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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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安晴雖然沒聽懂,但這是她第一次見隨春生這副樣子。 風雨欲來……無比恐怖。 她恐懼地尖叫,可這地方本就是她跟那個男人找的,哪有那么容易找來人? “雖然這一切都是假的,可再也沒有什么時候讓我覺得此刻更真了?!?/br> 砰—— 身體墜地的聲音。 隨著這聲響,整座大樓化成碎片隨風散去,隨春生站在地上,下意識走了兩步。 在寧朔準備去解決下一個麻煩時,他聽見一道含笑的聲音:“謝謝啊?!?/br> …… 寧朔睜開眼,看到的是個無比昏暗的房間。 男人環顧四周,寧朔看到了個女人。 奇怪的是,他看不到這個女人的模樣。 更奇怪的是,他察覺到,這次的麻煩對象,雖然記憶混亂了些,但似乎沒有失憶。 其他的人往往沒做多少事就會想起來一段令他們或痛苦或后悔的往事,然后去努力改變那段經歷。 這個人卻什么都沒有。 吃飯,書房辦公,開會,任何帶點可能改變這場夢的負面情緒都沒有。 借著開會時的攝像頭,寧朔看到了男人的臉。 是那個總裁安生。 安生只是嚴肅地處理著一件又一件公事,偶爾去看看被關在房間里的女人。 據寧朔了解,這個女人跟安生似乎有些不同尋常的關系,好似沾染了一些囚/禁文學的味道,又好似不是這樣。 就在寧朔即將以為困擾安生的是堆積如山的公事時,車子將安生載到了一座精神病院。 又是精神??? 寧朔皺眉,總覺得這個東西出現的頻率過高。 安生穿過幽暗封閉的走廊,走到最后一間。 這間病房里,一個脊背佝僂蒼老顯見的男人蹲在角落,不知道扒拉著什么。 安生問:“他怎么樣?” 醫生:“病情加重?!?/br> 安生應了聲:“加大藥量吧?!?/br> 醫生遲疑道:“是給個痛快……?” 安生瞥了他一眼,醫生立刻閉嘴:“明白了?!?/br> 安生小憩時做了個夢。 這大概是寧朔寄宿在別人身上比較幸運的地方了,至少別人睡覺他可以選擇不睡。 而且他還能看到宿主的夢,雖然依舊是宿主視角。 夢中夢里,安生的身體變得極小。 四周是大片的黑色,面前只有一張桌子,一個女人,和一個拿著皮帶的男人。 他坐在地板上,看到女人緊緊抱著他,皮帶一下又一下落在她背上,她肩上的痣紅的似血。 只這一個畫面就持續了很久,隨后,畫面如潮水般褪去,安生猛然驚醒。 寧朔皺眉。 雖然看不清被安生關起來的女人長相是什么樣,但是…… 那個身形,怎么看著疑似夢里、像是安生母親的人呢? …… 安生回到自己那棟房子,路過關著那女人的房間時,安生步子一頓:“今天怎么樣?” 傭人道:“先生,老樣子?!?/br> 安生應了聲,走了進去,問:“你不吃飯,難受的只有你?!?/br> 女人問:“……為什么?” 安生知道她問的是為什么把她關起來。 安生皺了皺眉,只覺得紛雜的記憶揉成一團,攪的他分不清理不順。 他不由自主問:“你說出我母親在哪兒,我自然會放你離開?!?/br> 雖然把人囚起來不是他的性格,但有時候為了某些目的,他可以不擇手段。 安生正準備離開,卻發現手腳不聽使喚。 寧朔竭盡全力地控制著安生去掀開被子,同時還承受著靈魂被夢境主人硬生生剝離排出的痛苦。 被子掀開那一瞬間,靈魂被剝離的痛停止了。 第19章 造夢主的煩惱(8) 被被子蓋住的肩頭上,赫然是一枚紅色的痣。 寧朔只覺頭皮發麻。 他終于知道為什么這次安生的記憶沒出問題了。 或者說出了問題,但只是讓他的記憶變得混亂,大概的因果還是知道的。 這次主要被擾亂的不是記憶。 是女人的臉和這段夢的時空。 夢常常是無序且錯亂的,時空錯亂一些,夢境之主也不會覺得有問題。 受夢境之主“這記憶是正確的”的影響,寧朔也一時間沒發現時空與記憶的出入。 而且,做夢經??床磺迥?,或者看到也會忘記,因此女人的臉上一直覆著迷霧。 果不其然,看到那枚痣,安生的神情一下子就變了。 他驚慌失措地去撩開女人幾乎遮住半張臉的頭發,寄宿在他身上的寧朔看到那層霧隨著安生的動作散開。 女人長的瘦削,卻依舊能看出安生跟她長的無比相似的眉眼。 安生跪坐在女人床前,清晰地聽到女人的嘴一張一合:“我想死?!?/br> 錯亂的時空重疊,十年前被安生的父親關起來的女人出現在了十年后,實施關押的不是安生的父親,變成了安生。 當年被母親護著的男孩長成了上位者,卻跟他父親一樣利用更強的力量,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欺壓弱者。 弱rou強食,刺眼又現實。 …… 安生察覺不到這一切都是假的。 如果他出不去,寧朔一樣會被困在這個夢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