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送佛送到西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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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如何?” 過了一會兒,仰春問道。 林銜青輕輕哼了聲,從鼻腔中噴出的熱氣都帶著灼意,他緩聲道:“還是很燙?!?/br> 仰春將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一截欺霜賽雪的手臂,在水桶中撩動幾下,水花輕濺,“我試著水溫已經降下來了,你等下,我去叫高飛進來添水?!?/br> 一大鍋guntang的水順著桶壁緩緩倒入,林銜青感覺到明顯上升的水溫,不由地緊蹙眉頭。 “燙得傷口疼嗎?”仰春見他這副模樣,關切問道。 林銜青輕輕點頭,面色紅得異常,“柳小姐,揉揉會沒那么燙嗎?” 仰春自然聽出了這話的言外之意,伸手探進水中,追問:“哪里燙得厲害?” 他聲音沙啞而含糊,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分不清楚,只覺得渾身像著了火?!?/br> 仰春垂眼仔細打量他,這才驚覺,他面上的潮紅并非是熱氣所致,而是一種病態的緋紅,燒得他眼底都泛起了水光。 她心下暗叫不好,連忙伸手去探他額頭的溫度。 ‘嘩啦啦’,她指尖流淌的水讓他側頭偏了偏,但水珠還是從濃密的眉毛滑落到眼睫上,再順著挺直的鼻梁滑下,最后隱入下頜。 手在熱水中浸泡,測不出他的體溫,仰春著急。 她將泡得有些泛粉發皺的手托住他的后腦,而后用另一只手揚起他堅毅的下巴,隨后用自己的額頭抵住他的額頭。 一接觸,guntang的溫度幾乎要將她灼傷。 仰春一驚,立即想要退開去叫薺荷派人請喻大夫,卻沒能挪動分毫。 一只濕漉漉的大手破水而出,帶出大片水花,緊緊扣住她的后腦。緊接著,一張guntang的唇狠狠壓了上來,就像神山下饑腸轆轆的頭狼,終于逮到了心心念念的獵物,死死咬住再不松口。 仰春被這突如其來的干燥、灼燙又柔軟的觸感驚得渾身僵硬,本能地想要后撤。 這掙扎卻徹底激怒了他,單手禁錮變成雙手死死扣住,還嫌不夠,雙臂一攬,直接將她拽進了水桶里。 熱水‘嘩’地溢出桶外,浸濕了一地。 動物界里,食rou動物捕到獵物,有時會惡作劇地玩弄一番再將其咬死。 此時,仰春就像是雪狼掌下掙逃的鼴鼠,用力地伸出四肢,卻還是被人狠狠摁住。 “林銜青,你這是做什么?” 仰春的聲音算不上驚恐,但實在有些慌張。 這絲慌張被林銜青精準捕捉到,他將她的唇再次咬住,用柔軟的舌面舔舐著她的唇縫,在她下唇留下水光粼粼的齒痕,才含混地追問:“跑什么?” “是想躲著我嗎?” 話音未落,拇指已用了點力氣掐住她下頜。 仰春被迫仰頭時,看見他瞳孔在水汽里泛著狼瞳般的幽光,失焦的視線卻精準鎖住她發顫的唇瓣。 身體的本能讓他想要在她的口腔里探得更深,他沒有理智,只能順從身體的本能。但是他不能視物,這讓他的計劃有些擱置。 帶著薄繭的手指在她的面頰一陣摩挲,而后找到她柔軟的嘴唇。嘴唇因被捏住而張成圓形。 他將手指放進柔軟的口腔里,好奇地摸了摸。 上顎是帶著棱痕的,舌頭是黏滑的,牙齒是尖銳的。 仰春終于有些懼了,她低低地喚一聲:“林公子?……你燒得厲害,還要解毒,得喚喻大夫來?!?/br> “你為何要救我?” 林銜青不答反問。 仰春斟酌著給出答案,總不能直說帶他回來是因為在他身上搜到了自己的兜衣,費心照顧他是因為想要與將軍府結個善緣吧? 所以她只能給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答案。 林銜青聞言從喉頭里滾出一聲又輕又含糊的笑,他將鉗住她下頜的手松開。在仰春以為他終于恢復理智的時候,他卻翻身將仰春壓到水桶壁上,由上而下地蓋住她。 如百年松木一樣筆直硬朗的腿此時粗暴地插進她的兩腿內,繃直的肌rou傳遞來危險的訊號。 仰春下意識看他腹部的傷口有沒有被這一番動作扯開,見沒有血流出來,才轉回他的臉上。 他發絲散落,不知是水汽還是汗水讓他前面的頭發打著綹垂下,為他堅毅的面容平添幾分不羈。 既說路見不平... 他喉間溢出低啞的笑,就請柳姑娘……送佛送到西。 說罷,一只闊大的手掌扯掉她的衣襟,一把握住那早已經濕透的胸衣下的,顫嘟嘟的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