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微h
書迷正在閱讀:摘一朵無果花(骨)、絕命人渣、病月亮(男替身 np 女家暴男)、笨蛋美人綁定了明君系統、不許叫我老婆、[無限]顏值主播靠cao作秀翻全場、小傻子拯救虐文受、為美好的海賊獻上惠惠、玄幻:掛機百年,我舉世無敵、星際領主:開局變成機械小兵
林家槍法中聞名遐邇的一招叫做“中平刺”,軍隊中美名其曰“一點寒芒先到,半點生氣不留”。它要求持槍者雙手前后握槍,手穩槍穩,前手控住方向后手推刺,力透槍尖。 林銜青是這招“中平刺”使得最好的年輕一輩。 曾經在林家校場上,他一手“中平刺”搠倒胸背相抵的七個郎將。 但此時,他那雙將“白蛇吐信”“橫掃千軍”“梨花擺頭”使得出神入化的雙手卻抖得不能自已。 他好像瞬間回到叁歲時第一次學槍時,雙手顫顫,在心里數著要領口訣。只不過從前是“上挑破勢,滑把換位”,現在是“解開兜衣,塞進口中”。 兜衣有四根系帶,兩根在脖頸后,兩根在腰后。 他將手伸到她身后,將那兩根系帶輕輕一扯,兜衣上的雙蝶便沒了束縛,倏地振翅高飛,將兩團綿乳抖落在他的面頰上方。 像水滴將要滴落,他不由自主地想張口讓它落在他的口中。 脖頸上的兩根系帶被掩在烏黑的發絲之后。 林銜青看見他身上之人偏首,將頭發捋至一側,露出纖長白皙的脖頸。 脖頸上兩根銀白色的系帶,像要承受不住胸前的重量,將皮膚勒出兩條紅印。 她微微側頭,示意他解開。 白色兜衣重新落回他手心的一瞬間,林銜青瞬間回想起兩月前他打馬在姑蘇城里走過,從那馬車里伸出的一截皓腕和一只纖白的玉手。 于是夢里的霧影散了些,他看清身上之人的那雙手。 瑩白,骨rou勻稱,指尖泛著淡淡的緋色,在拇指和手背的連接處還有一顆小小的痣。 兜衣握在他粗糙的掌心很小一團,沁涼的觸感仿若她的皮膚。他不知道為什么要讓他塞進口中,但他本能地不想拂了她的意,可能因為他是個很知恩圖報的人。 那雙手動作起來。先是扯開他腰間的衣衫,緊接著便滑向他不曾被人觸摸過的敏感之地。林銜青趕忙去制止,去只握住她握住自己棒身的手背。 沒有濕冷的巾帕相隔,是皮膚貼著皮膚,骨rou貼著骨rou,縱是再失禮,林銜青也忍不住舒服地喟嘆一聲。 夢境如此真實嗎,真實得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從小腹上升騰起的空虛和瘙癢。 他聽見那人用柔和的嗓音說道:“又粗又長的陽具,要先用手握住根部,慢慢地一點一點往上……整根棒身撫弄一遍后,再捉住最上面那個yingying的圓頭……” 邊說著,她的手邊這樣擼動著他。 林銜青能感覺到她手掌下燃燒著熊熊烈火,觸摸哪里,哪里便荒草連天地著了火,似將一切要燒干凈。唯有他要反抗,從身體里分泌出液體來要來同她對峙。 她擼動的動作不慢,這使得她胸前的奶兒蹦兔似的彈跳著,沒了兜衣的包裹,愈顯得渾圓肥碩。 頂端兩顆櫻果他看不清楚,但約莫是一種紅粉色吧,很像林間六月的野果。 他guitou上的那個小眼兒里,透亮的前精汩汩而出,越流越多,竟是片刻功夫,就將他一整根陽具都淋透了。 林銜青被塞住的唇舌間溢出一聲低吟。 這不是對峙,這是繳械投降。 很奇怪,他要燒起來了,燒盡了,但她的手仍是那般冷,揣不熱,捂不暖。 這種沁透的冰涼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林銜青這是夢。 因為他不曾觸摸過這雙手溫暖的時候。 這一瞬間意識的清醒讓他潑天的舒爽兜頭一冷。 他望向霧后朦朧的人影。 旋即伸出自己一直握住被子的手掌,覆在那雙瑩白的玉手之上,從指縫中牽住她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撫慰著自己難耐的性器。 直到他秀挺有力的雙腿難耐地蹬直,下頜繃緊,小腹緊縮,握住她手指的大手用力地收攏。 一股陽精噴射而出。 他用力地呼氣,喉頭上的痣也跟著滾動。 那雙瑩白沁涼的手將他唇齒間叼住的兜衣拿下,輕輕晃了晃他的肩膀,還是溫和的嗓音: “林公子,是身體不適嗎,怎么咬住了被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