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禁果到底有多好吃 jizai21.com
書迷正在閱讀:歲無苦雨(母子1v1)、我們真的是直男、意外懷了暗戀對象他哥的崽、相親相到初戀男友、新婚夜被流放搬空皇帝國庫去逃荒簡安安楚君行、在兇案現場說點八卦有錯嗎、[清穿+紅樓]林家有雙姝、和黑蓮花回溯的那些年[無限]、論直男做背景板的可行性、和恐游boss談戀愛[快穿]
人嘗到了一點甜頭,便不會只滿足于此。 雖然被性快感的猛烈所嚇到,任知昭很快就忍不住想進行第二次探索。只可惜,手指的探訪被她血呼啦差的私處婉拒了。 即便如此,那幾天,任知昭總還想著那茬子事,并且一個更強烈的念頭從她心中萌生。 僅僅是自慰都那么爽,若是和他人,豈不是要直接登頂極樂世界了? 親密行為時,人體會分泌一種名為催產素的激素。 催產素也被稱為愛的激素,它能幫助親密雙方放松身心,提升滿足感和幸福感,加深彼此之間的情感和信任。 所以海莉告訴任知昭,她感覺真的很奇妙。明明新鮮感散去,rou體碰撞的瞬間,卻如死灰復燃,越做越喜歡,越喜歡越要做。 書桌前,任知昭撐著腦袋,暗自思索著。 這個靜謐的雨夜,窗外的樹葉被細雨拍打著沙沙作響,擾得少女那無處安放的好奇心更加躁動。 電腦屏幕上的光芒,映著任知昭若有所思的臉龐。消息界面上,鄧肯的頭像邊顯示著代表在線的綠點。最近的一次聊天記錄,是她給鄧肯傳了張樂譜??磿埖绞装l站:powenxue14. 任知昭覺得自己最近強得嚇人,像是錯吃了什么春藥一樣。那樣想了一會兒,她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很干脆地打下了心中的問題。 菲比:你會因為和一個人上床而喜歡上她嗎? 對話框上的“輸入中”閃爍了沒兩下,任知昭很快就得到了回應。 鄧肯:還在好奇呢? 鄧肯:我不會和不喜歡的人上床。 菲比:所以你喜歡我? 敲下回車的那一瞬,她是有那么一點慌的,可惜這軟件沒有撤回的功能。 鄧肯:你覺得呢? 剛才還覺得自己強得可怕的任知昭,此刻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又是這句話,她怎么知道要如何覺得? 十根手指在鍵盤上來回摸著,打了刪,刪了打,最后,還是對方先發了話。 鄧肯:試試吧,試試你就知道了。 菲比:好。 簡單一個詞,任知昭都驚訝于自己的干脆。 不知道鄧肯是不是也被她的干脆驚到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了話。 鄧肯:那周五排練,我們不去了,好嗎? 菲比:好。 雖是如此簡短得冷酷的回應,但屏幕前打出這回應的人,已經頭暈目眩。 任知昭猛地埋下頭,額頭都砸在了鍵盤上,悶著嗓喊了一聲,又倏地站起身,沒頭蒼蠅一樣在房間里疾步繞了兩圈,然后向門外沖去。 她需要用冷水沖一沖她已經燒成了一鍋開水的頭。 樹葉在風雨中的顫動愈發劇烈,密集的雨水在窗上急促敲打,發出噼啪聲響,整個世界仿佛在低聲私語。 多年后,任知昭會學到一個慘痛的教訓——人離開電腦時,要隨手把它合上。 周五之前,任知昭一度緊張得想吐。 是不是太快,太突然了???哪有先上床再戀愛的? 可是戀愛總歸要走到那一步的不是嗎?她等不及了,像是想要證明什么一樣,她急于邁出那一步,什么愛不愛的,倒沒那么重要。 雖然已經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當她關上壁櫥門,看到鄧肯已經撐在那里恭候她時,她還是嚇了一跳,手中的書都掉落了一地。 鄧肯依然是那種見怪不怪的姿態,替她撿起書,隨即拿過她的包提到自己肩上,笑說:“看到我那么害怕嗎?” “沒有……我只是腦子有點亂……” 任知昭如實回答,她四肢僵硬到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菲比,小可愛,不要想那么多?!编嚳险f著,將任知昭僵硬的手裹進手掌心,“你只需要負責享受?!?/br> 她被他牽著穿過走廊,五指被他緊緊扣住。所經過之處,引來了不少孩子們的目光。 任知昭不習慣這樣的目光。她自覺平平無奇,毫無魅力,所到之處絕不會引起任何注意。同時,她還認定天底下的好事兒從來就輪不到她。被學校里受人矚目的校草級帥哥這樣牽著手準備共赴巫山,這種情節發生在她身上,簡直離譜到堪比詐騙。 “鄧肯?!彼Я艘ё齑?,抬頭問他,“為什么以前你從沒說過喜歡我?” 鄧肯輕聲道:“因為以前你還沒準備好?!?/br> 可惜任知昭來不及去品那話是什么意思,在鄧肯說話時,她的注意力已經被走廊盡頭一個殺氣騰騰的女人拉了去。 她以為自己眼花了,那女人遠看好像王樺,而且看上去像是沖著自己而來的。 她沒有看錯,那帶著要將整個走廊都一把火點了的氣勢洶洶而來的女人,確實是王樺,她也確實是沖著她而來的。 高中生放學早,任知昭也不知道,這個點,本該在上班的mama為什么會出現在她的學校,只是本能的恐懼襲卷上心頭,她下意識地想要撒開鄧肯的手,卻根本來不及。 鄧肯自然是完全不知道即將發生什么的。在他來得及做任何反應之前,他牽著任知昭的那只手便遭到沖到自己面前的女人狠狠一擊,對方用極盡兇狠的目光瞪著他,道:“鄧肯·柯林斯是吧?” 鄧肯簡直莫名其妙,同樣怒視著面前陌生的中年女性,剛想罵,卻聽到身邊的任知昭恐懼的驚叫:“媽!” 任知昭終于叫了出來。 上一秒還在和帥哥手拉手,下一秒就這樣被自己從天而降的親媽棒打鴛鴦,這一切來得太快太突然,她頃刻間眩暈到幾乎要嘔吐出來。 王樺沒有理會她女兒,繼續對著又驚又怒的鄧肯發狠,手指都快戳到他臉上了:“我警告你,離我女兒遠點兒,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走廊中,原本那些欣賞與艷羨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變成了看熱鬧,很快又變成了嘲弄,更有甚者掏出手機來記錄這精彩瞬間。 任知昭恨不得隨手拉開一扇壁櫥門,躲進去永遠不出來了。 她小聲叫著“mama”,拉住似是要吃人的王樺,卻被對方一把甩開了手,回敬給了她一個讓她瞬間跌入冰窟的眼神。 任知昭縮回了手,再也不敢說話了。她從未在mama的雙眼中見過這樣的失望和厭棄。 王樺也知道,此處是學校,到處都是祖國的食人花,真要在這些花朵們面前大鬧一場也是不可能的。何況,倘若在這兒把她心中對女兒的怒火百分之百釋放出來,進局子都算是比較好的結果,不開玩笑。 “再讓我看到你出現在我女兒身邊一次,你試試看?!?/br> 所以王樺在咬牙撂下這最后一句狠話后,便拽住任知昭大步離開,留下滿臉不可置信的鄧肯愣在原地。 少女那在人生敏感階段本就脆弱的自尊心,已經碎得渣都不剩。 任知昭踉蹌跟在王樺身后,捂住臉,指縫間露出的眼睛直盯著地板,不敢對上四周的目光,甚至不敢回頭看鄧肯一眼。 她知道,她和鄧肯的關系——如果他們有過任何關系的話,連同她剩下的高中生涯,徹底完蛋了。 此時已是深秋,滿街的楓葉,紅得似是滴血,在秋風中瑟瑟發抖。 任知昭都搞不清自己是怎么上的車,車內的死寂,讓她微弱的呼吸都顯得放肆了。 大腦像被上了膠一樣,她沒有辦法回想王樺這兩日對她詭異的態度,思考為什么王樺會正好在周五放學后跑來學校抓她現行。意識里隱隱只有一個念頭,但她現在沒法去細想。 并不長的回家路,任知昭真覺得自己坐的是靈車,王樺一路的沉默,是她的死亡判決。 不管接下來發生什么,她都不會太驚訝了。 所以當一進家門,一個干脆又結實的巴掌重重落在她臉頰上,發出一聲巨響時,她沒有叫喊,也沒有捂臉。