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隱藏的綠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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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澤賦的房間內,拐角處有一列隔斷式的博古架,上面擺了一些陶瓷玉器,旁邊茶幾上點著香薰,飄動的香味慢慢混進了男女之間yin糜的交合熱氣中。 楊禾梔仍舊仰靠在書桌上,眼神迷離,臉上泛起潮紅,像一只發情的貓似的叫了起來,嘴里混亂地說著。 “嗯…哈…蔣澤賦?!?/br> “好燙…你太大了…” 正cao弄她的男人直立著,房頂的燈從他頭上打下,黑漆漆的影子像牢籠一樣罩住了她。 蔣澤賦不語,只斂眉猛干,額上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氤濕的碎發有些遮眼,被他攏在腦后,完全露出的五官清俊冷逸。 楊禾梔被他頂得上下搖晃,地毯上交迭的倒影不斷浮動。她覺得自己像是舟上飄搖的雛菊,睜眼是他滿是沉淪的表情,閉眼是夜空里旋轉的星星。 ———— 在又一次被cao到高潮后,楊禾梔喘著氣。忽然就頓悟到了一種來自上位者的愛意。 他已經完全熟稔著她xue里的yin水走向,總能將jiba調整到最宜出水的角度,頂進去,逼出粘液,讓她忍不住爽到發麻。 男人溫熱的指腹劃過她的乳球,緊緊扣住抓搓,身下聳動著沖撞,低頭問她:“梔梔喜歡嗎,喜歡頂這里嗎,” 楊禾梔從尾椎骨攀上一陣濃烈的痙攣感,她說不出話,只能邊晃蕩著雙乳,邊點頭應和。 “很舒服是嗎?”蔣澤賦笑了聲,語氣略微得意:“看來我頂的還不錯?!?/br> 楊禾梔心口為這樣纏綿的語氣而悸動,她仰望著男人英俊的臉,將手臂吊在蔣澤賦的脖子后面,整個人黏在他身上,聲音也黏糊糊的。 “蔣總,嗯……你好棒啊?!?/br> 蔣澤賦垂眸看著粘在他身上的人,喉頭滾了滾,愈發用力地往里沖撞著jiba,產生了想把她的xiaoxue鑿爛的可怖想法。 他似乎總喜歡用俯視的姿態看她,可他的目光又是有變化的。 楊禾梔盯了會兒男人動情的神色。開始回憶起來。他最初審視她時,像是在鑒定一件贗品,吹毛求疵中帶著點挖苦。 后來,他屈膝跪下來給她舔,又好似淪陷在她裙擺下方弧度的軌跡。到如今,他伏在她的肩頭,問她被干得舒不舒服。 他這兩面性,卻都被她所看到了。 楊禾梔的心里忽而產生一種隱秘的虛榮心和征服欲,那感覺就像一座看似不可逾越的雪山,被她輕零零地飄下一場雨而融化。 她的臀下是一整塊海南黃花梨木磨成的書桌。木質細膩如凝脂,觸感溫涼如玉,卻偏偏硬得讓她臀rou發麻,前面還有蔣澤賦的一次次挺腰,將她重重抵在桌子上。 木頭的冷硬與他灼熱的欲望形成鮮明對比,逼得她咬住下唇,卻仍泄出一聲破碎的呻吟。 身前的男人還在持之以恒地挺腰向內cao干,撞得楊禾梔渾身一聳,心臟咚咚吵著,yindao被反復抽插,激起強烈快感,她發出瀕臨窒息的呻吟。 沒骨頭似的手臂被顛得四處亂飛,一記狠頂,她的動作失控前傾,手沒個分寸,撞翻了桌邊的一個硯臺, 它滾了兩下,砰得一聲碎裂在地毯邊緣。 楊禾梔一下子被嚇得清醒了幾分,下意識絞緊xue壁,爽得蔣澤賦喉間瞬間溢出低吟。 ———— 門外,走廊的感應燈在蔣凌宇頭頂忽明忽暗。他就站在蔣澤賦的門前,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褲縫。耳邊只有自己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蔣園所有建筑的隔音都做得極好,厚重的實木門如無形屏障,將屋內的動靜隔絕得嚴嚴實實,也將他與真相隔開。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管家的聲音,帶著幾分刻意的關切:“二少爺,房間還沒收拾好,您要不先下樓休息會兒?” 蔣凌宇沒有立刻回應,目光依舊盯著那扇緊閉的門,他窺見不到什么。 他的喉結滾動著,心底那股隱隱的不安像藤蔓一樣在滋長,蔓延。 就在蔣凌宇糾結了幾秒,準備轉身離開的瞬間,一聲悶鈍的碎裂聲從門縫中xiele出來,被正值敏感的他捕捉到了。 啪—— 然后緊隨傳來的是一陣細弱的腳步摩挲聲。 …… 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他分不清。 只是手指忍不住發抖,指尖幾乎要嵌入掌心,胸口也起伏起來,蔣凌宇的心臟急速地跳動著,情緒變得愈加焦躁。 —————— 碎裂撞地的聲音有點大。 楊禾梔低頭一看,硯身被分成了好幾塊,她頓時心疼地滴血。 這是歙硯,又脆又貴,楊禾梔雖然不懂行道,卻也看出來他這屋子里的東西非富即貴的,說不定都是祖宗傳下來的古董。 她趕忙將身上黏著她的男人推開,想下地去撿,卻被一只有力手臂死死困住。 “當心,會割到你?!?/br> 蔣澤賦含住她顫抖的耳廓,就著碎裂的聲響將人壓得更深。他桌面上練字用的羊毫筆也隨之滾落到了地面。 楊禾梔十分愧疚:“對不起,是我不小心……” 蔣澤賦尋到她的唇啄吻了兩下,安撫著她的情緒,“沒關系,再買就好了?!?/br> 楊禾梔咬著唇,依舊很抱歉:“你用來磨墨寫書法的東西,肯定很貴吧?!?/br> “不貴……” 蔣澤賦說完,就著還沒軟下來的roubang,重重往她的xue內頂了下,jiba反反復復插進去又抽出來,帶出絲絲縷縷的粘膩水液。 他掌心撫過女人腿間的濕滑,低醇的聲音漾在她耳根。 “你這里被我磨出的水,才是千金難求?!?/br> 楊禾梔:“……” 到底要怎么辦。 她真的快要受不了這個發情的男人了,為什么非要在書桌上說這種不正經的混話啊。 楊禾梔怕他又亂說話,只抿著唇,沒再提這事。 雙腿被他cao得垂在桌邊,xiaoxue被他一寸寸用jiba破開,交合處的yin水被逐漸擠出細密的泡沫。 “怎么不叫了?”蔣澤賦吮去她眼尾滲出的水液,不滿地問著她。 她叫得太好聽,就像在給他助興。 “不想叫?!?/br> 蔣澤賦便用力掰開她的大腿,手指插進去,不停挑逗著陰蒂內的rou核,:“快點兒,叫?!?/br> 前面用手指插,xue里用roubang頂。楊禾梔感到快感似浪頭猛拍下來似的,又把她的理智全都堆到了下半身。 她剛要泄出yin叫,門口處忽而傳來了一陣緩緩的扣門聲—— “哥,你在干什么,我聽見有東西碎了?!笔Y凌宇的聲音隔著門板飄進來,那音色清爽干凈,很有辨識度。 楊禾梔被這道突兀的聲音驚愕了兩秒,她猛然將xue道絞得更緊,卻無異于是火上澆油。 蔣澤賦被夾得忍不住嘶了聲,射意直沖大腦。 他臉上絲毫沒有被打擾的惱怒或心虛的情緒,漆黑的眼眸凝視著楊禾梔的臉,故意道:“啊,他回來了?!?/br> 男人的拇指摩挲著她的側臉,輕輕掠過她的眼角,沾上了濕潤的水滴,身下撻伐她時,rou體相撞,制造出啪啪的響聲。 “真是意外呢,司機這么快就把他送回來了?!?/br> “梔梔,你說……我要開門跟他聊聊嗎?” 蔣澤賦說出最后的問句時,尾音壓得很低,磁嗓透出一股暗欲,楊禾梔被他撩得耳尖發麻。 她晃了晃腦袋,想把旖旎的心思趕走,卻聽到他有些壞心眼地補充著。 “他打了你很多未接電話,結果我們在zuoai,你沒空接?!?/br> “……” 楊禾梔呆滯,隨即猛然反應過來,手機,她的手機放在他的外套里,他從上車后便一直沒有給她! 蔣凌宇是知道今晚她陪他哥一起參加晚宴的,如果兩個人同時到深夜還聯系不上的話…… 蔣澤賦是故意的。 算準了蔣凌宇會叫熟悉的司機回去接他,而那位司機又恰好前腳把他們送回蔣園。 他第一個懷疑的地點便順理成章的出現了。 楊禾梔有些惱恨地喘著氣,不敢叫出聲,她只能張嘴,以牙還牙,咬住他的肩頭。 她瞪大眼睛,放任淚花淌出眼眶,胸腔無法控制產生緊張與恐慌,開始陣陣抽噎著。 “你個混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