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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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朔皺眉。 從安生的反應找不出在他原來的故事里,他的母親怎么樣了。 ——你說出我母親在哪兒,我自然會放你離開。 寧朔略一思索,輕舒了口氣。 原來是小安生找mama。 根據這個催眠實驗的尿性,寧朔有點反應過來離開這個夢的破綻在哪里了。 安生跪坐在地上,甚至不敢看女人的臉,突然,他不受控制地撲在女人身上。 安生聽到自己突然痛哭:“媽!你原諒我!” 寧朔心里暗道抱歉,在下是真的沒做過這種后悔祈求原諒的活,只能學一學電視劇了。 安生做了多年的上位者,謹慎還是有的,可就在他意識到自己被人控制之前,另一個事實猝不及防地襲擊了他—— 他趴在母親身上,卻并沒有聽到心跳。 安生一怔,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段他這十幾年來刻意不去想的記憶。 …… 安生的母親景瑜很早就被家暴致死了。 最絕望的是,安生的父親有權有勢,把景瑜的死偽裝成景瑜跟其他人偷/情,結果對方太暴力導致景瑜死亡。 安生看著自己名義上的父親安排著景瑜的罪名。 這十年,為了讓自己成為安父眼中完美又理智的繼承人,他甚至沒去看過景瑜的墓。 每次安生拒絕去看安父口中那個“yin/賤的女人”時,安父總會夸獎他理智的殘忍,像他。 每次被這么夸獎,安生都會淡定地點頭,道我是你的兒子,不像你像誰。 回房間后,安生看著被他緊鎖的柜子,斂眉去學習。 十年后,安生以父親出現精神疾病把他安排進了精神病院。 安父道我是你父親,你至少給我一個痛快,安生則冷漠道:“如出一轍的殘忍,這是你說的?!?/br> “當年你將你的那套給予母親多久,你就忍多久吧?!?/br> 那個久未喊過的稱呼在他腦海中停留了兩秒。 安生惡劣道:“麻煩安先生……好好享受這份殘忍吧?!?/br> …… 安生終于想起來景瑜早已死亡,他再也不用為了躲避那個所謂父親的監視,一次又一次地裝作不在意景瑜。 也不用只是在夢里,尋找他的母親。 夢境開始坍塌,安生失措地想去打開那個被鎖住多年的柜子,手卻被拉住。 景瑜不似先前尋死的模樣,像是跨過了十年時光,認出了她的孩子。 她微笑著摸上安生的臉:“阿生,成大孩子了?!?/br> 一切最終坍塌,很久沒被打開的柜子也散成了碎片,包括里面的東西。 那是一張照片。 相片早已泛黃,上面是一個女人溫柔地懷抱著一個酷酷的小男孩。 只有兩個人,卻是安生許多年未曾感受過的溫暖。 …… 險險地解決第三個麻煩,寧朔轉向最后一個—— 他相信寧望可以自己解決麻煩,應該不需要自己去解決。 所以只需要最后一個就行了。 寧朔進入應鑒的夢境時,正在奔跑。 寧朔:? 你不是個律師嗎? 很顯然,這次的狀況跟別的都不相同。 根據寧朔跟應鑒見面時對方寡言少談的第一印象,一進來就穿著西裝跑步,明顯不太像他。 像是為了解答寧朔的疑惑,應鑒接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還沒說話,應鑒忙道:“你們別傷害我妻子!” 那頭沉默片刻,隨后陰冷道:“應律師倒是聰明,這么快就察覺到您夫人失蹤了,那不知……” 應鑒:“我知道你們要的是什么,我會帶來,你們別對她動手!” 寧朔兩手空空,心想你帶了什么?一往無前的勇氣嗎? 應鑒跑到停車場,向目的地疾馳。 很快,他就趕到了一座廢棄工廠。 這次的綁架跟陶安晴那種玩玩的不同,不同主要在于陶安晴鬼鬼祟祟地跟別人在室內,而這次的綁匪綁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待在外面。 看這架勢,明顯是不準備把女人放走的。 見到應鑒,綁匪笑得瘋狂:“哈哈哈哈哈!應鑒!你既然不放過我,我就讓你老婆死在你面前!” 應鑒不但沒下車,甚至直接開著車朝綁匪撞了過去。 隨著女人尖叫出聲,綁匪險險躲過,妻子也擺脫了綁匪的控制。 妻子朝應鑒跑來,應鑒急忙下車,突然,他瞳孔一縮。 反光的刀刃朝妻子后背而去,應鑒急忙將妻子推開,綁匪見應鑒自尋死路,刀尖轉向,直朝應鑒而去。 應鑒以為自己逃不過去了,朝妻子嘶聲喊道:“阿姝快走??!” 他的身體慣性向下,明顯是躲不開攻擊的,他都閉上眼做好受傷甚至死亡的準備了。 下一瞬,應鑒驚的睜大了眼睛。 他的腿……自己抬起來了?! 第20章 造夢主的煩惱(9) 應鑒平時是真的缺乏運動,以至于寧朔把綁匪踹飛那兩下把他累的夠嗆。 好像還不小心閃到了。 寧朔把綁匪解決掉,牽起阿姝的手往外跑。 當然,他還是想離開的。 寧朔握著阿姝的手腕,手指抵著脈搏,想讓應鑒發現她其實沒有心跳。 言則,在現實中,阿姝早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