉得更開,低頭和她接吻:“腿再張開一點?!?/br> 還是沒有人說話,蔣凌宇卻知道,他哥一定沒有睡。他剛要繼續開口,卻聽到有聲響從房間內飄出來。 “還沒,”蔣澤賦隔著門回應弟弟的詢問,他微微垂下頭,方才在激烈性事中,他的幾縷碎發垂下,發梢觸著眼,男人繼續平穩道,“怎么了?” …… 他說完,便繼續看著淚眼盈盈的楊禾梔。大概是因為緊張,所以她一直在收縮肌rou,身體顫抖著,xiaoxue夾著他的性器,兩人交合處因為蠻橫的抽插而泛出了白沫。 …… 蔣凌宇立在門口,他深呼一口氣,秉持著對自己哥哥良心的最后信任,繼續問出口:“哥,晚宴結束后,你有知道我女朋友去哪里了嗎,我給她打電話,她不接,我怕她有事?!?/br> 就是這憂心的音色,短暫麻痹了楊禾梔混亂的思維,原來他還在擔心她的安全。 蔣澤賦察覺到了她的出神,他沉著臉伸手握住了楊禾梔的大腿,將她的腿向兩側分得更開,隨后胯下狠狠地一頂,開始用比剛才更快更狠的速度在xue里抽送。 楊禾梔猝不及防地被蠻橫頂入,差點叫出來,她心跳如鼓道,“你瘋了嗎,他真的會聽見的!” “那又怎樣,他又進不來?!笔Y澤賦凝視著她,語氣不咸不淡。 “大哥你講點道理行嗎,”楊禾梔情緒有些激動,不自覺提高聲音,又害怕被蔣凌宇發現,忍著壓低,咬牙控訴,“你這是在給你親弟弟戴綠帽子,見不得光的事為什么還要這么理直氣壯?!?/br> …… “呵……”被她這么說,蔣澤賦的言語和動作里明顯藏著嘲諷怒氣,但他卻出奇地克制。 “她喝醉了,我讓人把她送回家了?!?/br> 他揚起頭,沖門外的蔣凌宇說得波瀾不驚,此刻分外敏感的楊禾梔,卻覺這是一種隱晦的挑釁。 ———— 一墻之隔。蔣凌宇似乎聽到了很隱秘的動靜,他捏緊了拳頭,眼瞼處布下一層陰翳。 “好,那你早點休息?!?/br> 他說完,便穿著拖鞋踩過厚厚的地毯,緩慢而無聲地走回隔壁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