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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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識得此物?!?/br> 說著,秦郎中從懷里掏出了一塊玉佩,只見上面龍飛鳳舞地刻著一個“楚”字。 這玉佩…… 見到這玉佩,蘇徐行猛地瞪大了眼,這東西和他母親的…… “少爺可識得這玉佩?”不等蘇徐行回答,見他模樣秦郎中便知他認得。 也不再廢話,秦郎中言簡意賅地說道:“我師傅與你外祖家是舊相識,你外祖有恩于他,臨終前師傅交代我要好好看顧楚氏后人,今日聽聞是給少爺診治我便來了,少爺定要信我,好好醫治?!?/br> 到這兒,蘇徐行才信了這秦郎中的說辭。不為其他,就因為那塊“楚”字玉佩。 那玉佩他只在他母親那里見到過,母親說過制那玉佩的玉是上等佳品,千金難求,且雕刻手法卓絕,世間僅有幾塊,也只有她娘家親信才有相同的。母親死后所有遺物都被封存陪葬,只有那塊玉佩被母親的陪嫁丫鬟偷偷送來給自己,現在還戴在他身上呢。 關于這玉佩,外人是萬萬不知,也萬萬尋不到的。 他不是蘇家夫人派來的人。蘇徐行這才放下心去,他沖秦郎中點點頭:“我知道了?!?/br> 事到如今,縱使有危險他也必須嘗試,否則寒毒一日不解,他便一日不能痊愈,纏綿病榻做個藥罐子他還不如一頭撞在柱子上,搞不好還有幾率穿回去呢。 見蘇徐行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秦郎中終于松了口氣。 門外宋麼麼還在守著,秦郎中不敢再多逗留,將阿冬燒好的銀針裝入布包后,他提高了音量說道:“少爺定要記得按時服藥,再不可將身體當做兒戲了?!?/br> “嗯?!?/br> “那我外祖家……” 秦郎中搖搖頭,沒有多言:“那老夫這便走了,少爺若是再有不適,叫宋麼麼前來尋我便是?!?/br> 事情已了,秦郎中這才放心離去。走至門口時,他猛地一拉房門,正靠在門上打盹的宋麼麼就這么毫無征兆地摔了進來。 “哎喲!” 后腦勺重重地磕在地上,宋麼麼下意識嚎叫了一聲。 秦郎中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笑意未達眼底:“宋麼麼,咱們抓藥去吧?!?/br> “哦哦,好?!彼吸N麼聞言慌忙爬起身,走之前還不忘朝廂房里看一眼,“少爺……” “剛針灸完,少爺睡下了?!?/br> 兩人邊說著邊往外走,宋麼麼一路上都在打探蘇徐行的病情,秦郎中未明說,但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寒癥很重,想治愈怕是難了,方才是顧忌著蘇徐行在場才未實話實說。 “麼麼莫要傷懷了,人各有命?!鼻乩芍幸荒樃锌亍皠裎俊敝?。 “秦郎中說得是?!彼吸N麼嘴上說著,心中卻十分開懷,畢竟這小畜生歸西之日便是她解脫之時。 自秦郎中走后,蘇徐行一直握著胸前的玉佩,怔怔出神。 這原著里可沒有筆墨描寫蘇琰母親那邊的情況啊……難道是因為他穿來了,蘇琰沒死成,關于他的這條線就自動連上了? 那原著里沒有著墨的事情……怕是他先前做的那一場大夢里也沒有了。 “哎……”蘇徐行嘆了口氣,這金手指短了點啊。 不過現在看來,蘇琰的人生實質上并不是一個炮灰那么簡單。只是……他母親究竟是什么人呢?那秦郎中又是什么來頭…… 第5章 那日之后,蘇徐行的身子一日好過一日,只是為了遮掩耳目,他依舊佯裝病弱,時不時還會“撕心裂肺”地咳嗽一番,直將宋麼麼糊弄得一愣一愣的,真以為他不日便會歸西了。 也不怪宋麼麼一點不起疑,實在是蘇徐行不僅一切如常,還更聽話了。她少抓了幾味藥的藥方里照舊添加了寒毒粉末,每日煎一碗,蘇徐行都照喝不誤,就這樣連喝了幾日后他連床都下不了,日日都在昏睡中度過,宋麼麼見狀忙喜得給蘇家夫人報信。 宋麼麼心情這一好,在吃食上也不苛待蘇徐行了,許是想著他命不久矣,何必跟個死人計較,這幾天換著法地做菜給他吃,倒累得自己天天早早爬上床。 只是在她熟睡的深夜里,蘇徐行總是悄悄起身去遠郊的秦郎中家,喝藥、針灸、泡藥澡……一連多日,他體內寒毒早已清除不少,人也愈發清明,加上他日日夜里鍛煉,早就不是從前那個病秧子了。 不過這一切宋麼麼都未可知,她樂顛顛地給蘇家夫人報了信,便開始做自己日后養老享福的美夢。 見自己越發“虛弱”,宋麼麼臉上的笑意卻愈發顯眼,蘇徐行眼中森冷異常。 蘇琰的死宋麼麼是直接兇手,他定然要為他討回公道以報他在天之靈,也不枉自己用他的身份再活一遭。 “麼麼……咳咳……可是有甚喜事?”蘇徐行擱下藥碗,強撐著睡意看向宋麼麼。 后者端著盤子的手一頓,知曉是自己情緒太過外露,忙收斂起臉上笑意回道:“哪里有什么喜事……” 說著,宋麼麼臉上漾起哀傷:“少爺都病成這樣了,哪里來的喜事?!?/br> “少爺??!老奴對不住您!跑遍了桃源鎮竟也找不到一個能治好您的郎中!若是您有個三長兩短,老奴哪里有臉去見主子……”宋麼麼扯著嗓子嚎著,時不時還偷看蘇徐行一眼,往常她一提到他那自縊的母親,他便神情哀戚再沒有心思多言,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