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逼終于吃到jingye了
吻。 一點一滴,一寸一片。 細彎的眉毛,顫動的睫羽,眼角的淚痣,泛紅的臉頰。 男人的癡吻一路向下,攫住女人的唇,女人檀口微張,任由對方的舌尖挑逗她的唇舌,輕咬著她的牙關,與之嬉戲。 “唔……” 呼吸交融,冰霜雨雪也如意。 他們好久沒這樣親昵了,陸朝覺想念極她的滋味兒,手臂收緊,將她整個人扣在身下,用力擁吻。 輕吻漸漸變成熱烈的索取,徐金玉的雙臂摟著他的頸,溫柔地回應他,享受著彼此的熱情,心底充斥著滿足的幸福感。 他的唇,他的手掌,一寸寸點燃她身體內的火種,讓她整個人一陣顫栗。 喘息欲重,男人的大手探進她的裙擺內,手指在她的大腿上輕輕劃著。 她低吟出聲,很快又被男人的唇蓋住。 被親得暈乎乎,身體的渴望卻十分明晰,腿心的小口忍不住翕動,徐金玉難耐得用小腿去蹭他。 男人的手掌探向她的底褲,隔著布料輕揉那片濕漉,嘴上的吻也游移到她的耳垂,她縮了縮脖子嬌吟,他便吻向了她的頸側,輕啃細舔。 “未未還是這么敏感?!?/br> 陸朝覺邊親邊說,灼熱的氣息惹得她顫動不止,身體又不由自主迎合,內褲已經被剝下,一根修長的手指就著流水的xiaoxue,輕輕探入。 “嗯啊……”徐金玉不禁抓揉他的脊背,下身緊緊吸附擴張的手指,根本不夠呀,想要更大的東西進入,何況陸朝覺對她用手指時最最溫柔。 “未未舒服嗎?” 陸朝覺對她是全然的耐心,指尖一點點摳弄挨過來的媚rou,這是他好些時間沒有進入的領地,還是這么歡迎他。 “舒服……”徐金玉面如桃花,“老公,我要那個……” “嗯,”陸朝覺低沉的聲音拉長,轉過頭看她的眼睛,故意逗她,“什么?” 徐金玉一下子羞到別過臉,“就那個嘛……” 再逗她,自己得先爆炸了,這段時間忍得叫一個煎熬,幸好他早當慣了超強忍者。 徐金玉轉回去看他,感到身下有一個圓潤且炙熱的東西蹭著xue口,一股熱潮不由涌出,“老公……” “未未……”陸朝覺再次含住她的唇,就著濕潤,果斷懟進去。 “嗚啊……”徐金玉眼里閃著淚光,下意識縮緊xuerou,抓住他的肩。 堪堪進去三分之一就卡住了,但也舒爽得頭皮發麻,夠濕夠熱夠緊,就是不夠放松。 陸朝覺放開她的小舌頭,親著她的臉龐下巴,“好想你啊,想不想我?” 發生太多事了,他都快忘了跟她傾訴思念,肌膚相親時才記起,真的很想念。 “想……我也好想你,好喜歡你……” 徐金玉仰頭任他親吻摸索,很快容納他的熱情,裙子也漸漸被推到胸前,兩腿盤住他的腰,隨著他的抽送起伏。 沙發內陷,兩人下身赤裸著交纏,上身還留有余地,但慢慢都被汗水打濕。 “啊……好深……”女人抱著男人的頭,白皙的脖子被男人舔吻著,身子像浪里行舟,一陣陣的顫,一陣陣的麻。 “我的未未……嗯……”男人眼里一片情欲,壓著她濕軟的身子,快速抽動,撞著她的陰戶,發出rou體拍打的聲音。 女人咿咿呀呀地呻吟,身下的潮水一股又一股,雙腿很快搭不住男人的腰,交合處流出的yin水隨著她細白的小腿,垂下,滴下。 徐金玉腦子早就炸開了花,時而乖順,時而對陸朝覺的肩捶打,卻只是軟綿綿的,反被他抓著手,手指一根根親。 “嗚嗚你……嗚嗚壞……” 屈起手指,指背輕刮開她臉上粘的頭發,女人眼尾粉紅,右眼兩顆褐色淚痣明晰嫵媚,晶瑩的淚珠彈落,楚楚可憐。 她被撞得一聳一聳,仍倔強的,純粹的,癡癡的,望著他。 他太受用了,全身熱血沸騰,情動不已,更用力地沖刺泥濘的花xue,徑道內的軟rou也好似十分貪戀,每次抽出都不舍地絞緊,一深入又爭先恐后裹住。 “啊啊啊老公……要被插飛了……” “sao老婆!”他箍著她的腰,狠勁狂插。 大guitou忽然抵住一塊軟rou,陸朝覺咬著她的耳垂悶哼,徐金玉不由驚呼,瞪大眼睛,感覺身體被一股狂烈的液體沖灌。 一陣喘息和顫動,失神的她慢慢綻出幾分笑意。 sao逼終于吃到jingye了……好幸?!?/br> 陸朝覺調了一下姿勢,將她側抱,仍親著她的眼角臉頰,稍軟下去的roubang也還留在花xue里,“未未,喜歡嗎,舒服嗎?” 徐金玉的嗓子有點啞,“嗯,感覺很好,你舒服嗎?” 之前都是隔著套,或者射到別的地方,這是第一次被他的jingye填滿。 “舒服得要命,未未好乖好可愛,”陸朝覺又是這親親那親親的,一只手去揉她的小腹,“早就想射進來了,你讓我等好久?!?/br> 徐金玉露出一點迷蒙的神色,下身黏糊糊的,屬于他的jingye正往外流淌,但全身仍被他擁得熱乎,男人的身體也又熱又硬,看她的眼神卻柔軟如綢。 “那我要讓你繼續等呢?” “那就繼續等啊?!?/br> 徐金玉彎起嘴角,親了親他的唇瓣。 他們真是病態得嚴絲合縫,連不合適的地方都這么合適。 一個好奇心旺盛,喜歡冒險刺激的極限運動,享受照顧與被照顧,掌控與被掌控的絕對關系。 一個有嚴重的拋棄焦慮創傷,對世界只感到厭煩,擅長推遠拉近來回反復,總知道怎么折磨人。 陸朝覺正想趁勢再來個深吻,徐金玉抵住他,“我想喝口水?!?/br> “行?!彼砰_她,從她xiaoxue里出去,帶出了一點聲音,拿上杯子去接水。 徐金玉坐起來,低頭一看,腿心流著濃精,黑色的陰毛上沾著不少白濁。 花戶,大腿,小腹,因為摩擦一片嫣紅。 她忍不住扶額,好些時候沒這么親密了。 一年多以前,她實在想不到,也從沒想過,自己會和他糾纏不清,還如此這般。 他星光璀璨站在頂端可望不可攀,她灰頭土臉落在泥里擺爛,明明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像兩條永遠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線。 是不是她已經自殺了,現在只是死前的一場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