絆惹春風(雙重生) 第1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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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陌一字一句,如實陳述她當年的“引誘”與“魅惑”。 蘭殊鬢邊的頭發被他的聲聲指控,麻到一根根立了起來。 她輕嘶了一聲,嘴硬道:“我有嗎?” “你是要我舉更多的例子嗎?” 蘭殊緊了緊眉頭,一把捂了他的嘴。 秦陌握下她的手,輕點了點她的額頭,“如今再想,那些和尚對你的批語,也不是空xue來風。你的確很有紅顏禍水的潛質?!?/br> 蘭殊這下不服了,“我倆到底是誰霍霍誰,有待商榷得很?!?/br> 秦陌輕笑了一聲,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放在掌心暖了暖,繼而,將自己guntang的嘴唇,烙在她雪白的手背上。 蘭殊眨了下眼,下一刻,被他打橫抱起,放到了書桌前。 秦陌輕車熟路地滅了燈,蘭殊的視線一黑,男人指尖熟悉的撩撥,已經在她身上落了下來。 那讓他cao勞了一天的公文,最后,盡數撒到了地上。 桌前,只堆著女兒家散亂的衣衫。 秦陌于這事上強勢,卻沒有那么喜好強迫的感覺。雖然想要的時候從來不過問,牽過她的人就往身下壓。 一壁不許反抗,一壁又耐心十足地勾纏。 總撩得她情動不已,起初再不肯,最后都會半推半就給了他。 一直折騰到了后半夜,蘭殊筋疲力盡,靠在書房的羅漢榻上,披著羊毛毯,迷離的目光,放空了一切,呆呆盯著秦陌看。 秦陌低下頭,忽而覺得和尚們說她是禍水,真不是沒有道理。 有這樣的酥軟在懷,真沒什么心思去想建功立業了。 好在,他至少投了個不錯的胎,這偌大家業,應該也夠她消磨一輩子。 第129章 第 129 章 躲懶過頭, 總是免不了被頂頭上司敲打的。 也不知是哪個小混蛋告到了李乾那兒,沒過多久,宮里來了詔書, 要求秦陌回朝,連同眾將士,一并前往北邊, 巡邏北大營。 秦陌盯著昌寧一早來府串門, 那一張嬉皮笑臉, 特意來看一看他驟聞“噩耗”的神情,幾乎可以斷定,就是她背后搞的鬼。 秦陌反手遞了一道折子,通篇將傅駙馬夸得如花一般,強烈要求陛下把他送進軍營,讓他好好栽培一下。 這一來一回小半個月, 秦陌依依不舍,出發后的第三天, 便給蘭殊寄了封家書。 他這才沒走多久,蘭殊還以為有什么正經事, 打開一看, 只見他畫了幅畫, 一只匍匐在草叢里打盹的威武老虎, 腦海里浮現了一只小白兔。 恰逢她們幾個女眷在家小聚,蘭姈覷見那信上的涂鴉,蹙眉道:“王爺在打什么啞謎?” 昌寧連忙湊前看了看, 嘿嘿笑了起來, “表哥想嫂嫂了?!?/br> 蘭姈一經她點撥,回想起兩人的生辰八字, 正好是秦陌屬虎,蘭殊屬兔。 蘭殊的臉頰猶如胭脂掃過,不以為然道:“他可能只是想吃兔子了?!?/br> 蘭姈唇角的笑意更深,“就是想吃兔子了吧?!?/br> 蘭殊愣了會,臉上的紅暈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將信一折收入袖口,轉而拿起一塊酥餅,朝蘭姈的口中喂去。 蘭姈扭頭避過,盈盈笑道:“別來堵我的嘴,我有正事同你說?!?/br> 蘭殊面露疑惑,只見蘭姈手肘撐在了桌沿邊,傾身而來,靠近她的耳畔邊,同她說起延嗣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女子備孕的一些注意事項。 蘭姈遭遇了兩段婚姻,對這一方面,免不得要更為上心一些。作為過來人,她更加希望自己的經驗可以幫到meimei,好讓她少遭一些罪。 在蘭姈眼中,女子受孕,自是要在身體狀況優良,且得到了足夠的調養的情況下,否則身有隱疾未治,或是體弱多病,勉強延綿子嗣,只會害了自己。 是以,蘭姈今日特意將昌寧也約了來,就是為了悄悄給蘭殊把個脈,確認一下她如今的身體情況。 都是女子的私密事,不好張揚,卻也不能大意。 蘭殊當日給秦陌的允諾,確實是為他留個后,子嗣這一部分,她也上著心,對于蘭姈的提議,她點了點頭,伸手配合。 昌寧公主在傳聞中學醫十年,大有所成,直到她近日在太醫院掛上了牌子坐診,京城這一幫命婦貴眷,才真正見識了她的才華。 真是個有神通的,將外域與中原的醫術融會貫通。 眼下,她不過一把脈,朝著蘭殊的面色一看,便問道:“嫂嫂的癸水,可是來得要比尋常女孩晚?” 蘭殊一下就驚了,這是怎么看出來的? 她第一次來癸水那會,除了秦陌撞了個正著,連蘭姈,她都礙于少女羞澀,不曾提過的。 蘭殊回答道:“是更晚些,十五歲才來的?!?/br> 昌寧捏著她的脈,略一頷首,“怪不得?!?/br> 蘭殊望著她微微挑起的眉梢,關切問道:“這有影響嗎?” 昌寧見她眼底透出些許慌張,安撫道:“確實比他人發育成熟的慢些,但現在的年齡,倒是剛剛好?!?/br> “現在,剛剛好?” “嗯?!辈龑廃c了點頭,微微笑道,“嫂嫂這樣晚熟些的姑娘,我在外頭也曾見過相同的。若是早些年頭,可能會被誤會是不孕,但其實只是身體里比別人的受孕適宜時機,來得要晚一些。你現在的時機,就剛剛好?!?/br> “換句話來說,就是假如你是前些年頭想要孩子,可能沒那么容易懷上,但現在,沒有問題?!?/br> 昌寧客觀陳述,說得也并不是什么壞消息。 相反,她恰恰給予了肯定。 可蘭殊的神色反而凝重了起來。 蘭殊不由想起前世,她與秦陌同床共枕數載,都沒有機緣懷到孩子。 雖說后來他曾在屋中偷偷點了避子香,可前兩年剛同房那會,干柴烈火,兩人纏綿不少,沒有任何保護措施,卻也沒有懷上。 如此想來,按寧寧的診斷而言,其實,就是她當時懷不上。 蘭殊原先一直以為秦陌點避子香是為了盧堯辰,可如今真相大白,這個猜疑也就全沒了道理。 而他既沒有三心二意,為何要在長公主催促他們要孩子的那些日子,在房內點香呢。 回想前世的那些恩愛歲月,他雖然重欲,喜好和她親近,卻也并非沒有憐惜,一直都在將養她的身子。 時不時都帶她去驪山泡藥泉,也從來不讓她冷著,各種溫補的好東西,都往她屋里送。 他也不拈花惹草,即使是她小日子的那幾天,也從不外宿,都會留在屋里陪她。 這樣一個人,他有什么道理,平白無故傷她的心呢。 他是不是,知道她無法受孕,才往香爐里添了避子香...... 這個念頭憑空一冒,蘭殊的心頭,忽地抽了一下。 回家的馬車上,蘭殊捏著鬢角,閉上雙眸,整個人心里都在過回憶的走馬燈般,不知是何滋味。 接下來的幾日,蘭殊又悄悄尋了幾位醫術不及寧寧的女大夫,前來給她把脈,不似以前都是秦陌給她安排診治,聽取醫囑,她一個個,親自聽取了她們的診斷。 這一日,她特意尋訪到了前世為她診脈的女醫官,出門一趟,傍晚歸來,只見秦陌早已站在了門口等她。 蘭殊提裙下車,遠遠看見他倚在柱前的頎長身影,愣了一下神,上前問道:“什么時候回來的?吃飯了嗎?” 秦陌牽過她的手,“去哪里了?” “就出去逛了逛?!?/br> 秦陌頷首,拉著她回府,“剛在陛下那用了晚膳回來,聽鄒伯說你出了門,想著這個點也快回來了,就在門口等了你一下。你吃了嗎?” “在外頭吃過了?!?/br> 秦陌低低嗯了一聲,牽著她回了主屋。 屋門將將闔上,蘭殊燃上案臺上的燭火,秦陌直接從身后抱住了她,貪婪地將鼻尖沒入她的脖頸,嗅著她的香氣。 繼而將她轉過了身子,抵在了房柱上,兜頭,吻住了她的唇。 秦陌想她想的緊。 偏生她還是個沒良心的,他出門這許久,她一點消息也沒給他傳過。他也不好太置氣,只好變著法子來教訓她。 秦陌挑開了她的襟口,埋頭作亂。 蘭殊倒吸了口涼氣,顫著嗓音,“別......別咬?!?/br> 他松了口齒,復而含上了她的唇瓣,碾壓吮吸。從上往下,將他日思夜想的人,壓上了榻,抵在被褥間,耳鬢廝磨起來。 覆滿薄繭的大手不斷游離,他剛想往下,探一探她的情欲到了幾何,蘭殊忽然伸出手,截住了他的掌心。 秦陌撤了吻,俯視著她,似是不滿于她的打斷,又似是央求她的許可。 蘭殊要求他先洗漱,秦陌凝著她眼中的不容置喙,咬了咬牙,只好起身轉入了屏風。 披著長袍再出來,迫不及待走進里屋,卻聞到了一縷熟悉而異常的香氣。 秦陌的身形一僵,腦海中一下閃現了那一日,蘭殊在他面前,氣急攻心打翻香爐的模樣。 蘭殊觀察著他微斂的神色,佯作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同,打開香爐,用小鉗子挑了挑炭火,問道:“好聞嗎?” 秦陌道:“你不是不喜歡在屋里點香嗎?” 蘭殊挑著眉梢,“我現在喜歡了?!?/br> 秦陌抿直著薄唇,沒敢出聲。 蘭殊蓋上香爐,看了他一眼,緩緩開口道:“前兩天,我偷偷去看了女大夫?!?/br> 秦陌眼睫微動,垂落在身側的掌心不由蜷縮。 蘭殊盯著他故作冷靜的眉眼看了會,續道:“大夫說我的體質極難生養,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br> 這對于剛成婚的他們而言,理應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可秦陌的眉眼不過暗沉了瞬息,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頭,“又不是一定沒有,我們都還年輕,身子可以將養的?!?/br> “你知道我懷不上孩子?”蘭殊直截了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