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枝頭鬧x4世兄、膝行、吃逼(H)
靈默努力含住那不斷狎弄的手指,喉腔間斷斷續續溢出嗚咽,“我…沒有……” “是么…?可世妹都把我的手流濕了?!贝掊忝嫔蛔?,捏著她的下頜,緩緩抽出沾著銀絲的指節,自證似地,將一掌透亮的水光,攤在她眼底。 那張瑩白的臉蛋慢慢透出粉意,靈默小聲辯解,“是你要伸進來的?!?/br> 不知不覺,兩個人靠得很近,呼吸聲幾乎要纏繞在一起。靈默牽住他的衣袂,想幫他擦干凈,卻驚訝發現,在崔邈清頎的月白綢衫下,直接就能碰到緊實隆起的肌rou。 就像沉蘭真。 是披著禮義廉恥的野獸,一旦沒有人在場,就要露出桀yin本性,說起奇怪的話。 靈默悄悄,往后退了一點。 甚至體貼到崔邈的心情,沒有超過半臂的距離。 而對崔邈來說,就是她無動于衷,又疏離了起來。 他神色平淡,用那帕子擦凈手后,就塞入囊袖中。繼而長身前傾,肘臂一撈,就把她纖軟的腰身抱回懷中。 靈默的手掌推按在崔邈寬闊飽滿的胸膛,指尖傳來一陣又一陣灼熱鼓動,尚未察覺這是崔邈的劇烈搏動的心跳。 畢竟,崔邈神情嚴肅,如同面對什么洪水猛獸,十分嚴陣以待。 若非此刻他把下頜抵在發抖的細肩,長手一點點挑開旁人妻子的衣襟,掀起粉色團蝶小衣,將高挺的鼻梁慢慢湊進衣內,來回嗅聞。 靈默在他懷中一顫,又不敢用力推拒,只好用力閉上自己的眼睛,“不要,咬我了?!?/br> 她烏黑的眉睫不斷抖動,一副害怕又努力忍住的可憐模樣。 咬…? 那個鄙陋的沉氏,是咬了她那里多少次,含腫舔透了,才讓她害怕成這樣。 但是,她本該是自己妻子的呀。 “不會留下印子的?!贝掊阒艿降爻兄Z,“被發現的話,我會娶你的?!?/br> 王夫人告戒過靈默,不可以輕信男子的話。靈默不免理解成了,崔世兄,要和她私通。 好像是跟夢里一樣的情節… …會被旁人指脊梁骨的呀… 靈默嘴唇微張,驚慌地搖著頭,嘴上來回的卻只有那幾句,“不可以…”“這樣不行的……”細白的手指一點點推拒對方愈來愈緊的懷抱,想要轉頭后退。 不過,能夠退到哪里呢? 地方越來越小,到最后只有一張檀木案幾作為屏障,沒有一絲逃離余地。 世兄高大的陰影已經籠罩下來,眉眼低沉,“世妹,怎么不躲了?!?/br> “從前已經丟下我一次了,現在,還要再來一次嗎?” 靈默皺著臉蛋,慌慌張張,“不是的,”“沒有不要你?!?/br> 她這樣害怕,難道覺得他崔邈之會和那個粗鄙的沉氏一般嗎? 崔邈已然對著家傳的避火圖學了很多東西,是會叫她舒服的呀。 沒有再給靈默搖頭的機會,崔邈輕甩袍角,下一刻雙膝跪下,定定盯著靈默,緩慢膝行而來。膝蓋碾過檀木地板發出悶響,月白綢衫磨出深印。 “你明明喜歡我的?!?/br> “不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靈默目光震顫,已然嚇住了,急忙回身,推著他的肩膀,“你這是…做什么啊,快起來啊…” 還是這樣的純善。 旁人一示弱就心軟。 于是教崔邈單手就能圈住她的手腕,而后一點點收緊氣力,捏出了淡淡紅痕。他滿意一嘆,“你心里,還是有邈之的?!?/br> 靈默不安地錯開視線,已然被崔邈抱坐在漆桌上。他依然雙膝著地,低了靈默半個頭,方才的威脅性一下子就沒有了。 只是青年世兄猝然地提起她的裙裾,仰起眉骨分明的臉龐,不容置疑地吩咐,“把裙擺抱好?!?/br> 兩面鏤花窗子開著,日頭明媚,映照出靈默泛著粉白的臉,嘴唇輕顫,“不要在這里,會被看見的……” 崔邈粲然一笑,唇角小痣熠熠,“早就都被支走了,不會有人看到的?!?/br> 靈默只好踟躕地攥緊外裙的裾角,任由世兄鉆進緗色襯裙內,擠開合攏的軟膩腿根。 沉蘭真今日體貼地給靈默換了紈紗襯裙,布料薄柔輕軟,以免磨傷軟rou,最里面的內襯只用一層細帶系住,穿脫簡捷。 這極其方便了崔邈,從足踝撫入腿根,輕而易舉地,就將內里最柔軟、薄白的裙紗剝落在掌心,置于指腹緩緩摩挲。 原來她是這個樣子的。 崔邈不是清心寡欲的人,從和靈默一起覺曉情思后,只能靠那些極其污穢的念頭發泄yin思,在軍伍中煎熬度過漫漫長夜。 世妹漆黑的眼瞳,秀氣的鼻尖,舌尖小小粉粉的,吸久了會生氣。腰肢細細一把,握著頂一下就抖得可憐。 僅僅臆想一下,性器就腫脹得糟糕,腺液洇濕襠褲。 而現在如同yin夢一樣,手掌直接攏住軟粉圓膩的屁股,無論是臀rou還是腿根,都帶著柔膩芬芳的甜味。 甜味的源頭是…… 崔邈的呼吸緩緩沉重,視線灼熱。 是毛茸茸的陰阜,濕軟的逼唇漲著殷紅,中間一道粉縫,正對著他的鼻梁。逼液沿著xue縫,滴滴答答地,墜到掌中。 崔邈只是看著,手指還沒插進去。就濕成這樣。 是被沉蘭真吃透了吧。 崔邈衣上的柑橘熏香彌漫開來,打在逼縫上的呼吸越來越燙。 糙長的指尖索性撥弄開rou唇,露出濕紅rou蕊,沿著逼縫往內,徑直頂進滑嫩的xue道,故意在最敏感的rou壁,來回摳弄。 靈默咬住唇瓣,才發現連夾緊腿根都做不到。 悶悶的笑從裙底傳來,“…世妹,水都流得這么厲害?!?/br> 崔邈清了清喉嚨,想讓自己顯得不動聲色,實際眼神已經跟十幾天沒啃過骨頭的野狗一般,“讓我幫你吃掉好了?!?/br> 寬大手掌早就錮緊兩邊腿根,崔邈貼近,下意識深吸了一口,卷起rou唇在嘴間來回舔吸,舌面來回刮弄著軟嫩紅rou,內蕊才顫巍巍地立起來,便馬上被含進齒牙含住吮吸。 屄間水聲滋滋響起。 舌頭抵著rou珠一圈圈地磨弄,而后猛地一咬,舌尖頂開逼道。 “唔…嗯哈……!”靈默瞳仁輕縮,小腹一抖,攥緊的裙角徹底松開,細白的手指插入崔邈的烏黑發根,緊緊一抓。 崔邈低低喘了一聲,“不許抖屁股,把小逼張開?!?/br> 她還是要往后挪著屁股,不知所措地,“別…這樣……” 只會軟弱的請求。 根本不知道自己白嫩嫩臀rou被揉得通紅,在人家眼前亂晃的yin態。 崔邈的膝蓋往前又挪了一寸,大手鉗抓住屁股,舌頭存心地從rou珠吸到xue底,將逼縫徹底舔開,終于露開淌水的roudong。 舌尖模仿著抽插的動作,不停插送,偶爾還要用手指攪嘬出幾口粘糊水液。 靈默嗚咽一聲,卻徹底進退不得,“嗯……唔唔……不要……舔了………” 嫩rou翻顫,軟紅rou道被別人的手指和舌頭jian得一陣陣抽搐,沒有可以仰靠的地方,屁股還被yin玩自己的人抓著,只能揪著人家的頭發胡亂喘息。 可憐到,連高潮的哭叫都是綿軟的,“唔嗚……不要…………??!”一大股晶瑩逼水從濕濘xue洞里噴出,正正將世兄的眉骨,澆到濕透。 ……………………………… 小屄被唇舌吃得軟軟紅紅,層層軟rou不舍地絞緊要退出的舌頭,崔邈灼灼盯著,一翕一動的xue道,恨不得立刻抽出勃起得可怕的性器,直接插開這個水潤的rou屄。 但崔邈知道時辰,記得靈默現在還是旁人的妻子。 估算好那些侍衛很快就要回返,崔邈只能慢慢起身,低眉給靈默系起衣裙帶子。 她的烏鬟微蓬,于是崔邈細心地,重新幫她整戴好釵環。 靈默很快和重逢時一般,衣裳光鮮,眉眼溫麗,看不出一絲情事的跡象。 而崔邈衣衫凌亂,月白綢衣沾著地上塵印,烏黑鬢角濕著透亮的逼水,原本整齊的發髻被扯得搖搖欲墜,十分狼狽不堪。 他抓著靈默把手按在勃然巨物上面,“世妹,你看,它被折騰成這樣……”那guntang巨物隔著衣裳戳了戳靈默的手心。 崔邈懷中的柑橘香濃烈,靈默慢慢從他臂彎里掙脫,既說不出拒絕,也不愿輕易承諾,無助又為難地望著他。 卻是閉口無言。 一句假話都不會說。 崔邈又伸出那只纏著繃帶的手,撫著靈默的臉,“阿默,是你早早就答應了我的提親,你不能讓我這么可憐?!?/br> 無影無形,愈來愈重的哀怒蔓延著,仿佛下一刻他就要落淚。 唉…… 這該怎么辦—— 靈默內疚地垂下視線,“我該走了?!倍篑R上找補,“你別難過,我會再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