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項鏈H
旅行的最后一天,他們起了個大早,八點鐘就準時抵達了南山公園。 七月份本是觀光的好時節,這天卻是灰蒙蒙的,他們去的早,人倒是不多。 一路直進,沿途的花開得旺盛,在陰沉的云層下格外火紅,想必天晴時會更加艷麗。 南山寺處處充滿了佛教文化,每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在訴說著古老的傳說和智慧。 高大的南海觀音像是鎮山之寶,矗立于碧波蕩漾的南海之濱,守護著這片海域的安寧。 手持經書的觀音在朦朧中更顯慈悲,目光深邃,仿佛能穿越重重云霧,洞察世間一切疾苦。 還未至觀音腳下,宋柳伊就遠遠感受到了她的神圣。 他們登上觀景臺,108米的白衣觀音造像就在抬眼之間,莊嚴而肅穆,即便不是信徒,人們也都雙手合十,虔誠地凝視著。 仰視著這座高偉的菩薩像,既令人敬畏,又充滿慈祥,站在身邊的宋景銘也抬頭望著,表情同樣嚴肅。她輕撫著觀音像的大腳趾,默默祈禱自己聯考順利。 回去時,他們還被迫合照了一張,付錢之后,宋柳伊看著自己捧著椰子的尷尬表情,趕忙將照片藏了起來。 他們就這樣結束了叁天兩晚的叁亞游。 掐點趕到機場后,飛機卻延誤了,他倆面對面坐著,宋柳伊一直盯著他的黑褲子,完美的褶皺和陰影,那現成的素材觸發了她作為美術生的本能。 真想拿出紙來畫。 就這樣想著想著,她睡了過去,醒來時已經回到了最熟悉的路口。 剛下出租車,突然變大的雨襲擊了他們,他們淋著雨跑回家,雨水打在褲腿上,直透涼意。他們踩過一個大水坑,高高的水花直濺到大腿,兩人相視一笑,樂趣無窮。 夏天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洗個澡的功夫,太陽便又從云層中探出頭來,大地灑滿了金色的光芒。 “哥,快看,有彩虹!” 宋柳伊拿著手機拍照,又拉著他下樓去看。 宋景銘看著她的天真燦爛的臉龐,雨后的空氣格外清新,連呼吸都變得異常甜美。 然而,彩虹只會是她手機中的一張照片,集訓才是生活常態。 宋柳伊依舊是早出晚歸,在老師反復無常的批評和表揚中日復一日。 風把整座城市都吹向她,成排的車子、紅綠燈、地上的標識,高壯的樹、搖搖欲墜的葉子,以及各種顏色的光和遠處的建筑通通砸到她身上,她被填充得充實如此真切,行過馬路時,風又從她身上刮過,穿過身軀,連同彎下的脊背和耳洞一塊掃去。 這樣的一天,又結束了。 宋柳伊終于盼到了外出寫生,人間鄉村的秋是極美的,金黃的稻田在陽光下泛著光澤,宛如一塊巨大的金色織錦鋪展在大地上,置身于這片濃郁的景象之中,心中對色彩的欲望也呼之欲出。 他們背著畫架,肩扛畫板,穿梭在稻田邊的小徑上,尋找著最佳的寫生位置,陽光透過稀疏的云層,灑在疲憊但專注的臉上。 大家或站或坐,姿勢各異,眼神中都透露著對大自然的敬畏,他們觀察物體的形態、結構、比例和色彩,畫筆在紙上跳躍,色彩在調色盤上交織,一幅幅生動的鄉村秋景逐漸成形。 中午離開的蜻蜓又在傍晚飛了回來,到處都是它們的棲息地,“嗡嗡嗡”的聲音在宋柳伊耳邊聽的很清楚,這和夏天過后的風扇聲是一樣的。 她聆聽著一切,畫筆在紙張上摩擦的聲音,拂掉橡皮擦碎屑的聲音、關掉風扇按鈕的聲音、太陽升起和落下的聲音,這些都會成為她畫畫時不可或缺的靈感。 沒想到的是,秋天的高陽也體現在了她的身上,宋景銘一眼就看了出來。 “曬黑了點?!?/br> “有嗎?同學都說我皮膚像牛奶一樣?!?/br> 壞笑“白是挺白的,我來看看有沒有……” “你...你走開!” …… 聯考對于宋柳伊來說就像一個夢,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仿佛只是眨眼之間,她摸著堆在書房一大摞一大摞的畫紙,從未覺得自己如此富有。 今年冬天格外干燥,雨水也分布不均,水分都跑到上半年去了。 12月是他們這個地區特有的、不屬于四季的季節,也是皮膚瘋狂脫皮的季節,于是她總認為只要過了這個季節,她就會是一個新的自己,仔細想倒也沒錯,過了12月她就又長了一歲。 而且蛇類動物不也有蛻皮重生的習性嗎? 她需要每天在臉上涂抹厚厚的面霜,不像剛開始時刻都感到不適,漸漸地她習慣了這種厚重,護膚品的味道仿佛已經化進了她的肌膚。 圣誕節前一天,宋柳伊歸心似箭,一下晚自習就趕回了家。 果然,一打開門就看見宋景銘坐在沙發上,她脫下書包,挪步到他跟前,蹲在地上打量著問他: “哥,怎么感覺你今天格外帥?!?/br> “喜歡嗎?” “嗯......” 她倚著他的腿裝作猶疑。 “禮物收到了?” 宋柳伊扭過頭和他對視,然后慢慢跨坐在他腿上,右手捏著校服的拉鏈頭拉下拉上,發出“茲拉茲拉”的聲音,她輕揚嘴角,帶著狡黠的目光把拉鏈頭交給他。 宋景銘一拉到底,露出了一件灰色連帽衛衣。 她按下他的一只手,拉下了自己的衛衣領口,藏在里面紅色毛衣映得她肌膚勝雪,一條珍珠項鏈得以浮現,那是他送的生日禮物。 20年前的夜晚,他們家誕生了一個小平安果,宋柳伊來到了這個世界。 她用指尖將項鏈拎出,嫩紅、潔白、圓潤,眼前的畫面像半剝開的荔枝,渴人誘人。 宋景銘立即含入,手指和珠子都被寬厚的舌染濕,他從嘴里吐出白珠,專心與手指糾纏。 宋柳伊斗不過他,就讓他含著好了,誰知他又似鬣狗一般,兀地鉆到她的衣領間,驚得她直往后仰。 宋景銘捏著她的臀把人摟近,縮回衣襟的白珠還掛著水絲,一閃一閃的誘惑著他,項鏈輕輕滑入她的脖間,她身上散出的氣味如同迷香一般催化著情愫,他閉著眼睛,茫然地吸食。 她的手宛若一支細膩的畫筆,從他的臉頰摩挲到下頜,一遍遍勾勒著熟悉的輪廓。他們耐心而仔細地親吻,撫摸對方的柔軟和突起的脊骨,從交織的眼神到小腹的起伏,兩人時不時就激起同一陣顫栗,仿佛共享著一具身體。 即便無數次面對這樣赤裸的身體,還是會讓宋柳伊恍惚,她急讓宋景銘抱她去臥室。 流水爛漫,悠長而深邃。宋景銘在她腰間墊好枕頭后,分開腿就要cao進去,她卻伸手攔住。 “不行,今天你得服務我?!?/br> 宋景銘一笑:“好,聽你的?!?/br> “你先起來?!?/br> “躺這?!彼瘟涟颜眍^放回原處,拍著說。 她端量著宋景銘的裸體,每次都不禁感嘆,他簡直和課本上西方的雕塑一樣,是很好的參照典范。 猶如古希臘神話中的英雄那樣,他的肌rou的輪廓和線條有力而健美,四肢修長而勻稱,皮膚潔凈光滑,尤其動起來的時候,既優雅又充滿力量。 還有他傲然挺立的生殖器官,她只是握住就能讓他發硬發脹,還能從他的嘴中聽到落敗的低吟。 宋柳伊玩心大發,握在roubang的根部往下撥,看著它一次兩次不受控地迅速回彈,而她便撐在腿上與他對視,以一種判官的眼神欺凌他。 宋景銘的手擺放在腦袋下方,沒有別的動作,只是煎熬靜待著她的花樣。 她握著roubang上下擼動,使經絡隱沒又顯現,她喜愛這種活生生的生物氣息,喜愛他此刻皺著眉頭難忍的樣子。她用手指從兩顆yinnang中間往上刮,一路劃到冠溝,guitou漲得紅紅的,硬得猶如光滑的嫩雞蛋。 紊亂的氣息體現在了他緊繃的肌rou上,宋柳伊緊緊握著那物,伸出舌頭,從柱身開始舔,還沒等到她放入口中,收獲就意外而至,宋景銘直接射了出來。 濃稠的白色jingye如困獸般沖出來,宋柳伊如此直接地看見了他熱氣生猛的性高潮,濃液還飆到了她的臉上,也讓她感受到喜悅。 她既得意又不滿,眨著半只眼看他。 宋景銘緊掐著大腿的手和顯立的肌rou稍稍放松,靠著枕頭急喘,看著她的樣子笑起來。他的喉結滑了滑,隨即坐立,先是替她擦去了臉上的遺液,又在她耳旁笑說:“真的不是在服務我嗎?” 宋柳伊氣急敗壞,撂擔子不干了,往床下走去。 宋景銘抓住她,悶著笑:“好了好了,是我服務你我服務你?!?/br> 他把宋柳伊壓倒在床上,不讓她出聲,將白珍珠卷入共同的口中,像玩游戲一樣地與她爭奪起來,宋柳伊自然比不過他,珠子盡讓到他的齒中。 宋景銘將白珠頂回到她的舌下,自己與她唇舌相離,看著她半張開的嘴說: “不準吐出來?!?/br> 等裹滿了足夠多的唾液后,他又用牙齒叼她嘴角邊的白珠,一顆一顆從嫩紅的雙唇中扯了出來,連帶著她泛濫的口水,拉出一綹綹水橋,這場景的yin蕩絲毫不比下體的yin蕩少。 項鏈落回原處,她發紅的肌膚仿佛讓珍珠懸掛在天邊,宋柳伊實在是一片余暉,整個人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他把流落在胸間的水液舔盡,安慰她突挺的胸脯,如雞啄米一般貼近她的奶粒,狗舔面那樣附著在她的奶團。 宋柳伊自覺已經濕得不能再濕了,咬住大拇指,全身扭曲著。 “好了,進來......” “太小聲了,哥哥聽不見?!?/br> “指令要傳達好,才好給伊伊服務...” 她沒辦法管住他可惡的嘴,也沒辦法管住自己的下體,便羞恥的喊出聲,聲音斷斷續續,宋景銘只單純當作是她愉悅的呻吟。 這完全是酷刑!宋柳伊挺起手肘,咬住他的下巴,“哥哥,用你的jibacao我?!?/br> 他立即壓倒了她,鉗住腳踝將臀微抬,濕濘的rouxue擁簇在一起,滑膩膩的水流進了臀溝,宋景銘如愿將rou莖猛插進去,欺在她身上一進一出。 宋柳伊的臀肌不由得縮緊,全身顫抖起來,她想要把異物排出去,又想讓他鉆到更里面去。 突然,宋景銘放下了她的腿,她的雙膝倒落,脛骨凸顯連成一條,他追著懟上去,不僅是roubang,他全身的骨頭都戳了進去,囂張地對她著橫沖直撞。 宋柳伊的rouxue接納了它,接納了他的一切,她發出陣陣嗡吟,死死抓住枕頭,這是她接納他后唯一的支撐。 激起的熱潮在她的身上很明顯,涌出了好多種不同純度的紅,如果她此刻能看見,也會贊同他的觀點,再好的人物畫作也不如她的模樣,她眼眸中兩汪清泉就是對少女最好的標注。 不僅僅是rufang在震動、皮膚涌出熱的汗液,她項上的珍珠項鏈也在搖擺,晶瑩剔透的樣子,宛如她亂撒的淚。 宋景銘不想停止,她身體軟得和水沒有兩樣,xiaoxue卻強勁耐cao,他只是沉醉在反差之中,妄圖激起更大的波濤。 實際上,宋柳伊每處都在用力,她的指節、眉頭和肩頸與離她頭顱遙遠的rouxue一樣,都在向下吸納,那些看不見的肌rou組織正在無聲催化著某種未知的釋放。 她再也忍不住了,身體在yin亂的聲音和呼喚中達到高潮,她的頭皮一陣酥麻,像長出了成熟的菌絲一般,一朵朵蘑菇從她的腦袋上破出,攜帶著一種詭異而奇特的美麗。 她的心跳驟然加速,呼吸急促,全身的毛孔都打開,源源不斷地為它們輸送著營養,一陣又一陣中,它們發出幽幽的光彩,無數的孢子緩緩散開,落到她的肩頭、發梢,甚至飄向了更遠處。 他們都看清了珍珠的顏色,就和在不久前看到的、猶如jingye一樣濃郁的白。 尤其宋景銘,如細雨般的孢子圍住了他,前所未有的壓力和快感從他頭頂播下,他緊咬著牙,感受其輕觸肌膚的微妙。 一次又一次中,他仿佛置身于古老神秘的儀式,血液、骨骼乃至靈魂都浸泡在暖液之中,充實與滿足感仿佛讓整個宇宙的秘密都向他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