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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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兒又道:“那二小姐身上還穿著王爺的大氅,王爺竟然毫不顧念王妃,反而與二小姐當眾摟摟抱抱,可見當初定是二小姐說謊欺瞞,說不定她早已瞞著王妃,和王爺當了真正的夫妻?!?/br> “你住口!”自從謝玉卿移情別戀,她便討厭了薛雁,對她避而不見也就罷了,可沒想到竟然當場撞見她與寧王在一處,還如此親密。 她看見自己的夫君抱著自己的親meimei,她更是覺得心里不是滋味。之前薛雁曾口口聲聲說她還是清白之身,可竟然當眾與他的夫君如此親密,顯然她更是居心不良。 她和薛雁已經換回,薛雁已經有了謝玉卿,竟然還要來搶她的夫君。 薛凝幾乎不曾絞爛了手里的帕子。 慧兒比薛凝還要著急,問道:“王妃,咱們現在該怎么辦?” 薛凝氣得摔了帕子,“跟上他們,我倒要看看她和自己的姐夫能做出什么丑事來!” * 美人在懷,霍鈺覺得甚是煎熬,他抱著薛雁上了馬,將她抱在懷中,打算趕往城外的別院。 他一手抱著她,緊緊貼靠在自己胸前,她的小臉藏在那大氅之中,他選了一條相對行人較少的街巷,徑直出城。 可他卻低估的懷中薛雁的黏人程度,那月夜合歡發作起來,一次比一次更強烈,薛雁已經不再滿足與男子相貼了。 因霍鈺一只手握著韁繩,一只手要護著她的側腰,避免她掉下去,薛雁的手不再被束縛,可拉扯了半天卻沒解開玉帶,薛雁不滿地道:“怎的那般難解,王爺幫我?!?/br> 霍鈺只得低聲哄她,“再堅持一會,很快就要到了。本王定會想辦法替你解了那月夜合歡的情藥?!?/br> 懷中的女子又蹭了蹭,“不要?!?/br> 薛雁那熱燙的臉頰貼著脖頸,“我要同王爺當真正的夫妻?!?/br> 那月夜合歡的情藥甚是厲害,中藥之人會徹底失去理智,被情藥控制,每一次發作,便更厲害,欲/望也更強烈。 “夫君,同我圓房,好不好?” 霍鈺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日思夜想,求之不得。 從認識她的第一日,他就想同她當真正的夫妻?!?/br> “夫君,親親?!?/br> 他不由自主地低頭,用唇小心的去觸碰她的唇,但又怕勾起了她的欲/望。 薛雁干脆摟著他的脖頸,用他曾經教她的方法去吻他,細吻著他的唇。 她害羞的看著他,道:“夫君,難道是要在馬背上嗎?” 說完她的臉卻紅透了。 霍鈺想起那圖冊上所畫的內容,突然想起那天在王府的屋頂上,她曾指著圖冊上在馬背上的男女,震驚道:“原來這也可以嗎?” 霍鈺勾唇笑了,原來她腦子里竟然想的是這個。 第49章 霍鈺渾身一顫,身體像是過了電一般。 她竟然還親了上去。 算了算路程,離城外的別院還有數十里之遙,快馬還需兩個時辰才能到。 他怕自己忍不住,更怕自己控制不住會要了她。他不忍見她這般痛苦。 她已經憋得小臉通紅。 那炙熱的溫度隔著衣衫傳到他的身上,他也覺得灼燙無比。 自己也快要被點燃了。 她身上竟是這么熱,恐怕此刻這藥又發作了,不能再耽擱了。 別院太遠,但藏于云秀山上的玉龍寺卻轉眼就到。 霍鈺突然改了主意,策馬趕往玉龍寺的佛堂。 他曾經隨母妃去過玉龍寺,知那佛堂內設有一間清凈的內室,雖然寺里的和尚們每日辰時便會前來誦經,可現下辰時已過,和尚們必定不在佛堂,那間內室不失為一處清凈所在。 正好可助他替薛雁解那情藥。 于是,霍鈺將薛雁抱下馬,飛奔上山。 進了寺廟,果然見和尚們都在寺中打掃挑水,并不在佛堂誦經。 只見寺內爐鼎中香煙裊裊,那玉龍寺位于云秀山的山腰上,此刻正值晨間,薄霧輕籠著寺廟的鐘樓,佛塔的塔尖被層層薄霧籠罩,似高聳入云霄,偶爾從鐘樓傳出幾聲鐘響,聲音古樸悠遠。 這間佛寺位于京郊,寺內藏書破萬卷,傳承至今已有百年。 霍鈺三步并作兩步飛快進了佛堂,抱著薛雁入內室,將她放在蒲團上。 薛雁卻哪里肯放手,直接抓住他的領口,甚至用唇去蹭他的唇瓣,去蹭他的鼻尖,惱他遲遲沒有動作,不滿地道:“不是說等王爺回來就圓房的嗎?” 見她如此急切,霍鈺卻笑了,這個時候她倒是記得清楚,也不再同他裝傻了。手指輕輕刮蹭著她的鼻尖,俯身輕吻著她的額頭,“小騙子,你想好了嗎?” 薛雁輕哼了一聲,連連點頭,“我想好了。王爺,現在就圓房吧!” * 馬車一路追著霍鈺上了山腰處的玉龍寺,見到這座恢弘的佛寺,薛凝覺得感慨良多,當初她在薛雁和謝玉卿的定親宴上負氣出走,那時謝玉卿追著她入了玉龍寺,也是在這玉龍寺中,謝玉卿被人刺殺,身受重傷,命懸一線。 若非他受了重傷,需要人照顧。若非謝府出事,要人打理,他又怎會在同薛雁朝夕相處中竟然移情了薛雁,她很懷念自己曾經雖不能時時和謝玉卿相見,但他們心意相通,懷念謝府出事前,他們吟詩賞花的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 要是沒有那場刺殺,若是謝府沒有出事,她又怎會和謝玉卿分道揚鑣,他們依然還是人人艷羨的一對神仙眷侶。想起往事,薛凝不禁潸然淚下。 慧兒以為薛凝看到親meimei和夫君在寺廟中私通而感到心中難過。 她便對薛凝道:“王妃,咱們還是不要進去了吧?省得看到了會更難受,沒想到這二小姐如此不知廉恥,竟然和自己的姐夫在寺廟中偷情?!?/br> 薛凝心中厭惡,覺得惡心, 沒想到謝玉卿背叛了她,她的親meimei薛雁也背叛了她。 心中更是憤怒不已,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發生,從前無憂無慮的日子不在了,愛人背棄了誓言,謝玉卿移情偏偏愛上了薛雁,而與她成婚的夫君竟然也愛上薛雁,薛雁成了焦點,成了這個世界的中心。 難道薛雁全然不顧及她的立場和處境,若是此事傳了出去,旁人又會如何看她的笑話,她在王府又要如何立足。 如今她這個寧王妃成了天下人口中的笑話,日后也只會淪為京城貴女茶余飯后的談資。 她賭氣下了馬車,進了佛堂,她倒要看看那對狗男女到底背著她做了什么。 可她分明看見霍鈺抱著薛雁入了佛堂,卻不見了蹤影,這偌大的空蕩蕩的佛堂中,放眼望去,也并沒有什么可藏身之地。 可她越是找不到人,薛凝越是心急如焚,卻似百爪撓心,誓不將他們找出來不罷休。 云秀山風景秀美,鳥語花香,佛寺遠離鬧市,偶有幾聲鐘鳴聲傳來,靜謐幽靜。 當薛凝尋不到人,正打算離開之時,卻聽到了一聲極低的喘息聲,那聲音她又怎么分辨不出,分明就是她的孿生meimei薛雁。 原來這座佛堂中竟然別有洞天,應是藏有一間內堂暗室,一想到自己的夫君和薛雁在佛堂中行茍且之事,薛凝頓覺如遭雷擊,渾身血液上涌,氣得手都在發抖。 她輕提裙擺,雙腳輕踩著地面,盡量不要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終于被她尋到那間內堂的所在,只需往里一看,便可看清內堂發出的喘息聲到底是什么回事。 可到關鍵時刻,薛凝卻不敢看了,她一口氣跑出了佛堂,回到了馬車。就好像身后有人在追趕她似的。 回到馬車里,她終于忍不住,眼淚無聲的墜下,雙手抖個不停。 慧兒看她嚇成這個樣子,趕緊問道:“王妃,這到底發生什么事了?難道二小姐是真的與寧王點殿下......” 薛凝突然高聲呵斥,打斷了慧兒的話,“你不要再說了,從今往后,我不想知道有關于薛雁的所有消息。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方才在內堂中發出了那種聲音,可想而知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 她又何必親自去確認,又何必自取其辱呢!裝作不知豈不更好,即便霍鈺不喜歡她,但她便還是今上賜婚的寧王妃。知道真相,她也只是獨自煎熬罷了。 做了丑事,勾引她夫君的薛雁,還有寧王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她的親meimei,都讓她感到屈辱。 慧兒見她如此難過,憤憤不平道:“難道就沒有人能管管他們了嗎?難道只能讓王妃受盡委屈,有委屈也沒地兒訴說嗎?” 薛凝怔怔地看著慧兒,眼淚不停地往下墜,慧兒的話提示了她,有沒有人能管管薛雁和寧王。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宮里的月妃娘娘。 月妃娘娘從小撫養寧王長大,寧王頗為孝順,一定會聽月妃的話。畢竟姐夫和妻妹私通的消息傳出去,那些監察彈劾百官的御史會上折子彈劾寧王私德不修,有辱皇家顏面。 薛凝緊緊握住帕子,似下定了決心,“進宮求見月妃娘娘?!?/br> 慧兒大喜道:“王妃是想找月妃娘娘主持公道?” “不,是求月妃娘娘放了本宮的家人?!?/br> 順便去探探月妃娘娘的口風,若是月妃厭惡這種事,她便借機將告發薛雁。 霍鈺不喜歡她,如今的薛家失勢,沒有家族撐腰,薛凝覺得事事艱難,她將京中的那些貴眷邀請來府中,便是告訴她們,薛家雖然失勢,但她薛凝卻仍是寧王妃,靠她自己的能力也能救出家人。 入宮后,薛凝便徑直前往明月宮,碰巧遇見去明月宮送繡帕的尚衣局的女官趙文婕,薛凝本想避開和趙文婕碰面,可趙文婕卻似特地來找她,上前對她行禮,“下官見過寧王妃?!?/br> 薛凝朝她點了點頭。 “寧王妃也去明月宮嗎?正好下官也給月妃娘娘送繡帕,不如便一道同行?” 薛凝雖心里不愿意,但也不好在明面上與她鬧得太僵,于是點頭道:“好?!?/br> 昨夜大雪,皇宮內苑金色的琉璃瓦上覆蓋了薄薄的一層,宮里的臘梅花開了,枝頭上白雪妝點得煞是好看,一陣陣清新淡雅的梅香入鼻,好聞極了。 去月妃的明月宮要經過大片的梅林,梅林中花枝繁茂,里面隱隱飄出絲樂聲。 薛凝隱約見到林中似有人在雪中起舞,那人體態輕盈,裙袂飛揚,似翩然欲飛的瑤臺仙子。 一身胭脂色舞裙飛揚舞動,周圍落了一地的紅梅花瓣,美艷不可方物。 她上前撥開梅枝,眼中滿是驚艷的神色,不禁感嘆道:“那是哪個宮的娘娘?好美??!” 尤其是她回眸一笑,那傾國傾城的容貌舞姿,真是世間少有。 薛凝自負美貌,可見到那在梅林中起舞的女子,竟覺得相形見絀,覺得自己也被那美人比下去了。 趙文婕笑道:“那是柔妃。柔妃娘娘寵冠后宮,這些年在宮里無人能及,除了那令人驚艷的絕世美貌,她的舞姿更是天下無雙。 薛凝由衷的嘆道:“如此柔媚動人,如此絕色,可當真是世間少有?!?/br> 美人柔若無骨,行動處如扶風的弱柳,令人見之心生憐惜,那張臉卻又媚到極致,皎潔的芙蓉面上繪以櫻花的花瓣妝點綴,艷若桃李,皎若月華,這世間只怕沒有一個男子能抗拒她的美貌。 薛凝不禁感嘆道:“寵妃就應該是這般模樣?!?/br> 她的話驚動了梅林中的女子, “是趙尚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