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好好伺候姑娘的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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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下的觸感是林銜青從未接觸過的。 這種感覺很奇特,會勾起人最大的破壞欲。 想在掌心攥碎、捏破,但同時又惹人憐惜,疼愛。 林銜青看不見,自然就錯過了,他將仰春壓下時,兩只圓翹美乳被力推著相互拍打的美妙景色。 仰春的下頜被水浸過,還好她閉氣快,屏住了呼吸,不至于嗆水。 待她扶著眼前之人的腰身將自己拉高后,不由氣極罵道:“林銜青!你失心瘋了不成?” 林銜青將她的兩只手在自己的勁腰上一摁,并不答話,“扶好了,別嗆到?!?/br> 說罷,大手毫不客氣地直接握住乳球。 又彈又嫩。 仰春“唔”了一聲,剩下半截驚呼,被男人俯身,用guntang的唇堵回了小嘴之中。 “唔!唔??!你…神經病嗎?!” 林銜青聽不懂什么是‘神經病’,他通過她惱怒的語氣能辨析這不是個好詞匯,感受到她一只手在極力推開他,林銜青慢慢緩了動作。 男人將手從她的乳rou上拿走,虛虛的圈住她的腰背,將她抱向自己。 唇舌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的唇rou,將濕漉漉汗涔涔的額頭抵在仰春的頸窩,像受傷的狼犬蜷縮在主人身邊嗚咽。 “柳小姐,為何在夢里也要冷冰冰地拒絕我呢?!?/br> 仰春氣極,“你最好看看這是不是夢?!?/br> 林銜青蹭了蹭仰春的脖子,“我看不到,我經??床坏?。我夢到你在馬車里將白色蝶戀花的兜衣扔給我,還有一滴眼淚落在我的手上?!?/br> “我很想看到你的臉,但我從未看到過,即便夢里?!?/br> 林銜青將手重新覆上飽滿而悠蕩的乳,用力一捏,水波和乳波同時從他的指縫溜走,“真軟,比我想象中的軟?!?/br> 仰春被他捏得渾身發顫,水波順著發梢滴落在鎖骨窩里,混著他噴在頸間的濕熱氣息,燙得人骨頭都酥了。 她故意在他腹部傷口的最邊緣摁了一下:“林銜青,你給我醒醒!” 男人的呼吸頓了頓,覆在乳上的手卻沒挪開,只是力道松了些,掌心貼著細膩的肌膚輕輕摩挲,像在確認什么。 “不是夢……”他喃喃自語,喉結滾了滾,“夢里你摁我傷口不會這么疼?!?/br> 仰春被他這副半夢半醒的樣子氣得發笑,抬手就想去推他的胸膛,手腕卻被他反手攥住。他的掌心guntang,帶著常年握槍磨出的薄繭,粗糙地蹭過她的腕骨,激起一陣戰栗。 林銜青的腦子清明了一瞬間,他驟然感覺到身下柔軟而濕潤的女體。 他心中又驚又怖,驚的是不知自己怎樣晃神把內心齷齪的想法做了出來,怖的是柳姑娘怕是要惱他唐突浪蕩了。 奈何再如何思量,眼下木已成舟,掌下綿綿的奶球,緊挨著他腿的柔軟腿rou,纏住他指尖的發絲,皆讓他心神恍惚,再無退路。 林銜青的舌帶著‘視死如歸’的氣勢撬開她齒關,長驅直入。 那大舌還帶著一點苦,是他下午喝藥湯時留下的,又燙又澀,叫人麻痹。 舌尖刷過仰春上顎的嫩rou,立時帶來一陣難言的酥麻。 自從柳北渡最后一次在溫泉里弄她,已過去一月有余,早已被養刁了的身體哪里守得住這般的寂寞。 何況眼前的男人,還如同雕塑一般俊秀健碩—— 林銜青站在水光里,濕漉漉的黑發往下淌著水,幾縷貼在頸側,勾勒出利落的下頜線。青黑的胡茬上掛著水珠,隨著他低頭的動作滾落在仰春的耳側再滑到后脖頸。 仰春不由地悶哼出聲,那聲音又嬌又sao,有叁分難耐和七分的酥麻。 “嗯……” 林銜青耳朵一動,驟然瞪大雙眼,而后努力將失焦的眼往她臉上湊,將鼻梁上的小痣貼住她的鼻頭。 他像被鼓舞到,一邊以口舌封閉她的呼吸,一邊握著她的一只奶乳向中間擠,指尖還不斷刮弄著奶球上的艷紅色奶頭。 仰春只覺胸口又麻又漲又癢,渾身已是軟了。 “我知我太過唐突,但我會好好伺候姑娘,報答姑娘的救命之恩?!绷帚暻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