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欺軟怕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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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著春天看過去,他一直站在那里。 她第二次來這里找他,開門時一股濕熱的水汽撲面而來,熏得她臉頰微紅。 目光不自覺落在他飽滿的胸膛,那里有一道猙獰可怖的傷疤,看著就很痛。 現在最高溫度大概十多度,他也不嫌冷,圍著一條浴巾就出來給她開門。 楚圣棠大概是最沒有架子的長官了。 他從來不搞特殊,住的宿舍環境比他們還要差些。這棟樓按計劃一年后才會翻修,今年雪下得不大,風又把他陽臺的窗戶給吹掉了。 她紅著臉從他胳膊下擠進去,關上門,催促他去吹頭發。 房間里除了家具沒有多余東西,被收拾的干凈整潔。 看著缺少生氣。 他沒有聽話,而是垂頭靜靜觀察女孩的神色,揣測她的意圖。 秋言茉神差鬼使地,伸出手,點了一下他的胸肌,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時已經晚了。 慌忙給自己找補,脫口而出:“疼嗎?” “不疼了?!?/br> 她輕輕推他,發現他的皮膚燙的驚人,“快去吹頭發,小心發燒感冒?!?/br> 他現在就燒著呢。 吹頭發間隙,他從鏡子里看到女孩趴在門框處看他,“我…我做了一個噩夢,有點害怕…” 這是秋言茉想了好久編的借口,只要不被趕走,她就使勁渾身解數,在楚圣棠身上實踐規訓課知識。 她學了叁年,還是有用武之地的。 總有一條有用吧,她也不確定。 過程比她想得順利多了,只是卡在躺下之后,和老師教的不一樣,他什么表示都沒有,單純在休息。 被子里是清新的洗潔劑混著陽光的味道,冷冽中透著柔情。 大膽一點吧,秋言茉,她對自己說。 鼓足勇氣后翻身騎在他腹部,回憶老師怎么教的。 首先… 出師未捷先被男人抓住了雙手,窗戶外路燈透過樹枝映進來,流水般晃來晃去。 她求饒的聲音被封在喉間,大腦在他瘋狂吻向她的那一刻徹底罷工。 他的氣息guntang,仿佛被烈火炙烤。時間被壓扁拉長,她感到肺里的空氣在變少… 她悄悄向后挪動臀部,一雙guntang的大手攬住她,楚圣棠聲音有些啞,帶著不易察覺的乞求:“別動?!?/br> 可惜秋言茉軟弱的性子造就了她的吃硬不吃軟,俗稱欺軟怕硬。 如果楚圣棠正言厲色命令她,她肯定不敢造次。 她不適地繃緊腰部,臀縫間擠進一根guntang鐵柱,不由正視幾分他的訴求——別動。 楚圣棠又變得跟沒事人一樣,黝黑眸子里只有幾點窗臺上的光影,衣衫完好,呼吸均勻,好像剛剛啃咬她的不是他一樣。 只是身下欲根騙不了人,又大又硬,硌得她屁股疼。 她低頭主動親上他脖子上滑動的喉結,頓覺腰上力道又緊了幾分。 “這是不對的?!?/br> “這是對的,”她糾正他,抬頭欣賞他黯下去的眼眸,無辜問道:“哪里不對?” 他從未犯錯,每次都是她主動的。 而且他又不會吃虧。 楚圣棠捧上女孩的小臉,隔著夜色認真凝視她。 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秋言茉當然知道,引誘一個中年男人開葷,這是她從楚圣棠的說教中總結出來的。 “叁十五歲也不算老啊~”而且他看起來完全不像叁十多的人。 “你值得更好的?!?/br> “你就很好啊?!?/br> 她扒開他的睡衣,一口咬住他的rutou,又吸又舔。 大概是小時候吃奶沒吃夠,看到楚圣棠的胸肌第一反應就是想吸一口,同時又在思考一個問題,他的胸似乎比姬文還要大… 楚圣棠猝不及防被攻擊,悶哼一聲,輕輕推她卻沒推動。 最近失衡的體溫和過敏的春天一樣,時好時壞。 還是冷寂的冬季好。 她毛茸茸的頭發在小腹處劃動,比他的體溫低,他生出一絲貪戀。 微涼指腹落在破壞美感的傷口,貪心地連吃帶拿。 知道他是個死守底線的人,她就仗著自己那點特權,一遍遍在他底線上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